第四章 山寨(口爆,LJ上)
和光公子是被腿間悉悉索索的聲音弄醒的。他緩緩睜開眼,像被陽光刺到一樣又閉上,感官逐漸恢復(fù),四肢像被暴力拆卸又組裝一樣,發(fā)出鈍鈍的疼。他費(fèi)力地從火燒般的喉嚨里發(fā)出聲響: “你在做什么?” 那人一驚,趕緊從他腿間站起來,像是怕極了他一樣,語無倫次地哆嗦:“小,小的,給想您上藥?!?/br> 和光公子沒看他。只是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不再是地窖,是一處更寬敞干凈的牢房。莫非是被弄到賊窩里了?他正想站起來,就聽見扣住腳踝的鎖鏈發(fā)出咔咔的脆響,這一動,股間兩處的紅rou被摩擦,激得他全身一震。他低下頭,看清了先前遭凌辱的痕跡:自己渾身赤裸,胸前與腰間青紫一片,股間殷紅的xuerou微張,泛著水光,雖有些許不適但十分清涼。這是涂了藥罷。 他盯著腳下,估算著鎖鏈的長短,隨意問道:“這里是山賊的老巢嗎?你同他們一伙的?” 對方反倒驚惶極了:“冤枉呀!此處是孤雁山寨的后院,小的本是那漁龍館的掌柜,姓賀名中尋,叫那群賊霸了店去,人也被擄上山,小的怕死,只好在寨子里替他們當(dāng)牛做馬。小的可什么壞事也沒干過呀!”說著語氣愈發(fā)委屈。 和光公子這才仔細(xì)望向他。這人一直彎著腰縮成一團(tuán),低著頭愁眉苦臉,以為會是什么賊眉鼠眼的相貌,卻見他長了一張文弱讀書人的干凈白臉,細(xì)長漂亮的狐貍眼微瞇著,一副擔(dān)驚受怕的模樣。雙手局促地擰著衣角,手腕處有一道不顯眼的曬痕,顯得手掌比小臂還要白上幾分。 和光公子眼神一沉,厲聲問道:“客棧里的盲人琴師是什么人?” “???什么…沒,不知道。我已經(jīng)很多天沒下山了。”他縮著頭不再吭聲。 和光也不再追問,沉默了片刻,像沒問過先前的問題一樣,柔聲道:“中尋兄…既然你不是壞人,請你幫我個忙吧?!?/br> 賀中尋一聽猛然抬起頭,只見和光正倚著身子,淺笑著望著他,聲音親昵,笑中帶媚,眼神卻是高高在上的疏遠(yuǎn)。賀中尋滿臉通紅,腦袋未動口中先答,“您,您吩咐!”說完才驚覺,若是對方讓自己將他放走可怎么辦,只好緊張不安地等著對面發(fā)號司令。 和光卻道:“我有一把朱紅色的傘落在客棧里了,它可是我的寶貝,不見了我會心疼的。還請中尋兄替我找回?!?/br> 賀中尋松了一口氣,嘴里“好,好”答著,像是怕對方反悔似,踉蹌退到門外,轉(zhuǎn)身跑去。 和光公子靠在墻邊,不知考慮了些什么。這后院并不寧靜,時不時能聽見屋外的交談。他抬頭去望那石墻上的小窗,試圖把那嘀嘀咕咕聲聽得更真切。 “……” “什么,那老頭尸體又怎么會不見!還能漏了不成?” “…被人救走?” “你怎么辦的事?……若是官府的人還好,若是…” “……” “曹黑虎那廝不守規(guī)矩…” “商隊最遲明日就要路過孤雁山…讓曹黑虎去…將功贖罪” 最后這聲音有些耳熟,尖聲尖氣,不就是白花蛇嗎?和光君躺在席上,正午的陽光透過小窗照進(jìn)屋內(nèi),烤地他身子暖洋洋,在這危機(jī)四伏的牢里,竟也止不住生出困意。他闔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下恢復(fù)體力。 半夢半醒間,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隨即傳來一陣粗野男子的調(diào)笑聲,他警覺地清醒,又閉上眼佯裝睡去,察覺五、六人擠進(jìn)這不大的牢房,圍住他,心里頓時涌起不詳?shù)念A(yù)感。 “呵!在這兒呢?!敝宦犚荒腥说穆曇舻馈?/br> “瞧這身皮膚,嘖嘖,什么公子,怕不是從象姑館里抓來的?”另一人道。 男人們發(fā)出一陣猥瑣的笑聲。 “曹黑虎也忒不地道了,偷吃了還想獨(dú)占!” “聽說還是個雙兒,今天不把他一試我就死在這兒!” “小兔子,起床了!”那人說著,手急不可耐抓向和光的肩頭。和光猛然睜眼,狠狠咬過去。 “哎喲!cao——”那人慘叫著,抽回自己有些見血的手腕,旁人大驚,沖上前把和光壓在地上。 和光抬起頭,面上毫無畏懼,眼中射出冰冷的光。“你們這畜生,我可是知縣的人,休要碰我!” “哈哈,這兔兒爺瞧不起人,以為我們怕知縣呢!蝎哥,咱得教教他,這山上到底誰管事?!?/br> 被叫做蝎哥的男人站在最前,使了個眼色,一旁長著鷹鼻的男人就用力拉扯和光的發(fā)髻,逼他仰起頭。蝎哥鉗住和光的下頜,用嘴堵住他的嘴,帶著煙酒臭的舌頭模仿著性交,在他嘴里翻攪著,把他的舌卷到自己嘴里嘖嘖吮吸。 蝎哥正陶醉著,突然猛地把和光推開,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嘶——這臭婊子喜歡咬人,定是沒吃飽rou,哥哥我拿roubang喂你!”說著掏出自己粗黑的性器抵在他唇上。和光挨了打,兩眼發(fā)昏,可近在眼前的距離和透亮的光線,還是讓他看清這yinjing上黑紫的肌理,guitou處明顯的溝壑,以及撲面而來的腥臭。他拼命扭開臉想躲避這令人作嘔的yin器,稍動脖子卻被強(qiáng)硬地掰開嘴,粗黑的yinjing不容抗拒地推了進(jìn)去。 性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破開喉嚨,嘴角被撐地漲裂,和光清瘦的兩頰被撐得鼓鼓囊囊,雙眸水光濕潤,讓人想把脹得更大的性器cao到喉嚨更深處,而蝎哥也確實這么做了。他掐住和光的脖子,虎口卡在下頜與脖頸之間,猛地向下壓去,同時腰狠狠一挺—— “嗚嗚!嗚咳咳咳……”慘叫被堵在喉嚨里微弱如嚶嚀,白皙修長的脖子突兀地鼓起,從外部也能看見這喉嚨被暴jian的慘狀。這一下,像要jian去他半條命。脆弱的喉管像yinjing套子一樣緊緊箍著猙獰的性器,口中的肆虐的兇器卻未停止,青筋暴起的yinjing還在向前,鐵拳一樣貫穿喉管,囊袋啪啪地把他臉拍得通紅。和光艱難地咳著,涎水隨著抽插被帶出,順著形狀姣好的下巴滴落。 “快看,他的jiba居然硬了!哈哈,居然是個越疼越爽的sao貨!” 下頜的酸澀和口中的蹂躪帶來恐怕不止是疼痛,否則下身的玉莖又怎會半勃。和光心中一驚,拼命地把雙手從身后的壓制里抽出,勉強(qiáng)去推開身前的人,想要盡快結(jié)束這場yin行。卻被身后的人把手抓去,塞進(jìn)兩根guntang的硬物,同時,下體的玉莖叫人捉住抽動,幾個男人將手指插進(jìn)花xue戳弄,另幾個把手指鉆進(jìn)菊xue,幾根手指從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節(jié)奏胡亂抽插著,兩xue被這混亂的指jian刺激,汁水和未完全吸收的藥,浠瀝瀝的淌出。 “cao!流水了,太sao了”“這屄真嫩”…… 蝎哥瞧著和光被人褻玩屈辱的模樣,心情大好,在一陣大力抽插后,額間青筋一跳,終于在兩眼翻白的和光口中射出。 “嗚嗚!嗚咕咕、呼呼…”一股接一股的濁液灌進(jìn)和光的喉嚨與口腔,這腥臊刺激得他反胃欲要嘔吐,卻被yinjing堵著,只能在一痛苦的咳嗽中將骯臟的濁物吞進(jìn)大半,猙獰的性器從艷紅的嘴里撤出,無法合攏的嘴半張著,嘴角被磨破發(fā)紅,逸出黏濁的白液。和光這副模樣,儼然是被剛剛的激烈koujiaocao傻了,那雙烏黑的雙眸渙散,好一會兒都沒能回過神來。 這yin糜的畫面看呆了眾人,有人好一會兒才轉(zhuǎn)醒,像是要找回面子似的怒罵:“這sao貨分明喜歡得很,就是上山來找cao的!” 和光的眼神重新凝起,忍著喉嚨的疼痛,咬牙切齒地冷嘲:“你們就這點(diǎn)兒本事,比那曹黑虎還不如,不如齊上吧!” 眾人被這挑釁激得怒火中燒,這幾人在寨中總是被曹黑虎壓過一頭,早就心生不快,這會兒本就是趁著支開曹黑虎和白花蛇的當(dāng)兒來偷食,卻被連著那活兒一塊嘲弄,這可怎么忍得? 眾人上前狠狠扯開他的四肢,蝎哥踹開他用力閉合的雙腿,俯下身來,單膝壓在他肚子上。和光剛要掙扎,就被鉗住下巴,蝎哥惡狠狠地在他耳邊道: “好,老子們今天就把你cao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