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春霄秘戲其一(活春宮play 凌辱)
農(nóng)歷七月二十,宜酬神,宜開市。 一如往常清凈的幽夢小筑,今日首起波瀾。 小院外,香車寶馬排作長龍,浩浩湯湯。隨著賓客進入大堂,正對著大門是一個戲臺子,臺上叫墨綠的帷幄遮住,瞧不真切。向上看頗為開闊,三層高的頂部與閣樓相連,明明外邊此刻日光透亮,這兒卻要窓幕緊蔽,把陽光通通閂出去,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這兒將上演甚么邪惡戲碼。 四周陳設奢華,燭火高懸,五色琉璃風燈晃耀惑人,昏黯詭秘的光線中,泛著一股奇異而yin靡的味道。觀眾席上滿打滿坐了二十來人,把盞銜杯,高聲談笑,一派十足奢華糜亂之景。 這些個客人各個頭頂著新盔的玄羅帽兒,腳踩著華貴的絲鞋凈襪。有的為商作賈,有的在勾欄間幫嫖貼食,還有得整日游手好閑,作些yin詞春宮討生,他們都是與趙家一道耍錢嫖娼的酒rou朋友,更是買賣人口的???。這群人三日前收到趙家兄弟開市的請?zhí)?,說是有一出好戲要邀諸位兄弟一齊看。 須臾到了午時,臺前支起的兩束火把,只聞一陣鑼鼓鏘鏘作響,趙甲昂首闊步自帷幕后走上前來。 “今日請眾兄弟前來,一個是為了展示新進的貨,另一個…”,他意味深長地嘿嘿兩聲,道:“還請諸位來聽咱家新排的戲——!” 【第一出 春宵戀不休】 「話說孝宗淳熙年間,名列仙班的純陽道長飼有一美麗赤狐。那狐兒名喚玉奴,它自經(jīng)修煉百年,又受天地精華,雨露滋養(yǎng),今日靈性已通,便離開仙人紫府偷偷溜下凡間?!?/br> 趙甲介紹間,自墨綠帷幕間緩緩降下一人,只見他身披艷紅薄質(zhì)紗羅,胸前兩點櫻粉茱萸隱隱綽綽,更添霧里看花的神秘美感;整個下身則一絲不掛,露出挺翹白臀和兩條纖秾合度的修長美腿。單看這身形體格分明是個青年,身子卻又帶著幾分少年特有的青澀,有一種不分雌雄間的美,一種純?nèi)坏拿馈?/br> 底下的眾賓哪個不是萬花叢中過,怎樣顏色標致的鶯鶯燕燕沒見過,此刻卻仍是被臺上美人吸引,欲要一睹真容,卻見那人被一張薄絹面紗遮住了容顏,引人遐想萬分。 雖看不見臉,但光是身材皮膚俱是一流。臺下瞬間安靜了下來,只余數(shù)人粗重的吸氣聲。 和光垂眸不敢對上臺下露骨的視線,他今早醒來就被灌了令人渾身酥麻的秘藥,此刻無半分力氣,四肢關(guān)節(jié)處又被軟絲索纏住,動彈不得。 趙甲繼續(xù)道:「那玉奴天性妖yin,本是投了男胎,又欲嘗做婦人滋味,便將色身化作非陰非陽,替自己尋了個有本錢的鄉(xiāng)紳做夫婿。」 只見趙丁扮作鄉(xiāng)紳模樣,面戴滑稽花臉,急匆匆登上臺。 「玉奴雖是男兒樣貌,卻妖嬈絕勝雙成,等不及洞房花燭夜,便要同他相公共赴芙蓉帳,終宵達旦不得眠?!?/br> 為這一刻趙丁準備了良久。他掀開長袍下擺,亮出自己嶄新的兇器——只見他的小rou上面套了一根碩大的中空銅勢,猶如一桿威風凜凜的銀灰長槍,他猶嫌不夠,還在guitou處套上一圈夸張的羊眼,散發(fā)出騰騰殺氣。 和光認得那玩意,登時不寒而栗,下意識想躲,可身體卻不聽使喚自動翻過面,擺出跪趴承歡的yin蕩姿態(tài),雙手繞過腿根主動掰開滑膩的臀瓣,令腿心春色一覽無余。 臺下眾人“哦!”的一聲歡呼,紛紛站起身要把那兩朵嬌嫩花蕊好好端詳一番。 “原來是個雙兒,怪不得又美又俊!” “哎喲!連腚眼都是粉色的,真想舔一舔!” “怎么連jiba都生得這般漂亮…咦下面怎么沒有毛,是剃了么?” “沒見識,這俏花旦分明是個白虎,可sao著呢!” 趙丁的情緒同樣澎湃不已,他也不廢話,假陽具對準朝思慕想的菊xue,用了十足的力道噗嗤一下就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 和光來不及羞恥,嘴里除了凄厲的尖叫,別的什么聲都發(fā)不出。趙丁似是恨極了他,啪啪啪的往死里猛插了幾十下,像在用開鋒的利刀去捅仇人的血rou,力道尤其可怖,每一下都往最深處cao。 猝不及防的瀕死刺激猶如強悍的電擊,在體內(nèi)深處炸開。又粗又硬的絨毛時不時戳刺撩刮著甬道內(nèi)敏感的褶皺,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瘋狂噬咬,把整個腸壁磨得奇癢無比,紅腫不堪,戰(zhàn)栗著哭涌出淋漓腸液,隨著撞擊撲哧撲哧飛濺而出。 “嗚嗚……啊啊啊……啊!啊……嗯!……啊?。 ?/br> 劇烈的刺痛伴隨而的是更大更恐怖的快感,連尖叫都攪得破碎。每當和光疼得恨不得暈厥時,被搔刮得麻木的嫩rou又傳來陣陣快意,這快感還未好好品嘗一番,下一擊又緊接其后。和光在快慰與折磨的邊緣掙扎起伏著,感覺自己就快要瘋了。 趙丁的小rou箍在銅勢里既不能射精,也沒幾分觸感,但看著高傲美人在自己神槍下輾轉(zhuǎn)反側(cè)、欲罷不能的樣子,趙丁獲得了巨大的征服感。猥瑣的三角眼里涌現(xiàn)絲絲瘋狂的血色,像是駕馭一匹烈馬似的騎著他,把那原本白皙勝雪的臀尖撞的發(fā)紅,那砰砰砰的聲響光聽便知道必是狠戾至極。 「二人顛鸞倒鳳似神仙快活,一倒一顛共風流,雞聲唱破五更都不休?!?/br> 又疼又爽的感覺讓和光幾乎失去理智,他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卻如牽線偶人般維持著交配的姿勢,涎液順著嘴角淌下,濡濕了面紗,混著淚水經(jīng)由下巴滴落到頸側(cè)和鎖骨。 紅紗羅也因汗水浸染而暗了下去,微微皺縮緊貼在和光身上,勾勒出胸前兩處興奮的凸起,肌膚半裸半隱,看起來甚是香艷。 趙丙上前,隔著衣物把那誘人兩粒含在嘴里不住吮弄,仿佛吸奶的嬰兒般搖頭晃腦,把乳果吃得吸溜吸溜響。那兩處早就發(fā)酸發(fā)麻,被這樣一玩弄,渾身愈發(fā)瘙癢,前邊的玉莖也逐漸抬頭。 狂暴的性愛讓和光一身羊脂玉肌更是說不出的美,一層細汗浮在腰臀間閃著玫瑰色的光彩。觀眾紛紛叫囂著“cao死他!cao死他!”,一雙雙色急的眼睛恨不得長在他身上。 “嗚嗚…啊…啊哈……” 秋水一般的雙眸失神地流下生理的淚,整個人混混噩噩,幾乎要被欲望吞噬殆盡。玉莖越來越脹,數(shù)十下之后,在眾人的歡呼中“噗”一下洶涌地噴出了白漿。 「玉奴初嘗云雨,狂魂自亂,一時忘神,竟顯出了狐貍的真身?!?/br> 趙丁欣賞了一陣軟在半空的身軀,把他的長槍拔出,嘴角帶著一抹小人得志的jian笑。他摸了摸仍抽搐吐著sao汁的yin蕩后xue,將一根末端墜著狐尾的粗大皮棒猛地堵了進去。紅腫的腸rou立即食髓知味般絞緊舔舐過來,任那皮棒把甬道塞得鼓鼓囊囊。 趙丁用力拽過和光的頭發(fā),把他的臉轉(zhuǎn)向觀眾,面紗下艷麗逼人的容顏終于顯露了出來。 美人目光渙散,整張臉恍恍惚惚一副高潮舒爽后癡傻又荏弱的浪蕩模樣。鬢前兩道新月斜紅,嘴角兩點絳珠面靨,本就俊雅嫣紅的面龐加上胭脂妝點,含著令人心旌搖蕩的魅惑,宛若一只妖氣沖天的媚狐貍。 實在是一個尤物。 “臥槽!這狐貍精是真的不是演的吧!” “趙老板行啊,從哪兒挖的角兒?院里可從沒見過這么絕的貨色!” “這要是能干上一次,媽的這輩子都值了!” 下方一道道灼熱刺骨的視線讓和光恍了恍神,他意識到臉上面紗已去,突然羞惱地掙扎起來,卻一頭撞進趙丙懷里。內(nèi)壁中的皮棒被牽扯推壓,讓上邊布滿的細軟倒刺深深勾進褶皺中,在雙股間埋得更深。松柔蓬松的大大狐尾隨著身體擺動不止,倒像是被盯得興奮極了一般。 「那鄉(xiāng)紳卻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他被玉奴的狐貍尾巴嚇得不輕,心道人妖殊途,便在合巹酒里下了迷藥,將玉奴獻給了王孫,替自己換來一官半職?!?/br> “cao,連人家商紂王都玩狐貍不上朝,這相公真是個不懂享福的,換做是我,準叫他這輩子都下不了床,還做甚么鳥官?。 迸_下觀眾嘴上雖替玉奴忿忿不平,心里卻明白接下的宮廷戲碼鐵定更加香艷,都紛紛搓著手等看下一幕。 一盞茶后,臺上傳來陣陣宮廷絲竹樂聲,帷幕再次緩緩升起。 【第二出 花殘滿地傷】 「待玉奴次日蘇醒,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陷孫王府,從此成了供貴族公卿yin樂的孌奴?!?/br> 和光被放置在金架上,全身赤裸給紅綾縛住,膝彎和腳踝都被懸吊起,擺弄出一副門戶大開的姿勢。 胸前兩枚鑲金嵌玉的精巧夾子扣在櫻紅乳首,頂端的馬眼處插著一支蘭花白玉步搖,數(shù)枚小小鈴鐺點綴在這些裝飾上,如同一盞yin邪頹艷的吊燈,殘酷又美麗。 和光一直喘息著。他仍是手腳虛軟,周身卻有熱流催動情欲,侵蝕他的神志,同時被再度喚醒的,還有那種從身體內(nèi)部生出的渴。皮棒上的軟刺讓yin藥浸過,叫他渾身發(fā)熱,水意朦朧的眼眶里蓄滿了清淚,受到藥力熏蒸,連眼角也染上緋色。 「今日宮中又逢宴飲,眾王族子弟玩膩了狩獵投壺的游戲,決定在玉奴身上找樂子?!?/br> 趙乙面戴鏤金面具,穿著銹金紋龍的紗褶子,模仿孫王子的紈绔模樣,對著臺下道:“今日咱就來比比各位‘百步穿楊’的本事。大家對著這狐妖品鑒幾句,再用那翠玉彈弓去打他身上的鈴,擊中了,就能把詩句留在狐兒身上。” 一盤黃豆大小的圓潤珍珠被呈到席間,眾賓立即會意,這是邀他們做群演吶! 這珍珠不過尋常飾品,在趙兄弟這兒卻要賣二十兩一粒,二十兩在平日足夠買個頂好的奴婢了,可底下觀眾手里有錢,又撒漫肯使,此刻都瘋了一般上前哄搶。 “我先來!” 一人捏起一粒珍珠扣在彈弓皮兜上,將牛筋弦拉到最滿,瞇起眼睛瞄準和光胸前,道:“看我的二八佳人體似酥,暗里教君骨髓枯!去——”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敏感空虛的乳尖便被疾飛而來的珍珠狠狠擊中,乳珠被叩得幾乎陷進rou里,瑟縮了兩下,慢慢充血鼓脹,不多時已是鮮艷欲滴,恰似一粒甜美的小櫻桃。 電流一般的快感直躥腦門,和光驚叫一聲,拉長了細白頸子。乳夾上的小鈴鐺也應聲叮叮兩下。 趙丙在背后執(zhí)起一支羊毫,沾了朱紅丹砂,將那人的yin詩寫在和光身上。筆尖劃過他小巧的喉結(jié)緩緩向下,在他精巧的琵琶骨上打轉(zhuǎn),引起一陣麻癢戰(zhàn)栗。 “嗚嗚…啊,好癢……”和光口中喃喃低哼,含含糊糊像是貓咪撒嬌的呼嚕聲。他微微扭動細腰,試圖閃避惱人的sao擾。 “浪死了,尾巴搖這么歡!那就梨花帶雪嬌羞面,楊柳迎風婀娜腰!” 這些個都是風月老手,yin詞緋句拈指即來,說罷,“嗖嗖嗖——”三聲連發(fā),珍珠散亂地打在他腿間,一顆擦著腿根飛過,兩顆直徑射中yinjing,把白玉根打得一偏,留下淺淺的紅印。 和光又驚又疼,忍不住戰(zhàn)栗連連,眼中淚光閃動,口中咬得死緊,差點兒岔了氣。 剩余的人也欣然上前,接過彈弓,一邊拉弦,一邊用下流的粗言穢語撩撥臺上美人。 珍珠如天女散花般落在他身體各處,從脖頸到胸口,從腰間到大腿,一時間沉悶擊打聲不絕于耳,片片紅痕在白玉身子上鋪陳開來,猶如蓮花次第開落,旖旎動人。和光渾身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乳夾尾部的金鏈隨著顫抖輕輕搖晃,甩出一片漂亮到惹眼的金光,幾枚鈴鐺共同搖撼,泠泠作響,竟煞是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