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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仙道 第四卷 問鼎京城(20)(21)

    29年10月23日

    第二十章、龍德璋遠(yuǎn)行犒軍·燕香蕓縱情偷歡

    那名老管家進(jìn)到中堂之內(nèi),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說道:“老爺,隨行途中所需的物品和人手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出發(fā)了?!?/br>
    龍德璋聞言點了點頭,還沒等他說話,旁邊兒的燕香蕓就開口嬌語:“老爺,難道真的不能等明早再啟程,非要這么急著出門?”不過她說歸說,從她的眼中卻可以看出并沒有多少真切的挽留之意。

    龍德璋倒沒注意到這些,只不過聽了她的話后無奈的一笑,說道:“夫人有所不知,近些年來大梁的軍士屢犯我邊關(guān),其中結(jié)丹期的修士也不在少數(shù),但圣上卻一直不聞不問。前幾天澤露城的守將孟虎派人來報,說我大隋的軍心日漸不穩(wěn),朝廷若還是對守關(guān)的將士不管不問,恐怕會發(fā)生軍變!皇上這才有些慌了神兒,與國師商議之后,決定派我和兵部尚書李大人同去撫恤,而且命我二人今天必須出發(fā),帶著大量的靈石和封賞前去安撫軍心。因為沿途經(jīng)過各州府還要抽調(diào)一部分軍士,所以讓我和李大人要盡快趕到邊關(guān),不得耽擱。若真的因為我二人的耽誤而發(fā)生了軍變之事,這罪名為夫可扛不起啊。唉,沒辦法,圣命難違?!?/br>
    他說著也不禁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當(dāng)今圣上終日沉迷于酒色,根本就無心治理朝政,此事滿朝文武皆知。若不是有國師墨無為在支撐著,這大隋的天下恐怕早就亂了!

    燕香蕓聞言默默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么。

    龍德璋又開口對跪在地上的龍春霖說道:“霖兒,叔父這次去邊關(guān)一來一回恐怕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內(nèi)正好在京城要召開萬修大會,現(xiàn)如今整個大隋的奇人異士都向京城蜂擁而入,你可千萬別再惹是生非了。我怕你不知惹上了什么人,到頭來弄不好連小命都會不保。你想想看,今天在大街上差點兒被你策馬沖撞的那位公子,此人是何來頭?有那么多的清微派高手暗中隨行,就算是太子尚玉凌出行也沒有如此的陣勢。這一個月之內(nèi)你盡量少出門,回頭等萬修大會開始了你去看看熱鬧是可以的,畢竟此次來參加萬修大會比試的都是我大隋年輕一輩筑基期的俊彥,你也可以看看人家的法術(shù)神通都到了何種的地步,不妨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總之,這一個月府中上下的大小事情都由你小嬸娘做主,你要聽她的吩咐,如果等我回來小嬸娘向我告你的狀,我可輕饒不了你?!?/br>
    龍春霖幼年剛被他叔父領(lǐng)回來的時候,就在龍德璋的命令下被府中上下人等以公子相稱。那時龍德璋的官位還沒坐到左光祿大夫,他的原配夫人還健在,他也還沒納妾。燕香蕓是后來才進(jìn)的龍府,從她來龍府的那一天起,龍春霖就稱她為小嬸娘,一直到現(xiàn)在此稱呼都沒變。

    他聽叔父說完后低頭答應(yīng),但嘴角兒卻勾起了一抹讓人沒有察覺的笑意。

    要說自己的這個叔父對自己還真是沒得說的,真的將自己當(dāng)做了親生兒子般看待。但他卻知龍德璋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個心地歹毒之輩,在朝堂上為了排除異己,他伙同太子以卑鄙無恥的手段不知殘害了多少忠良之士。自己的這個叔父與太子尚玉凌所密謀的事情,沒有一件是能見得了光的。

    其實龍春霖對夏清倒并不記恨,因為今天出手的是清微派的人,而夏清自始至終也沒對他進(jìn)行任何的羞辱。而且他也知道今天的事起因全在自己,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故意想策馬狂奔,逼著夏清一行眾人給他讓出當(dāng)街的大道。

    此時他不僅沒有對夏清懷恨在心,反而對那高大雄奇的青年有著幾分好感。

    燕香蕓在聽到龍德璋說他此次出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候,先是眼中一亮,咬了咬紅潤的下唇,緊接著又抿嘴兒一笑,這讓她眼角眉梢的春意看著更濃了,臉上的那對酒窩也看著更深了,但她坐在那兒讓人看著卻依然是神態(tài)無比的端莊。

    只聽龍德璋接著又說道:“霖兒,你今天闖的禍雖不算大,但我也要罰你在此跪上兩個時辰,好好反省反省?!?/br>
    龍春霖一聽連忙低頭領(lǐng)命受罰。

    龍德璋又看了看跪在龍春霖身后的那幾個練氣期的隨從,此時這幾人跪在那兒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見此心中更是來氣,心想你們幾個這時候倒是一個個都挺老實,之前狗仗人勢的威風(fēng)都哪兒去了?于是大聲訓(xùn)斥道:“你們這幾個狗奴才,讓你們跟著公子,你們遇事兒不知道及時勸阻反而縱容,今天也罰你們一起陪他跪著,以后若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看我不打斷你們的狗腿!”

    那幾個隨從聽了磕頭如搗蒜,根本沒人敢說半個“不”字,但他們心中卻是有苦難言,心想公子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又豈是我們幾個所能勸阻得了的?

    龍德璋說完后冷哼了一聲。

    然后他又看向燕香蕓,苦笑了一下說道:“夫人,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怎好讓李大人帶著人馬在城門外等我?”

    燕香蕓輕輕地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送老爺?shù)酵馓??!?/br>
    龍德璋聽罷點了一下頭就站起身來大步向外走去,老管家急忙跟隨而去,燕香蕓也站起身來往外相送,那兩名丫鬟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趨。

    ………………

    不大一會兒,燕香蕓就送走了龍德璋獨自從前堂轉(zhuǎn)返而回,那兩個丫鬟已不知被她給打發(fā)到哪里去了。

    她扭著豐腴的腰肢一邊兒走進(jìn)中堂一邊兒嘴里說著:“公子,老爺剛才臨走前又交代了幾件事情,讓我私下里跟你說一下。”

    說著話她已經(jīng)走進(jìn)了大廳內(nèi),對那幾個隨從嬌聲叱道:“你們幾個還不快滾!難道想讓我找人把你們的腿打斷給抬走嗎?”

    那幾個家丁一聽如蒙大赦,連忙磕頭說了聲:“多謝夫人開恩!”然后就都慌里慌張地站起身來,爭先恐后的跑了出去。

    燕香蕓看著那幾個人跑出了中堂的院落,直奔前府而去,轉(zhuǎn)眼間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一揮手中堂的大門就自動關(guān)了起來,然后嬌聲說道:“公子起來吧,所有的人都已走了,你還跪在那里裝模作樣的干啥?”說罷來到了龍春霖的面前附身伸手相扶。

    龍春霖仰臉看向她,二人四目交接之下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他伸手握住了燕香蕓的小手,在她輕輕地一拉之下就站了起來,身子剛一站直就握著燕香蕓的小手往懷里輕輕地一帶。

    燕香蕓一聲嬌呼就向他的懷里撲去,被他給緊緊地?fù)ё?,然后朱唇就被他給低頭噙住。

    她在龍春霖的懷里一邊兒扭動著飽滿的嬌軀,一邊兒佯作掙扎著。

    過了一會兒二人唇分,燕香蕓連忙將他給推開,此時已是滿面紅暈,耳鬢的秀發(fā)都有些散亂。

    她略帶嬌喘驚慌的低聲說道:“我的小祖宗,你的色膽可真是越來越大了,也不怕被下人們看到!”

    龍春霖看了一眼她那對豐滿高聳的乳峰,沒好氣地說道:“小yin婦,剛才我在你的面前跪了半天,又被那老家伙給訓(xùn)斥了一番,現(xiàn)在心中正一肚子的怨氣。此時那老家伙已出遠(yuǎn)門,你還有什么可害怕的?”

    燕香蕓聽了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那也不能在這里呀冤家,這里四處都是耳目,萬一被人偷看到咱倆親熱那該如何使得?你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倆的事兒?我的小爺,還是去妾身的房里吧,妾身給你消消火,讓你在人家的身上發(fā)泄個夠?!闭f罷圓圓的臉上露出了艷冶的笑容,原本那端莊的神態(tài)此時已蕩然無存。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裙衫,又抬手?jǐn)n了攏有些散亂的鬢發(fā),然后風(fēng)情萬種的瞟了龍春霖一眼,轉(zhuǎn)身向內(nèi)宅而去。

    龍春霖看著她那熟透了的誘人身段兒,又看了看她邁著小碎步時那微微扭動著的渾圓飽滿的肥臀,面上露出了邪邪的微笑,舉步上前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二人在一起暗中偷情已三年有余,這美婦早就成了他春帳內(nèi)的胯下之寵,懷中之玩物。

    燕香蕓在前面走著,故意穿堂過廊繞來繞去避開了內(nèi)宅所有的丫鬟和仆婦,二人一前一后的來到了她所居住的閣樓。

    閣樓內(nèi)的一層有幾個燕香蕓貼身的丫鬟正在擦拭打掃家具,她們一看見自己的主人回來都連忙上前請安,燕香蕓懶洋洋的說了句:“罷了。”

    這幾個丫鬟剛挺直了身子,就看見公子龍春霖也跟著走了進(jìn)來。她們又連忙向龍春霖施禮嬌聲問好,龍春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摟住了燕香蕓的腰肢。

    燕香蕓順勢將嬌軀往他的懷中一靠,沖領(lǐng)頭的丫鬟使了個眼色,此時的她感覺自己的臉龐已經(jīng)開始有些微微的發(fā)燙。那名丫鬟會意,回頭看了另幾名同伴一眼,就領(lǐng)著她們向外走去,并順手將閣樓的大門從外面給關(guān)好。

    自家的小夫人和公子接下來要在閣樓內(nèi)干什么,她們又豈能不知?他二人已在一起偷情了三年多,從次開始就沒瞞著她們。

    這幾個丫鬟都是燕香蕓的心腹,也都是凌虛門練氣期的弟子。

    ………………

    燕香蕓待丫鬟們都走出去之后,小手一揮開啟了閣樓內(nèi)的禁制,然后抿嘴兒一笑,轉(zhuǎn)身撲到了龍春霖的懷里,嗲聲說道:“小爺,這回你可以為所欲為了,唔,唔……”

    話音沒落,她的小嘴兒就又被吻住,她連忙用玉臂勾住龍春霖的脖子,將朱唇張開,吐出香舌任他品咂。

    良久,二人唇分。

    龍春霖用食指挑起了她的小下巴,輕佻的笑著低聲說道:“小嬸娘,這一個月……”

    燕香蕓聞言“吃吃的”一聲嬌笑,略帶細(xì)喘嗲嗲的說:“壞蛋,還叫人家小嬸娘,是不是一會兒在春帳內(nèi)想讓人家給你喂奶吃?嘻嘻,這一個月妾身就跟公子雙宿雙飛,曲盡于飛之樂?!?/br>
    龍春霖一聽yuhuo暴漲,笑罵了一句“小sao貨”,然后調(diào)笑著說:“讓我看看你的兩個大乳里面有沒有乳汁讓我吃?!闭f罷用手分開了她的衣襟,然后“刺啦”一聲撕開了她鵝黃色的抹胸,那兩顆碩大高聳的rufang立刻上下?lián)u晃著暴露在他的眼前,頂端那兩個紅艷艷的rutou也在上下輕顫著。

    “?。 毖嘞闶|故作一聲尖叫,然后將龍春霖給輕輕推開,用兩只小手遮掩住自己的rutou,轉(zhuǎn)身向閣樓的二層跑去。她的酥胸實在是太豐滿了,她自己也知道根本遮不住,所以只能捂住那兩個紅艷艷的rutou。

    她一邊兒小跑著,一邊兒扭臉浪聲說道:“我的小爺,你也太性急了,還是到妾身的房里來寵幸妾身吧,在這里可不行?!?/br>
    龍春霖看著她為了不讓自己的那兩個豪乳在跑動的時候左右亂晃,不得不用小手緊緊的托住。盡管如此,從后背也能看到一小部分兩團(tuán)雪白而飽滿的肥膩。

    他嘴角兒露出了笑容,燕香蕓的這種sao媚浪態(tài)讓他很滿意。

    然后他將雙手往后一背,抬步向二層拾階而上。

    ………………

    整個二層其實就只有一個房間,是燕香蕓的臥房兼修煉密室。浴室在一層,不過在臥室的里面有一個暗門,后面有一條密道旋梯可以直通浴室。

    龍春霖多次與燕香蕓在云雨之后,二人在浴室的花瓣池內(nèi)鴛鴦戲水,抱著自己小嬸娘赤條條的豐腴胴體恣意玩弄……

    他上了二層之后,輕輕推開虛掩著的臥房大門徑直走了進(jìn)去。入眼的就是那個熟悉無比的巨大紫檀木鏤雕屏風(fēng),擋住了他看向臥房深處的視線,不過憑借著房內(nèi)夜明珠散發(fā)出來的微弱光芒,他通過屏風(fēng)上鏤空的花紋,還是能看到燕香蕓正站在梳妝臺的鏡子前正在摘除首飾。

    在屏風(fēng)的上面還搭了幾條半透明的輕紗睡裙,各種顏色的都有,讓人一進(jìn)入臥房看到這幾條透明的睡裙就能想入非非。龍春霖知道,燕香蕓那豐滿妖嬈的身子若只穿著半透明的輕紗睡裙,她所展現(xiàn)出來的誘惑魅力,是這世上大多數(shù)的男人都抵御不了的。

    屏風(fēng)的下方一小塊空地上整齊地擺放著一雙小巧的紅色繡鞋,旁邊兒還有一個半人高的紫檀木盆架,上面的銅盆里有著半盆的清水,旁邊兒還搭了條雪白的絲面柔巾。

    這一小塊空地的四周一直到整個臥室的地上都鋪滿了灰白色的獸毯。

    龍春霖不緊不慢的脫下了自己的繡金虎頭黑靴,在銅盆里洗了一下手,用柔巾擦拭干凈后就赤足踏上了軟綿綿的獸毯,繞過屏風(fēng)向臥室內(nèi)走去。

    他看見燕香蕓僅披著半透明的內(nèi)裙站在梳妝臺前,里面穿了一條紅色的透明輕紗小褻褲。

    梳妝臺上有一面圓圓的鏡子,在梳妝臺的旁邊還立著一面一人左右高的橢圓形梳妝鏡。這兩面鏡子均是古香古色,鏡身的周圍都纏繞著一圈鏤空的鏨金花紋。

    此刻燕香蕓正憑借微弱的珠光照著大鏡子一件件取下首飾,她的外裙和已被撕破的抹胸都已脫了下來散亂的扔在了獸毯上。

    龍春霖看著她熟透了的曼妙身軀,渾圓撅翹的肥臀透過內(nèi)裙和小褻褲清晰可見,散發(fā)著誘人氣息的臀縫和肥碩的臀瓣都一目了然。

    他咽了口唾沫緩緩地來到了燕香蕓的身后,看見她已將云鬢上的金飾都給取了下來,一件件在梳妝臺上擺放的整整齊齊。

    他從后面將手伸到她的胸前把她的內(nèi)裙往兩邊兒一分,讓那對高聳豐滿的豪乳完全暴露了出來,然后將兩只手從她的一雙玉臂下穿過,將那對豪乳毫不客氣的握在了手中,開始盡情的揉捏起來。

    燕香蕓閉上俏目“嚶嚀”一聲靠在了他的懷里,將一雙豐潤的玉臂抬起向后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朱唇微啟,小香舌半吐。她的這個姿勢讓自己那對雪白的豪乳看起來更加的碩大高聳,那兩個紅艷艷的rutou已經(jīng)硬起,被龍春霖給夾在了兩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

    龍春霖又看了看鏡中那對被他握在手中的雪白大奶子,就低頭將她的小香舌給含在了嘴里,吸吮個不停。

    他一邊兒含著燕香蕓的小舌頭,一邊兒翻著眼睛從鏡子中看著那對在自己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的豪乳。

    說實在燕香蕓的rufang真是太大了,大的讓他的一雙大手根本無法全部握住,總有一種不能完全掌控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他放開了燕香蕓的小舌頭,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小妖精,看來咱倆的快活日子不會太長久了,那老家伙似乎發(fā)覺了什么,要不然怎么會這么急著給我說親事?”

    燕香蕓聞言心中暗嘆,一邊兒嬌喘著,一邊兒嗲聲說道:“公子啊,咱倆在一起偷情鬼混了三年多,妾身這三年來就像是一朵時常被雨露澆灌的鮮花,越來越嬌艷,身段兒也越來越豐腴,那老家伙只要不是瞎子,又怎可能不懷疑?妾身估計他早就察覺了咱倆的好事兒,他之所以一直不聲張,一來是考慮到家丑不可外揚(yáng),他將你當(dāng)成了龍家的下一代傳承,而且他知道妾身修煉的有雙修之術(shù),所以就算知道咱倆上了床,也會將罪名全歸結(jié)到我一個人的身上,認(rèn)為是人家主動勾引的你;二來妾身對他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妾身的宗門起了最大的推波助瀾作用,要不然左光祿大夫哪能輪得到他?所以他暫時還不敢對妾身發(fā)難。等有一天他真的翅膀硬了,才會跟我算這筆賬。你想想,這世上有哪一個男人會心甘情愿的戴綠帽子?不過這也怪不了我,是他自己因為修煉的功法不宜于床第之事,所以主動回避并提出分院而居,我又怎可能打熬得???我二人分開修煉這三年多以來,他不曾踏入我這院落半步!”

    龍春霖聽她嬌聲說著,左手依然握著她的一只豪乳搓揉著,右手開始向她豐腴的小腹慢慢地滑去,當(dāng)聽她說到雙修之術(shù)的時候,不禁想起了三年多前夏日的那個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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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后花園私授秘籍·閣樓中密論雙修

    那一天也是該著二人有事發(fā)生。

    本來炎熱的夏季就讓人時常感到煩悶,但這天過了晌午天卻開始陰了下來,還有著陣陣的微風(fēng),似乎是要下雨的感覺。

    這樣的天氣本該讓人心情清爽一些,但對燕香蕓來說卻依然有些燥熱,心中蠢蠢欲動的情欲,讓她根本無心打坐修煉。

    自從跟了龍德璋以來,發(fā)現(xiàn)他對床第之歡本就不太熱衷,原因就在于他的修煉功法有悖于男女之情,要求修煉的人要寶精節(jié)欲。所以每次龍德璋跟她同房不過是為了應(yīng)應(yīng)景,而且總是適可而止。盡管如此還隔三岔五的以修煉為理由推脫,這讓各方面都正處于女人旺盛之期而且又煉有雙修秘術(shù)的燕香蕓在春帳內(nèi)怎能滿足?

    為此她一直在隱忍著,因為她知道宗門派她來龍府的目的不是為了縱情yin欲,而是為了在朝堂上多培養(yǎng)扶植一個對本門有利的重臣。所以她看到龍德璋在這方面如此的不濟(jì)事,也只能壓抑著,讓自己經(jīng)常被yuhuo徹夜煎熬。但她怎么也沒想到,在龍德璋的修為進(jìn)入到結(jié)丹中期后,竟然提出了跟她分院而居!

    龍德璋的此舉是要就此斷絕情欲,以后專心修煉!

    燕香蕓對此也很無奈,她知道龍德璋的實際情況確實如此,他那功法修煉到了一定層次之后,就會對于男女之事再也提不起一點兒興趣。不過她還是不甘心,知道自己在這方面不可能隨著他,她很清楚自己骨子里是個什么樣的女人,男女雙修采陽補(bǔ)陰對于她來說在修煉方面是必不可少的一件事兒。

    她這天從巳時開始修煉,但卻根本無法安心入定,后來索性來到后花園中坐在秋千上百無聊賴的打發(fā)時光。

    天氣雖然不算悶熱,但她的心中卻有些躁動。因為從閣樓中出來是到自家內(nèi)宅的后花園,這內(nèi)宅男家丁是根本無法踏入半步的,而且整個后花園平日里也很少有人走動,今日就連龍德璋也外出不在府內(nèi),所以她身上也只穿了條藕荷色貼身的湘妃內(nèi)裙。里面用一條淡綠色的抹胸勉強(qiáng)裹住了自己那對雪白的大奶,但也僅僅裹住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白花花飽滿而富有彈性的酥胸和一道深深的乳溝袒露在外,那兩個紅艷艷的rutou也有些凸顯,嫣紅的乳暈也都隱約可見。

    不過燕香蕓忘了有一個人卻是例外,那就是龍春霖。他不僅能隨意進(jìn)出內(nèi)宅,就連這后花園東南西北四個拱門上所設(shè)的禁制,其中之一他也是能夠打開的。所以當(dāng)時正坐在秋千上閉目養(yǎng)神緩緩地蕩來蕩去的燕香蕓感覺到有人進(jìn)入了這后花園,而且睜開眼就看到是龍春霖正由遠(yuǎn)及近的走來,她已經(jīng)來不及回避了。

    她看到龍春霖徑直向她而來,連忙一只小手抓著秋千,另一只胳膊橫在了胸前,擋住了那兩點嫣紅。但她沒察覺的是,她的這個動作讓她那對豪乳看起來更加的碩大高聳,兩乳擠在一起讓乳溝成了一道引人注目的細(xì)縫。

    龍春霖來到她面前散漫的施了個禮,就嬉皮笑臉地說道:“想不到小嬸娘竟如此的愜意,一個人在此蕩秋千?!?/br>
    他嘴上說著,看了看燕香蕓那熟透了的身子,忽然感覺小腹像是有一團(tuán)火在慢慢地升騰,感覺這本來稍微有些涼爽的天氣忽然好像變熱了,而且就連嗓子似乎也有些發(fā)干。

    燕香蕓看見他那色授魂與的神態(tài),非但心中沒有絲毫的不快,反而覺得非常的受用,甚至在內(nèi)心深處還有些喜歡龍春霖用這樣色瞇瞇的眼神看著她。

    她微微的一笑,說道:“春霖公子不是也有如此雅興,一個人來到這后花園中閑庭漫步?!?/br>
    說完后她忽然感覺二人孤男寡女這樣閑聊倒有些像是在調(diào)情,想到此不禁感覺臉龐有些微微地發(fā)燙。

    龍春霖聞言笑了笑,說道:“我正巧還有事情要找小嬸娘,不想在此巧遇,這倒省得麻煩了?!?/br>
    “哦,不知公子找我有何貴干?”燕香蕓用一雙水汪汪的俏目瞟了瞟長身玉立的龍春霖,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問道。

    “小嬸娘有所不知,叔父傳授給我的對我來說似乎并不適合,我現(xiàn)在是筑基中期的巔峰,但若想再進(jìn)一步卻感到難以寸進(jìn),進(jìn)境如此緩慢的功法實在是讓我難以修煉,不知小嬸娘凌虛門的功法可否能傳授給我一部,讓我的修為可以提升得快一些?!饼埓毫亻_口說道,態(tài)度十分的誠懇。

    燕香蕓聽罷心中暗嘆,她知道這分為上、中、下三部,上部是練氣期和筑基期修士用來修煉的,中部是結(jié)丹期和元嬰期修士所修煉的,下部則是化神期修士修煉的。這修煉起來雖然進(jìn)境緩慢,但其打下的基礎(chǔ)卻是十分的牢固,一旦有所成再與同階的修士比斗起來將會大占上風(fēng)。不過她也知道修煉這心性必須十分的沉穩(wěn),來不得半分的急躁,但顯然面前這春霖公子并不是這樣的性格之人。而且龍春霖還不知道的是等他進(jìn)入結(jié)丹期后,還要逐步的斷絕情欲,近不得女色。她心想這霖公子平日里最喜歡與大皇子尚玉凌等幾位衙內(nèi)廝混在一起,將來若想讓他不碰女人,那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

    想到此她又看了幾眼龍春霖,卻不知為何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急促的跳了幾下,她暗自下了下決心,展顏一笑。

    龍春霖見她笑顏如花,不禁呆了呆,還沒回過神來,就聽燕香蕓開口說道:“按說你非我凌虛門的弟子,我是不得傳授你本門功法的,但以我如今結(jié)丹初期的修為,權(quán)當(dāng)收個記名弟子倒也無妨。也罷,這是我凌虛門幾部功法秘籍的復(fù)制玉簡,你拿去挑一部適合自己修煉的,再復(fù)制一下三日后還來此處將這幾個玉簡都還給我?!闭f完后她從腕間的儲物玉鐲中拿出了幾本玉簡,素手一揮向龍春霖拋了過去。

    龍春霖一見大喜過望,接過玉簡后長身一揖,恭敬地說道:“多謝小嬸娘照拂,春霖這就回房仔細(xì)看看,三日后再來此處向小嬸娘請教?!闭f罷將那幾部玉簡收入儲物袋中,抬頭看了看燕香蕓,又向她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盯了盯,這才似乎有些不舍的轉(zhuǎn)身而去。

    燕香蕓見這小子臨走前還不忘用那對色眼看著自己碩大的酥胸,更是感覺玉面發(fā)燒。待她眼看著龍春霖修長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外,才忽然想起一事,一驚之下不由得花容失色,但已悔之晚矣。

    原來她剛才將自己手頭有的那幾部本門的功法秘籍全都給了龍春霖,但其中有一部是她凌虛門的雙修功法“凌虛陰陽錄”,里面不僅有適合男修修煉的那部分,還有適合女修修煉的那部分。而女修的那部功法也是她暗中正在修煉的,上面還有很多她自己的注釋及修煉心得。沒想到剛才一時的疏忽,連這部功法也都一股腦的拋給了龍春霖,這怎能不讓她心中又羞又急?

    此時的龍春霖早已走遠(yuǎn)消失不見,可能已回到自己的住處。而她的穿著可以說是衣不蔽體,也無法去追他向他討還,若是自己這副打扮讓下人們看到她從春霖公子的房中進(jìn)出,那用不著等到第二天整個府中就會流言滿天飛了。

    燕香蕓看著龍春霖消失的花園那個拱門的方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伴隨著飽滿的乳峰一起一伏,心想罷了,事已至此就一切順其自然吧。

    不過她看起來端莊的俏臉卻不由自主的更紅了。

    ………………

    且說龍春霖拿了那幾部玉簡,心中大喜過望,當(dāng)下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中開始參閱了起來。

    他先大概看了那幾部功法的名稱和介紹,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部竟然是雙修秘術(shù),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如獲至寶!

    當(dāng)龍春霖將“凌虛陰陽錄”從頭到尾所有的內(nèi)容都瀏覽了一遍,已是深夜的子時。

    他緩緩地合上了玉簡,閉目休息,口中卻喃喃的自語:“燕香蕓,我的小嬸娘,想不到你看著故作端莊,內(nèi)心卻是如此的yin蕩!也罷,既然你喜好風(fēng)月之事,那老家伙又因為修煉而斷絕了情欲無法滿足你,就讓我在床幃內(nèi)讓你恢復(fù)yin娃蕩婦的本性吧。”

    他看過了燕香蕓在她修煉的雙修功法上的批注之后,心中對她本來該有的敬畏已經(jīng)蕩然無存。此時的燕香蕓在他的心目中就像脫光了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從身體到內(nèi)心再也沒有任何的隱秘可言。

    接下來他又用了兩天時間為自己挑選了一部修煉秘籍,感覺此秘籍上的功法更適合自己的修煉,這才心滿意足的將這部秘籍和那部雙修功法“凌虛陰陽錄”用玉簡都給復(fù)制了下來。

    三日后這才如約又到后花園中去見燕香蕓。

    他見這美婦今天穿著一件桃紅色的貼身宮裝紗裙,里面是一件粉紅色的內(nèi)裙和淡粉色的抹胸,那對又大又圓的豪乳依然是有一部分無法被包裹住,鼓脹而怒挺著,仿佛時刻都會撐破抹胸從里面彈跳出來。

    這身裝束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豐腴雪白,美艷不可方物。

    他二人這次見面的氣氛是非常微妙的,神情都有些古怪,而且龍春霖還遠(yuǎn)遠(yuǎn)的就讓她看著自己揮手開啟了后花園中的禁制。

    燕香蕓看著他的舉動嘴里什么也沒說,此時她心里倒有一種在此像是偷情私會的感覺。

    龍春霖來到她的面前近的不能再近的距離才站住,二人的身子幾乎是貼到了一起。他的身子若是再往前一寸,就會碰到燕香蕓那對高聳的乳峰。

    他見二人這么近幾乎是貼著身子站著燕香蕓也沒有退避,心中就知道這美婦在將雙修秘籍給自己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動了春心,看來好事已成定局。

    他低頭看著她那深深的乳溝和一片白花花的飽滿酥胸,嗅著她誘人的體香,低聲說了句:“小嬸娘,我已經(jīng)選好了兩部功法用來修煉?!闭f罷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拿出了那幾本玉簡。

    燕香蕓低低的“嗯”了一聲,伸手去接過了玉簡,二人的手指剎那間碰到了一起,都感覺心中一蕩。

    她一聽龍春霖選了兩部功法,心中就知道完了,自己的一切隱私都已經(jīng)被他給知道了,他選的其中有一部必是那雙修秘術(shù)“凌虛陰陽錄”!

    龍春霖一邊兒回味著那種膩滑的感覺,一邊兒又低聲說道:“小嬸娘,回頭我在修煉方面有什么不解之處,還要向小嬸娘討教,咱倆兒一起參詳參詳?!?/br>
    燕香蕓聽著他這明顯是在調(diào)情的話,羞答答的嬌聲說了句“好”,雖然還是短短的一個字,但語氣卻充滿了嬌媚。

    龍春霖聽的是魂不守舍,接著又聽她說道:“公子下次如有修煉上的不解之處找蕓娘詢問,可直接去妾身的院落,妾身院落中的丫鬟和仆婦,都是妾身從凌虛門帶過來的弟子,也都是妾身的心腹。若總是在這后花園見面,萬一被別人瞧見了不好?!彼f話時吐氣如蘭,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后一句時已經(jīng)低如蚊吶。

    到了此時龍春霖還如何能把持得?。克话褜⒀嘞闶|摟入懷中,另一只手向她的抹胸內(nèi)伸了進(jìn)去,只聽他輕笑著說了句“真大啊!”就低頭吻住了她的朱唇。

    燕香蕓連忙用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奉上香舌任他品咂。

    二人一陣激吻,龍春霖還在揉搓著她的那對豪乳,燕香蕓一邊兒在他的懷里扭動著豐腴的身子,一邊兒低聲軟語相求:“公子且住,公子且住,咱們來日方長,若是在此被人給看到了,那可就全完了。”

    龍春霖聞言微微一笑,心想她明知自己打開了此處的禁制,又怎可能被別人看見?看來還是有些害羞,想到此在抹胸內(nèi)捏了捏她的兩個rutou,這才將手給抽了出來。

    他摟著嬌喘不休的燕香蕓,隔著紗裙拍了拍她挺翹的肥臀,輕聲說道:“小嬸娘,百日之后我再去你院落的閣樓中向你討教修煉的不懂之處。”

    燕香蕓伏在他的懷中,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低聲啐罵了一句:“壞蛋!”

    原來這百日的期限,正是一個筑基期的男修能將“凌虛陰陽錄”中的雙修功法煉的入門,可以吸采煉化女子的陰精用來采陰補(bǔ)陽。

    龍春霖見此美婦嬌羞的一面竟如此的迷人,忍不住用手指在她的乳溝上輕輕一劃,然后轉(zhuǎn)身飛退,在快消失的時候傳來他大笑的聲音:“小嬸娘放心,到時候我也有好東西給你,一定會將你給喂飽,哈哈哈哈……”

    隨著笑聲的遠(yuǎn)去,龍春霖消失不見,只留下滿面含春、眼中含笑的燕香蕓站在原地。

    她看著龍春霖消失的方向,抬起皓腕掠了掠鬢邊的堆鴉秀發(fā),笑著轉(zhuǎn)身離去,端莊的玉面上那對酒窩看著更圓、更深了。

    她蓮步輕移,渾圓的肥臀扭的就像身上沒有半根骨頭……

    ………………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他二人沒再私下見過面,但在府內(nèi)卻時常碰面,燕香蕓看著他的眼神總是含情脈脈,臉上掩飾不住的撩人春意。

    龍春霖則每天都在暗中修煉“凌虛陰陽錄”中的壯元固精功以及采陰補(bǔ)陽的導(dǎo)引術(shù)……

    在三個多月后的一個下午,燕香蕓修煉之后剛沐浴完畢,就聽丫鬟來報春霖公子在閣樓外面求見,說有修煉方面的事情要向小嬸娘討教。

    燕香蕓一聽連忙讓丫鬟將龍春霖給請進(jìn)閣樓,然后穿上輕柔的貼身紗裙迎了出去。

    她知道龍德璋今天下午去宮內(nèi)面圣,之后還要去朝中的一位同僚家中赴晚宴,等到晚上回來還不知是什么時辰。想必龍春霖也知道今天他叔父不在府內(nèi),所以挑這個時候來找她就是為了二人的私下相會。

    她來到閣樓的大廳見龍春霖已經(jīng)站立在廳中等候。

    龍春霖一見燕香蕓當(dāng)著丫鬟們的面恭恭敬敬的施禮請安,燕香蕓笑著嬌聲說了句:“春霖公子莫要多禮,請到會客廳之內(nèi)就坐?!?/br>
    說完后讓丫鬟在前方引路,她一邊兒吩咐丫鬟們拿出最好的靈茶侍候,一邊兒和龍春霖并排向客廳中走去。

    待丫鬟們將靈茶都沏好之后,燕香蕓沖領(lǐng)頭的丫鬟使了個眼色,讓她們都退下。

    那名丫鬟會意地點了點頭,帶著同伴們都退出了閣樓,還知趣的將閣樓的大門從外面也給關(guān)好,然后她們就回到院落中各自的房間,知道閣樓中不再需要她們了。

    燕香蕓等丫鬟們都離開了之后,就開啟了閣樓中的禁制,然后來到了龍春霖的身旁,肩并肩的和他坐在了一條長凳之上。

    龍春霖看她坐好后,就手一翻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塊復(fù)制玉簡。

    燕香蕓一看上面的名稱正是那,不由得玉面微微發(fā)燙,連圓潤的耳垂都開始慢慢紅了起來。

    這時她耳邊傳來了龍春霖的低聲調(diào)笑:“小嬸娘,侄兒修煉這部功法有一些不明之處,還望小嬸娘不吝賜教?!?/br>
    燕香蕓聞言輕佻的一笑,膩聲說道:“公子,我的乖侄兒,嬸娘的身子都被你給輕薄過了,在修煉方面還能不幫你?你有什么不明了的盡管問,小嬸娘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嘻嘻?!闭f完后她用玉手掩住小嘴兒放蕩的一笑。

    龍春霖看著她浪蕩的俏模樣,不禁呆了呆。

    接下來燕香蕓才發(fā)現(xiàn)他確實是認(rèn)真的修煉了這部雙修秘術(shù),他問的問題也確實是看了這部功法后有些不懂的地方,而且問的還非常仔細(xì)。

    燕香蕓也逐一給他做了詳細(xì)的解答。

    龍春霖也算是天資聰慧,很多問題得到了解惑之后,往往還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這讓燕香蕓內(nèi)心非常的興奮,知道他并不是單純的為了yin樂,這反而讓她覺得雖然龍春霖的修為比自己低,但也能算是一個非常合適的雙修伴侶。

    隨著龍春霖問的一些問題越來越露骨,她的玉面也越來越紅,倆人的身子也越靠越近,直到緊緊地肩并肩貼在了一起。而龍春霖的手不知何時已摟住了她的腰,又慢慢地往上移,按在了她豐滿高聳的酥胸上。

    最后該問的問題都問完了,龍春霖索性將她給抱在了懷里,讓她飽滿的肥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一邊兒將手伸進(jìn)了燕香蕓的懷里,一邊兒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小嬸娘,這雙修功法之所以叫雙修,有的時候是需要兩個人一起修煉的,沒有陰陽和合,還談什么雙修?”

    燕香蕓在他的懷里不住地扭動著嬌軀,香舌半吐,她一邊兒微微嬌喘著,一邊兒嗲聲說:“公子……以后就……叫人家蕓娘……別再……叫人家……小嬸娘了……公子……若是不嫌棄……妾身這蒲柳之姿……妾身愿意……以后……給公子侍奉枕席……”

    龍春霖一聽哈哈大笑,抱起她向二樓的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