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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仙道 第四卷 問鼎京城(32)(33)

    29年10月29日

    第三十二章、春風拂月樓

    后面的比試夏清沒再繼續(xù)看下去,他一招手收了“聚靈幡”后就向蕭羽拱手作別,領(lǐng)著謝翩躚諸女離開了斷魂崖。

    在他們走后不久,清微派和縹緲閣的那些高手也都相繼在原地消失,依舊尾隨著擔負起暗中保護之責而離去。

    回去的路上伴隨在夏清左右飛遁的謝翩躚和潘粉兒都面帶喜色,因為她們讓柳曼云和鄧春艷這兩個小妮子一直在暗中計算著時間,剛才聽這二女的傳音,目前夏清通過這三關(guān)測試所用的時間名列前茅,與他相差無幾的只有“靈獸仙莊”的孟瑤。

    此女因為在“心魔橋”上直接通過,大大縮短了與夏清耗時的差距,他二人在這三關(guān)上所用的時間也就在仲伯之間。

    夏清倒背著雙手腳踏祥云飛在最前方,左右有謝翩躚和潘粉兒二美相伴,身后又跟著唐瑜兒、陳妙玄等一眾美艷妖嬈,所過之處讓那些見到此景的修士們無不艷羨。

    回到了他們所居住的院落,夏虎和袁天璟連忙出來相見,緊接著葉青瑤、白羽靈以及謝翩躚的那四名親傳弟子也都從各自的院落趕了過來。

    他們一看自家的宗主已是結(jié)丹期的修士,都大喜過望,分別向夏清表示恭賀,神態(tài)也都越發(fā)的恭敬。

    夏清見此點了點頭,示意眾人免禮之后就領(lǐng)著一眾妻妾向后宅而去,這些弟子們也都散去回到了各自院落的房間。

    到了后宅,蔡夫人領(lǐng)著幾個侍女也迎了出來。

    她一見夏清滿面春風而且已成為結(jié)丹期的修士,連忙斂衽施禮,嘴里嬌聲說道:“妾身蔡惜月恭祝宗主修為突破,喜結(jié)金丹?!?/br>
    她雖然還沒被夏清給收用,卻已開始以妾身自稱,分明是已將自己當成了夏清的女人,隨時等著召她前去侍寢。

    夏清見此微微一笑,說道:“惜月不必多禮,結(jié)丹對本宗主來說只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算不上什么意外之喜?!?/br>
    說罷向后堂走去,經(jīng)過蔡夫人的身旁時還伸手捏了捏她那保養(yǎng)嬌嫩的臉蛋兒。

    蔡夫人立刻羞得玉面泛起了紅霞,眼光嬌媚的像是能滴出水來。但她當著眾位夫人的面又不敢多做造次,只得將頭低得更深,細小而又圓潤的下巴都快垂到自己那豐滿高聳的雙峰上了,不過她的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待夏清和謝翩躚眾位夫人都進了后堂,她才粉面含羞的抬起頭來,讓那幾名侍女都暫且退下后,這才抬起皓腕整了整云鬢,然后打開了后宅的禁制,扭腰擺臀的跟進了內(nèi)堂。

    在內(nèi)堂中謝翩躚和潘粉兒挽著夏清的胳膊讓他上座,然后分站在他的左右,小嘴兒里嬌滴滴的說;“奴家姐妹們恭祝宗主三關(guān)測試順利告捷,也恭祝宗主結(jié)丹成功?!?/br>
    說罷恭敬地屈膝斂衽施禮,唐瑜兒和陳妙玄等諸女也都連忙跟著嬌聲恭賀斂衽施禮。

    雖說在她們的心里也認為夏清的結(jié)丹對他來說是小事兒一樁,但對整個合歡宗來說卻是一件大事。因為夏清畢竟是她們合歡宗的一門之主,這樣一來再也不用擔心有人因為她們的宗主是個筑基期的修士而在背后有什么瞧不起的言論了。

    夏清也是心懷大暢,大笑著說道:“眾位夫人免禮,哪來的那么多的繁文縟節(jié)?!?/br>
    接著又對謝翩躚和潘粉兒說道:“你們兩個給我過來?!?/br>
    這二女一聽連忙一個扭著渾圓肥碩的巨臀,一個扭著勾魂的蜂腰向他款款走去。

    夏清微微一笑張開雙臂摟著這兩個美艷熟婦讓她們分別坐在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上,其他諸位夫人見此也都嬉笑著站起身來。

    他摟著這兩個環(huán)肥燕瘦的美婦,看著眼前的這一眾嬌娃,一個個身材玲瓏突兀、飽滿圓潤,讓他此刻在心情完全放松的情況下不僅有些色心欲動。

    不過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后運轉(zhuǎn)功法壓下了情欲。

    自從進京參加萬修大會以來,他一直讓謝翩躚和潘粉兒體內(nèi)的yin種處于蟄伏的狀態(tài),不敢挑動起這二女的春情。

    知道若是讓這兩個美婦動了yin情而盼望著與他在春帳內(nèi)日夜打滾兒交歡的話,那其他眾女也都會爭著輪流侍寢。這樣一來很可能在這魚龍混雜、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因為縱情聲色而誤了大事,所以他除了寵幸過唐瑜兒、陳妙玄和藍玉蝶母女之外,有幾次特別需要女人的時候,都是將混沌珠內(nèi)的連黛招出來盡情玩弄一番。而連黛本就是個性欲極其旺盛的女人,每次在春帳內(nèi)承歡都讓他jianyin的心滿意足,也讓他對這豐滿迷人的sao浪美婦更加的寵愛。

    殊不知謝翩躚和潘粉兒這二女自從離開青云山以來也都是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欲。

    她們都是修煉雙修秘術(shù)的女修,又怎可能長時間離得開男人的滋潤?但她二人也知道在這京城非比青云山,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所以也都是格外的小心,不敢在夏清的面前放浪形骸,每到夜晚都是修煉雙修秘術(shù)來轉(zhuǎn)化yin欲,才能勉強打消情欲的煎熬。不過也知道夏清身為純陽寶體離不開女人,他體內(nèi)那罡烈的純陽之氣需要不斷地用女人的陰精來調(diào)和,忍受不住的時候肯定會寵幸混沌珠內(nèi)的連黛或暗中召幸其他的夫人在床上受用。為此這二女除了暗自羨慕連黛之外也對其他幾位夫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希望在自己以身作則的情況下,其他幾女也不敢太過sao浪,以免她們整天想著勾引宗主夏清去春帳內(nèi)云雨癲狂而誤了大事!

    這時只聽夏清開口說道:“現(xiàn)在已接近傍晚時分,本宗主倒想晚上找一家酒樓,咱們?nèi)ラ_懷暢飲好好慶賀一番?!?/br>
    沒想到他的話音一落就得到了眾女一致的歡呼響應(yīng),她們來京城這么久還從未在晚上出過門。這京畿歌舞升平之地,讓她們也想出去游覽一下夜幕后的京城繁華。

    他之所以選擇出去而沒在自己這內(nèi)宅與眾妻妾慶賀,是擔心與她們一個個耳鬢廝磨,眾女也都是放下了這么久緊繃的心弦,而她們又都是那么的一個個活色生香,怕自己萬一把持不住在這后宅再來一場無遮大會,那恐怕三天三夜都出不了門。

    只聽潘粉兒坐在他的懷里嗲聲說道:“宗主哥哥,咱們要是出去的話,門外那些暗中保護的清微派和縹緲閣的家伙們怎么辦?如果讓他們也隨后跟著,那不論走到哪里都如同兇神惡煞般讓別人唯恐避之不及,這豈不是大煞風景?”

    夏清摟著此尤物的蜂腰,感受著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那渾圓飽滿的肥臀,禁不住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開口笑著說道:“小妖精,你家宗主哥哥自有辦法,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你們出了這宅院。”

    說罷看了一眼她那小小的胸衣遮掩不住的細嫩而又深深的乳溝,潘粉兒故作撒嬌在他的大腿上扭了扭那渾圓挺翹的肥臀。

    這一下讓夏清那剛壓下去的yuhuo騰地一下又燃燒了起來,下腹的紫玉棒已是堅硬如鐵。

    就在這時耳邊又傳來了謝翩躚那嬌媚得發(fā)膩的聲音:“奴家就知道宗主哥哥最有辦法了,什么事兒也難不倒你,是不是呀,我的親哥哥?”

    夏清聽著謝翩躚的嬌聲嗲語,心想這兩個妖精可真是惹火啊,左一聲宗主哥哥,右一聲親哥哥,叫的他心癢難熬。

    想到此他伸手掐了掐她那肥碩的巨臀,只聽此美婦也不顧還有其他幾位夫人在場,膩著嗓音嗲聲說道:“宗主哥哥壞,掐人家的大屁股蛋兒,也不怕讓其他姐妹和奴家的兩個乖女兒笑話人家。”

    眾女一聽為之莞爾,都知道她那個雪白的巨臀飽滿渾圓的在春帳內(nèi)讓宗主愛不釋手,她這樣撒嬌發(fā)浪分明是在當眾勾引夏清,想讓他抱著她回房顛鸞倒鳳。

    只聽唐瑜兒嬉笑著說道:“我看各位姐妹還是散了吧,讓宗主和大姐、二姐回房盡情歡娛,咱們也別在此耽誤人家的好事兒了。”

    陳妙玄她們幾女一聽也都笑著附和,大家作勢要各自回房。

    夏清見此輕聲對謝翩躚和潘粉兒笑著說:“你們這兩個小yin婦再這樣跟我纏下去,咱們今晚就哪兒也別去了,你們先回房脫光了等著侍寢吧。”

    謝翩躚和潘粉兒聞言連忙“嘻嘻”嬌笑著從他的懷里飄了開去,站在大廳的中央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瞟著他,那副表情看起來艷冶而又放蕩。

    夏清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五行旗,說道:“清微派和縹緲閣的那些朋友主要在這個院落的前后門暗中保護著咱們,但他們一定想不到這整個一條街的店鋪和院落都是咱們的,而且每個院落之間還有角門相通。咱們在五行旗的掩藏下移動到這條街最盡頭的那個院落中去,然后再堂而皇之的到大街上找一家最熱鬧的酒樓,這樣他們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br>
    眾女一聽大喜,知道有五行旗的掩藏,外面的那些高手們是不會察覺到她們眾人已離開了這個院落。

    酉時末,錦簇街澗河畔,春風拂月樓。

    錦簇街可謂是京城外皇城內(nèi)晚上最熱鬧的長街之一了,而春風拂月樓又是這條長街上最大的酒樓。

    這家酒樓不僅占地面積大,而且名氣也大。

    能進入這家酒樓消遣的都是修士,不論修為高低只要有足夠的靈石就行。它里面的雅間從不接受預(yù)定,不論你在京城有再大的名氣,來了雅間有就有,沒有就只能坐在一至三層的大廳中飲酒聚會。但從沒聽說敢有人為此而抱怨的,更別提什么酒后鬧事的了,因為這家酒樓是水月宗在京城內(nèi)的產(chǎn)業(yè)之一。

    此時夏清與謝翩躚諸女就圍坐在春風拂月樓三層的一個大八仙桌正飲著靈酒,桌上還擺滿了各色的靈果。

    他們并不知道這家酒樓的底細,只是看這家酒樓是這整條街上最熱鬧的一家,而且坐在最高層靠窗的附近又能欣賞晚間燈火通明的澗河上花船來來往往的美麗夜景。

    不過夏清和謝翩躚她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來這里飲酒作樂的修士們都很規(guī)矩,不僅沒有人大聲喧嘩,而且也沒有哪個修士對酒樓里的侍者大聲吆喝,就連結(jié)丹期的客人對筑基期的端盤子送酒的侍者說話也都是非常的客氣。

    這讓夏清他們心中明白,這家酒樓幕后老板強硬的絕非一般人可比。

    但凡事也有例外,在這三層有一桌客人就跟別人不一樣。這一桌的修士正好是十個人,全部都是結(jié)丹期的。

    這群人是在夏清他們進來后不久也進來坐下的,占據(jù)了酒樓這一層中間最大的那個八仙桌。

    他們對酒樓的侍者說話倒也十分的客氣,但卻在那大碗的飲酒,高談闊論旁若無人,讓其他臨近的幾桌修士無不側(cè)目。但卻沒人敢吭聲,因為從他們的語氣中可以看出,這十人顯然是在京城內(nèi)比較橫行的一伙人。

    這十個修士都是玄武營派去做太子尚玉凌隨從的。

    他們平日里護衛(wèi)在尚玉凌的身旁也都是便裝隨行,并不穿戴玄武營的服飾。

    他們這兩年來跟隨在太子的身旁那可真是趾高氣揚、沒人敢惹,無論走到哪兒都是被人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抬舉著。因為他們負責太子的安全,可以隨時出手殺人!

    如今的二皇子府早就成了另一個太子府,而尚玉凌每晚都在那兒留宿已經(jīng)成了京城內(nèi)無人不知的一件事兒。今天尚玉凌在天沒黑就早早的回府了,所以這十個護衛(wèi)閑來無事就跑到春風拂月樓歡飲。

    他們每天白天跟隨在尚玉凌的身旁,到了晚間尚玉凌回府與秦卿兒幾女尋歡作樂也就放任他們自由了,只要是不耽誤第二天一大早在府門外候著就行。

    盡管每天都是日上三竿尚玉凌才從府中懶洋洋的走出來,但他們卻從未因此而懈怠過。知道尚玉凌每晚都與秦卿兒、顧眉她們幾女徹夜貪歡、yin欲無度,不可能天一亮就在春帳中從她們的身上爬起來,所以每天讓他們在府門口多等候幾個時辰對于他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畢竟尚玉凌是太子,他們還指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他的賞識而攀上高枝呢,更何況他們的頭子計子都也曾嚴厲吩咐過,一定要將太子給侍候好,不得有半分的差池!

    這一點也讓尚玉凌對他們非常的滿意,總是給他們非常豐厚的靈石作為打賞。

    夏清和謝翩躚諸女對這幾個家伙旁若無人的口沫橫飛有著說不出的厭惡,從他們的話語中可以看出這幾人不僅目空一切,而且根本不把這一層樓上在座飲酒欣賞夜景的其他修士放在眼里。這樣一來也讓謝翩躚眾女失去了陪夏清飲酒慶賀的興致,而且還要一直不勝其煩的聽他們在那兒笑罵飲酒,嘴里一直不停的喋喋不休!

    就在這時只聽他們其中的一個光頭大漢開口說道:“此次朝廷舉辦的這個萬修大會聽說有一個從永安州叫什么合歡宗的姓夏的小子表現(xiàn)不俗,很可能這小小的合歡宗會成為新的護國神派之一?!?/br>
    他的話音剛落就被旁邊的一人接過話去,只聽那人說道:“那姓夏的小子據(jù)說還是這個小門派的一宗之主,聽說他身邊帶著的一群女人卻都一個個身材無比撩人,讓人一見就想弄上床扒光了壓在身下。要不是有清微派和縹緲門那些惹不起的家伙們護著,老子倒想把他身邊的那些sao娘們弄兩個過來玩玩?!?/br>
    說到此他向夏清這一桌瞟了一眼,正好看見了蘭夫人,那對他從沒見過竟然如此豐滿而又高聳的巨乳讓他看了哈喇子差點兒流了出來。

    此時夏清聽這二人嘴里說的話,目光一寒向這二人看了過去。他身旁的諸女也都氣的一個個柳眉倒豎,心中動了殺機。

    正巧那光頭大漢此時也看向夏清,一見之下大聲喝道:“小雜毛,看什么看!老子說的就是跟你一樣只知道在女人堆里打滾的,你聽了不服是不是!”

    在他的心里認為夏清只是個不知道哪一家?guī)е谰斐鰜盹嬀朴瓮娴墓樱@種帶著成群姬妾出來飲酒作樂的名門公子一到晚間在京城內(nèi)比比皆是。他可不認為如今京城內(nèi)有什么公子哥是他們?nèi)遣黄鸬?,他們這一眾十人都是太子的侍衛(wèi),除了六大護國神派的人誰敢在京城內(nèi)跟他們過不去?那豈不是找死?

    夏清聞言雙眼一瞇,此時他心中可以斷定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合歡宗的宗主!

    就在這時他耳邊傳來了潘粉兒的嬌聲軟語:“宗主,奴家的手癢了?!?/br>
    夏清聽了開口沉聲說道:“全都殺了,一個也不留!”

    他知道這些人必須要殺,因為合歡宗下一步將會成為八大護國神派之一,本來他們合歡宗跟其他幾家護國神派比起來就屬于最勢單力薄的一個門派,若再讓人敢當面或背后說三道四,那還有何威信可言?早晚會在京城內(nèi)淪為所有修士嘲笑的對象,所以對于膽敢出言不遜者見一個殺一個,嚴懲不貸,只有這樣才能立威!他心想回頭合歡宗遷至京城有謝翩躚和連黛在,根本就不用畏懼任何人,這二女一個是結(jié)丹期大圓滿的修為,一個是元嬰期的修為!連黛將來在京城若是跟人斗法只需展現(xiàn)出結(jié)丹期大圓滿的氣息,但實力卻是元嬰期的,這就足以讓她橫掃整個京城!

    他的話音一落只見柳曼云發(fā)出一聲嬌笑騰空而起,手中瞬間就摯出了青云棒向那個光頭大漢當頭砸去!

    那光頭大漢見飛身撲來的柳曼云手中用的兵器竟然是一件靈器級的法器,此時想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大驚失色下拿出一面極品法盾想先護住頭顱。

    只聽一聲巨響那個法盾被砸得粉碎,青云棒連一絲的停頓都沒有就砸在了那個大漢的光頭上,將這個大漢連頭帶身子砸成了一攤rou泥!一個呼吸間盾毀!人亡!

    緊接著就見潘粉兒、唐瑜兒、陳妙玄、蕭靈素和蘇淺雪也裹起了一道道香風加入了戰(zhàn)團,那一桌的修士中有人臨死前發(fā)出的慘叫聲不斷的傳來!

    她們一動手這春風拂月樓的第三層立刻就炸開了鍋,其他幾桌的修士怕被波及自身紛紛從窗口掠了出去,站在窗外的空中看著樓內(nèi)的情境。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群很快也都知道春風拂月樓內(nèi)有人打起來了,還不斷地有慘叫聲傳出,所有人都在驚疑:“是誰那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水月宗的地盤上大打出手?!”

    夏清和謝翩躚、蘭夫人、藍玉蝶還有鄧春艷四女坐著沒動,他們依舊端著酒杯品著靈酒看著面前這一邊倒的宰殺,知道那幾個修士在法器的威力上跟潘粉兒她們相差的太遠,根本不需要他們再出手。

    那十名玄武營的護衛(wèi)很快僅剩三人還活著,而且這三人還都身上全都帶傷,他們已被突如其來的殺戮嚇破了膽,根本無心再戰(zhàn),知道再打下去自己也是死路一條。于是瞅準機會分別從三個方向奪窗而逃,不顧一切的飛遁而去。

    潘粉兒見此一聲冷笑:“想跑?我看你們能飛到天上去!”

    說罷倒提著三尖兩刃刀追了出去。

    唐瑜兒和陳妙玄也飛出窗外向另外兩人追去。

    夏清見此連忙吩咐道:“曼云、淺雪,你們?nèi)フ湛粗铩l`素,你去看看玄夫人?!?/br>
    三女聞言齊聲說道:“妾身遵命!”

    然后就飛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之中。

    夏清見她們都消失在窗外這才微微長出了一口氣,他知道唐瑜兒不需要任何人幫忙,因為她的“妙欲鏡”內(nèi)還有兩名結(jié)丹期的幫手,誰跟她對敵等于要面對三名結(jié)丹期的修士!

    他將手里的杯中酒一飲而盡,站起來說道:“咱們也去外面看看,等她們回來?!?/br>
    說罷當先飛出了窗外。

    謝翩躚和蘭夫人、藍玉蝶、鄧春艷四女也都緊跟著飛出了春風拂月樓,她們伴隨在夏清的身旁站在夜空中向遠方看去……

    潘粉兒、柳曼云和蘇淺雪三女成“品”字形站在空中,靜靜地看著懸浮著被她們包圍在中間的一具尸體。

    這人在她三人同時出手的情況下連一件兵器也沒躲得過去就被滅殺了,而此時蘇淺雪那條“綠靈”軟鞭的蛇頭正咬在此人的脖子上,這名修士渾身的血液已被吸干,成了一具干尸!

    這件靈器級的軟鞭不僅蛇頭的那四顆獠牙含有劇毒,而且還會吸食人血,這是連蘇淺雪自己都沒想到的!此時這條披著鱗片綠油油的鞭子看起來就像一條真正的活蛇!

    蘇淺雪神念一動收回了自己的本命法器,整條鞭子又化作一條綠色的小蛇纏在了她的前臂上,蛇頭昂起,散發(fā)著紅色寒芒的雙目讓人看著更加的心悸。

    潘粉兒見此笑著說:“淺雪,你這件法器的器靈會吸食修士的血液用來滋養(yǎng)壯大自身,將來必能自己進階,很可能會成為一件寶器級的兵刃呢?!?/br>
    蘇淺雪聞言甜甜的一笑,說道:“既然連二娘都如此說了,想必真有這種可能,不過女兒還要多謝宗主的寵愛呢,這是宗主賜給人家的?!?/br>
    說罷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沖柳曼云眨了眨眼。

    潘粉兒見她如此的乖巧可愛,臉上的笑容更盛,掃了一眼她胸前那對跟她娘藍玉蝶比起來豐滿高聳得不相上下的豪乳,笑著說道:“走吧,咱們還是回去吧,別讓宗主和大姐她們等久了?!?/br>
    說罷彈指打出了一道火球,將那具干尸化作了灰燼。然后一扭蜂腰,轉(zhuǎn)身向春風拂月樓的方向飛遁而去。

    蘇淺雪和柳曼云相視一笑,緊緊地跟隨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被陳妙玄追殺的那名修士此時雙眼中充滿了驚恐,他左沖右突在空中狂奔了近一盞茶的時間,卻始終甩不掉后面那個水蛇腰的妖媚美婦,而且在這美婦身后的不遠處還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也在緊跟其后。

    他知道那道白色的身影正是之前混戰(zhàn)中手持一對金剛琢的那個千嬌百媚的艷婦,他心想這二女的兵器都是靈器,自己連一個都應(yīng)付不了。尤其當先那個水蛇腰身穿黑色宮裝紗裙的妖婦,手中那支黑色的魔槍更是神出鬼沒,若是讓她們追上自己斷無活理,到時候只有自爆金丹拼個同歸于盡,想到此他暗自咬了咬牙。

    這時只聽身后遠處那個身穿白色宮裝紗裙的女子嬌笑著說道:“jiejie,這小子的遁速倒也不慢,讓咱們追來追去快跑了小半個外皇城了。”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前面的黑色紗裙的女子也笑著說道:“今天若是讓這個家伙能從我的手中逃脫,我就不是合歡宗的陳妙玄!”

    陳妙玄說罷,將手中的“魔蓮”寶槍無聲無息的朝前面那人的后背擲了出去。

    正在前面狂奔的那名修士一聽“合歡宗”這三個字,不由得心中一驚,讓他飛遁的身形稍微停頓了一下。他正想提起一口氣更加的發(fā)力狂奔,卻感到后背一陣兒風聲,緊接著從后心處傳來了鉆心的劇痛。

    他臨死前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及發(fā)出,更別提什么自爆金丹了……

    唐瑜兒追殺的那名修士也是不要命的狂奔,她與對方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無法追上。正在她心中著急的時候,只見從前面的夜空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名身穿紫色長裙面容嬌媚的女子,笑吟吟的抬起小手舉掌向正在飛遁的那名修士的面門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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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七尾玄狐

    那名修士來不及閃避就被紫衫女子一掌斃命。

    只見那紫衫女子沖趕到近前的唐瑜兒淺淺的一笑,開口說道:“jiejie,還記得千年前你救下的那只小玄狐嗎?”

    唐瑜兒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只招人喜歡的小狐貍,jiejie我又怎可能忘卻?”

    說罷取出了一面古香古色的小銅鏡,將那名修士的尸身給收了進去。

    這身穿紫色紗裙的嬌媚女子就是陌桑山段婆婆的弟子月蓉,身為具有天狐血脈的“七尾玄狐”寶體。

    千年前她還是一只小狐貍的時候有一天在深山被捕獵的修士抓到,之后給關(guān)到獸籠中被拿到坊市上當做妖獸出售。幸好遇到了上一世的那個“九陰白狐寶體”的女修,她花了大筆的靈石將這只毛色純黑的小玄狐給買了下來。之后又對其精心照料,讓這只小玄狐在她的身邊留了兩年之久,這期間她還教了這只小狐貍?cè)绾卧谠聢A之夜采納月之精華的吐納修煉之術(shù)。

    后來因為那“九陰白狐寶體”的女修要外出云游,將這只小玄狐帶在身邊多有不便,二者這才分開,將那只黑色的小狐貍又放歸到深山讓它自行修煉。

    不想今日在此又相逢,這只小玄狐已出落成如此嬌媚美麗的一個女子,而且也已是結(jié)丹中期的修為。

    唐瑜兒知道這“七尾玄狐”的女修在她們天狐一族屬于一個特殊的另類。

    天狐一族的女修除了“七尾玄狐”之外都具有yin根媚骨,而且天性無比的yin蕩。唯獨這“七尾玄狐”的女修具有精通天演推算的異凜,但要保持這方面的法術(shù)靈通,還必須是處子之身。一旦破身,其占卜推算之術(shù)就再也不靈了。

    這時只聽紫衫女子說道:“jiejie這一世的姿容更勝前世,meimei我如今就居住在皇城外五十里處的陌桑山,跟隨師父修煉小有所成,師父賜下道名月蓉?!?/br>
    唐瑜兒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如今是合歡宗的三夫人唐瑜兒,以后你就叫我瑜兒jiejie吧。合歡宗的宗主是我的道侶,此時和其他幾位夫人正在春風拂月樓,不知meimei可否有興趣隨jiejie一同回去,讓jiejie給你引見一下?”

    月蓉一聽高興地說:“好!meimei我正有此意,也想見見姐夫呢。”

    說罷走到近前伸手拉住了唐瑜兒的小手,二女相視一笑,手拉手聯(lián)袂踏著月色破空而去……

    夏清與謝翩躚四女站在空中等候不大多時,潘粉兒、陳妙玄和蕭靈素她們幾女也都陸續(xù)回來。

    這時酒樓四周的空中已圍了很多的修士,他們大多是看熱鬧的。但在幾丈之外有一名年齡在四旬左右胖胖的中年人,領(lǐng)著近三十名結(jié)丹期的修士將夏清他們圍在了中間。從這群人的表情來看,他們顯然不是看熱鬧的。

    那個胖胖的中年人就是春風拂月樓的掌柜,姓金。

    他領(lǐng)著一群手下將夏清他們給圍了起來,是怕夏清他們跑了。

    有人敢在春風拂月樓鬧事,這還是春風拂月樓自從開業(yè)以來的頭一遭!

    金掌柜看夏清他們依然全沒把這些當回事兒繼續(xù)在等自己的人全回來,他也就不擔心了。

    今天這件事已不是他能處理得了的了,一來他不知夏清他們是什么人,到底有何來頭?二來聽酒樓的手下說眼前這位高大雄奇的公子剛才參戰(zhàn)的姬妾手中的兵刃全都是靈器,他知道夏清這些人也不是他和手下所能匹敵的了,一旦動起手來肯定會吃虧。

    不過他心中卻一點兒也不著急,在將夏清等人圍起來之前他已派人去通知他們水月宗在京城的首席了,估計過一會兒人就會到來。到了那時不論眼前這些人有何來頭,他都不信他們的來頭在修真界還能大得過水月宗!

    過不多時唐瑜兒也返了回來,夏清和謝翩躚諸女見她還領(lǐng)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紫衫女子,大家都不禁一愣。

    唐瑜兒見四周圍觀了那么多的修士,當下也來不及細說,只是將月蓉的身份低聲給大家做了最快的簡短介紹。

    夏清等人一聽這才恍然,原來唐瑜兒身為“九陰白狐寶體”那上一世的女修對這位月蓉姑娘有救命之恩,而這位月蓉姑娘也是天狐血脈的一族,其血脈之尊貴更是僅次于唐瑜兒的“七尾玄狐”寶體!

    就在這時一陣兒衣衫風響,只見那些暗中保護夏清他們清微派和縹緲閣的高手們先后破空而來。

    當先那名虬髯大漢人還未落下就沖夏清抱拳說道:“夏宗主請帶著夫人們先行離開此地,后面的事就交給我等來處理吧?!?/br>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從遠處黑暗的天邊傳來了一句冰冷的聲音:“是誰那么大的膽子?敢到候某的地盤上撒野!”

    隨著這句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滾滾傳來,只見從另一側(cè)的天際出現(xiàn)了十幾道身影。

    當先一名結(jié)丹期大圓滿,面如冠玉、身形瘦高的青年男子,在他的身旁左右伴隨著兩個妖嬈美婦。這兩個美婦一個身穿鵝黃色的宮裝紗裙,另一個身穿水綠色的貼身紗裙,身材都是極其豐滿迷人。

    這十幾道身影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清微派的虬髯大漢一見瘦高男子,連忙抱拳說道:“這事兒由屠某來擔當,今晚打擾了小侯爺,實在是慚愧。”

    那瘦高男子一見虬髯大漢,也抱拳還禮,開口說道:“屠兄……”

    他隨即又看到了縹緲閣的一眾人等,略微一愣說道:“屠兄不會是與縹緲閣的眾位道友前來砸我水月宗的場子吧。”

    他說完話又看到了被圍在當中的夏清他們,一愣之下若有所悟,緊接著又看見了月蓉,連忙拱手笑著說道:“怎么蓉姑娘也會在此?侯某已有十年沒見姑娘在京城出現(xiàn)了,今天是什么風把仙子也給吹來了?”

    月蓉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是你酒樓中的客人不長眼,惹惱了我jiejie,小妹我替你將其中一人給宰了?!?/br>
    那姓侯的青年男子聞言這才注意到她身旁的唐瑜兒,不禁雙目一亮,心想這世間竟有如此絕色的女人!但還是轉(zhuǎn)瞬間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不動聲色地說道:“想不到這么多年沒見,蓉姑娘還是這么大的脾氣。不過我酒樓中的客人就算不長眼該殺,也應(yīng)該交給我水月宗來處置吧,豈能讓仙子你別一個不小心弄臟了玉手?”

    他話中帶刺兒,顯然是心中有些慍怒。

    這時那金掌柜連忙駕云來到他身旁,低聲向他說著酒樓內(nèi)動手的原因和經(jīng)過,那姓侯的青年公子面沉似水的聽著。

    此人就是水月宗在京城內(nèi)的首席侯昆,人稱“玉面小侯爺”。

    侯昆聽完后臉上一陣兒陰晴不定,就在這時只聽夏清緩緩地開口說道:“閣下,夏某在京城是初來乍到,這里的很多事情并不是很熟悉,這春風拂月樓也是次來。我的夫人們動手前并不知道這家酒樓是水月宗開的,如有得罪之處,還望多多包涵。”

    說罷沖侯昆遙相抱拳。

    侯昆聽他如此一說面容稍霽,開口說道:“夏宗主好說,俗話說不知者不罪,今晚的事情就到此為止,那十個家伙死了活該。今晚讓夏宗主和夫人們在春風拂月樓沒有盡興,下次若再來賞光,一切靈石花費都算在侯某的頭上?!?/br>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他身旁隨之而來的一眾人等也都相繼向來路飛遁而去。

    跟隨侯昆而來的這些水月宗的人也都知道,六大護國神派之間不可能會為了這點兒小事而鬧得不愉快。但此事雖小卻關(guān)系到自家宗門的面子,之后那合歡宗的宗主主動開口解釋,這等于給了侯昆一個臺階下,大家都見好就收。

    侯昆消失在天邊前笑著對另一個方向大聲說道:“蕭兄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相見?什么時候也學會了藏頭藏尾?”

    這時只聽黑暗中傳來了蕭羽的笑聲:“蕭某只是正巧從此地路過,沒想到還是沒能瞞得住侯兄?!?/br>
    只聽侯昆冷哼了一聲,說道“蕭兄葫蘆里的酒香就算是隔了大半個京城我也能聞得到,想瞞得了我又豈是那么容易?”

    說罷帶領(lǐng)眾人在夜空中消失不見。

    之后在場的眾人沒聽到蕭羽再說話,很多人用神識一探查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遠去,自始至終都沒現(xiàn)身。但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相信這位白虎營的統(tǒng)領(lǐng)只是恰巧從此地經(jīng)過而遇到了今晚這件事兒。

    夏清見此地沒什么事了就向虬髯大漢拱了拱手,準備與謝翩躚等一眾妻妾回去,只聽唐瑜兒身旁的月蓉開口說道;“瑜兒jiejie,月蓉也該回山了,此次為了見你一面,我已經(jīng)下山半月有余。等你們回頭在京城內(nèi)安定下來后,jiejie可隨時去陌桑山找meimei聊天?!?/br>
    說罷向夏清眾人施禮告別,依依不舍的飛遁而去。

    夏清和唐瑜兒見此也沒再挽留,抱拳還禮后目送她消失在黑夜的天際之中。

    戌時三刻,二皇子府。

    薛柔依閣樓臥房的內(nèi)室中一片黑暗,房內(nèi)僅有一顆掛在屋角的月明珠散發(fā)著微弱的珠光,此時春帳內(nèi)正傳來一陣陣兒的浪叫和呻吟聲。

    只見在大床的春帳內(nèi)趴著一個人正在不停地蠕動著,但其實卻是兩個人。只不過是上下兩個人的姿勢一模一樣,完全重疊在了一起,所以像是只有一個人趴在那兒。這兩個人一上一下,下面的那個女人渾身豐滿雪白,一頭秀發(fā)此時已是云鬢散亂在枕上,那對碩大飽滿的rufang在身下壓得扁扁的,小嘴兒里正在不住地嬌喘浪叫著;上面的男子皮膚略黑,非常的雄壯,肌rou結(jié)實。

    這兩人正是尚玉凌壓在薛柔依膚若凝脂的玉背之上。

    他那兩條粗壯的大腿也完全分開,壓在了薛柔依那兩條雪白肥膩的大腿上。他的小腹壓在她渾圓飽滿的肥臀上,感覺軟綿綿無比的舒服。而他的陽物,此時正硬挺挺的插在她的后庭之中。

    “爺,你到底還是沒有放過妾身的小菊孔,將人家前后兩個小sao洞都給受用了?!毖θ嵋类锹曊f道。

    “小yin婦,你們幾個姐妹中就你的這兩個大屁股蛋兒最肥嫩,爺想采了你的后庭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鄙杏窳枰贿厓篶ao弄著,一邊兒喘著粗氣說道。

    “嘻嘻,爺壞……”薛柔依撒嬌的話還沒說完,二人就同時感到閣樓下面的大門上出現(xiàn)了禁制的波動。

    正在春帳內(nèi)調(diào)笑yin樂的二人都是一怔,是誰有那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此時來打擾太子的春宵?

    尚玉凌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閣樓的禁制,他知道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前來找他,那就意味著一定是發(fā)生了大事。

    禁制一打開就聽見一個小丫鬟的腳步聲“咚咚咚”急匆匆的跑上樓來,然后跪在門外小心翼翼地說道:“太子殿下、夫人,玄武營副統(tǒng)領(lǐng)余慶有要事求見。”

    此刻春帳內(nèi)的二人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非同尋常的大事!

    趴在下面的薛柔依回眸拋了個浪蕩的媚眼兒,嗲聲說道:“爺,妾身還是先回避一下,等余統(tǒng)領(lǐng)走了妾身再出來讓爺玩?zhèn)€盡興好嗎?”

    尚玉凌聽了微微伏起身來,看了一眼身下這具雪白豐腴的胴體,伸手揉搓了一把那飽滿肥碩的臀瓣兒,然后微微一笑說道:“小sao貨,這鮫紗帳透光不透影,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到里面的光景,你還害什么羞?給爺好好撅著你的大白屁股,讓爺在你的小菊孔里過一次?!?/br>
    薛柔依一聽用又嗲又媚的聲音說道:“爺,就知道你不會放過妾身,壞!”

    尚玉凌看著她秀發(fā)散亂一臉的嬌媚,忍不住探手握住了她的一只碩乳,一邊兒抽動著,一邊兒喘息著說道:“小寶貝兒,你的這兩個肥屁股蛋兒,真如一輪滿月,讓爺喜歡到心坎兒里去了?!?/br>
    薛柔依聞言“嘻嘻”一笑,嗲聲說道:“爺,別人都是把酒賞月,你這是在春帳內(nèi)將妾身給剝光了賞月,爺真是跟別人不一樣?!?/br>
    這二人在屋內(nèi)的yin言浪語讓跪在門外的小丫鬟聽得是一清二楚,羞得滿面通紅。

    這時只聽尚玉凌的聲音傳來:“讓他進來吧,到此處來稟告?!?/br>
    小丫鬟一聽如蒙大赦,連忙恭敬地說了聲:“是!”就慌忙跑開了。

    身后傳來了她的主人一陣兒放蕩的浪笑。

    過不多時,余慶在丫鬟的引領(lǐng)之下來到了春帳之外,他憑氣息就知道春帳內(nèi)是一男一女,而且不用想他也知道里面的這對男女正在干著什么勾當。

    只見余慶垂首恭敬地說道:“屬下此時有要事前來冒昧打擾,還望殿下恕罪?!?/br>
    尚玉凌正在春帳內(nèi)按著薛柔依的肥臀盡情地抽送,薛柔依咬著香腮垂下來的一縷秀發(fā)強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浪叫聲,那銷魂的表情讓他看著感覺更加的刺激。

    他大力掐了一把薛柔依的肥臀,然后笑著說:“到底發(fā)生了何事?能讓你玄武營的副統(tǒng)領(lǐng)都如此的著慌?”

    余慶聞言立刻將春風拂月樓發(fā)生的事一點兒不漏的向尚玉凌一五一十的說了。

    他說完后春帳內(nèi)的尚玉凌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但從里面卻傳來了細微的嬌喘和呻吟聲,顯然帳內(nèi)的女子正在竭力的克制著自己,沒有叫出聲來。

    片刻后尚玉凌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觯骸拔乙猜犅勥@合歡宗一到京城就受到了清微派的保護,后來縹緲閣也加入了保護他們的行列,更聽說合歡宗的那群女子個個都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沒想到如今連陌桑山的蓉仙子都牽扯進來了,這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那十個小子死了就死了吧,明天再重新給我派十個人來就是了,這合歡宗本太子回頭也想拉攏拉攏。”

    余慶聞言低聲說道:“是,屬下告退!”

    說罷轉(zhuǎn)身向屋外走去。

    此時正在抽送的尚玉凌忽然感到guitou一陣兒酥麻,心中一蕩,知道精關(guān)不守即將施泄,連忙用雙手按住薛柔依的肥臀將roubang一插到底。而薛柔依也感到他的guitou忽然漲大,知道他已到極樂。在尚玉凌將roubang一插到底的時候,她連忙將菊孔一緊,緊緊地夾住了他的玉莖,只聽尚玉凌一聲低吼,再也把持不住,在她的后庭中射出了一股股nongnong的陽精。

    余慶剛踏出門口,就聽到春帳內(nèi)傳出了一聲女子嬌媚的嗲語:“爺,好熱,你澆死妾身的小菊孔了?!?/br>
    只聽尚玉凌喘著粗氣嘶啞著嗓音說道:“你這個小妖精……”

    緊接著房中的禁制又開啟了,余慶也就聽不到里面的任何動靜。

    他不禁搖了搖頭,心想:“大隋照這樣下去算是完了,這父子倆都是如此的貪花好色,根本不想著為了江山社稷而勵精圖治,只知道與女人在一起不分晝夜的荒yin無度?!?/br>
    且說夏清與謝翩躚諸女回去后也就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謝翩躚回到房中覺得今晚實在是掃興,本來想讓夏清倚紅偎翠大家在一起好好歡樂一番,卻不曾想讓那十個家伙給攪了興致。

    她想了想拿出一道傳音符,對上面輕聲說了幾句話后就給發(fā)送了出去。

    鄧春艷本已上了云床準備開始打坐,收到傳音符后微微一笑。她重新?lián)Q了一條半透明的紫紅色貼身紗裙,又在房中對鏡裝扮了一番,然后喜滋滋裊裊婷婷的走出了自己的院落……

    深夜,在夏清房中的內(nèi)室里,春帳中不斷地傳出婉轉(zhuǎn)的浪叫之聲。

    只見他肌rou虬結(jié)魔神般健壯的身軀將赤條條白花花的鄧春艷壓在身下,一邊兒cao弄著一邊兒用一只大手在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恣意撫摸著,并在鄧春艷的耳邊調(diào)笑著:“小sao貨,你娘她越來越懂事了,知道讓你前來侍寢?!?/br>
    說罷用手握住了她一只高聳豐滿的碩乳,低頭將她那櫻桃般的乳尖兒含在了嘴里。

    鄧春艷一邊兒嬌喘著,一邊兒膩聲說道;“宗主,女兒和娘誰的sao水多?”

    夏清一聽笑了笑,說道:“乖女兒,你娘的sao水怎會比你的少?她那么大的屁股豈能是白長的?”

    鄧春艷聽了,腦海里浮現(xiàn)出謝翩躚那渾圓挺翹、雪白肥碩的巨臀……

    就在這天晚上,京城內(nèi)又有一人結(jié)丹了,此人竟然是金翅小鵬王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