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杖刑
“疼,好疼啊……不要,不要弄后面了……” 江棘不再溫柔地舔弄她的后庭,而是插進了兩根手指,和前xue的四根手指一起抽插。女人身后的洞口本就不是承歡的地方,孟涼歌只覺得后面疼痛難忍,更要命的是那種不適的異物感??汕懊嬉讶凰絿姵鲋膬芍皇肿屗捎?,既想讓她放手又不忍她放手。 這狗奴才一定是吃準了她心中所想,這才對自己的后庭如此惡劣,甚至連自己喊痛都充耳不聞。 “狗奴才……狗奴才,本宮不會……放過你……??!” 孟涼歌威脅的話還沒說完,便慘叫一聲。江棘在她后庭里的指甲狠狠地摳了下她的腸壁。 江棘緩緩道:“娘娘這些話還是留到下了床再說吧?!?/br> 孟涼歌不知道自己被江棘前前后后地折騰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后半程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了,本來想著大力揉搓江棘雪乳和xue口也都沒有一一實現(xiàn)。她又累又乏,滿臉都是黏膩的汗水和被江棘抹上去的下體汁液,如瀑的秀發(fā)也雜亂不堪,混著汁液、汗水、唾液黏在她的臉頰上。 江棘望著閉著眼困意漸濃的孟涼歌,她不知道孟涼歌是否已經(jīng)睡去,想到自己大限將至,便欺上身來,低頭吻了吻孟涼歌的嘴唇。 她用舌頭撬開了孟涼歌的嘴唇,輕輕的舔舐著她的牙關。這些都已經(jīng)讓她饜足,卻不料不知是睡著還是醒著的孟涼歌也伸出了舌頭,與江棘的唇舌緊密糾纏起來。 果然和孟涼歌這場酣暢如意的性事是用自己這一輩子所遭受的所有困苦換回來的嗎。江棘悲涼地想著這些,便離開孟涼歌的嘴唇,在她身旁倒下了。 如果真是如此,她只愿這一輩子再多遭受些困苦,好讓她與孟涼歌的溫存更長久一些。 江棘在午時被婢女瓶兒推搡中醒來。 “棘兒jiejie,你快醒醒,咱們宮里出大事了!” “什么?” 江棘疲憊地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仍身在孟涼歌的塌上,而孟涼歌卻不在身側了,而塌上污穢不堪,盡是二人激烈性事的痕跡。 瓶兒一把扶起江棘,見到江棘全裸著的身軀,震驚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棘兒jiejie你……” 江棘并不在意,想到這宮中大事必然是皇帝來和涼妃要她來了。她撿來了床側孟涼歌的羅衫先給自己披上,從容地問道:“咱們娘娘呢?” “娘娘自然在大殿內……是陛下來了,還帶著明妃娘娘一起來的?!逼績赫驹谝慌裕瑢嵲谙氩煌ㄟ@江棘怎會赤身裸體地出現(xiàn)在涼妃的塌上。 “明妃?” 這是江棘沒想到的。 江棘自小便在孟府中長大,孟家的政敵她也是大概清楚的。這明妃的父親便是其中之一。這不過這明妃運氣稍好一些,皇帝還算親近其父所在的保守派,三天兩頭便跑去明妃的寢殿過夜,完全不似孟涼歌這悲涼的境遇。 江棘有些想不通明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緣由,可她深知自己人微言輕,如今也只有以死謝罪。至于明妃是不是來找孟涼歌的麻煩,確不是她所能揣測的。 說到底,只要是孟涼歌安好就好。 “咱們娘娘還好嗎?”她又問道。 “陛下并沒難為娘娘,只命人來尋你。棘兒jiejie,你快和我去大殿吧。” 江棘應著“好”,又在屋內尋了些衣衫給自己罩上,便跟著瓶兒去大殿了。 大殿內,明妃和涼妃分坐在皇帝左右,三人均是一臉肅穆,不過細看之下,孟涼歌的臉頰竟然還微微透著些紅,發(fā)髻也不似往日一絲不茍。 江棘一邁進門檻,便跪地連磕三個響頭,依次給陛下和兩位娘娘請了安,不卑不亢道:“陛下抬愛,奴婢江棘特來領死謝罪?!?/br> 皇帝輕聲笑了:“你竟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br> 江棘又磕了個頭,伏跪在地上道:“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死,還望陛下不要怪罪涼妃娘娘?!?/br> 江棘趴在地上,沒再聽到皇帝的聲音,反倒是聽到有人朝她走來的聲音。她抬眼一看,竟然是明妃。 明妃走到她身前,把她拉了起來,掐著她的下巴細細端詳起來。 “本宮入宮三年來,如此衣衫不整的宮女倒是頭一回瞧到?!?/br> 江棘默不作聲,她不想回明妃的話,只盼著皇帝立即降罪賜她死罪。 明妃見她面無表情,不肯回話,直接一耳光抽了過去,罵道:“狗奴才,敢不回本宮的話?” 江棘眼前全是明妃華貴的刺繡裙衫,并沒有看見自己被抽耳光的時候,孟涼歌渾身一顫,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手下的紅木扶手,似乎在拼命克制自己站起來的沖動。 江棘從孟府到?jīng)_云殿,早就練就了面對主子處事不驚的本事,只不過死到臨頭之際,她可以選擇拒不答話了。 明妃本想由著自己的性子再教訓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婢女,只不過這個婢女一來是涼妃的人,二來也是皇帝看中的人,她想了想,蹲下身扯開江棘的衣領,鎖骨處那鮮紅又透露著些許怪異的傷口便暴露在眾人眼前。 “你這不要臉的狗奴才,哪怕你著了衣衫,本宮也瞧見了你這處yin靡的罪證!”明妃轉過身,對著皇帝:“陛下,只怕這婢女的身子早就不干凈了吧!” “明妃娘娘,您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一處傷口,何以見得?難不成明妃娘娘曾在外偷了人,也留下了和奴婢一模一樣的傷口?” “你!” 明妃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話竟從一個婢女口中吐了出來。她剛要拳打腳踢,便聽到皇帝在她身后喊了聲:“夠了!朕累了,既然她認罪了,便以杖刑處死吧?!?/br> “謝陛下……” 江棘伏在地上,話音未落便聽到有人重重跪地的聲音。 她聽到孟涼歌說:“陛下,不如先留這婢子一命,她還有其他用處?!?/br> 江棘猛地抬頭,看見孟涼歌跪在皇帝腳邊。 她這是在為自己求情嗎?江棘屏著呼吸,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皇帝自然也是因為孟涼歌突然下跪一驚,道:“她有何用處?” 明妃這時走到皇帝身邊,陰陽怪氣地:“涼妃meimei還真是和這婢女主仆情深。” 皇帝擺了擺手,示意明妃閉嘴,也順手拉起了涼妃。 江棘看見孟涼歌在皇帝耳邊低語了些什么,皇帝臉上便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 “那朕等你的好戲?!?/br> 好戲?什么好戲? 皇帝把明妃招呼過來,然后又對一旁的齊公公說道:“朕和明妃先回上書房了,這婢女先行五十大板,你就留在涼妃這監(jiān)刑吧。” 齊公公應了“是”,幾名小廝便抬著一張條凳和行刑用的板子走進殿內?;实圩匀徊辉敢娺@血rou橫飛的場面,挽著明妃便起駕了。 沖云殿的正廳內只有涼妃上坐著,旁的就是些其他宮女與小太監(jiān)。 江棘本對這賜死做好了準備,如今面對孟涼歌突然的求情和皇帝應允的減刑,她實是難以接受,甚至不知以后如何面對孟涼歌。她想著這些,就由著小廝給她抬上條凳,把她兩腿分在條凳兩側,雙手用麻繩緊緊困住。接下來的五十大板她并不懼怕,她眼睛始終盯著端坐著的孟涼歌,想看看她什么反應。 孟涼歌似是靜默地看著她被捆住,并沒有多余的情緒。 “?。 ?/br> 第一板毫無征兆地落下,身后傳來的疼痛立刻讓江棘收回了望向孟涼歌的目光。 “一,”一旁的小太監(jiān)冷漠地數(shù)著板數(shù)。 “二?!?/br> …… “三十四?!?/br> 江棘痛苦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沖云殿,只是她聲音越來越弱,這難以承受的痛苦讓她連發(fā)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滿頭大汗,捆住雙手的麻繩也早就因為她的掙扎而深深陷在手腕的rou里。臀上的衣物自然早就被打爛,血污將布條與臀上的爛rou粘連在一起,每當一板落下又抬起的時候,都會帶出一串血珠出來。 江棘幾度要痛得暈過去,可她每每抬眼的時候,她都看到孟涼歌在她眼前。 她還不能暈過去,孟涼歌在看著她。 孟涼歌救了自己這條賤命。 孟涼歌跪在地上,替自己求情。 “三十五。” 孟涼歌的確是想看著江棘行刑完畢。 可不知怎么,這一板子落下的時候突然難以承受,她站起身,匆匆在江棘面前走過,向自己寢殿方向的去了。 殿內的江棘仍受著刑,可孟涼歌走后她便放任自己痛暈過去了。而向寢殿而去、腳底生風的孟涼歌只感覺自己心臟的位置一抽一抽地,她扶著門框大口喘氣,心臟這處竟然帶給她這二十年來從未感到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