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破處
江棘背負著孫子虞行至郊外的一片竹林中,令她稍有安慰的是,這一路上孫子虞一直為她按著肩后的傷口。 江棘畢竟不是人界中人了,她一個鬼神在人界大肆殺戮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如果讓她上面那位知道了,估計也會降罪于她,可當時的場景她還哪能顧得了這許多? 孫子虞這時候用衣袖給江棘擦了擦額角的汗,這個動作讓江棘渾身僵住了。江棘聽到孫子虞伏在自己耳邊輕聲問:“你知道我會跑掉是不是?” 江棘“嗯”了一聲,心里這才意識到原來她逃跑的舊賬竟然還沒算。 “……所以那些人是你找來的?” 江棘一怔,努力確認了一遍自己有沒有聽錯。前世,她是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的人,哪怕最后被她折磨而死??杉幢氵@樣,她看到她流血她還是會心痛,她還會把自己苦苦修行得來的真氣傳給她保護她,她還會耗費自己的修為與心血去讓她恢復身體,并不遠千里解救她。她怎么會讓污臭的男人去欺辱她?! 孟涼歌,你以為人人都同你一般么?你舍得對我做那樣的事,我卻舍不得如此對你。 江棘手上一松,孫子虞直接跌坐在地,喊了聲痛。 江棘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緒,好讓自己在轉(zhuǎn)身時不要表現(xiàn)得那么在乎。 她轉(zhuǎn)過身,壓在了還沒來得及起身的孫子虞身上,道:“難道我流的血都是假的么?” 孫子虞一愣,想起自己半邊臉頰都是江棘口吐出來的黑血。這人既救了她,也為她受了傷??蓪O子虞腦中仍是無法忘懷這人持鞭狠狠抽打自己的樣子。她冥冥中察覺出自己與這人的牽絆一點極深,雖想不明白,但對這人竟然漸漸生出一絲親近來。 愧疚立即席卷了她,她看著江棘似是含淚的雙眼,道:“對不起……” 孫子虞又伸手摸上了江棘的肩頭:“還痛嗎?” 江棘一把將她甩開,坐起身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嘴里罵道:“天生的爛貨!后悔被我救出來了是么?不就是想挨cao么,我江棘是誰,男人有的東西我他媽也有!” “我……沒有,對不起是我錯怪你……對不起……”孫子虞含混著哭聲只是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江棘根本充耳不聞。 孫子虞不知道江棘騎在她身上要做什么,只覺得此刻的她比平常任何時候都要可怕,眼淚不知什么時候也跟著流了下來。她剛一起身,卻被江棘立刻按了下去,后背和后腦都撞在砂石路上,疼得孫子虞直流眼淚。 江棘把人按在地上,根本不給孫子虞適應(yīng)的機會,一只手迅猛地伸進了孫子虞的褲子里,找到了那隱秘的所在。 孫子虞立刻意識到江棘不是在嚇唬她,抱著江棘的那只手臂哭著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我這一次!啊——” 江棘兩根手指造訪了那片處子之地,一種難以言說的異物感讓孫子虞在江棘手里掙扎得像條魚。孫子虞的稚xue確實略顯干澀,但江棘一心不想讓她好受,兩根手指剛伸進去就開始大力攪動,一副要翻天覆地的架勢。孫子虞大張著口吸氣,完全說不全“對不起”三個字了,她突然一陣渾身痙攣,江棘尖銳的指甲竟開始摳弄她的內(nèi)壁。 江棘看著抖動著身體的孫子虞,感覺到她下面總算用了點反應(yīng),便急不可耐的給自己脫掉了下面的衣衫。 江棘手指突然抽出,那異物感便從孫子虞體內(nèi)消失了,孫子虞舔了舔嘴唇,不知怎么就有點舍不得剛才那伴著疼痛的感覺了。她支撐自己癱軟的身體,看著江棘那本與自己無異的下體竟在江棘的手中生出了男人的陽具,而且比剛才她見到的都要粗上許多,并一直在江棘手里變長。 她要對她做什么? 孫子虞突然想到江棘剛才那句“男人有的東西我他媽也有”,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江棘終于停手了,扶著她那根剛剛變出來的駭人玩意朝孫子虞走來。 如果注定和這個女人有羈絆的話,那她是愿意陪著江棘解開的。 江棘蹲下身,朝著孫子虞的臀rou上就是一巴掌,道:“趴過去?!?/br> 完全沒有性事經(jīng)驗的孫子虞愣了一下,臀rou上緊接著又被抽了一下,兩個通紅的巴掌印全都色情地留在她的臀rou上。 “叫你趴過去,你他媽是聾么?”江棘拿著自己又粗又長的玩意直往孫子虞臉上懟:“不是喜歡男人這東西么,送到你面前怎么還裝上純良了?” 孫子虞根本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哪句話得罪了江棘,竟讓她一直拿男人的陽具羞辱自己。她哭著搖頭:“我沒有……我沒有……”她突然跪起身抱住了江棘:“江棘,如果你想在我身上泄憤,我只求你不要在這里好不好……你帶我回小木屋可以嗎?” 江棘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在孫子虞毫無防備的時候抽了她一耳光。江棘看著呆住的孫子虞,吐了兩個字“不行”。 這個耳光在孫子虞心里悄悄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她不知怎么的感覺心臟那處有點疼。她撫著自己的臉頰,在江棘的又一聲霸道的“趴過去”后,她終于默默轉(zhuǎn)了身趴下了。 江棘顯然對她的姿勢不夠滿意,用腳踢開了她的兩腿,使之大開,又用力踩上了她的后腰,讓她把腰塌下去。孫子虞自始自終都安靜的留著眼淚,不知是因為剛才那個耳光,還是害怕接下來需要承受的疼痛。雖然毫無經(jīng)驗,但她也知道江棘變出來的東西根本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她感覺江棘又伸進了手指,不耐煩地攪了攪便拔了出去,可光是如此她便覺得十分疼痛,不知道一會自己該怎么挨過江棘那駭人的rou刃毫不憐惜地討伐與折磨。 江棘提著她滿意的作品就擠進了孫子虞狹小稚嫩的xue口,看著xue口兩側(cè)的rou如花瓣一般外翻,她與她的連接處美得動人心魄。江棘欣賞著孫子虞私密又紅腫的器官努力地吞咽著她的性器,全然沒在意到孫子虞整個身體都開始發(fā)抖。 孫子虞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一聲不吭,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落下,砸在砂石路上。她覺得下身痛到麻木,好似不屬于自己,但撕裂般的疼痛卻又如此真實。 江棘欣賞夠了,便欲往里推進,眼看著孫子虞xue口處的薄膜越來越稀薄,好像再往里捅一毫都會有撕裂之險。也許是疼痛所致,孫子虞的甬道十分干澀,江棘接連幾巴掌都毫不客氣地抽在孫子虞的臀rou上:“你他媽夾太緊了,給我松開點!” 孫子虞根本無力支撐自己,可是江棘的rou刃像榫卯結(jié)構(gòu)般嚴絲合縫地嵌在自己身體里,她甚至都無法倒下。身后的鈍痛一陣陣襲來,幾乎麻痹了孫子虞全身的神經(jīng),她兀自留著眼淚,手肘被地上的砂石硌出一道道血痕,她卻抓不住任何救命的稻草,只能隨著江棘兇狠地頂撞支離破碎地搖擺著,整個竹林中都是江棘抽打她臀rou的聲音和自己粗重破碎的喘息。 但孫子虞根本不知道江棘的東西只插進去不到一半。江棘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孫子虞的xue口絞得死死的,大力抓著孫子虞的兩團臀rou便欲往里插得更深,可孫子虞的稚xue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她用力捅了捅竟還是有大半根留在外面。 她有些氣急敗壞,只以為這孫子虞不肯配合自己,甩手又是狠抽兩巴掌,孫子虞的臀rou早就紅腫不堪了。那人在她身下痛得大口吸氣大口喘氣,卻無論如何都不肯發(fā)出別的聲音。 江棘不再收著力,后腰發(fā)了狠勁,似要把孫子虞直接頂出去,她伸手拽住了孫子虞的烏發(fā),像是騎馬時扽著的韁繩,開始大cao大干。孫子虞“啊”地一聲,感覺自己的頭發(fā)都要被這人直接全部扯掉。 “不是喜歡被cao么,你他媽給我叫出來!叫啊!”江棘仍用力扯著孫子虞的烏發(fā),孫子虞無力地仰著頭,像只毫無生命力的提線木偶。 孫子虞始終想不明白,為何這人剛剛還舍命相救,還帶著后肩的傷背負著她一路奔波至此,卻在當下發(fā)了狠地頂撞自己。 孫子虞仍是不吭聲,這似乎象征著自己最后一絲理智與意志力。她張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全然不顧鮮血汩汩外流。江棘不知為什么突然感覺她的甬道突然變得暢通許多,便抓著孫子虞的臀rou整根沒入,孫子虞終于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覺得自己被活生生捅穿了,不知道江棘的東西到了自己身體的何處,只道是她的性器比自己的甬道要長出許多。 江棘終于等到了這一刻,剛要來回抽插時,便有見到有血從兩人的結(jié)合處流出,順著孫子虞大腿根一直往下流。 她聽到孫子虞在前面帶著哭聲,像是對自己說一般:“疼……好疼……” 江棘盯著孫子虞大腿根處流下的鮮血,感覺像是有人用刀劍在她自己胸口劃了幾道。她把那沾滿了孫子虞處子之血的可怖東西拔了出來,孫子虞立刻倒在地上,竟然連趴著都無力支撐了。那又粗又長的東西剛剛好像一枚釘子一般把無力的孫子虞釘在了自己的胯下。 她撈起了孫子虞抱在懷中,孫子虞哭得雙眼紅腫,在江棘懷里仍是抖著,嘴里一遍遍念著“好疼”。江棘看到她這副模樣,直接低頭吻了下去,可那人似乎拿出最后僅剩的力氣,掙扎著擺頭,不肯讓她吻到。江棘不明白,為什么孫子虞都肯趴下讓她cao,卻始終如同躲瘟疫一般拼命躲避她的吻。 江棘發(fā)了狠,直接鉗住了孫子虞的下巴,覆上了她的唇,在她的口腔里橫沖直撞,吸吮著她的舌頭,扯咬著她的嘴唇,只到那人放棄了掙扎,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也不知道她把孫子虞的哪處咬破了,血腥的氣息立刻也傳到了她自己的舌尖,這才放開了孫子虞。 孫子虞好似重見天日般,大口喘著氣,她看著眼神仍是冷漠的江棘,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絲委屈,她仍是帶著哭腔:“你那么恨我,為什么要吻我?” 江棘怔住了,這個問題她自己心中全然沒有答案。 她低頭看著孫子虞,聲音淡漠:“你不需要知道為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