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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公主長樂永安在線閱讀 - 長樂四他都可以的(h)

長樂四他都可以的(h)

    宋時清一怔,目光逐漸清明,斂睫遮下了眸中情感,一言不發(fā)。

    顧瑤瞧出了他的情緒低落,肯定是在默默委屈了。但是她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先是皇嗣,再是女人,就像傅茹嫁給了她,別人只知道她是永安王妃,宋時清娶了他,也只能是駙馬,而不是讓顧瑤成為宋夫人。

    宋時清那么聰明,他應(yīng)該知道這一點的。

    傅茹喊她夫君,那就是逾矩。

    就算是顧瑤先自稱的,可是宋時清又怎么敢順著就喊了呢?

    一看就是在心里念了好久,偷偷摸摸地念,嘴上喊“公主”,心里想的就是“夫人”。

    顧瑤見他不吭聲,抬著人下頷的手轉(zhuǎn)而輕輕推他肩膀,催促道:“快說,誰準你喊我夫人的?”

    宋時清答不出來,看了她一眼,啞聲道:“公主,你罰我吧?!?/br>
    顧瑤笑盈盈地瞧他,手指戳著宋時清的臉頰,故意找茬:“罰你有什么用。往后都不準喊夫人,知道了么?是,長、樂、公、主?!?/br>
    宋時清面上沒了笑,眼簾愈垂,靜靜地點頭。

    太糟糕了。他想。情欲容易令人失去理智,他不該這樣輕易得寸進尺,反倒惹了公主不滿。

    可他不想改口。好不容易得到了,一點點地接近了,又怎么可以讓他回到起點,一無所獲呢?

    ......她真的好壞。這樣喜歡看他難過,看他不知如何是好。宋時清看得透官場人心,偏偏就是苦惱長樂公主的喜怒無常。

    顧瑤絕不會把讓別人喊自己的稱號這件事當成懲罰,她只是覺得好玩,想說什么就說了。異世里,宋時清次次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喊永安王的。

    宋時清越是啞口無言,她就越開心,越覺得他對自己沒辦法,秀眉挑起,又作妖了:“為什么不說話?你是不是不樂意?——你不聽我的話了嗎?”

    顧瑤語速極快,噼里啪啦就是一頓指責,宋時清便同受氣包一般安安靜靜地聽著,時不時還要被顧瑤當成不倒翁地搖來搖去。

    宋時清好無奈,可他剛要開口,顧瑤就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又有了個主意,搶著命令道:“在床上,你得叫我妻主?!?/br>
    這能算是懲罰么?分明是獎賞才對。

    宋時清輕輕笑了笑,溫順地喚:“妻主?!?/br>
    顧瑤心情好了,撿起一旁的帕子,繞到他身后,將他好不容易適應(yīng)的玉勢又拔了出來。

    方才還欲拒還迎的腸rou此刻依依不舍地挽留著玉勢,拔出來時更是不滿地“啵”了一聲,xue口一時半會還無法合攏,里面粉紅的媚rou可憐又討好地翕動著,任由白色的芙蓉脂從還來不及閉上的后xue流下。

    顧瑤用帕子掩著嘴,笑嘻嘻地驚嘆:“呀!駙馬爺,你這里像被男人灌滿了jingye一樣。”

    宋時清知道她膽子大,卻不想她說話這般直白,后xue被刺激地一縮,芙蓉脂早被他的體溫暖化,比起膏脂接近液體,在下一秒便潺潺流淌,順著臀縫滴落,大片大片的白色,唯有xue口翻出的一點紅,活色生香。

    宋時清忍受著體內(nèi)異常的空虛感,柔聲討好:“只有妻主能......”

    顧瑤伸入了一根手指,指甲輕輕地刮了刮他的rou壁。

    宋時清差點軟了身子,掰著臀部的手下意識地收回,抵著床,勉強支撐起身子,剩下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能、cao我?!?/br>
    顧瑤毫不留情地換了最大的那根玉勢,花了些力氣,同之前那般直接通入,在他早已軟順的腸道中九淺一深地cao弄。宋時清剛開始還能忍住不叫,窄腰卻隨著玉勢的頂弄輕輕搖晃。

    試了幾次,顧瑤弄出了點門道,用玉勢往一處軟rou那反復(fù)碾磨,宋時清立刻泣出了聲:“啊......!”

    他的身子徹底軟了下來,雙手掐著床被,指節(jié)發(fā)紅,死死地揪著被單。上身衣物端正,甚至連發(fā)冠都未取下。這樣芝蘭玉樹的新郎官,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在了紅被之上,唯有臀部翹起,白花花的臀rou暴露在溫暖的空氣中,不由自主地迎合著cao弄他的玉勢。

    宋時清的喘息克制而低沉,腸rou卻浪蕩至極。

    顧瑤一手推玉勢,一手拿著帕子。她cao宋時清cao得手都有點酸了,心里就責怪宋時清太不好伺候,停下手上的動作,往那只讓進不讓出的sao臀上泄氣般地扇了一巴掌。

    腸rou明顯受驚,一陣收縮,宋時清好不容易克制的喘息又響了些,已然帶了些泣音,前面的yinjing也吐了許多稀稀淋淋的液體。

    顧瑤一眼就看出他快高潮了。她就是個小壞蛋,才不要讓宋時清輕易地舒服了,于是不肯再賞他幾巴掌。

    她嘀嘀咕咕道:“身子這么賤,人倒是清高,有你這么伺候人的嗎?”是誰伺候誰啊?

    宋時清被人從高潮處強行拉了回來,氣息不穩(wěn),就這樣還強撐著溫和聲線:“是......妻主......我會學的?!?/br>
    顧瑤聽出了他的溫順,又被那細細藏著的情欲和泣意勾引得心癢。

    是我技術(shù)好!她驕傲地扭扭手帕,再在他的xue口處狠狠扇了一巴掌。

    宋時清當即啜泣一聲。

    顧瑤:“你打算如何學?”

    “求......妻主教我......”

    宋時清泣不成聲,說話斷斷續(xù)續(xù)。

    顧瑤便記起了妻子的本分——她手中的那張帕子。這張帕子是用來接處女血的,她是公主,自然不會有人敢上前向她討這東西。

    “你知道處子血是怎么接的么?”

    “先cao進處子xue,捅破那一層膜,流出血后,抽出來,這樣——”

    顧瑤用帕子輕輕擦拭宋時清肌膚上的芙蓉脂,笑吟吟地描述:“把外面的血擦干凈。”

    緊接著,她取出宋時清體內(nèi)的玉勢,將帕子塞了進去。

    “再這樣,把里面的血吸干?!?/br>
    “你看,我在給你接處子血。你為什么沒有血呀?”她學著窯子里的嫖客們常說的sao話,語氣里的蔑視學了個三成,“喔——你是個被cao過的破鞋,連處子都不是,竟然爬了本公主的床?!?/br>
    “我不是!”

    他的音量猛地拔高,隨后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他怕顧瑤只是想作踐他,對他沒了情意,一雙眼不安地回望著,缺乏安全感地想,她為何說這樣的話。

    宋時清看見了顧瑤眼里的狡黠和新奇,慢慢地放下心,明白她是嫌自己不夠浪蕩。他是真的沒有經(jīng)驗,不知道如何討她歡心,緩緩道:“我、我是處子,妻主......”

    他已經(jīng)羞怯地再說不下去了,顧瑤不懂什么叫見好就收,逗道:“那我只好自己想辦法給你弄點血啦。我想往你的屁股上刻字,你覺得如何???”

    “......好?!?/br>
    宋時清太聽話,乖順得出乎意料。顧瑤拿起剪燭的剪刀,分開剪子,用刃尖挨上了他的臀rou。她之前打的那兩巴掌可不含糊,掌印還留著,肌膚白里透紅。

    顧瑤用剪刀尖在他的臀rou上輕輕滑動,免得真?zhèn)搅怂?,一字一句道:“我刻一個‘奴’字。你就是我的孌寵了,高興么?”

    冰涼的刀刃剛剛觸及,顧瑤話音剛落,宋時清便墜在了床榻上,挺拔如松的身子輕顫著,睡鳳眼含著水光,失神地望著顧瑤。

    “妻、妻主......我......”

    顧瑤有些茫茫然,摸不著頭腦地觀察。鮮紅的床榻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粘上了一灘白濁。

    宋時清射了。

    顧瑤心里好笑又新鮮,她其實玩得挺開心,但是她越開心越不讓別人看出來,冷冷地板著臉,把剪刀往桌子上一丟。

    宋時清起身,跪在了顧瑤身邊,他以為自己敗壞了顧瑤的興致,輕輕拉住了顧瑤的衣袖,低下頭看著冷冷淡淡漂漂亮亮的長樂公主,好言好語地向心上人道歉:“妻主,我錯了?!?/br>
    顧瑤故意拉回衣袖,撇開頭,只給他看自己的側(cè)臉:“錯哪了?”

    宋時清道:“我不該沒有經(jīng)過妻主同意就......”

    他還是說不出口,含含糊糊地用手指戳戳顧瑤的腰。

    顧瑤:“誒呀!癢!”她回頭瞪了宋時清一眼,“我要罰你。”

    宋時清:“嗯?!?/br>
    顧瑤想了想:“你今晚就含著帕子,我睡醒了你才能取。”

    宋時清溫柔地應(yīng)是:“你別不開心,我都可以的?!?/br>
    “我才不理你呢?!鳖櫖幟雷套痰叵硎芴且屡趶棧伊藗€干凈的地方,躺在了里榻,“你離我遠一點?!?/br>
    宋時清替她蓋好被子,躺在了顧瑤身邊。顧瑤說不讓他碰,往里面挪啊挪,長長的發(fā)絲鋪在枕上,宋時清望著她的發(fā),輕柔地摸了摸她的發(fā)尾,悄悄地用手指梳著她的發(fā),面上淡淡笑意。

    顧瑤躺了一會兒,又氣不過了,她說不讓宋時清碰她,宋時清就真不碰她了?不是說愛會讓人情難自已么?

    她悄咪咪地往宋時清那挪回去了些,接著覺得不行,憑什么要她主動?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然后她開始評價新婚之夜,覺得花樣太少了,沒能讓宋時清哭著求她——好虧好虧的!

    這樣就規(guī)劃了明天的行程,打算去京城的鑄天樓定做一些玩具。

    顧瑤一會兒生氣,一會兒打小算盤,最后把自己逗得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著了,也就沒有察覺,身邊有人趁她熟睡,小心翼翼地摟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