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飛機上下跪/廁所手yin)
等默里的傷口長好了之后,洛澤西給他在左胸口rutou上佩戴了一個小小的銀色乳環(huán)。環(huán)上還掛著一個不到三十毫米的金屬牌,上面刻著“西”字。 這個地方,是距離他心臟最近的位置。 讓他竊喜了好久,無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一天恨不得洗二十多遍,生怕弄臟弄壞。 平靜的生活過了一段時間…… 上一次交易完成之后,洛澤西賺了不少,在R市也算是小有名氣??墒亲罱颇饶沁厖s出了一些小問題,他決定親自去一趟A國。 機票的座位買的是頭等艙的位置,空乘人員會把他們全程服務的很好??吹铰鍧晌髀渥?,默里也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 飛機開始平飛,空姐禮貌的詢乘客需要什么飲料,輪到洛澤西的時候,女孩不由得臉上一紅。 “紅茶,謝謝?!?/br> 空姐把溫熱的紅茶遞給了他,又來到了默里面前,在看到默里之后,她的臉更紅了。 “咖啡?!?/br>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的,她把杯子遞給默里的時候,手指輕輕的碰到了他。之后女孩連耳朵都開始泛紅,眼中露出羞澀的笑意。 頭等艙的舒適度很好,但是飛機的引擎聲和震動感還是有些讓人不適。 洛澤西喝下一口手中的紅茶,皺了皺眉頭,這味道似乎沒有平時的好。 他轉頭看向了旁邊的默里,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一個空姐蹲在他身邊,低聲交流著。 這么一小會兒,已經換了三個人過來了。每一次還都是不同的對話。分別是冷不冷,空調是否需要調整,飲料還要不要在補充。 魅力可真大。 但不管來了多少人,都被他隨意應付走了,他的注意力很少放在自己身上,卻一直在意著洛澤西那邊的情況。 似乎隱約是感覺到了少爺四周的氣壓越來越低,好像是生氣了的樣子。 他瞬間就慌了。 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少爺一旦生起氣來,就特別不好哄。 頭等艙的椅子再舒服,他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本就應該時刻跪在少爺腳邊,供他隨意玩樂,討他開心才對。 意識到的時候,他便立刻走過去,無所畏懼的,直挺挺的跪在了洛澤西的腳邊。 “少爺?!?/br> 頭等艙人不多,座位與座位之間空隙很大,而且還有高高的隔板。大部分的人都在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幾乎沒有人看到這邊。 但是一直注意這邊情況的空姐卻看到了,她雖然覺著有些奇怪,還是非常盡責的詢問道:“先生,請問您是否需要幫助?” “解釋?!甭鍧晌魑罩种械募t茶,眼皮都沒抬,冷冷的說道。 “我很好,不需要幫助。是我做錯了事情,少爺正在對我進行懲罰?!?/br> 剎那間,空姐的表情瞬息萬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愣了半晌,才尷尬的回到:“那……麻煩您稍后在飛機降落前坐回您的座位?!?/br> 默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战懔⒖虘?zhàn)戰(zhàn)兢兢頭也不敢回的走開。 “先起來吧,我不想引人注意。”他隨意踢了踢默里的大腿。 之后兩個人趁著沒人注意,進了同一個衛(wèi)生間。剛要跪下的默里卻被洛澤西攔住了:“臟,站著?!?/br> 默里做著即將要跪下的姿勢,立刻直起身子,低頭站好。 “襯衣解開?!?/br> 乳白色的襯衫扣子,被修長的手指一顆顆的解開,由上至下,露出結實削瘦的小腹。 洛澤西把手探過去,對著他左胸口帶著乳環(huán)那邊的rutou,狠狠一擰。 “嗯唔……”他疼的忍不住低吟了聲,但是隨即反應過來后,又馬上咬住嘴唇。 洛澤西指了指他的rutou:“自己玩。” 默里開始伸出雙手左右開弓褻玩著自己的rutou,他就在一旁抱著手,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左邊那個rutou,由于剛被打上了乳環(huán),變得格外的敏感,隨隨便便用之間摸了兩下,就忍不住渾身輕顫,下面那根也開始不看場合的蠢蠢欲動。乳環(huán)間的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就像是小狗的鈴鐺。 右邊的那一顆沒有打上乳環(huán),鮮艷欲滴的小紅豆,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下,小巧圓潤,引人采擷。他先是輕輕的用指腹在rutou上滑動,然后又用直接輕輕刮著,在指尖的愛撫之下,小紅豆逐漸破土而出,顫顫巍巍的變得挺立。 “褲子脫掉?!?/br> 默里立刻解開皮帶,脫掉制服褲子,里面的roubang一瞬間彈了出來,洛澤西記得之前量過,足足有二十厘米。 “動不動就硬,你是不是管不住你的廢物jiba?” 巨大的roubang猙獰著青筋叫囂著,不僅是下面,他全省是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忍不住對著面前這個男人表達愛意:“是的,我管不住……它。” 默里不是很習慣從口中說出一些污言穢語,即使他在此處只是作為一個器官而存在。 “它是什么?” “……jiba。”他認命的說出那兩個字。 “長那么大有什么用呢?連射精都射不了?!?/br> “為了給少爺玩?!?/br> “太臟了?!甭鍧晌鬣托σ宦暎I諷道:“你自己玩給我看。” 他把手挪到身下,股指分明的手指握住那根粗長的巨rou,開始擼動了起來。眼睛微瞇,注視著面前的男人,喉嚨上下起伏,似乎是舒服極了。 馬眼處溢出了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好玩嗎?” 他不知道該回答什么,但是他更希望是少爺玩自己,哪怕是踩踩它,用鞋子踩踩它,都會比現(xiàn)在要開心好幾倍。 “少爺,我可以射嗎?” “你說呢?”洛澤西挑眉。 應該是不行的。 不能射,他的手也不敢停下來,拼命的擼動自己的下身,都擼的發(fā)紫發(fā)疼,也不敢懶怠半分。 長期的強制禁欲,早已讓他的身體敏感至極,幾乎是永不了幾分鐘他就有了射意:“少爺,我快不行了?!?/br> “這才幾分鐘就不行了?白長這么大,忍著?!?/br> 又擼了幾下,他又開始哀求道:“少爺……求您,我忍不住了?!?/br> “就你這廢物jiba,能滿足的了哪個女人?” “不找女人,只給……少爺用?!彼麖娙讨胍髀?,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想讓我cao你?” 他咬住唇,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應該是說錯話了。 “我很好奇,你這樣究竟能堅持多久才會忍不住射出來?!?/br> “少爺不讓射,不敢……射?!甭鍧晌魅绻麤]有命令讓他射出來,他就算是憋死,也不敢射出來半點。 又這樣繼續(xù)擼了十分鐘,他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洛澤西才終于開恩:“停下來吧?!?/br> 默里長舒一口氣,身體放松了下來,但是眼中的欲望未曾消減半分。不過他感覺少爺到似乎沒有那么生氣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默里始終沒有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一直默默的跪在洛澤西身邊,幫他按摩小腿。 遠處兩個空間在一邊偷偷惋惜道:“好像那個男生是他的傭人什么之類的,哎,遇見這樣的雇主,真不幸啊。” 默里跪在洛澤西的腳邊,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趴在地上,把他鞋子上的塵土一一舔凈,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想著,能摸少爺的腿,被少爺踩著好開心啊。 我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