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牧師
09. 作為股東,俱樂部的大門永遠為梁鴻深敞開,無論他帶進來的是誰。 但唯一會驚訝的是俱樂部正牌老板——林牧,外號叫牧師的一位Dom。 周三和周五的晚上他固定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周三是處理事情,周五會帶自己的Sub過來表演。 梁鴻深已經(jīng)一年多沒出現(xiàn)在這兒了,所以當他從二樓包間往下看,看到梁鴻深出現(xiàn)的時候有夠驚訝。 更何況,他還帶了個人。 這對牧師來說可是平生第一次的新鮮。 梁鴻深以前也做Dom,后來又只做S,最后連來都不來了。他幾次在線上叫他,梁鴻深都表示,不去沒空約會陪老婆。 活脫脫一個當代老婆奴。 牧師看著梁鴻深帶著人一步步走上來,在他面前坐下,連眼睛都快笑得睜不開了:“你怎么突然來了?” “過來看看,給他長長見識。”梁鴻深的臉色并不算特別好看。 牧師這才正色道:“這是……?你老婆呢?你該不會……” “不會,他就是?!?/br> “……”牧師瞪大了眼睛,他老婆不是不好這個嗎?怎么還有這種事? 佟真收回打量的視線,新奇地和牧師打招呼,看上去十分愉悅:“你好啊,我是佟真?!?/br> “你好,我叫林牧,叫我牧師就可以?!蹦翈煆纳迫缌鞯乜粗矍暗娜?,膚白俊秀,笑起來燦爛又漂亮。他暗嘆梁鴻深眼光不錯,動了動腿,示意跪坐在自己腿邊的人起來打招呼。 這時候佟真才看到牧師的腳邊是有人的。 只見一個身材瘦弱白皙,長相有些幼態(tài)的男生直起身來,站起身認真地彎腰和他打招呼:“您好?!?/br> 說完他偷偷看了牧師一眼,看對方并沒有說什么,才正常說話:“我叫白時鯨?!?/br> 牧師抬起眼睛,道:“不用跪了,坐我身邊?!?/br> “是,Daddy?!卑讜r鯨這才在他身邊坐下。 佟真好奇地打量了對方一眼,自始至終,男孩的眼睛沒有在他臉上停留過一秒鐘,一直在專注地垂著頭,注意著牧師的話。 倒是牧師先說話了:“不怎么出來見人,有些害羞,不用理他。” “沒關(guān)系?!辟≌鏀[了擺手,“你們是……” 牧師看了梁鴻深一眼,對方沉默地瞟了他一眼,牧師忍住笑意,認真道:“DS關(guān)系,24/7 知道嗎?” 佟真搖了搖頭。 牧師笑出聲來:“Shawn怎么這樣?連基礎(chǔ)知識都不告訴你,就敢?guī)氵^來?” “他不太愿意來,是我要試,他才帶我來的?!辟≌嬲f著去握了握梁鴻深的手,笑了笑:“知識可以后補,但是人不能?!?/br> “嘖。”牧師向后靠了靠:“感情二位過來是來投喂狗糧的?!?/br> 梁鴻深終于忍不住打斷兩人的交流,問牧師:“你等會兒是不是有表演?” “有啊。”牧師伸手摸了摸旁邊白時鯨的頭:“你想看?” “今天表演什么?” 牧師道:“鞭子。” “和他?能改成長鞭嗎?” 牧師大概能明白梁鴻深想做什么,他猶豫了一下,問身邊的奴隸:“寶貝,你愿意表演長鞭嗎?” 白時鯨未曾猶豫,便輕聲回答:“一切聽主人的?!?/br> “好?!蹦翈熕齑饝?yīng)。 他不擔心自己會傷到奴隸,也不擔心自己的人會受不了一個小小的表演。 倒是佟真皺了皺眉,長鞭真是聽著就痛,他看向梁鴻深。 梁鴻深伸手握住他,摩挲著手背讓他放松別擔心:“想喝什么?我去拿?!?/br> “什么都行。” “白葡萄酒吧,少喝一點。”梁鴻深很快有了決定。 “好?!?/br> 沒坐多久,就到了表演時間。 今天是牧師的表演,很多會員專門過來看。 梁鴻深帶著佟真坐在二樓看臺上往表演臺上看過去。 因為是表演,牧師還去換了套衣服,類似于黑色的軍服,也像是騎馬的衣服,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徽章領(lǐng)結(jié),腰間是裝飾華麗的腰帶,襯出肩寬腰細腿長的身材優(yōu)勢,腳踩一雙黑的發(fā)量的皮靴。剛剛那副和佟真說話的懶散氣質(zhì)完全消失,變得嚴肅又清冷,獨屬于Dom的肅殺和禁欲在他身上一覽無余。 他帶了副白色的手套,握著一條黑色的長鞭。 而在他的正前方,正跪著剛才的男孩。 令佟真驚訝的是,白時鯨無論是剛才還是現(xiàn)在,都是一模一樣的狀態(tài),始終飽含著仰慕和恐懼,永遠虔誠地注視著他的主人。 牧師微微一笑,朗聲開口道:“感謝大家來看今天的表演,稍后我會為大家展示這種長鞭的用法。比起散鞭和馬鞭,這種軟的長鞭會更難控制,也更有危險性,痛感也最強烈。同時對于技術(shù)要求也很高,不建議新手使用。鞭打的手感需要長時間的練習,才能保證partner的安全。今天我會向大家展示正面和背面的鞭打。” 說完他抬眼看了一下梁鴻深的方向,抬手試了一下手中鞭子的軟硬長度,試了一下力度,這才垂眼看向自己面前的奴隸。 “奴隸,過來。” 白時鯨迅速趴在他身邊,抬起眼睛:“主人。” “告訴我你的身份?!?/br> 白時鯨迅速回答:“您的奴隸?!?/br> “告訴我你的義務(wù)?!?/br> “取悅您就是我的義務(wù)?!?/br> “很好?!蹦翈煂λ裉斓臓顟B(tài)很滿意:“今天的表演沒有懲罰性質(zhì),你表現(xiàn)得很好,所以我的鞭打會讓你感到愉悅。但是,給我忍著?!?/br> 白時鯨點了點頭:“是,主人。” “跪好,脫掉你的上衣?!?/br> 奴隸迅速照做。 牧師目測了一下距離,抖開長鞭,隔空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手腕的角度。 兩個人四目相對,牧師沉聲道:“保持這個姿勢別動,我不會傷害你。” 白時鯨絲毫不慌,肯定道:“是的,主人。” 片刻后,牧師定準位置,揚起手將鞭子甩了出去。 比觀眾更快發(fā)出驚呼的是佟真,他心頭猛地一緊。 就看到牧師的鞭子不歪不斜,正好落在白時鯨右邊胸口的乳首上。 “嗯……一,主人?!卑讜r鯨悶哼一聲,迅速報了數(shù)。 瞬間的疼痛過后是酸麻的感覺遍布整個胸口,還有迅速站立起來的乳尖,他的臉色微變,身體卻屹然不動地跪著,看著牧師。 “別動?!?/br> 牧師未加猶豫,看著奴隸的表情快速甩出來了第二鞭——正中左邊的乳首。 “啊——二。主人?!卑讜r鯨這次是驚呼出了聲。太痛了,比起痛,更多的是麻。整個胸口都麻了,他忍不住輕輕吸氣,聲音微微發(fā)顫。 偏執(zhí)又對稱的兩道紅痕,漂亮又干凈,十分利落,線條落在白皙的皮膚上堪稱苛刻。 佟真看的傻眼,他的手握緊了梁鴻深,聲音很輕很輕:“他不痛嗎?” “痛?!绷壶櫳畹穆曇艉艹?,他一直在觀察佟真:“但是比起痛,他更快樂,你仔細看?!?/br> 佟真不解,直到他認真再看,就發(fā)現(xiàn)白時鯨不只是胸口挺立眼睛明亮,更是微微壓抑喘息著,身下被緊身褲子包裹的地方明顯有了反應(yīng)。 這怎么會? 牧師做了什么嗎? 他只是打了他兩鞭子,就會讓他如此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