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愧是寵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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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填滿的感覺著實讓人沉迷,池汐死死絞著身體里的粗壯性器,蜜液從交合處溢出,淋淋瀝瀝的濺了一地,把地上紛亂錯雜的奏折沾濕。 容羽的動作遠比他看起來更富有攻擊性。他按著女孩的小手,把人禁錮在自己和椅子中間,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曾給她,腰部不斷的抽送著,聽著女孩死死壓抑卻仍然會溢出來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他頂弄的很深,恨不得連兩個囊蛋都要塞進那個濕熱溫暖的地方,但他也知道,身下的女孩并不會覺得痛。她的敏感點本就在很深的地方,若不是用力的cao干,恐怕她很難到達高潮,只有這樣,像他現在這樣,又快又狠的撞上去,把她敏感的地方頂弄的又酥又軟,她才會覺得舒服,覺得爽快…… 容羽想的沒錯。池汐被他撞的連頭皮都泛著麻意,可是手指卻忍不住的收緊,再收緊,把男人漂亮的手指抓住一道道紅痕,在這樣兇猛的cao干下,她伸長了脖子,無助的微微張開小嘴,被快感擊打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全然被動的隨著容羽的動作,被迫的承受著他所帶來的一切。 池汐從來不知道,原來zuoai竟然是這么讓人舒適又快活的事情。 隨著容羽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終于到了一個所能承受的極限,在男人又一次狠狠的碾上最敏感的地方,她猛地弓起身子,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被送上了高潮,男人抱著她的腰重重搗了幾下,也盡數射在了她體內。 容羽壓在她身上,輕輕喘息著,兩個人誰都沒能從方才那場激烈的性愛中緩和過來,只是靜靜的貼著,慢慢品味高潮的余韻。 衣衫已經變得一團糟,黏膩的液體到處都是,腿根更是一塌糊涂,池汐憤憤的錘了一下身上的人,率先打破了這種曖昧的安靜。 “混蛋!”她憤恨的蹬了蹬腿,卻被輕松的捉住了白嫩的小腳丫。 “陛下,”容羽笑著,舉著她的腳丫移到唇邊,側頭輕輕親了一口,“這還沒穿上褲子呢,怎么就不認人了?” 別說沒穿褲子了,兩人的下體還彼此相連著。池汐羞得不肯看他,心底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情緒油然而生,她感覺似乎哪里不太一樣了,卻又說不上來。 “叫水吧。”容羽說到。他看了眼地上亂七八糟的奏折,臉上的笑意更濃,“總要收拾收拾?!?/br> 容羽在鳳鸞宮呆了整整三個時辰,中途還叫了水。 這樣的消息一傳回后宮,無論是主子還是小太監(jiān),全都被震上了兩震。 那可是鳳鸞宮??!那是陛下批閱奏折覲見朝臣的地方,這兩人竟然、竟然白日宣yin顛鸞倒鳳! 后宮里的一眾人,又是嫉妒又是佩服,不過說是不敢說陛下的不好的,于是傳著傳著,就變成了容羽怎么勾引陛下,怎么心機,活脫脫被傳成了一個狐貍精。 但這樣的傳言在第二天的時候不攻自破,原因無他,鳳鸞宮里的那位,竟然主動召了容羽去陪侍! 這樣的事自陛下登基以來,都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不愧是容妃娘娘!”一個入宮以來連陛下面都沒見過的小答應如是說到。 容羽成功找回了里子面子,一時間可謂是風生水起,下面的人都紛紛感嘆,這才是寵妃啊。 寵妃就是能做到許多常人做不到的事。 “所以呢?她召你去陪侍,當真是因為你又行了?”蘇陌窩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不甚在意的問著。 “什么叫又?!比萦鹄浜咭宦暎拔乙恢倍己苄?。” “那么行,昨天為何不叫水?”蘇陌又問道。 “陛下失憶后,有的奏折不大好批,”容羽淡淡一笑,抿了口茶水,“那日我隨便提了一嘴而已。她現在,的確缺一個幫她顧著朝廷大局的人?!?/br> 蘇陌睜開了眼睛,神色有些莫名,“你想碰朝政?” 容羽只是笑,并未回答他。 蘇陌一向懶得多問,但涉及此事還是多說了一句,“我勸你,那東西,還是別碰?!?/br> “我有分寸。”容羽輕輕回答,笑意卻慢慢淡了下去。 一連幾日,池汐都會把容羽叫到鳳鸞宮里面幫她看奏折。說是幫她審閱,其實也不過就是把容羽當成了人形的新華字典——繁體字她雖然知道一些,但碰上龍飛鳳舞的筆跡,還是看不太懂,再加上很多奏折通篇都是廢話,著實耽誤時間。 她從來沒想過原來皇帝是這樣當的。 那些厚厚的奏折,其實有一大半都是沒用的,沒有反映問題,也沒有說什么實在性的東西,主要內容不過是“陛下好嗎?陛下好好吃飯了嗎?陛下好好睡覺了嗎?陛下好好休息了嗎?陛下好好……”,末了,在最后加上一句“臣很好,祝陛下也好”。 池汐看的頭疼,干脆把其中一半都推給了容羽去看,篩選出有用的再遞還給她,這樣確實提高了不少效率,她也輕松了不少。 “都說后宮不得參政,”容羽坐在她身旁,撒嬌似的把頭靠在了女孩的肩膀上,“陛下倒是信我?!?/br> 池汐瞧了他一眼,默默朝旁邊挪了挪,把他的頭甩了下去。 容羽便笑,不依不饒的再湊上前,枕上她的肩,“陛下不怕我謀權篡位嗎?” 池汐不自在的動了動胳膊,似乎是想把上面的人給晃下去,不過見他死皮賴臉的,倒也由著他那些小動作了,“那你就篡一個試試唄?!?/br> 池汐不以為然的回道。不得不說,容羽這個人,的確是有能力的。她來這里的時間太短,連國家基本的情況都摸不清楚,有些事情自然不好下定論,容羽的確幫了她許多,無論是謀略還是大局觀,這個人的能力,似乎根本就不應該委屈在一個小妃子身上。池汐絲毫不懷疑,如果他當真有篡位的心,恐怕自己早就成了他的一個傀儡皇帝。 所以池汐愿意信他,也不想隱瞞他什么。大概世界上的人多少都有些處女情結,容羽到底是她第一個男人,在她眼里,終究是和其他人有些不同。何況,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容羽對她,確實是好。 “你若是真的想要篡位,”池汐側過頭去看他,“那我就只能認栽了吧?!?/br> 容羽看了她許久,一貫的笑意消失不見,末了,他長長嘆了口氣,聲音很輕很輕,“陛下和以前不同了?!?/br> 池汐一愣,莫名有些緊張,“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