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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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陌從來沒這樣心亂過。那些聲音像是什么可怕的東西,一直尾隨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直到喝下了半壺茶水,也沒能把那些聲音從腦子里面摒棄掉。 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去想象那樣的畫面。想象出交纏的兩個身影,想象出他們做著那等親密的事,想象出女孩紅著眼睛帶著淚水委屈求饒的模樣。 素來習(xí)慣于寒冷纏身的蘇陌,在那一刻竟然感受到身體熱起來的滋味。他沒有意識到這樣的熱度來源于什么,還是在心亂如麻準(zhǔn)備拿起書本好好研讀的那一刻,不經(jīng)意的低頭間,才意識到,他原來硬了。 這樣的熱度久久不散,他關(guān)上了房門,想要冷靜下去,可是不知怎么,腦海里面的畫面越加清晰,交纏的兩個身影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女孩的哭腔在腦海里面不斷徘徊著,到最后,容羽的模樣被他換成了自己的臉。 如果是自己…… 他雖是被五花大綁押入宮中的,可是在進來之前自然有不少人向他普及這類知識,甚至他帶入宮里面的嫁妝中就有不少這類書籍,教他如何當(dāng)一個好的妃子,教他如何把陛下伺候的舒舒服服,教他在被陛下冷落時該如何自我紓解。一向覺得這些骯臟不堪的蘇陌,到底是翻箱倒柜找出了那本,拂去書上經(jīng)年的塵灰,紅著耳朵觀看。 連讀詩經(jīng)論語的時候,他都未曾這樣認(rèn)真。 當(dāng)他試探性的學(xué)著書上的動作,把手指覆在硬挺的欲望上時,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不是書上畫出來的赤裸的身體,而是池汐那張干凈的臉,那個把他拉到自己身后時的表情。 只是,她的身體,也會是書上這般嗎?蘇陌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一邊緩緩地動作,一邊想著女孩白皙的身體,嫣紅的嘴唇,還有方才所聽見的,那些痛苦又歡愉的媚叫。 白濁的jingye射出身體的那一刻,他體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他低低喘息著,跌坐回了床上。 這就是侍寢么?蘇陌人生中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決定。他所一直以為那樣骯臟不堪的事情,原來卻是這種讓人上癮的感受。 亦或者,他不知何時墜入了相同的泥沼,便不曾發(fā)覺自己也變得骯臟。 容羽那天問出的問題,他終于有了同樣的疑惑。 到底是他們沒了防備,還是那個女孩變成了讓他們沒有防備的樣子?主動還是被動,蘇陌也分不清楚,他只知道,他似乎也栽了。 整整一日,蘇陌做什么都沒了心思,書讀不進去,連一向最喜愛的茶葉,也變得寡淡無味。這把阿越急的團團轉(zhuǎn),愣是以為蘇陌身體出了問題。可是別家的主子身體有點問題,傳太醫(yī)便是,太醫(yī)若是忙,便要請?zhí)K陌過去幫忙查看——如今主子自己不肯承認(rèn)身體有問題,該如何? 阿越急的氣血上涌,蘇陌倒沒怎么樣,他倒是急的嘴角冒出了泡。 好不容易勸著他上床睡了幾個時辰,可這人一醒,第一句話便是,“陛下現(xiàn)在在哪?” 阿越連忙派人去問,打聽的人回的很快,“陛下一整天都在鳳鸞宮,容妃和姜貴人作陪,這會正在用膳?!?/br> “姜貴人……”蘇陌愣了愣,更加覺得這茶水沒什么意思。 阿越覺得,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這一日,池汐依舊留宿在了鳳鸞宮,只是容羽也留在了那處,夜里還叫了三次水。 容妃依舊是那個寵妃,之前那些啊,不過是陛下在與他鬧脾氣罷了。這樣一看,被陛下當(dāng)成工具人的清妃娘娘,未免也太慘了些。 這樣的話在后宮里面炸開,下面的人唉聲嘆氣,自詡這輩子都追不上了。不過有一說一,姜貴人又是什么情況? 長相一般,家世也平平,卻莫名其妙成了陛下身邊的紅人,也接連幾天留宿在了鳳鸞宮。陛下的眼光,還真是有夠奇怪的。 池汐渾然不知她這些行為帶來的暗涌,此刻她正義正言辭的訓(xùn)著“寵妃”。 “都怪你!”她惡狠狠的踢了一腳在自己身下檢查的人,“今天你滾回你自己的地方睡去!”池汐紅著眼睛,委屈極了,“就不該讓你鉆空子的?!?/br> 昨日里,容羽再三和她保證只是想陪著她睡在鳳鸞宮,不會再動手動腳,可是一上了床,味道就全變了。他說是不會動手動腳,卻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她,沒說不動嘴。男人壓著她親吻,把她親的眼神都迷離起來,又順著頸線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她的腳踝,等到全身的欲望都被挑起來后,卻惡劣的躺平了身體,說準(zhǔn)備睡覺。 最后當(dāng)然是沒睡成,池汐把他拽了起來,兩個人顛鸞倒鳳,又是一夜貪歡。 連續(xù)兩夜的后果就是,那個被過度使用的地方,硬生生的紅腫了起來。池汐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一時間說什么也不肯找太醫(yī)來看,容羽只能朝御藥房要了些消腫的藥膏,幫她涂抹。 還好這個國家是三日一早朝,否則她還真是要丟死人了。 清清涼涼的藥膏慢慢散發(fā)作用,池汐才覺得好受了一些,可是那處仍然泛著火辣辣的疼痛。她耍賴一樣的躺在床上,說什么也不肯起床,干脆把那些奏折都推給這個罪魁禍?zhǔn)祝炊疾幌肟戳恕?/br> 容羽拗不過她,便差人在床榻邊上放了一個小桌,把姜聶篩選出來的重要一些的奏折讀給她聽,由著她的意思批閱,還適時提出一些建議來。 “陛下確實需要采取一些措施?,F(xiàn)在內(nèi)憂和外患都初見雛形,如果不好好處理,可能以后的日子比較難辦。”容羽執(zhí)著筆,仿著女孩的筆跡寫下一個閱字。 “就是因為都是雛形,才不好解決?!背叵珖@氣,糾結(jié)的說到,“我那個meimei明面上還算過得去,我也找不出她的錯處。如果不是你和這幾個老太太提醒我,我都不知道她還有篡位的心?!?/br> 容羽笑到,“什么老太太,那是你的臣子?!彼霉P桿輕輕點了一下女孩的鼻尖,“她們才是你最可信的人?!?/br> “你覺得蘇相不可信嗎?”池汐反問到。 蘇相是這個國家的左相,是蘇陌的母親。原本的左相在幾年前被原主定罪,蘇母便從右相升了上來,如今的右相還空缺著,池汐也不打算太快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