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獵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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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汐惡趣味的挑起唇角。 “你忘了端午那天,你是怎么對我的嗎?”她得意洋洋的抓緊他的性器,涌上一抹壞笑,蔥白的手指把馬眼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偏生不肯放過他,“被卡在高潮的關(guān)口難不難受?想射射不出來的感覺怎么樣?” 顧亦塵一雙俊俏的眉眼里此刻充斥滿了欲望和氣憤,他不住調(diào)整著呼吸,可是射精的沖動豈是靠意志力就能頂?shù)米〉?,他從來沒有后悔過自己任何一個舉動,可是在這一刻他卻開始有些后悔。 沒想到小姑娘還是個睚眥必報以牙還牙的小家伙。 果然……更欠cao了。 “扯平了。”池汐笑瞇瞇的松開了手,順便躲得遠(yuǎn)了些,生怕那些濃稠的jingye沾到身子上變得更加難洗,可是萬萬沒想到男人卻射不出來了。 她當(dāng)然不知道這種時候抵擋住射精的沖動對男人來講意味著什么。 那個勁一旦過去,射精就變得更加困難,除非刺激來的更加猛烈濃厚,甚至是要加倍的刺激,才能把那些憋的太久的東西射出身體,這和女人憋久了便不好滿足一樣,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身體的敏感度。 顧亦塵調(diào)整了下呼吸,才堪堪讓自己那種暴虐欲平靜了些許,他危險的勾起一抹笑來,陰郁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我看你今晚,是真的不想睡了?!?/br> 池汐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diǎn)不對勁。她本能的就拽著被子往后躲,可是哪里還躲得掉。 顧亦塵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拉了過來,在女孩尖細(xì)的尖叫中毫不猶豫的拉開她的雙腿,狠狠的、狠狠的貫穿了她。 池汐被這一頂頂?shù)牟钚┍尺^氣去。身體早在聽他喘息的時候就濕的不成樣子,此刻更是急不可耐的絞緊了體內(nèi)的roubang,她還沒等從身體被填滿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就被更加有力的抽插奪走了語言功能。男人掐著她的腰狠狠cao弄,粗壯的roubang大力頂進(jìn)汁水四濺的rouxue,又惡狠狠的抽出,大力的摩擦讓蜜液濺的到處都是,rou與rou之間嚴(yán)絲合縫的抽插讓兩個人都體驗(yàn)到了莫大的快感,池汐被cao弄的哭叫不已,不用顧亦塵問話就含糊不清的告著繞,不斷的喊著,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的雙腿被分的很開,被迫承受著男人兇狠的撞擊,把大腿根部都撞的發(fā)紅發(fā)痛,可是無論往哪里逃,都能被精準(zhǔn)無比的拽回來,再次cao上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池汐以一個完全被動的姿勢躺在男人身下,被cao的泣不成音。 “你不是很能嗎?”顧亦塵將她翻轉(zhuǎn)過來,逼迫一般的讓女孩跪趴在柔軟的被褥上,一只手拉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緩緩地挪到了她的脖頸,如同劫持人質(zhì)一般輕輕掐著她的脖子,“非要逼我這樣cao你是不是?” 池汐委屈的吐出一個單音節(jié),可是很快又在男人激烈的抽送下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她被他的動作逼的不得不高仰起頭,男人粗糙的指腹就按在柔弱的喉口,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扭斷她的脖子。 這是一個完全掌控的姿勢,無論是她的身體,她的意識,甚至是她的生命,都被男人牢牢的攥在了手里,無處可逃,也無處可躲。 手掌下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顧亦塵可以感受到她的動脈正在混亂的跳動著,甚至能透過白皙的皮膚聽到血液汩汩流淌的聲音。 這可是受萬人尊崇的帝王啊,可是在這一刻,卻在他的身下臣服。這樣的認(rèn)知讓他從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一種滿足感,伴隨著酥麻的電流震顫全身,沿途經(jīng)過的每一個毛孔都興奮的收縮起來。顧亦塵興奮的加快了速度,又硬又燙的roubang飛快地在粉嫩的xue里面進(jìn)進(jìn)出出,把里面的媚roucao到發(fā)紅發(fā)軟,蜜液混著窗外的雨聲和rou體撞擊的沉悶聲滴落下來,把混亂一團(tuán)的被褥染的黏膩不堪。 池汐脫力的拄著被褥,兩個胳膊肘前前后后的與床鋪摩擦著,被磨的發(fā)紅發(fā)燙,可是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巨大快感足以將這些不舒適徹底掩蓋,她帶著哭腔尖叫著,被男人毫不留情的頂弄又一次送上了極樂的云端。 她實(shí)在是太累了,一整日來就吃了半碗沒有油水的蛋炒飯,根本架不住這樣的消耗,然而她連續(xù)高潮了幾次,身后的男人還在勤勤懇懇的耕耘。池汐已經(jīng)被過多的快感刺激到麻木,嗓子也疼的只能發(fā)出幾個簡短的氣音,可哪怕是這樣也沒攔住顧亦塵的熱情,自己像一只充氣娃娃一樣被他按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cao弄,她根本撐不到顧亦塵射精的時候,記憶中最后一個畫面還是男人抱著她的腰不斷沖刺,池汐疲倦的合上了眼皮,干脆昏睡了過去。 很多年后,池汐回憶起政變的那段日子,都禁不住一陣屁股疼。甚至當(dāng)有人問起,她那段日子都在做些什么的時候,她只能尷尬的笑笑,無法回答。 她從這場政變中學(xué)到了唯一一個道理就是,永遠(yuǎn)不要和顧亦塵較真。這個男人瘋起來,是地球人根本攔不住的。 池汐被硬生生cao昏了過去,在歡愛的過程中就沒了知覺,這種體驗(yàn),她還真是頭一遭。雖然沒吃飽的確是一個理由,但顧亦塵本身也占了很大的原因。 她第一次睜眼的時候迷迷糊糊,被顧亦塵拉起來喂了半碗白粥,連床都沒下。那粥倒是好喝,熱熱乎乎香香糯糯,她一邊喝著,一邊被顧亦塵告知,池洋已經(jīng)去了軍營,已經(jīng)在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安排糧草和火藥,甚至為了加急出兵,下了圣旨要求皇商和朝臣們,拿出自己的積蓄補(bǔ)貼軍用,下面的人叫苦不迭,卻又因?yàn)檫`抗圣旨被押進(jìn)了典獄司論罪行罰。結(jié)果忙了半日沒能忙完,心急如焚的池洋已經(jīng)帶著一部分精兵提前出發(fā)了。 池汐呆呆的哦了一聲,正奇怪著怎么這么快,一看天色才知道自己睡了整整一日。 她皺著眉頭想要伸個懶腰,顧亦塵看著她,眼色很是深沉,“有力氣了?” “……還、還行?”池汐不明所以的回答,剛說完就隱約意識到哪里不對,果不其然,顧亦塵把白粥放在了一旁,緊接著,又把她壓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