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比大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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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池汐不用早朝,也沒什么事,便干脆陪著柳眠去各個宮里面敬茶。他剛侍過寢,理應去位份比他高的主子們那里送些禮品以示尊敬。 “為什么一定要易容?”池汐看他費勁的往自己臉上貼東西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解的問,“是怕有人加害與你嗎?” “柳眠只是不想太高調(diào)罷了……”男人飛快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怕她責罰,“陛下寵妃眾多,若是各個都暗里給臣下個絆子,那這深宮里的日子,未免也太難熬了些。陛下護得住我一時,卻護不住一世,”他微微一頓,又說到,“陛下請原諒柳眠把他們想的那么狠毒,實在是經(jīng)歷的多了,才格外想要保護自己而已……若不是有幸遇見了師父教我易容,以我這張臉,又能安穩(wěn)幾日呢……”說著說著,漂亮的藍色眼睛里面似乎就浮現(xiàn)出一點傷心來,霧蒙蒙的蓋住了其他情緒。 池汐瞬間又心軟的一塌糊涂。 唉。也是。他這個相貌,想來沒少被人欺負,恐怕若是不易容,連門都不敢出……幸虧他是生在了國師的家里,若是生在普通人家,早就被人搶走當成玩具了。 “算了,”池汐擺擺手,“隨你吧?!?/br> 柳眠便欣喜的笑起來,一雙眼睛又變的亮晶晶的,“謝陛下?!?/br> 只是側(cè)過頭面對鏡子時,那抹欣喜便去的無影無蹤。 瞧吧,到底也是個以色待人的家伙,和那群人也沒什么兩樣。這樣的人啊,最不值得投入感情了。 池汐沒想到,不過是敬個茶罷了,竟比取經(jīng)的九九八十一難還要艱難一些。 第一個去的地方是樂仙宮,可是門還沒進去就被人笑瞇瞇的攔下了,說是,主子還沒醒,不見客。 池汐當皇帝當了小半年,還是頭一回遇見拽成這個模樣的人。她怒氣沖沖的拉著柳眠闖了進去,果不其然看見顧亦塵正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里喝茶看書曬太陽。 好家伙,果然就只是不想見而已。 可是被拆穿了也一副坦然模樣,倒是見到柳眠露出的那一小節(jié)脖子時,才浮現(xiàn)出幾分玩味來。 池汐懶得和顧亦塵廢話,搶過柳眠手里的茶,直接朝他臉上就潑了過去。 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溫熱的茶淅淅瀝瀝的沿著臉頰滴進衣服里,顧亦塵黑著臉接過旁邊人心驚膽戰(zhàn)遞過來的帕子,不急不緩的擦干凈,眸色幽深極了,他輕輕一笑,“幾天不cao就欠管教了啊……” 池汐只覺得屁股一緊,理都不理的拉著柳眠快步走開。 第二個地方去的自然是容羽的華云宮,可是一如既往的,男人閉門不出,只說是病了。 對待容羽她自然是不敢隨隨便便就闖進去的,也絕不會把茶潑在他臉上,甚至若是容羽愿意,她恨不得嘴對嘴的喂給他才好。 就在她哭喪著臉決定還是拉著柳眠換下個地方的時候,阿風忽然過來打開了房門,“陛下,我們主子說,既然是柳先生來敬茶,那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br> 池汐已經(jīng)沒空想這樣是否合乎禮節(jié),但容羽終于肯見她,她便開心的幾乎要飛起來,匆匆忙忙拉著人走了進去。 好幾日沒見過容羽,他似乎更加清瘦了些,臉色也不怎么好,倒真像是病中的人。 池汐果斷的松開了拉著柳眠的手,小步小步的湊了過去,“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俊彼÷暤膯柕?,可是男人一雙眼睛卻徑直盯著柳眠。 她順著容羽的眼神看過去,只覺得頭都大了。 糟了,早知道該讓柳眠把脖子上那些痕跡都遮一遮的……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會以為,自己又是故意來給他看見的? “那么激烈,還來找我做什么?”容羽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茶也沒喝,好像真的只是來看一眼罷了,甩袖而去的樣子冷淡極了。 池汐欲哭無淚的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卻被人毫不留情的甩開。 完了。她絕望的想到,這次是徹底哄不好了。 “陛下果然好喜歡貴妃娘娘啊……”柳眠慢慢收回端著的茶杯,輕聲說到。 雖然絕色的容顏已經(jīng)被遮掩住,但他的聲音依舊輕輕柔柔的,他微微低垂下眼睛,低低的陳述,“陛下快留下來好生安撫貴妃娘娘吧,敬茶不過是小事,不用麻煩陛下的?!?/br> 池汐猶豫的看了一眼容羽的背影,又扭頭問他,“你自己行嗎?” “沒關(guān)系的,”柳眠勉強笑了笑,“陛下給我封的位份高,需要規(guī)規(guī)矩矩敬茶的也只剩下凌妃娘娘了……雖然……雖然也許凌妃娘娘不喜歡我,但終歸不過是敬個茶罷了,應該不會為難我……”說著說著,他自己都有些不確定起來,冰藍色的眼睛上又蒙上了一層灰,看起來叫人心疼極了。 “算了算了,”池汐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無奈的嘆氣,“我陪你去吧?!?/br> 方凌洲那個慣來喜歡搞事的,不為難他就怪了。何況因為上次把他扔出房間的事,他還一直記著仇。柳眠本來就夠不容易了,若是再被欺負一番,豈不是要委屈的哭鼻子? 那么漂亮的美人兒,哭鼻子該多難過啊。 她一心為柳眠考慮著,絲毫沒注意到那個她擔心的人正挑起唇角,對著遠處站在門邊上、看著這個方向的容羽,遙遙一笑。 容羽暗暗握緊了拳。女孩的背影慢慢遠去了,最終消失在宮門口,他的眸色越發(fā)幽深,啞著嗓子自言自語,“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啊?!?/br> 方凌洲這個人啊,成也成在他的嘴,敗也敗在他這張嘴。早就知道柳眠會來敬茶的他準備好了不少法子給他難堪,卻沒想到原來池汐也會一同跟過來,一時間氣的臉都發(fā)了青,把女孩拉過來就開始咄咄逼問,“他哪里好?我第一次侍寢后去給他們敬茶的時候,你可是理都沒理。他哪里比我好?是長的比我好還是那里比我大?還是他比我會舔?他cao的更舒服?” 池汐瞪著眼睛,萬萬沒想到這眾目睽睽的,他就能把這種話公然說出口,一時間臉羞得通紅。 然而更無語的還在后面。 屋內(nèi)只有她一個女孩,覺夏一早被她安排去辦事,也沒有跟著。方凌洲掃視一圈,毫不猶豫的扯下了褲子,在場的小太監(jiān)們盡數(shù)低下了頭,卻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池汐瞪大了眼睛,就見他幾步走上前去,對著柳眠不客氣的開口,“喂,褲子給我脫了,比比?!?/br> 池汐:…… 柳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