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怪不得他那么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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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里溢開了淡淡的血腥味,混著藥草的氣息刺激著每一個人,蘇陌看了眼眸色暗沉的容羽,又看了眼低垂著頭的小姑娘,一片靜默的氣氛讓他有些不自在,頓了半晌,只能自嘲的輕笑一下,自顧自的收拾著東西。 早就該知道的,容羽在的時候,她眼里從來都不會出現(xiàn)其他人。蘇陌忽然覺得有些無趣,甚至有些后悔把容羽帶過來的決定。三個人各懷心事,滿室靜謐中,到底是容羽先說了話。 “疼嗎?”他慢慢踱步過去,坐在了女孩的床邊,聲音清淺的似乎只是一句客套話,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問出這樣的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他從來不敢想象,如果她再也回不來,那自己又該如何。 池汐猶豫的點了點頭,可瞧著容羽那個凝重的神色,又怯怯的補了一句,“沒關系的,反正都過去了。只是些皮外傷,不礙事。” 容羽輕輕伸出手,似乎是想要碰觸一下那厚重的紗布,可半途中又改了方向,到底是嘆息一聲,摸了摸她的頭。他原本有許多話想說,此刻卻又覺得,或許無需多言。 兩個人含情脈脈的互相看著,繞是蘇陌那樣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面無表情的咳了兩聲,說不上是善意的提醒到,“近期還是不要同房為好。” 于是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的氣氛在此刻又變得尷尬無比,容羽一臉無語的望向蘇陌,那神色分明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一個電燈泡。 蘇.燈泡.陌仍舊毫無波瀾,淡淡的詢問,“不走嗎?你想留宿?” “……”容羽的臉色有些僵硬起來,頓了半晌,才反問到,“不行嗎?”想了想,又生怕他誤會一樣的補充道,“不行房事的那種留宿?!?/br> 蘇陌掃了一眼那邊的小姑娘,雖然面上仍然平靜如秋水,心里面卻已經(jīng)揪成了一個疙瘩,天知道他廢了多大的勁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隨你?!?/br> 只是說完他就后悔了。 要知道這世界上,能讓他蘇陌覺得后悔的事情,還真不多,可獨獨是今日便有了好幾次。 容羽眸色沉了沉,佯裝是看不懂他那不自然的模樣,回以一笑道,“好啊。那還要麻煩你,出門的時候幫忙關嚴些吧。夜里風大,我怕陛下著涼?!?/br> 話說到這個份上,蘇陌便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抿了抿唇,隨意的行了個禮數(shù)便行至門口,出門前的那一刻,他回過身來關門,只是無意間一個抬眼,又愣在了原地。 方才還各自尷尬著的兩個人,此刻已經(jīng)抱在一起,吻的如火如荼。 蘇陌清清楚楚的看見,正抱著小姑娘激烈索吻的那個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淺笑著望過來一眼,再吻下去的時候,變得更加用力。 像是在宣誓主權。 這天的夜風,似乎比前幾日更冷了一些。 這是很好笑也很現(xiàn)實的一件事。 他們是友人,可以一起失寵,卻從不可能一起得寵。三觀上的契合的確能讓他們惺惺相惜,可是一旦涉及到這個女孩,便一切都不作數(shù)了。 雖然不至于反目成仇,但既然是同為妃嬪,競爭一定在所難免。 都說兄弟妻不可妻,蘇陌忍不住暗暗想道,只是他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機會罷了。 屋里,容羽親夠了便放開了女孩還不忘了在她額頭上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勾人精?!?/br> 彼時,池汐的嘴唇已經(jīng)又紅又腫,唇上深深淺淺的牙印無不象征著那一吻是多么激烈。池汐羞得臉頰通紅,根本沒聽到他說了什么,只是那才剛歇息了沒多長時間的小花xue又一次工作起來,分泌出曖昧的yin水。 短短的時間內(nèi),和兩個全然不同的人接吻,這種感覺很是新奇,不同于混亂的3p,這種先來后到一樣的次序感割裂了時間,卻更加讓人沉醉,甚至容羽已經(jīng)用拇指蹭了蹭她的唇角,宣告著這個吻的結束,池汐仍然沒太反應過來,微微張著嘴唇,舌頭都被吮的發(fā)麻。 男人并沒有繼續(xù)下去,雖然池汐知道他或許是怕會擦槍走火,但困擾她兩天的問題如同心魔一樣的浮了上來,她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胸太小了,所以容羽也不喜歡?不然怎么會沒有下一步呢? 越是這樣想她越是覺得可能,心里一向藏不住事情的她只能心一橫,開始脫衣裳。 鎮(zhèn)定如容羽也愣了一下,他攔住小姑娘的動作,似笑非笑的問她,“這么急?” “沒有……”池汐心虛的嘟囔到,“只是想問問你,你不喜歡嗎?” “?什么?”容羽沒太聽清,微微歪著頭看她。 “我的胸、”小姑娘似乎是實在羞恥,說出這三個字后便閉上了眼睛,“好看嗎?” 面前的女孩衣衫半褪,輕薄的白色衣衫滑落肘間,露出半個漂亮的肩膀來,只是肩膀上的一圈紗布礙眼極了。兩個小乳包更是可愛的緊,頂端微微凸著,像兩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她一向生的美,自小到大吃穿用度又都是頂好的東西,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小姑娘皮膚白的發(fā)亮,連汗毛都軟軟細細,在明亮的燭光下幾不可察。 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從里到外散發(fā)著甜膩的氣息。 容羽不自在的別開了頭,剛被他費勁壓下去的欲望又一次挺立起來。 “為什么這么問?”容羽輕咳一聲,反問她道。 “……”池汐咬了咬嘴唇,“你就說好不好看嘛?!?/br> “……好看?!?/br> “和別的女人比呢?”池汐生怕他只是為了哄自己,連忙往前蹭了兩步,追問道。 容羽臉上的尷尬更甚,甚至在床笫之事上一向頗有造詣的他也破天荒的紅了臉,對于這樣直白的問句有些手足無措,“咳……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見過別人的?!彼w快地瞥了一眼女孩的身子,拎著被角給她扔了過去,“快穿上,今天不行。” 然而池汐根本沒聽到他的后半句,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對哦!你又沒見過……” 等等,那方凌洲他是怎么…… 池汐登時咬牙切齒,好嘛,他定是上外面偷吃去了! 偷吃也就罷了,竟然還拿她作比較…… 池汐忽然覺得自己頭上一片綠光。 怪不得他那么sao,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家伙,哪有不sao的? 池汐忽然就沒了興致,正好容羽也沒打算對她如何。她悶悶不樂的躺回了床上,腦袋里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竟然都是方凌洲和別人zuoai的場景。 她越想越是心煩,越想越是郁悶,到最后還是容羽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把她拉回到現(xiàn)實里面來。 男人的聲音輕飄飄的,滿含著調(diào)戲的意味,“不能做,就這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