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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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東西的池汐瞬間頭皮發(fā)麻,想一想現(xiàn)在兩人的狀態(tài),她實在忍不住的稍稍把屁股挪了挪,試圖躲開那物曖昧的磨蹭,可是才剛剛挪了一點,柳眠就不客氣的扶正她的腰,正正好好的將她按在了那個地方。 這下那凸起的巨物緊貼著她兩腿之間的位置,甚至只要一離開布料的束縛,那東西就會滿滿當當?shù)牟暹M她xue里面去。 池汐有些僵硬的維持著這個姿勢,半晌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問了一句,“真的不要叫太醫(yī)嗎?” “別說話。” 柳眠不客氣的說了一句,聲音里的冷真真切切,哪里還有半點演戲的樣子。 可是話雖然這么說,他身下那物反而更加硬挺了幾分,手上的力道也越發(fā)的重,不斷撫摸著她的腰腹,池汐被這樣曖昧的磨蹭弄得有些臉紅,更別說那敏感的地方正被頂著,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東西每一下的跳動,震得她有些發(fā)麻。 可是他身下的反應劇烈成這個模樣,臉色卻蒼白的可怕,甚至額頭上已經布滿冷汗,池汐清楚的看見他的喉結不斷上下滾動,也不知是在做什么。 這可不像是欲望膨脹時的模樣。 而她猜的不錯,柳眠此刻并不好受。 胸腔里面的疼痛像是一把刀子在那里翻來覆去的攪動,把血rou都磨得模模糊糊,像是在五臟六腑都破爛不堪的時候從上兒下的淋上一桶酒,讓所有傷口都泛著火辣辣的疼。 說是撕心裂肺也不為過。 那些血腥氣不斷的上涌,在喉口盤旋,又被他強硬的咽了回去,口腔里便只剩下腥味,惡心的他頭暈。 偏偏身下某處又奇癢無比,身體里面所有的血液都叫囂著想要紓解欲望,可是他殘存的那些清醒都在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這就是他身體里的蠱毒,是那個人控制他用的工具。 這種毒不同于中原大地常用的毒,甚至不產于他們本國,而是來自于南疆,這種毒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具有活性。中原上常見的毒藥雖然穿腸性烈,卻只是不具有生命力的毒粉,而南疆慣用的蠱毒則具有生命力。 比起見血封喉的那種劇毒,南疆的蠱毒則更多的用于折磨人。 他不知道那人是怎樣弄到這種毒藥來折磨他,卻只知道沒有解藥便會是這個樣子。 生不如死。 這蠱毒早在他還無法自理的時候就混著吃食進了他的身體,這是他們丞相府一向的規(guī)矩,而原因便是無條件的服從。要服從于帝王家,他們丞相府所有的人,生來便是帝王的奴隸,背叛者便只有死路一條。 沒有人知道這種蠱毒到底有沒有永久的解藥,甚至沒有人知道那種每月發(fā)放給他們的短暫解藥是什么配方,這種蠱毒每十日便會發(fā)作一次,而發(fā)放解藥的人永遠都卡著準點,只要晚半個時辰吃下那解藥,便會陷入他如今的這個境地,吐血不止,連呼吸都成了困難。 因著這約束人的蠱毒本就改自于一種特殊的情蠱,所以每每發(fā)作還會帶著副作用,越是疼痛,欲望便會越強,直到人失去理智。 “你不該來的?!彼谂⑸磉呡p輕的說道。 可是他已經做不到將人推開了。就連他這般向來隱忍的人,都再也沒法做出從容的表象。 就像是刀口舔血的小狼,既然嘗到了甜頭,就再也沒法停止舔舐。男人緊緊抱著女孩,撫摸時產生的快感甚至可以在那一瞬間蓋過身體里難捱的痛苦,可一旦停下,那些疼痛就又會鋪天蓋地的襲來,砸的他暈頭轉向。 池汐被人當成抱枕一樣緊緊摟著,不敢動彈分毫,卻也在心底悄悄想著,她的確不該來的。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你瞧,她這只小貓咪此刻可不就是騎狐難下、進退兩難? 早知道是這般情形,她連這宮門都不會踏進半步。 池汐在心底悄悄后悔,可是面前的男人已經越發(fā)的躁動不安,她正眨巴著眼睛發(fā)呆的時候,忽然頸側就是一熱,是柳眠咬住了她的脖子。 池汐小小的驚叫一聲,連著五臟六腑都跟著一陣發(fā)麻。 而柳眠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也不安分起來,像是終于沖破了某些隱形的約束,繞到她胸前就揉捏了起來,池汐悶哼一聲,咬牙的同時又禁不住想,他這個樣子,還能行嗎? 吐血吐的弱不禁風,竟然還想著做那種事,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成? 所以在柳眠正扯著她的衣裳往下拽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很小心的問了一句,“你……行嗎?” 柳眠停住了。他稍稍向后退了一點,唇邊還帶著血漬,那雙標志性的藍色眼睛定定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忽然按著她的脖子,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來勢很兇猛,而隨著唇舌的深入,一切都變得不可控起來,柳眠的手甚至一直在微微發(fā)抖,像是仍舊在忍著什么,卻誠實的一點一點脫掉女孩身上薄薄的衣服,在肌膚上來回流連。 而其實這個吻,帶給池汐的感覺并不舒坦。柳眠唇中的血腥味太過濃郁,像是剛喝了一缸生雞血一般,那種腥味蔓延的到處都是,幾次都讓她忍不住伸手抗拒起來,可是唇瓣被吮的發(fā)麻,舌尖也想是觸電一樣,被人又啃又咬。而她偶然間一個低頭的時候,也就麻木了。 柳眠的手上沾著血,伴隨著撫摸,沾的池汐身上也同樣血跡斑斑。 若是此刻有人進來,定然要被眼前的景色嚇得不敢說話,這簡直像是末世中的一對男女,在地球毀滅之前做著那等事。 池汐瞧著這到處都是的血跡,除了擔心柳眠之外,也同樣又想哭又想笑。 反正她又反抗不了,雖然血味是濃了些,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且她自從答應在柳眠這里留宿三日后,就知道這種事情絕對是是避免不了的,只是沒想到率先忍不住的人竟然是柳眠,而不是她自己。 她由著柳眠的節(jié)奏,兩人也就渾渾噩噩跟上了床,只是在最后一步之前,柳眠忽地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