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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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為了報復(fù)昨天晚上池汐在關(guān)鍵時刻睡著的行徑,池汐求饒求的嗓子都干了,對方才依依不舍的放她去休息,池汐是腰也疼腿也軟,別說再回去批什么奏折,就連起身都成了問題。 清洗過后,她就疲倦的躺回了床上,又睡了個昏天黑地。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 這一天當(dāng)真是過的極快,甚至腦海中的記憶還停留在早上那場瘋狂的性愛之中,以至于她在床上瞪著天花板足足瞪了半刻鐘,才堪堪反應(yīng)過來今夕何夕。 她在柳眠這里,已經(jīng)整整呆了一天一夜。而那個昨夜里渾身是血的人好像也另有其人,柳眠又帶上了他那副面具,帶著笑意給她遞了一杯茶。 池汐有點(diǎn)不習(xí)慣的接過來,喝了兩口后,忽然想起些什么來,“今日是初幾?” 柳眠看著她,眸底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卻仍舊自然的回答道,“已經(jīng)十二了,陛下。” 九月十二。離九月初九剛好三日。 “那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池汐放下茶杯,有些急切的下床去穿衣穿鞋,穿到一半的時候,又忽然停了下來,“你沒騙我吧?” 柳眠輕輕挑眉,“陛下指哪件事?” 他這張嘴里面說出來的胡話,還真不少。不過此刻,他自然知道小姑娘指的是什么。 “金華園,”池汐的臉有些泛紅,畢竟私會這種事,她也是頭一回做,“那張手絹上的字,你可有在唬我?” 柳眠便啊了一聲,那不疾不徐的模樣讓人干著心急,男人的動作優(yōu)雅大方,輕巧的整理著衣擺,“陛下真的要過去?” 他這樣的問句著實(shí)奇怪,她去或不去,說到底都和柳眠這個人沒什么關(guān)系?!安蝗荒兀俊背叵磫?,“你總不會在那地方布好了陷阱,等著我踏進(jìn)去吧?” 柳眠輕笑,“那倒不至于。只是想提醒陛下一句,按照約定,您今日是該繼續(xù)宿在我這里的?!?/br> 這話聽在池汐耳朵里,便又是一陣腰酸屁股痛,她禁不住一個哆嗦,一個白眼翻了過去,“朕知道。” 柳眠早已經(jīng)把母蠱子蠱的事情和她說清楚,繞是她心中再怎么后悔,如今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她和柳眠就是綁在了同一根線上的螞蚱,帶著同生共死的命運(yùn)。雖然很多事情還沒有說清,但是總不能讓顧亦塵等得太久,等她回來后,自然還要騰出一段時間來和柳眠好好談?wù)劇?/br> “那陛下不先用了晚膳再去嗎?”柳眠喊住腳步匆匆的池汐,寶石藍(lán)一樣的雙眸里,似乎總帶著一點(diǎn)莫名的情緒。 池汐擺了擺手,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顧亦塵未曾提及相見的時辰,以她對那家伙的了解,八成是會在金華園等上一天一夜。 不過么,去之前還有一件要緊事。 池汐關(guān)上房門,門口陪侍的幾個人都是她較為親近的丫頭。她清了清嗓子,朗聲開口,“朕今夜里一直待在辰和宮里,寸步未出,你們可明白?” 幾個丫頭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是。 “誰來都說不方便見,尤其是容羽,懂?” 幾個丫頭便又答了一聲懂。 “里面那家伙若是要出門或是要去哪,也……” “陛下,我還沒那么閑?!狈块g里面柳眠笑著應(yīng)了一聲,打斷了池汐的最后一句囑咐。池汐便小臉一紅,步履匆匆的就離開了。 女孩走后,柳眠看著茶杯中慢慢變涼的茶水,忽然就笑了一聲。 這母蠱和子蠱之間那些隱秘的牽連感還真是奇妙。連他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有失態(tài)的那一時半刻,冒出不想讓她去這樣幼稚的想法來。 可笑,可笑。柳眠搖著頭,眸色慢慢沉了下來,再抬眼時,那雙眸子已經(jīng)變得和昨夜一樣,冰冷中泛著寒光。 金華園離皇宮并不算遠(yuǎn),且前幾日就被她全盤買下給了傅秋,顧亦塵挑在了這個地方約她見面,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 不過說起來,她是打心底不想再遇見傅秋,就好比欠債的人不想碰見債主是一個道理,可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她在金華園二樓的雅間推門而入的時候,有些玄幻的看見了顧亦塵和傅秋坐在一起。 要命,怎么每次遇見傅秋,都是在他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場合? 池汐把這種怨氣理所當(dāng)然的推到了顧亦塵身上,她關(guān)上房門,頃刻間就冷下神色,微微仰著下巴,好不高傲,“私會?” 你管這叫私會?私你懂不懂?怎么還帶著人的? 顧亦塵還沒開口,那傅秋倒是先說了話,“看來陛下不想看見我,正好,我也一看到陛下就犯惡心,告辭?!?/br> 池汐被噎的一個字也說不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臭脾氣的家伙摔門而去。 女孩深吸一口氣,又深吸,那種欠債的憋屈感格外上頭,連著她看向顧亦塵時也沒了好臉。 “你跟他關(guān)系不錯???”池汐冷笑,“顧先生,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交際花?” 顧亦塵便笑,朝她招了招手,“我還以為陛下不會來了呢?!?/br> 池汐便悶悶不樂的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繃著臉色,“有事快說?!?/br> “陛下想我了嗎?”顧亦塵倒是一點(diǎn)都不著急,把桌上的瓜子茶水點(diǎn)心都推了過去,手指又悄悄在桌下摸上了池汐的小手,暗暗摩挲了兩下。 這般不要臉的調(diào)情行徑自然得不到什么好臉,池汐仍然不茍言笑的啪的甩開他的手,“不想?!?/br> 顧亦塵便輕輕嘖了一聲。 “請陛下來倒也沒什么要緊事,”顧亦塵又說道,臉上兀自帶著幾分戲謔,“就是想問問陛下,準(zhǔn)備什么時候接我回宮?” 嘿,他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池汐狠狠的瞪過去一眼,“還沒這個準(zhǔn)備。” 先別說他要是回宮容羽那瘋病還好不好的了,光是看她這兩次廢后又兩次主動把人接回去的行為,豈不是要被笑話死。她堂堂一代明君,怎么能被人知道三番兩次吊死在一棵樹上,丟不丟人! 再說了,“朕說過原諒你了嗎?”當(dāng)年她被這狗男人虐成什么德性?光是想想就覺得應(yīng)該千百遍的虐回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