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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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市長其實是誰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一樣,雖然不說這位是前任市長,現(xiàn)任國家高層的親侄子,便是他自己本身的履歷也足夠讓很多人住嘴。新市長白重華今年27歲,但是自小就表現(xiàn)出驚人的天賦,在15歲就已經(jīng)拿到了沃頓商學院的學位,回來之后先是在市長手下學了三年,一等18歲成年就立刻投身他的政治生涯中,一方面自己的確有能力,另一方面背后的靠山確實讓人敬畏,順順溜溜的一路爬升,10幾年光景有這樣的成就也不是不能理解。 而這樣的人物如何能與蕭凡的前身產(chǎn)生糾葛,實在是蕭凡自小是小兒子,父母溺愛,有些無法無天。白重華有一位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是白市長妻子家族里的小輩,兩個小輩都很得白家夫婦的寵愛,自小就玩在一處。本來蕭凡與這兩個人都沒有關(guān)系,不過晚上帶著幾個小弟剛打完一架,身上都有股戾氣,看到一對小情侶在路邊膩膩歪歪的,上去罵了幾句。白重華也不是個能吃虧的主兒,從小也是被捧著長大的,雙方一動起手來就不得了了,幾個小子下手不知輕重,把人給打殘了。這其中蕭凡雖然沒多參與,但是一看他就是領(lǐng)頭的,站在一邊看笑話,臨走還踢了白重華的斷腿一腳。這大仇大恨,自然記在了蕭凡頭上。 蕭凡在腦海里把這些事捋了一遍,弄清了兩人的仇怨。這件事也的確先怪原身,但是此次白重華的報復沒有成功,蕭凡還身體健全的來上學,他肯定不會就這么放過他。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找到白重華,解決兩人之間的恩怨。 主意打定,蕭凡下課之后就直接開車去了醫(yī)院。這也是因為這位風頭大熱的候選人為了博取同情,展示了自己惡斗匪徒留下來的后遺癥,還在公立醫(yī)院住著普通的單人病房,每天迎來絡(luò)繹不絕的送花探望的市民。 而現(xiàn)在,這位惡匪正帶著花和水果去看望受害人。 白重華剛送走一批來探望的大媽,給媒體賺夠了鏡頭之后,實在是沒力氣扯出笑臉了,便吩咐了下屬說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今天不接待來拜訪的人了。剛放松下來,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嚦臭[聲。聽聲音里還有他那位青梅。 剛放松下來的眉毛又緊緊的皺起來。“外面怎么回事!” 下屬開門看了一眼,進來回道:“是林小姐和一位少年,林小姐說那個少年是犯人,要把他抓起來?!?/br> 犯人? 白重華的眉毛皺的更厲害了。 “讓他們倆進來,不要給媒體鉆空子的機會。” “是!” 林小姐一進來就撲在白重華身上,眼淚掉個不停?!敝厝A,就是他,就是他把你打成這樣的,快叫人把他抓起來,讓他去坐牢呀!嗚嗚~重華,都怪我,要不是我晚上非要拉你出去,你也不會……“ “夠了!”在外人面前一向儒雅溫柔的青年,此刻臉上卻忍不住出現(xiàn)一絲厭煩。等林小姐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的時候,又恢復了那副儒雅的面孔?!皶詴裕灰[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先回去吧?我們明天再見好嗎?” “不要,重華,我要陪著你。這個人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情~我擔心你。” “乖”青年拍拍女子的頭,眼睛深處卻十分冷漠。“回去” “重華……” “回去!”微微加重了語氣。林小姐向來有點怕他,聽他說了三遍,知道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青年這時又放柔了聲音,道:“曉曉,明天我想喝排骨湯?!?/br> 林小姐眼鏡亮了兩,積極的嗯了一聲,便乖乖的退下了。不過臨走前還是用眼神狠狠地刮了蕭凡一下。 蕭凡摸了摸鼻子,并沒有多看她一眼。 “蕭二少這是上門找打來了嗎?”白重華看到他完好無損的站在面前,心里不可能沒有怨恨。自己這雙腿雖然能夠治好,卻需要漫長的康復期,而且以后再也不能進行劇烈運動。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這樣不能饒恕的人,怎么能讓他就這樣坐坐牢就算了?他定要十倍百倍償之! “我來看你,順便道歉”。蕭凡把手里的水果放下,又把鮮花插了起來?!安恢滥阆矚g什么花,自作主張買的這些,還可以嗎?” 白重華也不做聲,他不知道蕭凡在搞什么名堂,只能拿一雙眼睛懷疑的看著他。 蕭凡朝著他笑了笑,眼神里都是平和。拿了一個梨子坐在床邊,用水果刀慢條斯理的削起皮來?!拔沂钦嫘牡狼?,那天的確我有錯。我就是個混蛋。” “我還得謝謝你上次找人打我。我昏迷了很多天,醫(yī)生說我成了植物人,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其實我是在做夢。不,或許說我在另一個世界經(jīng)歷了一生。夢里面我成了植物人,父親沒過半年就病逝,哥哥也成了乞丐,蕭家也沒了。我才知道原來真正的痛苦是什么,愛的人痛苦離別,但自己卻像是局外人一絲一毫也插不了手。” “想必你也聽說了,我醒來之后性情大變。” “因為我不想讓夢中事重演,既然自己有機會能醒過來,也絕不會眼睜睜再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對于我以前做的混事,我知道錯了。對你的傷害也已經(jīng)造成了。我不想為自己說什么辯解,但我會盡力補償,彌補犯的錯?!?/br> 說的時候并沒有怎樣聲情并茂,也沒有站起來慎重的鞠躬致歉,但莫名的白重華就是相信了他的話。因為他抬頭的時候,看見面前的少年,還有些稚嫩的面龐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但先前聽他平穩(wěn)的敘述卻連一點嗚咽都沒有,這是需要多大的忍耐才能有的。 是了,他現(xiàn)在也就18歲,剛剛成人。而且按照他真的永遠變成植物人的這個設(shè)想繼續(xù)的話,蕭家的結(jié)局的確和他計劃中的一樣。有什么比讓他在睡夢中看著家人離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樣子更讓人大快人心呢? 眼淚默默的滴在了已經(jīng)削好的梨子上,蕭凡隨意用衣袖擦干了淚,又重新拿了一個梨子。道:“不好意思,梨子被我弄臟了,我給你重新削一個?!?/br> 白重華看著他的眼淚,眼神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