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愛到殺了你(be)(小和尚世界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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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一役震驚江湖,也讓小和尚空凡、武林盟主之子江東御、魔教臥底嘉木三人聞名天下,成為赫赫有名的江湖少俠。 關(guān)于江東御殺妻一事,雖然在江湖上造成了一些不好的風(fēng)評,但小道消息也傳的到處都是,武林盟主家的媳婦和親哥哥魔教教主的不倫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足夠勁爆,又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rèn)懷了嘉木的孩子,最后江東御忍無可忍一刀殺妻。這名動天下的三位少俠,有2位都與這女子有關(guān)系,恩怨糾葛,真是讓人們茶余飯后多了好一樁談資。 魔教教主在當(dāng)日親手殺了魔教大半成員之后,便消失無蹤,江湖正道發(fā)布搜查令,重金懸賞也找不到此人,便仿佛是從這世間消失了一樣。 此間事情一了,空凡便與江家眾人告別。 “空凡……”江東御哀聲道,“你知道的是吧……” 他看著空凡,那雙眼睛恢復(fù)了五年前的清澈無暇,只是平白多了很多憂郁的顏色。他感覺出來了。這個世界都是一樣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像傀儡一樣被冥冥之中的命運(yùn)cao縱著。只有空凡,只有空凡不是。只有空凡身邊的人,才有可能掙得一點(diǎn)點(diǎn)自我。 所以空凡知道了是吧,他知道自己為什么莫名其妙的愛上了那個女人,莫名其妙中了蠱似的,像一頭鉆進(jìn)迷霧里的蜂子,徹底忘記了他的存在。 所以他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因為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吶…… 他一雙眼睛哀哀的懇求的看著空凡,祈求能得到他的一點(diǎn)原諒。 但是空凡并沒有看向他,他平靜的向江府眾人頷首道謝,轉(zhuǎn)身將看著他的江東御和江盟主拋在身后。 回到和師父的山間小廟里,師父已經(jīng)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等著他了。石桌上是一壺清茶和兩個杯子,茶水裊裊地散發(fā)著熱氣,師父白衣袈裟坐在櫻花樹下看著他。 “師父”空凡微笑著迎上去。 元如溫和慈憫的一笑,道:“外間事已了?” 空凡點(diǎn)頭,“外面事已了?!?/br> 元如的笑容此時更真切了一些。抬頭看著已經(jīng)長高的蔥蔥少年,目光欣慰而悠長。 外面沒有了氣運(yùn)之子的氣息,空凡也不再出世,和元如師父倆人在山間僻靜小廟,過著隱居生活。每日吸氣吐納享受天地純粹精華,和師父飲茶彈琴,坐觀云卷云舒,也別有一番情致。 但這樣的平靜,注定是要被打破的。 當(dāng)鳳致遠(yuǎn)被空凡束在樹下,狼狽的跪在地上的時候,他滿身的污泥和血漬,讓元如感到窒息,這片干凈純潔的空間就這樣被玷污了。 鳳致遠(yuǎn)不甘的怒吼,他并非沒有能力東山再起。但是魔教被滅的當(dāng)日,他親手殺掉自己的心腹,眼睜睜看著自己一生的心血在手中破碎的感受,讓他走火入魔不能自已。當(dāng)日殺人的血的溫?zé)嵊|感還留在他手上,他沒有辦法視而不見。夜夜掙扎在夢魘里猛然驚醒,一個個死去人的眼睛在他夢里瞪著他。他沒有辦法睡覺。 所以他只能來找他,找這個罪魁禍?zhǔn)卓辗?,找這個一開始就被自己忽視了的最大的變數(shù)。殺了他,殺了他就能解決,殺了他就能贖罪! 他心里是這樣想的,但是癲狂狀態(tài)的他又怎么是空凡的對手。 他對命運(yùn)無奈的掙扎。 也正如元如此刻內(nèi)心的掙扎。 他們只能旁觀,而無力干涉空凡的任何行為。 眼睜睜的,看著,空凡提著鳳致遠(yuǎn)幾個躍步飛遠(yuǎn)。 一日一日,元如聽著這纏綿悱惻的呻吟,一日一日,鳳致遠(yuǎn)遭受著這快感和痛苦交織的rou體折磨。 暗無天日的,這山間小廟。 自從鳳致遠(yuǎn)來了,空凡就不再屬于師父了,他每日將時間耗在鳳致遠(yuǎn)的身上,用各種方法調(diào)教他,用黑暗禁錮他,rou體與rou體的沖撞充滿了放縱的力度,一次又一次地,他把自己埋在他的身體里,蠕動著。 元如趁空凡離開片刻,他走進(jìn)了這間黑屋。開門的刺眼光芒沒有引起被鎖鏈鎖住的人的絲毫反應(yīng)。 元如走近他。 那個變得無比瘦弱蒼白的魔教教主,無力的抬頭看他,眼睛沒有絲毫光彩。元如悲憫的看著他,道:“我放你走?!?/br> 他穿著潔白袈裟的身影映襯著背后開門的光,連面目都融化在這圣潔的光芒里了。 元如為他解開鎖鏈,喂他吃下百花丸,放他離開。 看著鳳致遠(yuǎn)蹣跚著腳步一步一步走出門外的背影,元如的嘴唇默默的彎起。 空凡晚上才來,他想找?guī)煾竻s一直沒找到,不過想到師父是世上不二的高手,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意外,因此便回來了。 在鳳致遠(yuǎn)的身上他找到了久違的放松,因為不需要偽裝,在這個世人眼里已經(jīng)死去的人,便就獨(dú)屬于他了。雖然是被禁錮的小黑屋,但日日來,日日感受這rou體的溫度,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把這兒當(dāng)家了呢。 到了黑屋,模模糊糊看到長發(fā)男子在床上依偎著。手上戴著鎖鏈。 空凡輕笑一聲,摸了過去,伸手輕柔的將男子的內(nèi)衫脫去。他沒有與男子有太多的溫存,用唇輕輕蹭過男子的唇,感受到他的輕輕顫栗,輕聲一笑,直接摸向后面,簡單開拓了一下。他輕笑道:“致遠(yuǎn)今日格外的濕,是不是我不在你自己玩的?” 男子未出聲,只是后xue緊縮了一下。 空凡拍拍他的屁股,直接cao了進(jìn)去。 這一夜似乎格外的溫柔與浪漫,身下的人皮膚光滑細(xì)膩,柔弱無骨的依著他,順從他,空凡在黑暗的窒息中體會著高潮的激情,像波浪一樣,又像是柔軟的隧道,在一陣陣的縮動潮濕中吸吮著白色的精華。 “吱……” 門突然開了。 高潮中的兩人都喪失了警覺性和迅捷。 一陣寒光略過,空凡的高潮像是被掐上了喉嚨。他憑著最后的力氣,抽出身來,轉(zhuǎn)過身去。 來人打開火折子,晃動的黃色火苗稱著他蒼白的臉,像是從地獄來的俊俏的索命鬼。那張臉上似笑非笑,嘴角奇怪的抽搐著。 空凡不用回身,也知道自己身下的是誰了。 這樣也好,也好。 他本來就下不去手,明明知道師父可能就是那最后一位氣運(yùn)之子。但他下不去手。 這樣也好。 他笑了,這笑容里是空凡特有的純?nèi)换磉_(dá)的空靈的笑,他溫柔的撫向鳳致遠(yuǎn)的臉,笑著道歉:“辛苦你了,致遠(yuǎn)?!?/br> 空凡身上的血,從腰后到腰前,從這串通了的兩個窟窿里漏了出來,大股大股的漏了出來,灑在元如的身上,他那一身純白的衣裳,終于有一次,染上了顏色。 元如怔怔的,伸手去捂著他的傷口,但血溫?zé)岬闹皇菑乃搁g流了出來。 空凡安靜的死在他的懷里。嘴上還有一抹普度眾生似的佛的微笑。 鳳致遠(yuǎn)發(fā)出怪誕尖銳的笑聲,用殺了空凡的刀抹了脖子,血噴出來又灑在元如的臉上,他最終也微笑了,像是解脫了似的,跪倒在地,匍匐在空凡掉落在床邊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