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 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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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花香濃郁極了。 呼吸一口,都仿佛是粘稠的花蜜,胸腔里被挑動起來一絲長長的癮,勾著埃倫坐起身,情不自禁朝緊閉的門口看去。 “是你么?雄主?!?/br> 敲門聲。 輕輕的一聲咚。 埃倫撲下床,衣帶凌亂顧不得系,寬松的絲質(zhì)睡衣散亂開來,他幾乎是半赤裸著身體撲到門那里,一絲遲疑也沒有的打開門。 昏暗的燈光下,再英俊的面容也呈現(xiàn)半明半昧,左眼是璀璨金色,右邊眼則是暗魅的金色。 “埃倫,還沒睡呀?” “叫我阿繚吧。” 他笑起來,真好看,是個真正的少年那樣張揚又帥氣,愁緒在那雙美麗的眼睛里留不下痕跡,悲傷也留不下,只有他的影子刻在里面,只有他。 埃倫彎開唇,注視著李繚,衣裳半敞,露出纖細的脖子,沿著一整片深陷在陰影里的鎖骨,紅色的rutou點綴在平坦雪白的胸膛上,再往下,是一雙盈潤修長的腿。 “阿繚,我一直在等你?!?/br> 他在誘惑他。 李繚扣住懷里金發(fā)雌蟲的腰,推進門去,反手關(guān)掉門。 埃倫倒在他的懷里,輕喘著氣,一聲聲叫他阿繚。 他們互相牽引著跌跌撞撞向床鋪,期間目光對上的一剎那他們開始親吻,唇舌交纏,舌頭纏繞挑逗,口腔里傳來滋滋作響的聲音。 倒在床上,埃倫目光迷離,李繚親了親他的眼睛。 抱起埃倫的腰,讓軟成一團的雌蟲靠在他懷里,頭軟軟的枕在李繚肩膀上,這個姿勢屁股緊緊壓著李繚的性器。 察覺到身下有什么又硬又熱,埃倫臉紅起來。 李繚拍了拍他的屁股,清脆的一聲啪,宛如一坨白豆腐般顫了顫,埃倫羞恥的縮到李繚懷里。 他聽見李繚在他耳邊啞聲說:“自己坐上來?!?/br> 埃倫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在這方面他弟弟愛洛爾要遠比他大膽許多。 他動作拘謹?shù)淖约嚎缱饋?,自己的小roubang顫顫的舉起來,他兩手顫顫的掰開臀rou,又松開一手去握根本握不住的roubang,紫黑的roubang朝天聳起,guitou像一朵長相猙獰的蘑菇滋滋沁出一點粘液,他把它對準他的雌xuexue口。 努力吞下去,只吞了個大guitou,本來小小的xue口被繃成一圈幾乎透明的rou環(huán),埃倫小聲哭著,想要它快點進去。 李繚兩手支在身體兩側(cè),給了埃倫充分動作的自由。 埃倫扭了扭腰,又坐下去一些,與此同時他的xuerou緊緊的縮吮起來,“阿繚……阿繚,你到、到我這里了——” 李繚笑著看他。 他指著自己的小腹嘻嘻笑了一下,轉(zhuǎn)眼看到露在xue口外的一截roubang,小臉整個縮了起來,快哭了:“怎么,怎么還有這么多……” 李繚被埃倫的雌xue夾的很爽,他忍耐著稍微抽動了下,埃倫被這強烈的刺激壓倒了,腿全部都軟了,他軟軟的趴到李繚懷里。 “噗嗤”一聲,roubang全根而入。 埃倫哭泣的嗚叫了一聲。 “現(xiàn)在它到哪里了?”李繚看著埃倫紅潤的臉龐,笑問。 他一把按倒埃倫,開始大開大合的抽動roubang。 埃倫被壓在李繚身下,兩只手臂攀上他肌rou隆起的背部,腿大大敞開著也圈上了李繚的腰,埃倫一聲一聲的抽噎著說:“到、到肚子里了……” 李繚緊緊抱住埃倫,一下比一下抽插的大力,啪啪水聲不斷,堅硬腹部和豐滿的臀rou在一起擠壓,撞擊,飽滿的囊袋打在xue口上拍打出一片白沫。 “滋”一聲,李繚抽出堵住xue口的性器,埃倫被cao干到紅艷糜爛的雌xue噴出一道長長的激亮的透明水流,他高潮了。 李繚抬起埃倫的臀部,站起來,埃倫的腿還緊緊纏著他卻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被李繚高高舉起放在雙肩上,他重重的cao了進去。 埃倫啊的尖叫了一聲。 他幾乎是呈傾斜的倒立姿態(tài)被李繚狠狠cao干,那根深深埋在他身體里的roubang太粗了,又太長了,打樁機一般對準他的xue心不斷猛攻,插進了隱藏在身體最深處最隱秘的生殖腔。 埃倫哭著說不要了肚子要破了…… 埃倫自己的小roubang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最后幾近透明的地步。 他感覺到李繚的guitou在自己的生殖腔里刮擦,頂撞腔壁,激起的快感摧枯拉朽般令人瘋狂,那是他最敏感嘴脆弱的地方。 最后一個抽動,李繚內(nèi)射了,jingye源源不斷被灌入埃倫的生殖腔,埃倫的小肚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來。 李繚額上也起了汗,他隨手用手背抹了一把,眉眼有些肆意的抬眼看身下的埃倫。 埃倫被cao得尖聲呻吟,他幾乎是渾身抖濕透了紅遍了,兩眼都有些翻白,口水無意識的從嘴邊滑落。 “shuangma?”他問埃倫。 李繚摸了摸雌蟲被撞得泛紅的臀rou,上面染上了或多或少的yin液,摸上去滑膩卻又身體體的溫度。 埃倫過了好久才回過神,兩條腿軟塌塌陷在床上,他聽見李繚的問話,渾身濕淋淋的抱住睡在身旁雄蟲的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爽,很爽?!?/br> 李繚尚有情事過后的慵懶,他懶懶的挑開埃倫深藍眼睛上的濕發(fā),埃倫看著他,他倆簡單的親了下。 過了會兒,兩人一起去洗了澡,叫來仆人換掉床單被套。 重新躺下時,埃倫鉆進李繚的懷里,湊到他耳邊說了句:“謝謝你,阿繚?!?/br> 謝謝你在身邊已經(jīng)有了懷孕的愛洛爾的情況下,還可以再想起我。 ——這么多天惶恐不安的程度,其實并不比愛洛爾低多少。 他害怕也恐懼,只是作為一個家族送來的禮物卻沒有盡到應(yīng)盡的職責(zé),也許哪一天就會不知不覺的死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 李繚躺在床上,微微睜開眼睛,看不清眼底神色,他撫上埃倫頭頂?shù)念^發(fā)。 他說:“不用說謝,埃倫,我想對你好一點。” 埃倫眨了眨眼,看向李繚線條精致的側(cè)臉。 李繚靜靜地說。 “你對愛洛爾很好,讓我想起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