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摸老攻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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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魚同情地望向謝稚白。 他本就受了重傷,身上也沒錢,又攤上陽痿的毛病,在修仙界估計都找不到道侶,如今還要受他凌辱。 天選之子真的好慘,這也太難當了。 喧鬧之后的寢殿顯得格外寂靜,夜明珠的光華照得室內(nèi)好似金屋。 謝稚白自認察言觀色的本領不差,卻依舊看不透懷魚心中所想,理智和經(jīng)驗告訴他,少年說出此話就是為了羞辱他,但直覺卻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判斷—— 少年是真擔心他那方面有毛病。 少年的臉因為說悄悄話的動作離他極近,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似枝頭熟透的紅杏,一碰就會落到他的掌心,濺出鮮嫩的汁液,誘人把他拆吃入腹。 他被少年身上的甜香激得喉頭滾動,最終卻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懷魚重重嘆息了一聲。 難怪天道娘娘說只要完成任務就幫他救jiejie,這任務還附加了給青年看病的關卡。 愁死他了。 懷魚看他一眼,抱著小白沉思半息,轉(zhuǎn)過頭又看他一眼。 “你別灰心,總能治好?!?/br> 他小跑到殿門口,探出腦袋,“莫叔叔,把巫醫(yī)叫來吧。” 時隔一日,巫醫(yī)又來到寢殿給謝稚白把脈。 懷魚抱著小白趴在桌案上看巫醫(yī)診脈,他的白胡子好像又變長了。 巫醫(yī)見謝稚白的慘狀面色一頓,昨夜還躺在尊上的床間,今夜就被鎖在角落里,好不可憐。 他皺眉,放開謝稚白的手。 懷魚關切地問道,“能看出來是什么原因嗎?就是男人那方面的問題?!?/br> 巫醫(yī):“昨夜的傷藥用量太過,還好發(fā)現(xiàn)得早……” 懷魚當場心虛,“……不然會怎樣。” “……唉,”巫醫(yī)捋了下胡子,“不然他就可以晚點愈合了,見效如此快顯得傷勢太輕?!?/br> 謝稚白:“……” 懷魚:“……” “不好笑嗎?年輕人沒點幽默感。”巫醫(yī)說完又對懷魚說道,“那方面沒什么問題,尊上不要cao之過急?!?/br> 他又留下一瓶祛疤膏,囑咐謝稚白是半月的用量。 懷魚還是不放心,硬拉著他開了半月的治陽痿藥方才讓他走。 殿內(nèi)又只剩下謝稚白和懷魚。 懷魚:“魔界有很多巫醫(yī),不止他一個,他診不出來我們就換一個,肯定可以治好你?!?/br> 謝稚白挪動了下身體,鎖鏈隨著他的動作嘩啦作響。 “尊上想治好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掩去眸底的恨意。 在修仙界的時候,他面對的是裹著糖霜的毒藥,掙扎數(shù)十年終于刺下那一劍。 如今他要面對的不過是直白的掠奪和羞辱,只要他還有口氣在,就能活到報仇的那天。 仙骨已經(jīng)拿回,修為沒被封禁,遠比他以前的路好走。 懷魚被他提醒,才想起來自己的任務是凌辱他。 他拍了拍腦袋,怎么能把這個忘記了! 懷魚赤著腳跑到書案邊。 上次他用這個書案的時候好像是一百多年前了,書案上的筆墨紙硯和新的一樣。 歪歪扭扭地記下“凌辱……”,凌辱誰來著,他把名字忘記了。 “凌辱天選之子。” 嗯,就這樣。 懷魚把寫好的燙金紙箋放進芥子袋里,這樣他每次打開袋子找糖吃的時候都能看見。 他要時時提醒自己不忘任務。 他跑回謝稚白身邊,撓了撓頭,怎么凌辱,現(xiàn)在就開始嗎?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殿內(nèi)陷入可怕的沉默。 謝稚白:“我姓云。” 懷魚清了清嗓子,兇巴巴地吼道,“小云,今晚你睡地板,修仙界來的道貌岸然之輩,說不定是正派使來的細作!” 他說完猛地將謝稚白坐著的絨毯一抽,讓他直接坐在木地板上。 謝稚白:“……” 小白哀嚎著將臉埋進絨毯里,它方才怎么不被懷魚勒死算了。 懷魚思索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點,木地板好硬,會睡不著的吧。 轉(zhuǎn)而他又想起天道娘娘的任務,對著謝稚白放出狠話。 “這只是個開始而已,以后還有更厲害的,你……你好自為之!” 謝稚白氣定神閑地坐在地板上,閉目假寐。 侍女如游魚一般端著燈罩進來,輕手輕腳地蓋好夜明珠離開。 寢殿內(nèi)陷入黑暗,只有窗紙透進來的淺淡微光。 懷魚抱著小白在拔步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轉(zhuǎn)了個身,臉面對青年所在的方向。 巫醫(yī)給的祛疤膏還放在矮案上,謝稚白的雙手被鎖鏈套住,根本沒辦法自己涂藥。 少年躡手躡腳下了床,順過案上的祛疤膏,湊近青年。 “應該睡了吧?!?/br> 他把手指放到青年的鼻下,勻淺呼吸繞在他的指間。 懷魚不敢拿開蓋著夜明珠的紗罩,憑借記憶摸索著青年紗袍系帶的位置。 謝稚白根本就沒睡,在少年湊過來的瞬間,他鬼使神差沒有出聲提醒。 殿內(nèi)響起衣裳摩擦的窸窸窣窣聲。 然后,一只軟嫩的手掌探進他的胸前,毫無章法地摸著他的傷口,在碰到乳尖時,還“咦”了一聲,上下搓了搓他的乳豆。 呻吟卡在喉間。 少年的手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沉寂的乳尖被撩撥兩下就硬挺起來,竄起綿密的電流。 有點癢,更多的是熱。 血液燒灼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似乎在渴望什么。 謝稚白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就在他想出聲阻止懷魚的時候,冰涼的觸感覆蓋上他的傷口,空氣里彌漫開濃郁的藥香。 他在給他涂藥。 這是做什么,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還是他可能不知道的甜棗。 時間如此漫長。 那只不安分的手還在他的胸前游移,不時掠過他腫脹的乳尖。 清甜的果香撲到他的懷里,卷著潮濕的熱意,讓這方小角落變得更加擁擠。 在數(shù)十位魅魔色誘下巋然不動的roubang悄然抬頭。 他想退,但又怕被懷魚發(fā)現(xiàn),只得調(diào)整呼吸繼續(xù)裝睡。 緊張。 少年卻在這時直接坐在他的腿上,臀縫正好夾著他的roubang。 似乎覺得不舒服,他又左右動了動。 “奇怪,怎么又好了……”少年小聲嘟噥著,“不會是做春夢了吧?!?/br> 謝稚白依舊裝作沒聽見。 少年環(huán)住他的腰,給他背后也抺上祛疤膏,溫熱的指腹用極輕的力道按著他的陳年舊疤,宛如它還會疼一般。 這種關切的溫柔,他在失去仙骨的時候得到過一次,現(xiàn)如今在拿回仙骨的時候又得到了一次。 當年師尊取他仙骨后對他關懷備至,如今懷魚又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 懷魚給謝稚白涂完藥膏后也出了一身汗,他好怕謝稚白突然醒過來,還好他沒醒。 他爬上軟床,抓過小白抱在懷里。 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 次日清晨。 懷魚翻身就見謝稚白衣衫不整地坐在角落,胸口的乳果被月白繡竹紋紗袍襯得好似櫻桃,白晳的面容在晨光下像籠上了一層薄紗。 他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幾息后他才想起來,要趕緊給他穿好衣裳,毀尸滅跡。 少年慌忙下床,由于動作過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咚。 好疼。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膝蓋傳遞上針刺的疼痛。 擦了擦淚,抬頭正對上青年的眼神。 他半裸著胸膛,隔著遙遠的距離,正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