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裝勾引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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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伸出爪子按在懷魚的手背上,不認識字也不是大事,再學就可以了。 “嗷嗚……” 懷魚見小白著急地比劃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小白是想教他認字。 他揪起它的耳朵,擰了半圈,等小白嗷嗷地讓他松開才放手。 他看起來在那么笨嗎? 少年在偏殿找到侍女小鸝,囑咐她道。 “等會你給云公子送藥的時候,要在他面前夸我詩詞作得極好?!?/br> 小鸝回憶起少年懶怠念書的模樣,心下直打突。 “尊上,這種謊言早晚會被拆穿,您若是想得云公子另眼相看,還是說點別的比較好?!?/br> 懷魚擰起眉頭,他也想說別的,比如他可會雕木頭了,但話本里說的就是詩詞。 天道娘娘說要按著話本來。 “只能說詩詞?!?/br> 小鸝見他堅持,也不再勸。 左右人都被尊上鎖在了寢殿內,哪里還在乎這些。 她記得尊上以前從不攀比,就算在學堂得了倒數(shù)被同窗奚落,也只是躲在被窩里偷偷哭,次日便忘得一干二凈。 小尊上如今有了喜歡的人,也要起面子來了。 懷魚撓了撓頭,“你再幫我問問他,他喜歡什么顏色,不要說是我問的?!?/br> 小鸝給他理好發(fā)絲,笑著應道,“知道啦。” 她見懷魚別扭的模樣,突然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 午后,蟬鳴聲噪。 小鸝端著熱騰騰的藥碗跨入殿內。 謝稚白見她盯著自己瞧,本就疏離的氣場變得越發(fā)距人于千里之外。 即便身上套著鎖鏈,也沒半點階下囚的卑微感,好似此地不過是他寄居的旅舍一般。 侍女給他喂完藥后輕手輕腳離開。 半刻鐘后,她又拿著布樣回來,各色各樣卷成平整的布團放在托盤里,琳瑯滿目,美不勝收。 謝稚白對懷魚的豪奢已經有了初步的認識,如今倒沒露出訝然的神色。 “這些都是現(xiàn)下時興的樣式,云公子喜歡哪個顏色?” 謝稚白一眼便瞧見了放在角落里的胭脂紅,若是穿在少年身上,必定招搖又可愛。 “……不用。” 他雖修為大不如前,但施個小洗滌術還是不在話下。 “公子,暮山紫的顏色怎么樣?這個松石綠的呢?” 侍女絲毫不在意他的冷淡,繼續(xù)問道。 謝稚白也沒為難下人的意思,特意避開了鮮亮的顏色,隨意選了個官綠色。 他不想以色侍人,官綠色顏色暗沉,再合適他不過。 侍女讓他選完顏色后依舊沒走。 “尊上的詩詞最近進步極大,公子有興趣可以品鑒一番。” 侍女說完這句話后,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等到他不耐煩的時候,她終于開口。 “尊上沒喜歡過人,所以很多事情在你看起來可能略微出格,并非他本意。” 謝稚白的面色沒有因為這句話有半分松動。 他晃了晃手腕上的鎖鏈,魔界的尊主表達喜歡的方式可真特別。 - 懷魚在書房里熬了五六個時辰,從正午寫到月掛中天,一句詩都沒想出來。 他氣呼呼地把話本扔在地上。 姬妻為難他。 段縉也為難他。 談戀愛就談戀愛,為什么要寫詩? 小白坐在地上翻看著,半刻鐘后興奮地在書房里跑來跑去。 好色哦。 原來主人喜歡看這個。 懷魚莫名其妙,他被逼著寫詩都沒瘋,小白居然先瘋了。 琉璃燈下,少年奮戰(zhàn)了一宿,勉強寫出來一篇情詩。 他又將姬妻說的話背誦了一遍,翻出jiejie的官綠繡靈鹿交織綾襦裙穿在身上,等晚上去找謝稚白。 寢殿內,謝稚白也是一夜未睡。 侍女們進殿拿走了夜明珠燈罩又蓋上,他依舊沒見到少年的身影。 - 月光遍灑。 懷魚披著素錦斗篷,做賊一般進了寢殿。 他不想讓別人看見他女裝的模樣,太羞人了。 少年揣著灑金箋進了殿。 他躲在屏風褪下斗篷,走到青年身前。 謝稚白抬眼又垂下眼睫,一副不想看見他的模樣。 懷魚心里有些酸,他穿裙子也沒丑到多看一眼都嫌污眼的程度吧。 他出門前還特意照了一圈,除了領口有些松垮之外都還好。 自己又不是真女子,胸前沒鼓鼓的東西很正常。 懷魚被他的冷淡打擊得要說的話都忘了,話本里的段縉見到姬妻的時候可是為他驚艷了好一會的,自己第一步就沒做好。 他坐在白絨毯上,手指揪著裙擺上繡上去的東珠。 “奴家寫了一首詩,想請你幫忙看一下?!?/br> 懷魚把懷里的灑金箋推到謝稚白的身前。 信箋上寫著一首思人的小詩,文筆異常稚嫩,卻也能看得出來作詩者的認真。 少年忐忑地等他開口,眼睛水汪汪的,好似若不夸他幾句,他就能哭出來。 謝稚白瞥了他一眼。 懷魚的心提到嗓子眼,等來他一句。 謝稚白:“你的口脂花了?!?/br> 懷魚的膚色本就白,面容嬌媚,連官綠這么沉重的顏色都壓不住他的明艷,領口松垮著,似乎再湊近一點就能順著鎖骨看見少年的…… 嘴唇的紅色口脂更是被他不知在哪蹭得暈開些許,像是被人狠狠親吻過一樣。 謝稚白的眸色頓時黯沉的幾分,宛如濃到化不開的墨色。 懷魚絲毫沒有察覺到青年的異樣,抬手胡亂擦著口脂,嫣紅的顏色化得更開,宛如被蹂躪過一般。 難怪謝稚白沒被他驚艷到,臉因羞惱漲得通紅。 謝稚白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昨日見過的胭脂紅。 似乎。 一模一樣。 懷魚:“你還沒說我的詩作得如何。” 謝稚白低聲道,“才疏學淺,看不明白。” 懷魚的眉毛擰成了一團,謝稚白怎么不按話本說的來,夸他詩作得好呢。 他估計要完不成天道娘娘交給他的任務了,他怎么什么都做不好啊…… 少年破罐子破摔,當著謝稚白的面哭道。 “你就……嗚……不能夸我的詩作得好嗎?你這人怎么這么壞……嗚……我寫了一晚上,你看都不看……” 謝稚白哪里見過這種架勢,修仙界的人最在乎臉面,沒有臉皮厚成懷魚這樣的,說哭就哭,一點都不含糊的,眼淚鼻涕一起落,還哭出了鼻涕泡…… 他所見的修士,便是落淚也是兩行清淚,我見尤憐。 被哭得腦仁疼。 明明是他被鎖住雙手,少年卻哭成了淚人,到底是誰欺負誰? 謝稚白覺得他真是遇到克星了。 “我剛才看了下,這個破字用得極為精妙,此處的月色屋檐非常有畫面感,還有這……” 懷魚也不哭了,瞪著狐貍眼問道:“真的嗎?” “真的?!?/br> 少年笑起來,磕磕絆絆地背著姬妻的話,“奴將公子,引……引為知己,愿與公子得一夕歡好,做……做長久夫妻?!?/br> 說完他就解下了襦裙,半裸著抱住了謝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