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老攻含住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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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魚回憶著謝稚白初到魔宮時醒來的情形,當(dāng)時他的手里拿著的好像就是一本。 自己在魔宮住了兩百多年,連這本書都沒翻開過,肯定是被謝稚白嫌棄了。 少年答了句好,次日起床就開始念書。 懷魚坐在西窗邊的書案邊,抱著小白翻看著書冊。 他還特意把書封露給謝稚白看,表明他確實是有好好在看書的,就是看不太懂。 “至哉坤元,德合無疆,牝馬地類,能通鬼途?!?/br> 書中還有好多生僻字,他念都不知道怎么念。 少年留意著謝稚白神色,為什么他努力學(xué)習(xí)了,謝稚白還是不高興的樣子。 他放下小白,走到謝稚白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角,“我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br> 謝稚白嗯了一聲。 少年為什么要和他說這些,是感謝他找到了轉(zhuǎn)生段縉的方法嗎? 懷魚回到書案旁看書,沒翻兩頁又開始犯困。 他好像真不是學(xué)習(xí)的料,沒過一會就沒了精神,箍住小白在書案旁練字。 潔白的宣紙上,一會是云十三,一會是賀青霽,兩個名字混在一起。 小白搞不懂謝稚白在玩什么,小主人和他說話的時候他愛搭不理,小主人寫字的時候他又盯著不放,別扭得一點都不像提著它耳朵的時候。 等懷魚用午膳的時候,小白踮著腿走到謝稚白的跟前。 “你為什么不理小主人?” 謝稚白抿唇,“我沒不理他?!?/br> 小白:“可你好冷淡,你是不是變心了,不喜歡小主人了?!?/br> 謝稚白生著悶氣,“哪里是我變心,他心里有段縉,上寫了能讓人轉(zhuǎn)生之法,過不了多久,他就能見到真正的心上人了。” 小白嚇得爪子里的小毛球都掉了,原來謝稚白是在吃醋。 “段縉是話本里的人,怎么會是小主人的心上人?” ? 謝稚白疑惑地瞅了小白一眼。 小白:“那個話本我也看過呢,名字是,小主人經(jīng)???,你沒看過嗎?” 謝稚白:“……” - 懷魚用完午膳回到寢殿,右腳剛邁進(jìn)殿門,就感受到了殿內(nèi)氣氛的變化。 繞過松石綠緙絲山水屏風(fēng),便見謝稚白一襲天縹色繡雪松紗袍,端坐在絨毯上期待地看著他,像是在寢殿內(nèi)等了他許久。 少年心想他努力學(xué)習(xí)果然有用,于是徑直走到書案邊,拿起就開始看。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趴在書案上睡著了。 小白幽幽嘆了口氣,“……唉?!?/br> 謝稚白解開鎖鏈,對小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白瞪大了眼,那可是烏金玄鐵!說解就解,也太欺負(fù)鐵了吧。 它可算是看明白了,謝稚白就是個悶sao加別扭,誤會小主人喜歡段縉不高興,把轉(zhuǎn)生段縉的法子告訴小主人更不高興,一邊吃醋不說,還賴在魔宮不肯走。 謝稚白瞥了它一眼,抱起懷魚放到床榻上。 小白被他瞧得哆嗦,翻窗溜了。 青年怔怔地看著懷魚的眉眼,在估算他要醒來后,走到窗下給自己套上鎖鏈,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一連幾日,懷魚都在“悶頭苦讀”,甚至讀出了趣味,不怎么答理謝稚白了。 謝稚白溫聲提醒,“尊上不用我了嗎?” 青年臉頰染上紅云,弱弱地說道,“我可以自己脫的?!?/br> 懷魚如夢初醒,他還得凌辱謝稚白呢,不能把這個忘了…… 既然謝稚白愿意配合,那事情就好辦多啦! 暮色四合,云霞翻涌。 謝稚白閉上眼,他修為恢復(fù)了三成,能敏銳地感知到浴池內(nèi)的動靜。 少年脫下了衣裳,走到了浴池里,拿過了玉階上的澡豆抹在了自己身上,洗了好一會兒,又開始給自己的身上抹香膏。 青年吞出一口濁氣,他不該這樣做,可靈力所及,如何能忍得住。 胯下的欲根蠢蠢欲動,想抵進(jìn)少年的小花xue。 待到天色完全暗下來,謝稚白施法除去夜明珠上的厚綢竹骨燈罩。 少年也在此時走出浴室,茜色軟煙羅綾袍套在身上,像是水霧中走出來的一般。 謝稚白看得癡了,等少年走近才發(fā)覺。 懷魚吞吞吐吐地說道,“你,你……把褻褲脫了,要是不脫……” 話音未落,謝稚白就已經(jīng)將褻褲脫到了一邊。 少年呆滯地看著謝稚白的動作,弱弱地把剩下的話說完了,“要是不脫,那我就親自給你脫……” 謝稚白和他對視了半息,又把褻褲穿上了。 懷魚怔在原地,這也行嗎? 謝稚白見少年沒有動作,小聲提醒,“可以脫了?!?/br> 懷魚哦了一聲,解開謝稚白的腰帶,褪下他的褻褲。 手指不經(jīng)意間擦過了青年的欲根,軟倒的roubang頓時抬頭,朝他挺立著。 他咽了咽口水,謝稚白的roubang是不是之前被質(zhì)疑多了,所以現(xiàn)在特別爭氣。 懷魚拿出戒尺,兇巴巴地說道,“我現(xiàn)在要打你的roubang了哦!” 謝稚白嗯了一聲,等著懷魚的戒尺落下。 他不信少年真舍得打他,而且,等他被“欺負(fù)”后,少年就會加倍地補(bǔ)償他。 懷魚沒想到謝稚白居然如此淡定,自己要抽他的roubang,他都面不改色,萬一抽壞了,他可沒有第二個赤羽蛇膽給他用了。 他瞇起眼,在青年的roubang上拍了下。 “打了?!?/br> 謝稚白問道,“還有呢?” 懷魚被問得又忘記自己要說什么了,每次謝稚白都不按常理出牌。 他撓了撓頭,半晌沒想起來接下來要說的話。 少年見他盯著自己,本來鼓起的勇氣頓時xiele一大半。 “我想,想……” 謝稚白:“想什么?” 懷魚:“你閉上眼睛?!?/br> 謝稚白笑了笑,“好。” 懷魚翻出了自己的發(fā)帶,貼近謝稚白的身側(cè),系在他的眼睛上。 青年趁機(jī)捉住了他的手,舔了下他的指尖。 溫?zé)岬能浬嘣谒氖种柑幑p了一圈,酥得少年心口發(fā)麻。 他抽回自己的手,抖著手解開自己的浴袍,站到青年身前,足底好像踩到了什么,硬得發(fā)燙。 懷魚想縮回腳,卻被按住了腳踝。 青年嗓音暗啞,“踩著就行。” “……哦。”懷魚克制不住亂動,腳趾蜷起來,正好夾到了青年的roubang。 “唔。” 懷魚以為自己踩疼了他,急忙和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嗯?!?/br> 少年覺得謝稚白真的是太好說話了,他都沒見他生過氣,心里的緊張瞬間消減不少。 他低頭看著遮住青年眼睛的月白鮫紗發(fā)帶,扶起自己的rou芽抵到謝稚白的嘴邊。 “……舔?!?/br> 懷魚的腿緊張地直顫,明明欺負(fù)謝稚白的事已經(jīng)做過不少,可現(xiàn)在他突然有點怕謝稚白討厭他。 口腔中的熱氣呼在他rou芽的神經(jīng)上,欲根緩緩被含入青年的嘴中。 “嗯?!?/br> 甜膩的呻吟在寢殿內(nèi)響起,懷魚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發(fā)出的。 青年的手順著他小腿往上爬,舌頭在他的柱身周圍轉(zhuǎn)著圈。 熱。 少年被舔得冒出細(xì)汗,花xue深處也涌起一陣陣似浪潮般的癢。 他要站不穩(wěn)了。 謝稚白仿佛知道他的難受之處,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扶著他的雙腿,讓他不至于倒地。 “唔……癢……” 懷魚幾乎要看不清東西,眼前一片朦朧。 青年的手爬過他的膝窩,慢慢地往他腿根深處走。 修長的手指撥開了他綴著yin水的xiaoxue,等到懷魚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竹骨般的手指強(qiáng)勢地插進(jìn)了他的小花xue里,在里面狠狠攪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