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謝謝你送的白虹劍,我很喜歡
書迷正在閱讀:打臉(校園nph)、深ru淺出【現(xiàn)耽甜寵合集】、綜影視:晉升之路、放開誘受相公讓我來、性奴父子、乖乖女、歡迎來到壁尻菊xue調(diào)教所、抱緊大腿(校園末世1v1)、單身爸爸風流記、關于做狗那事
東榆山莊的侍女是從附近的村落選的,不似魔宮中的侍女一舉一動都合乎禮儀,卻另有一種活波鮮麗。 懷魚聽得熱鬧,他好久沒有出過宮了。 話音剛落,謝稚白就喂了顆荔枝過來,把他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像松鼠。 少年囫圇地說道,“不吃了。” 謝稚白抱起坐實了點,“再吃一點,今年的荔枝收成好,比往年的都要甜。” 懷魚好奇,“你怎么知道?以前你來過魔界嗎?” 謝稚白:“路上聽別人說的。” 懷魚哦了一聲,又繼續(xù)聽侍女說著虞宿的熱鬧。 他還記著謝稚白的仇呢,不能和謝稚白說話,他又給忘了。 現(xiàn)在謝稚白越來越壞了,他不能慣著他,要讓謝稚白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他超兇的! 謝稚白看著懷魚的小模樣,捏了捏他的臉頰。 懷魚拍了下謝稚白的手,哼了一聲。 謝稚白松開手,掩唇輕咳了聲,眼底全是笑意。 周圍的侍女看得呆了,謝稚白見瞥過她們的時候都冷肅著一張臉,沒想到還有這般濃情蜜意的時候,閃了她們的眼。 小鸝見怪不怪,站在一邊隨侍。 圓臉侍女開口道,“分明是魅鬼把虞公子壓在身下呢,咯咯,我們到的時候,松子散了一地,魅鬼半裸著坐在虞公子身上搖,他還問虞公子還扛不扛得住……” 懷魚好奇,“虞公子怎么回答的?” 圓臉侍女:“虞公子從間隙里擠出一句還扛得住,可分明是神志不清了,沒想到虞公子如此鐘愛那魅鬼?!?/br> 懷魚:“那魅鬼好看嗎?” 高個侍女插進來,“臉白得和鬼一樣,看著虛弱著呢,沒想虞宿比他還虛,嘻嘻?!?/br> 懷魚越聽越想看,“現(xiàn)在去還趕得上嗎?” 謝稚白登時警惕起來,魅鬼見懷魚的時候都是藏在神像中,可聲音沒變過,不能讓懷魚瞧見。 他湊到懷魚耳邊說道,“我給你看,那虞宿又沒二兩rou,有什么好看的?” 懷魚記著不能和謝稚白說話呢,青年不要臉,說虞宿沒二兩rou,他難道就有了? 少年掂量了下,好像真有…… 謝稚白見懷魚不說話,又湊近了他。 “不想懷魚看別人?!?/br>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炸開,麻了懷魚的耳朵。 沒事湊那么近做什么,流氓十三。 少年的耳廓泛起鮮嫩的粉,又癢又熱。 懷魚:“就要看。” 小鸝打著手勢讓侍女退下。 謝稚白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少年的腰上摸。 “不看好不好?” 懷魚推著青年的手,慌慌地說道,“有人呢?!?/br> 他抬頭一看,哪里還有人,全都走光了,院子里只剩下他和謝稚白。 少年氣呼呼,小鸝是哪一邊的? 謝稚白:“沒人?!?/br> 懷魚xiaoxue還酸著,這種感覺讓他想起自己被哥哥逼著學煉體的時候,一天要負重兩塊石頭,環(huán)都城跑五圈,躺在床上的時候骨頭和肌rou都在疼。 他被謝稚白吃怕了。 “沒人也不行?!?/br> 謝稚白:“我就摸摸?!?/br> 懷魚一副你是不是當我傻的表情看著謝稚白,大騙子又想騙他! “不給摸?!?/br> 謝稚白:“怎樣才給?” 青年的手輕捏著懷魚的乳尖,少年就套了一件珍珠白常服,里面什么也沒穿,乳尖頂起布料在上面凸起小點,色情極了。 懷魚被捏得又癢又脹,壞十三,“唔?!?/br> 他扒開青年的手,想自己捏乳尖。 謝稚白不會捏,越捏他越癢,和沒用飯一樣,手指沒點力氣,指甲在他尖尖上撥來撥去。 少年重重地按了下rutou,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還是自己捏尖尖舒服。 謝稚白抱起少年轉(zhuǎn)了個身,撥開少年的手,隔著布料含上了少年的乳尖。 熱氣透過絲棉的布料燙在懷魚的乳尖上,被含住的地方瞬間起了潮。 “嗯……” 少年瞇起眼,將乳尖往謝稚白嘴里送,顯然是把剛才不讓謝稚白摸的話忘了個精光。 謝稚白抱起少年回了屋內(nèi)。 紅帳搖晃,滿室生香。 - 謝稚白換上天水碧錦衣,頭頂冪籬,背上白虹劍,一臉沉肅。 青年換完后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不對,他的冪籬戴得太早一點,走到床邊,掀開紅帳,撥開冪籬,在熟睡的少年臉上親了一口,又摩挲了會少年胸前的吻痕,一臉饜足地走出臥房。 魅鬼已經(jīng)給他傳了消息,虞宿榨完了,現(xiàn)在正躺在偏院里。 謝稚白進院就見滿地狼藉,剝開的松子散了滿地,看樣子虞宿下了苦功夫,還真去給懷魚剝松子去了。 他在臥房里找到了虞宿,青年顯然去了半條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屈辱地由嵧山鬼給他擦著身體。 嵧山鬼自認還是比較溫柔的,念在虞宿還是第一次,體貼地不得了。 雖然虞宿的修為不行,交媾了好久也就給他打個牙祭,但他還是非常道德地照顧虞宿,力求給他比較好的體驗,誰知道虞宿一點也不領情,火氣還越來越大。 他不知道謝稚白根本沒想讓虞宿活著。 虞宿看著謝稚白,又看著嵧山鬼,一切都有了解釋。 原來如此! 他自以為做局,卻進了別人早就設置好的圈套。 他打聽來的消息,謝稚白根本沒出城,懷魚也不打算帶著謝稚白,沒想到謝稚白跟了出來,他守在城墻邊的人都沒瞧見謝稚白,他便以為事情在掌控之中。 “原來你早就做好了陷阱,等我往里鉆。” 謝稚白滿頭問號,這還要做陷阱嗎? 他笑了一下,“你不配?!?/br> 虞宿端詳著謝稚白的臉,和第一次在拍賣場見到他的殷切小意不同,和他第二次在城東珠坊的溫柔面孔也不符,青年眉眼含霜,與生俱來的睥睨眾生姿態(tài),要不是還躺在床上,他都不能保證自己在威壓下能站穩(wěn)。 謝稚白:“虧我還曾對你有一絲憐憫,如今看來是我太單純受了你的騙?!?/br> 他走到虞宿身邊,檢查著青年身上的法器。 難怪他有心情和自己聊天,青年真是惜命,各式珍稀法寶都往自己身上戴,抵御神魔鬼佛的一應俱全。 虞宿不知謝稚白怎么有臉說自己單純,懷魚就喜歡這樣的?眼神真不怎么樣! 謝稚白:“呵,我可是很善良的,要是懷魚知道我殺了人,肯定會嚇壞的,所以……” 嵧山鬼沒想到謝稚白能說出這種話,他掐自己脖子的時候,可沒瞧出來哪里手下留情。 謝稚白:“所以我不會讓他知道?!?/br> 青年打包好嵧山鬼,提著虞宿到都城外偏僻的河邊,方圓幾里都沒有人家。 夜色下。 謝稚白站在河畔,蘆葦搖浪,青年的衣袂也隨著晚風輕響。 虞宿的心中陡然升起恐懼,他所有的底氣均來自于謝稚白殺不了他,除非世間再出一個能使動白虹劍的衛(wèi)綬,或是上古大能下界返生,不然誰也動不了他。 他咬破暗笛,卻發(fā)現(xiàn)謝稚白早就困好了結(jié)界。 “謝謝你送的白虹劍,很好用,我很喜歡。”謝稚白嘴角微勾,飄到上空,伸手結(jié)出劍陣。 黑夜中,青年竟是以身凝成劍意,光華照耀,好似神祉現(xiàn)世。 “與諦做約,全我本意!” 與上古諦神做約,好大的口氣! 誰不知諦獸從不給屈于人下,也瞧不上人類修士,只因人類接近他都想把他訓為靈獸,做自己胯下之物,他便不再與人交往。 在謝稚白話音落下的瞬間,虞宿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鋪天劍意向下刺入他的身體,所有的法器都成了泥糊紙扎,青年踏在虛空中,恍如真神。 虞宿動彈不得,腦海中全是漫天劍雨! 謝稚白看著消散在風中的虞宿,消失在了河邊。 - 十日后。 虞宿坐在地下魔壇里,等著身體長齊全,眸子里全是陰鷙的恨意。 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能獲得所有,天資卓絕,美人傾慕,難道真是他不配嗎? 他用盡所有才達到今日的成就,卻被謝稚白一劍斷送! 如今只能躲在墳墓一樣的魔壇里躲避謝稚白的追殺,像地里的臭蟲,憑什么! 書魔虞僧嘆了口氣,“你既不肯說,我也不追問殺你的人是誰,用此等方法聚魂也只能維持一個月的時間,你若還有未盡的心愿,可以現(xiàn)在去完成?!?/br> 虞宿不可置信:“為何只有一個月?你那么厲害!是不是不想幫我了?想甩脫我這個包袱?” 虞僧有些不忍,他這個堂兄最是掐尖要強,便是富甲天下后和他劃清關系,他也沒多說什么。 他太想證明自己,想讓族中人知道沒有他虞僧,他也能成為首屈一指富豪。 后為了懷魚的事又找上自己,他也并不意外。 他能幫的都幫了,虞宿還要怪他不盡心。 虞僧低下頭看著青年,如今存世的不過是他的執(zhí)念,他哪里還幫得了。 他搖了搖頭,掩唇咳出一口血來,“我已經(jīng)盡力了,堂兄。” 或許他當時就不該點醒他。 人的一生,各有命法,得多必失。 虞宿發(fā)怔地看著魔壇上的血蓮紋,翻出能預測未來的煙霞種,半黃半綠的種子躺在他的手心。 他一直相信人定勝天,所以沒動過它,沒想到這枚種子沒送出去,最終還是讓他用上了,多么可笑。 自己還剩一個月,有什么好窺的,但能讓謝稚白悔恨終生倒是不錯。 青年捏碎煙霞種,問道。 “愿問得魔界尊主懷魚尊上未來一月落單時機?!?/br> 畫卷徐徐展開,少年站在修仙界某山門下,手上牽著一只純白絨毛的靈獸,挺著肚子哭得淚痕滿臉,他手里攥著那條謝稚白買過的珍珠腳鏈,忍痛遞到守山門的弟子手中。 “……他既不……嗚……愿娶我,那這個你幫我還他……嗚……” 虞宿頓覺敗興,看來謝稚白也不過是負心之輩。 不過讓懷魚再受些折磨也不錯,他要讓懷魚感受到溫暖,再拋棄他,眼神不好的玩物,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