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章【張開腿吮吸隱秘花xue/我的先生/十米拖地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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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設(shè)計師展會賽當(dāng)天,柏斯念親自開車送未悵知來參加的,翹了好幾個臨時會議。 “進(jìn)去吧?!卑厮鼓羁聪蚋瘪{駛打扮精致的漂亮男人,“要不要老公陪你進(jìn)去參加?” 未悵知聞言精致的眉尖都皺起來了,“不用?!?/br> 未悵知拎著參賽作品打算下車,臨走的時候湊到了柏斯念身上要親一下,被柏斯念嘲笑他膽小怯場,需要老公鼓勵。 “走吧。”未悵知一臉不悅的直接下了車,邁上了臺階,進(jìn)了會場。 柏斯念用手機(jī)給未悵知發(fā)了條下午來接他的信息,然后就直接開車走了。 這半個月里,柏斯念似乎從來都沒有避諱過自己已經(jīng)脫離單身的事實。 每當(dāng)有人問他類似問題的時候,柏斯念都會說一句,他先生還在家里等他,或者他先生不允許他喝酒等等類似的回答,婉拒后再塞人一把狗糧。 柏斯念也將未悵知帶到過公司幾次,所以漸漸的,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們總裁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有了位很漂亮的先生。 所以一般開視頻會議的時候,未悵知不小心入鏡,還會有員工喊他夫人,給他打招呼。 這次的聯(lián)合設(shè)計師展會賽是很熱鬧的,不少外國的珠寶愛好者和設(shè)計師全部都來了,不少設(shè)計師用這次難能可貴的跨國機(jī)會露臉社交,結(jié)交人脈。 而報名的設(shè)計師若是能在展會賽上拿到第一名的榮譽,更是能響徹整個珠寶設(shè)計圈。 等展會賽正式開始的時候,臺上的主持人先是寒暄了一陣,然后邀請了各位報名參賽的設(shè)計師拿著作品登臺。 未悵知氣定神閑的坐在下面看著,有人和他攀談時,就掛著職業(yè)微笑聊幾句。 等臺上主持人叫到他的時候,未悵知莫名其妙地嘆了口氣,看向自己帶來的作品,拿著上了臺。 柏斯念自從送完未悵知去展會賽后,便直接回公司處理那些被他翹掉的會議和合同,一直忙到了快下午才徹底休息了下來。 然后和未悵知發(fā)了條短信,問他結(jié)束沒有。 未悵知消息回的也很快,說:沒什么重要的了,你來接我吧。 然后,柏斯念就拿起車鑰匙去了。 等柏斯念開車到會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正拎著紙袋低頭斯條慢理下臺階的未悵知,趕忙下車走了過去。 “怎么了?”柏斯念一臉新奇的看向未悵知,確確實實的新奇,因為自從柏斯念和未悵知確認(rèn)關(guān)系,正式住在一起后,未悵知算是一天比一天任性,再見到這種有些落寞的神情還真是挺難得。 未悵知一臉淡然的抬頭嘆了口氣,靠進(jìn)了柏斯念的懷里。 柏斯念見只有未悵知一個人出來,猜測道:“不是第一?” 未悵知點頭。 “第二嗎?”柏斯念又問。 未悵知搖頭。 “.....”柏斯念不解地看他,說了個比較保守的名次,“在...前十嗎?” 未悵知還是搖頭。 “有黑幕?”柏斯念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 “沒有....”未悵知抱著柏斯念的腰朝車的方向走,上車后將手里拎的東西遞給了柏斯念,讓他看。 柏斯念滿臉困惑地低頭拆開了紙袋,發(fā)現(xiàn)里面裝的不是那個香爐琉璃塔,是對挺精致但不算出彩的耳環(huán),柏斯念立刻說道:“你不會拿錯了嗎?” 未悵知一臉無語的看向柏斯念,湊過去吻住了他,“我有那么蠢嗎...” 說完,未悵知又在柏斯念車前的儲物柜里拿出了一件同樣用精致紙袋包裝好的東西,然后又給了柏斯念,干巴巴道:“定情信物?!?/br> 柏斯念自從談戀愛后,腦子就不太像以前那樣精明了,對這一系列cao作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等低頭拆開紙袋的時候,柏斯念才怔愣了一下。 里面裝的是那件做工完美的香爐琉璃塔。 “我沒拿這個去參賽,沒讓別人看見?!蔽磹澲獪惖桨厮鼓钌韨?cè)小聲呢喃了一句:“以后它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了?!?/br> “有沒有無與倫比我不知道,但這件珠寶大概得是我設(shè)計師生涯中的一件巔峰之作了?!蔽磹澲苯訉|西塞進(jìn)了柏斯念懷里。 柏斯念看著面前將這件珠寶塞進(jìn)他懷里,說著沒有人看到的男人,心情有些復(fù)雜,“所以你主動放棄了這個國際設(shè)計師的比賽,也放棄了你的巔峰之作?” “沒有放棄,是送給你,讓它賦予別的意義?!蔽磹澲J(rèn)真糾正道:“我覺得送給你比讓它獲得那些虛無縹緲的贊名要值得的多。” “大概是我沒什么事業(yè)心吧。”未悵知轉(zhuǎn)而又自嘲道:“我做出好作品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公布于眾,是想捧著那件東西悄悄地去送給重要的人?!?/br> “可我還沒當(dāng)上設(shè)計師的時候,我爸媽就不在了,我也一直不知道能送給誰?!蔽磹澲亮舜聊羌鹆?,“和亞維在一起后倒是送了他很多,但最后也都被他倒賣了,大概我一定程度上的出名還得謝謝亞維。” “我上次說的那個辭職的助理,他對我特別好,但我每次要送他點什么,他都不要,要就辭職。”未悵知語氣有些生氣,但更明顯的是委屈,“所以后來我也沒什么設(shè)計珠寶的心情了。” “我不是再逼你收下這個東西,是想說我一直都沒有碰到適合的人,所以我想將我最貴重的東西送給你,讓你成為那個最適合的人?!蔽磹澲а劭聪虬厮鼓?,“所以別拒絕我?!?/br> 柏斯念看著未悵知平日清冷,如今卻有些泛紅的眼尾,拿拇指蹭了蹭,“這是憋了多少委屈,自己寶貝天天送我珠寶,我藏著還來不及呢?!?/br> “真的送我了?”柏斯念看著手里那只絕妙絢麗的琉璃塔,湊近捧起未悵知的臉和他對視。 未悵知果斷的點了點頭,“從讓你看到的那天,我就這么想的?!?/br> “吊了我那么久,害得我喜歡也不敢說?!卑厮鼓顢Q了擰未悵知的鼻尖。 未悵知掙扎開柏斯念的手,坐直了身子,“我以為是驚喜?!?/br> “是驚喜。”柏斯念伸手揉了揉未悵知的頭,手上戴的勞力士突然磕在了未悵知后腦上。 未悵知抿著唇?jīng)]有說話,捂了捂頭,看起來莫名有些委屈。 柏斯念突然一下就被他逗笑了,又伸手幫他撫了撫,“我們回家?!?/br> “唔?!蔽磹澲紤械膽?yīng)了一聲,車上放著舒緩溫和的音樂,讓未悵知漸漸睡了過去。 柏斯念將未悵知抱進(jìn)了臥室里,然后直接又翹了班在家陪未悵知,坐在他身邊拿手機(jī)發(fā)了幾條信息。 未悵知原本睡的很安穩(wěn),但突然在夢境中感覺到一股燥熱,意識朦朦朧朧的漂浮游蕩,看不清東西,周身好像被一絲暖熱包圍了起來。 他有些不安分的動了動,然后雙腿就被固定住了,未悵知輕喘了一聲,含著困意睜開了眼,見自己雙腿被掰到兩側(cè),胯間俯著個男人,那男人正在用雙唇觸碰吮吸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熟悉的聲音傳來,“別動?!?/br> 未悵知這才放心的任由自己躺在了柔軟的床褥上,臉色開始泛起情欲的薄紅,似乎被舔的太舒服了,他下意識攏了攏腿,“好了....” 柏斯念也是第一次幫人koujiao,未悵知下面那處太過柔軟,吮吸了一會便泛起了輕微的紅,蜜洞里還一直有源源不斷的液體流出來。 “互換第一次?!卑厮鼓钚那樗坪鹾芎茫瑤臀磹澲诹艘粫蟊闫鹕眇ぴ诹宋磹澲砩?。 未悵知喘了幾聲,抱住柏斯念的腰將腿纏在了他身上,清冷的眉眼似乎因為戀愛化掉了那點尖銳,他笑的很溫柔。 柏斯念低頭吻住了他,未悵知閉著牙關(guān)不讓柏斯念闖進(jìn)來,被他咬了一口,他的聲線有些微啞,“舒服完就不認(rèn)人了?” “認(rèn)。”未悵知笑著仰頭張開了唇,和柏斯念舌尖糾纏在了一起。 “進(jìn)來...”未悵知勾著柏斯念后頸主動邀請他,纖細(xì)的雙腿張開了漂亮的弧度。 未悵知雙手搭在柏斯念肩頭上,因為身體被填滿的充實感仰頭呻吟了一聲,情不自禁喊了一聲,“斯念....” 柏斯念拉下了未悵知肩頭的襯衣,露出了他纖細(xì)脆弱的肩頸,在上面種下了齒痕和紅跡,又摁著未悵知的腰朝蜜洞里搗著。 下身從抽插的動作中被帶出水漬,濺在了兩人的腿根和相連的地方,黏膩的水聲噗呲噗呲地通過聳動的動作傳遞出來。 柏斯念越近越深,完完全全占有了未悵知的身體。 未悵知仰著頭無聲呻吟著,他雙腿大開被掰到胸前,快速的動作讓他來不及喘息出聲就被更重的頂撞欺負(fù)失了聲,眼眶紅了一圈。 “唔....”未悵知混亂間突然聽見了一聲輕哼的貓叫,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是胖公主從樓梯走道上爬了來了。 未悵知臉紅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示意他先停下來。 柏斯念沒有聽未悵知的話,相反把人cao的更狠了,輕微的低吟傳在這間寬敞的臥室里,未悵知和那只白貓對視,羞恥的想鉆進(jìn)地縫。 “你停...停下....”未悵知扯過一旁的軟被蓋在了兩人身上,但他的手又被柏斯念折騰的顫抖發(fā)軟,怎么都擋不住。 “柏斯....”未悵知羞恥的連呻吟聲都壓下去了,扯著他的衣領(lǐng)喊了一聲。 柏斯念扯過來軟被直接蓋了過來,身下壓著未悵知細(xì)膩順滑的身體,舒適的低喘了一聲:“寶貝...知知....” “嗯....”未悵知攀著他肩膀小聲應(yīng)了一聲,發(fā)現(xiàn)白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去了,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它大概會認(rèn)你當(dāng)mama了?!卑厮鼓畹托χ蜕硐氯说至说直羌?。 “這么容易?”未悵知眉頭蹙了一下,喘了下氣。 柏斯念捏了捏未悵知的鼻尖,“我沒帶別人來過這里,也沒和人這么....”柏斯念說著掃了一眼倆人的體位,“這么親密過,它很聰明的?!?/br> 未悵知唔了一聲,“那它要認(rèn)我了,我送它一串冰玉手鏈,戴在它那個爪子上。” “送我不好嗎?”柏斯念冷著臉低頭親他,有些醋。 “塔都給你了?!蔽磹澲屏怂幌?,“要懂得知足。” “不太懂?!卑厮鼓钌眢w力行的像未悵知展示了一下午的什么叫做不知足,最后一次射進(jìn)去后,未悵知都被折騰成了棉花,軟的像沒骨頭,發(fā)絲也濕黏在了一起。 未悵知喘著氣半天沒有緩過來,動一動腿就下意識會嘶一聲,“不行...分房....” 未悵知生無可戀的看向身側(cè)抱他的男人,“在這樣下去,我腿中間都會被你撞出縫,太難看了?!?/br> “不會不會,”柏斯念摟過來未悵知低頭親他,“我下次動作輕點?!?/br> “別哄我了。”未悵知瞥著他,伸手推了柏斯念一把,“在這方面我能信你?” 柏斯念嘶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問他,“穿不穿大裙子?” “......” 未悵知心思果然被轉(zhuǎn)過去了,冷漠地說道:“不穿。” “你看看。”柏斯念將手機(jī)調(diào)出來的照片給未悵知看,“我在法國專門找知名服裝師訂做的,十米拖地?!?/br> 未悵知無語了一瞬,直接推開,看都沒有看,“走開?!?/br> “訂婚禮服。”柏斯念湊過去親他,“冰絲線,真鉆石,手工縫制和刺繡,外加玉石點綴?!?/br> “你錢打水漂了?!蔽磹澲活I(lǐng)情道。 “你就這么對自己未婚夫?”柏斯念道。 未悵知朝旁邊躲了躲,“我沒未婚夫?!?/br> “你走開!”未悵知推著壓過來鬧他的男人,笑著推了推他。 未悵知忍笑偏開頭,“我不穿。” “幫你拖一天裙擺,待遇好不好?”柏斯念討價還價道:“不想走了就背著,遇到臺階就抱著?!?/br> 未悵知仰頭親了親柏斯念,“那,謝謝了。” 柏斯念一挑眉,“答應(yīng)了?” “.......”未悵知視線不聚焦的左右看了看,一臉男朋友太惡趣味,自己生無可戀的神情。 柏斯念埋在他脖頸處低聲笑了笑,拿起手機(jī),“你再仔細(xì)看看?!?/br> 未悵知蹙眉接過來,又看了看。 這件禮服里面是很漂亮的白色西服款式,外面綴了件披風(fēng)樣式的十米拖地,整體來說有些中西結(jié)合的韻味,風(fēng)格中和的很極致。 “.......”未悵知嘖了一聲,用手捂住臉,“我不太想和一個把我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男人結(jié)婚。” “這是驚喜?!卑厮鼓钚χf。 “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錄下來了。”未悵知悠悠然接受了這個解釋,又對他說道。 柏斯念嘖了一聲,“錄什么,把你抱著走一天都行?!?/br> 未悵知笑了笑,算是默認(rèn)了。 “那,什么時候結(jié)婚?”柏斯念又湊過去小聲說道:“訂婚這個程序我們不能略過,所以該給你的我都要給你。” “訂婚第二天就結(jié),怎么樣?”柏斯念突然建議道。 “那我第二天醒的來么?”未悵知湊近柏斯念,曖昧的問了一句。 “起不來。”柏斯念確定道:“我抱你走儀式就行,你就看著?!?/br> “......”未悵知眨了下眼,他怎么覺得柏斯念變傻了。 未悵知沒說話,又被柏斯念纏了半天,最后還是由著他了,“你怎么這么迫切結(jié)婚?單身太孤獨?” “怎么可能?!卑厮鼓钣行┓▏说闹卑?,“因為太喜歡你了,就想趕快娶成夫人。” “你又愛玩,萬一吃不到嘴里就被別的鳥叼走了怎么辦?!卑厮鼓铛局碱^,像是真的擔(dān)憂。 未悵知掃了柏斯念一眼,“自信點,你的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好,我沒理由甩了你?!?/br> “你也知道?!卑厮鼓钌斐鍪种复亮讼滤念~頭。 “我父母過幾天會來?!卑厮鼓顗合挛磹澲f道:“見見公婆?” 未悵知猶豫,“別了吧?!?/br> “不行,早晚要見的。”柏斯念又磨蹭的分開他的腿,“他們脾氣還行,就見一面,見完就無所謂了。” 未悵知有些忐忑地看向柏斯念,點了點頭,“那....你別進(jìn)....!” “行不行?”柏斯念又再一次闖進(jìn)了未悵知的身體。 “....好”未悵知偏開頭喘了口氣。 柏斯念溫柔的笑了笑,又將未悵知的下巴掰了過來,低頭輕輕說道:“我的先生?!?/br> “嗯?!?/br> 未悵知笑了笑和柏斯念接了個溫柔又甜蜜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