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銘笙送遠哥離開(千字彩蛋:對鏡自瀆,揉奶扇奶,跳蛋按摩棒一起cao逼,yin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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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銘笙從自己的床上坐起來,揉揉眼睛,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天光已經(jīng)大亮?!霸懔?,肯定要遲到了?!彼置δ_亂地套好衣服,頭也不梳,臉也不洗,拿上包就趕忙出了門。 走出了狹小的出租屋,宋銘笙被一陣白芒晃得睜不開眼,原來在昨晚酣睡之時,G市便悄悄地下了雪,落了厚厚的一層,積在路上,但還是有不少行人步履匆忙。宋銘笙聞著路邊生意火爆的包子鋪里飄出來的香氣,咽了咽口水,不過上班打卡的時間就要到了,他此時也顧不得滿足自己的嘴巴和胃,畢竟今天是開送行大會的日子,可不能遲到。 緊趕慢趕的,眼看著到了八點二十八,宋銘笙可算跑到了公司,一手扶著門框喘氣,一手按在指紋打卡器上,剩下的兩分鐘,便悠哉游哉地走到辦公室放好包,還接了杯水。 “還喝水,你還不趕緊去開會,再不去,想見你遠哥可就難咯?!焙退毋戵弦粋€辦公室的陳清婭今天難得一改往日慵懶散漫的披肩發(fā)風(fēng)格,扎了個高馬尾,顯得格外精神利落。 “先喘口氣,喝完就去。”宋銘笙抬起頭笑了笑,沖她晃了晃水杯。 “行吧,那我走了,你快點來,小心遲到了老大K你?!?/br> “嗯?!彼毋戵宵c點頭,沒再說話,繼續(xù)低著頭喝水。很快,一杯水就見了底,他看著薄薄的一層水里,映出自己憔悴的黑眼圈。昨天臨下班的時候,顧裴遠拉住了他,引著他到了一僻靜角落,“銘笙,我拿到了出國學(xué)習(xí)的名額,時間趕得緊,明天就要走了?!?/br> 宋銘笙一時怔住了,沒反應(yīng)過來,耷拉著腦袋,消化了好一會,才明白顧裴遠在說什么,“你是要出國學(xué)習(xí),學(xué)一年嗎?” 顧裴遠點點頭。 “那······這一年都不會回來是嗎。” “大概是的?!?/br> “我去上個廁所,遠哥,你幫我在我桌上把我包拿來一下吧。”說完,沒等顧裴遠答復(fù),宋銘笙就趕緊轉(zhuǎn)身,快步走進了廁所。 顧裴遠看著他倉皇的背影,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進辦公室。宋銘笙的雙肩包和手機都放在桌子上,這包拎在手里沉甸甸的,想必里面肯定裝滿了資料,手機殼上印的是莫奈的日出,已經(jīng)用了很久,有些地方都有了磨損,看得不是很真切,顧裴遠把這部手機拿在手里細細摩挲。他還沒出去,宋銘笙就走到了門口喊他:“遠哥,我好了,咱們走吧?!?/br> “好?!鳖櫯徇h不再多想,拎著包拿著手機,和宋銘笙走出來法律局的大門?,F(xiàn)已是冬天,G市雖是個南方城市,但也是寒風(fēng)凜冽,路邊的樹已是抵擋不住,落光了葉子,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雖然時間尚早,天色卻已經(jīng)暗了下來,路燈亮起,昏黃的燈光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因為宋銘笙的出租屋就在離單位不遠處,所以盡管二人走的很慢,但沒一會就到了地方。 “你好好休息,明早還要上班。”顧裴遠盯著宋銘笙腦袋頂上的發(fā)旋,慢悠悠地開口。 “好······遠哥你路上小心。”宋銘笙低頭看著顧裴遠的皮鞋,小聲地說。 顧裴遠看著宋銘笙白凈的臉龐,笑了笑,沒再說什么,朝著自家的方向去了。 宋銘笙稍抬起頭,盯著顧裴遠的影子,直到他消失在街角,才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 屋子雖然擁擠了些,但也稱得上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除了一間大點的房間兼任臥室和客廳外,廚房衛(wèi)生間一樣不少。宋銘笙把外套丟在床上,進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 宋銘笙雙手交叉墊在頭下,癱在床上,腦袋里像跑馬燈似的閃過他和顧裴遠自中學(xué)相識起的一幕幕。顧裴遠自從他初一時擔(dān)任他們班的助教以來,就對他照顧有加,就連他現(xiàn)在這份工作都是經(jīng)顧裴遠介紹得來,因此,盡管宋銘笙竭力避免和顧裴遠走得太近,免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他還是悄悄地成為了和自己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一時間聽說他要離開這么長一段時間,宋銘笙突然有點無所適從。 因著這具特殊的身體,他從來不肯也不敢與什么人太過親密,盡管現(xiàn)在與百年前同性戀都引人側(cè)目的時代不同了,同性戀人可以光明正大地步入婚姻殿堂,雙性人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里,但這樣的群體終究是少數(shù),更何況雙性人天性yin蕩,普通人提到他們時雖不敢明面上歧視,可多少有些鄙薄的神色。不過許多人都做不到知行合一,一方面瞧不上這畸形的身子,另一方面又對他們下身那銷魂的孔洞趨之若鶩,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每個城市的紅燈區(qū)里最受歡迎,迎客最多的都是雙性人。思及此處,宋銘笙嗤笑一聲,翻了個身,突然覺得天花板上吊著的燈比往日亮了許多,刺眼得很,干脆把燈關(guān)了,合上眼睛。 抬起頭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后,宋銘笙放下杯子,走出辦公室朝著會議室去了。 “經(jīng)過評選,決定派遣顧裴遠等同志前往A國進行為期一年的業(yè)務(wù)學(xué)習(xí)······”局里的老大正一本正經(jīng)地讀著稿子,宋銘笙聽得困得要死,但選派人員出國學(xué)習(xí)勉強算是重要事項,也不能明目張膽地打瞌睡,宋銘笙只能死盯著桌上的花,免得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無聊的會議終于結(jié)束了,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眾人三三兩兩的往食堂走去,宋銘笙看見顧裴遠和局長正聊著什么,便站在門口,顧裴遠看見他,朝他笑了笑,又跟局長說了兩句,局長點了點頭,就快步走了過來。 “怎么站在這,不趕緊去吃午飯嗎?!?/br> “不是很餓,干脆等你一起好了?!?/br> ”沒吃早餐就急匆匆趕到單位,居然不餓嗎?” “你怎么知道我沒吃早餐?”宋銘笙抬起頭,對上顧裴遠的眼睛,他記得這是今天第一次見到顧裴遠,都還沒說上話呢,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沒吃早餐了。 顧裴遠看著他略顯凌亂的頭發(fā),不禁笑出了聲,卻也沒解釋什么,拉著宋銘笙,“走,陪我吃面去?!?/br> 看到顧裴遠的視線落在自己的頭發(fā)上,宋銘笙就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了,突然覺得耳朵有點燙。 二人走了二十分鐘,七拐八拐地進了一個小巷子,里面有個蒼蠅小館,上面藍底白字的的招牌上寫著“王記面館”,不過有些地方已經(jīng)斑駁,看不真切了,若不是宋銘笙自從初中起就常和顧裴遠在這面館吃飯,可能還看不出來它到底叫個什么名字。 “王姨,老規(guī)矩。”顧裴遠剛一跨進門,就輕車熟路地沖著廚房喊了一句。 隨機廚房里走出一個中年女人,約莫有五十來歲,穿著藍布衣裳,黑色褲子,中年的身子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了些許富態(tài),眉毛彎彎的,笑著對著他們說:“小顧和小宋來了呀,快坐,馬上就好?!?/br> 宋銘笙選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看著窗外穿著校服的學(xué)生打鬧著走過,突然想起以前他和顧裴遠也常穿著這樣的衣服,來王姨的店子里吃面。 “你們好久沒到我這了,來,嘗嘗王姨的手藝退步了沒?!彼毋戵险l(fā)著呆,王姨就端著兩碗牛rou面上來了,湯色清亮,飄著熱騰騰的香氣。 “王姨的手藝可是有口皆碑,這附近的學(xué)生哪個不饞王姨的這口手工拉面啊?!鳖櫯徇h笑著夸了王姨兩句,接過她手上的碗。 “誒喲,就數(shù)你小子嘴甜。”王姨聽著這話笑得露出了牙,但店里還有其他的客人,顧不上和他們閑話,趕緊回廚房忙活起來。 “遠哥,你什么時候的飛機啊?!彼毋戵夏闷鹂曜?,吸溜了一口面。 “沒多久了,吃完面就去機場。”顧裴遠沒吃面,倒是先喝了口湯。 “這么快,那你行李呢?”他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拿,宋銘笙不由有些疑惑。 “我讓同行的同事捎過去了,一會直接過去就行?!鳖櫯徇h低頭開始吃面。 “哦,那就好?!彼毋戵峡此_始吃了,也就不再說話,悶頭干面。 不一會,二人吃完面打了個車就到了機場。機場人很多,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他們兩個站在出租車旁邊,顯得格格不入。 “銘笙,回去吧,天怪冷的?!睓C場建在郊外,風(fēng)比城內(nèi)要大些,把顧裴遠的格子圍巾都吹得飄動起來。 “哦,好,那遠哥我先走了,你到了記得給我發(fā)個消息?!彼毋戵媳鞠肟粗吡嗽偕宪嚕贿^他知道,這樣的冷天,顧裴遠肯定不愿意讓他這樣一直吹風(fēng),如果他執(zhí)意要站在外面,肯定會被他遠哥塞進車里。 “好,沒問題?!?/br> 得了他的承諾,宋銘笙轉(zhuǎn)身上了出租車,司機就開著車原路返回了。 顧裴遠看著那輛車漸行漸遠,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手機屏幕上倒映著他含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