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高干原諒了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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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慕凡,對不起,我做不到!” “別跟我講條件,你沒得選擇。”他扳過他的臉,手握著他的小下巴,“畢竟你和我爸爸做了,我能這樣已經(jīng)不容易了,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你沒必要這么偉大?!彼爸S他。 “禮凡,你別給我來勁!”他危險的瞇著眼睛。 “厲慕凡!,你滾!你惡心!” “好了,好了!以后都不提了,咱們好好的就成了。”他放軟了語調(diào),摟著他亂動掙扎的身子,愛也不是恨也不是,除了妥協(xié)給這個小男人,又能怎么樣呢? 開著車帶他進入校區(qū),手拉手往場館走,禮凡掙不開,被他緊緊攥著,認識得人都和厲慕凡打招呼,時不時的拿眼睛瞟瞟禮凡,笑得很曖昧。 “你今天的回頭率一定比我高。”他說:“我還沒帶過男人看我比賽呢?!?/br> 進到里面,看臺上擠滿觀眾,隊員們已經(jīng)換好衣服開始熱身,皮球“啪啪”的在地上彈跳,還有人在練上籃和攻防,阮修岳見他們來了,穿著藍色8號球衣走過來,把4號的遞給厲慕凡,一拍他肩膀,道:“帶出來了?不鬧了?” 他笑一下,摸摸禮凡的頭發(fā),把他交給好友,“我去換衣服,你暫時保管,可別監(jiān)守自盜?!?/br> “哧!那可保不齊!” 厲慕凡去更衣室,阮修岳把禮凡安頓在“家屬席”,和幾個年輕好看的小少年坐在一起,禮凡的高度和容貌使得他在哪里都是鶴立雞群,阮修岳一陣的嘆息,道:“我說,你怎么就看上阿慕了,我明明比他俊,還沒有那么大男子主義,你應該喜歡我。” 禮凡被他遺憾的表情逗得一勾嘴角,坐下來,接過他遞來的礦泉水。 阮修岳坐在他身邊,帥氣的一伸長腿,問:“上回你們鬧意見了?” 他擰開蓋子喝一口,悶悶的答了聲:“嗯?!?/br> “現(xiàn)在沒事了?” “……” 他看他不答,睫毛很慢的掀動一下,大眼睛里蒙著一層憂愁,忍不住又追問,“到底怎么了?阿慕跟你發(fā)那么大脾氣,他不是很寶貝你嗎?” “對不起,阮修岳,我不想說。” 他馬上意識到可能是“交淺言深”了,改口道:“哦,那沒事就好,你可是厲慕凡的‘晴雨表’,別再和他鬧別扭了,他其實很疼你的。” 這說話的功夫,厲慕凡就換好衣服小跑著回來,一掌拍中阮修岳的后背,道:“怎么著?想策反?。俊?/br> 禮凡抬頭一看,同樣高大英俊的兩人站在一起,厲慕凡顯得更酷,更男人一些,收獲的男性關注也更多。 “切!不領情,我這兒給你說好話呢,是吧,小美人兒?”阮修岳作勢要勾他下頜調(diào)戲一下,被另一只大手半途截住,“滾!”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準備下場,厲慕凡把手表摘下,連同手機一起遞給禮凡,“給我拿著?!?/br> 禮凡愣愣的看著他,不接。 “哦!現(xiàn)眼嘍。”阮修岳哄他,笑得前仰后合。 厲慕凡瞪了好友一眼,拉起禮凡的小手,攤開掌心,把東西放進去,然后吻一下指尖,引起肖圍“男友團”的一陣抽氣聲。 上半場比賽開始,禮凡的眼球不由自主的隨著厲慕凡而移動,看著他接過阮修岳精準的傳球,帶球左閃右挪的突破,假動作晃過防守,轉(zhuǎn)身,跳投,皮球輕松入網(wǎng),一氣呵成! 旁邊一個男生說:“男生打球很好看,尤其是這種重量級別的比賽,你來我往的對攻,特別激烈?!?/br> “厲慕凡又進了,這才幾分鐘啊,個人都拿18分了,真厲害!” “人家男朋友在呢,當然要好好表現(xiàn)。” “是哦,厲慕凡頭一次帶家屬,呵呵?!?/br> 禮凡發(fā)現(xiàn)旁邊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很別扭,就像只被人參觀的稀有動物。 這時,對方的教練叫了暫停,厲慕凡也下場喝水,拿過禮凡剛剛喝過的那瓶仰頭就灌,大口大口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汗水流下他充滿力量的身體,順著肌rou強健的臂膀往下滴,性感的要命,一個隊員撲到他后背上,偷看著禮凡的小臉,又看看他手里那瓶水,一撇嘴道:“我說怎么玩那么狠,原來正‘打雞血’呢!” 晚上慶功宴后,厲慕凡心情大好,開著車帶著禮凡回家,對安靜的過份的他示好道:“別再和我生氣了,乖?!彼焓謸Я怂难幌?。 “厲慕凡……” “嗯?” “我們分開吧?!?/br> 這種相互折磨的日子該結(jié)束了。 他的汽車,吱得一聲停到一邊。 “禮凡,我說什么來的,不許提分手,一次也不許!” “我們這樣算什么?” “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說算什么?” “你不是覺得我下賤,虛偽,是個裝腔作勢的男人?” 他想了一下,手一拍方向盤,發(fā)出一聲巨響,懊惱道:“即使這樣,我還是要你。” “你……” 他驚愕的張著小嘴兒,他們之間的問題正在這里,對同一件事情有兩套認知,各持已見,這樣要如何才能在一起? “禮凡,別再跟我鬧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他果斷的結(jié)束話題,維持原判。 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當兩人都回想起這個夜晚,禮凡想,如果兩個人都能低一低高傲的頭顱,他沒有那么“高姿態(tài)”的原諒,或是他能丟掉敏感的自尊,主動說出隱情,結(jié)果會不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