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個尖刺圖丁在他的皮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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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發(fā)生的,第一場是初賽,選手們都穿著規(guī)定的服裝,展示形體,禮凡化好妝,準備更衣換鞋,禮凡覺得更衣室的光線不夠亮,就拉他到化妝室?guī)退怼?/br> 也不知道是誰,在他打開的更衣柜里做手腳,放了一個尖刺圖丁在他的皮鞋里,等他幫韓國先生弄好了,時間就有點趕,急匆匆的穿上鞋子,往起一站,“哎呀”的叫起來,疼得他又縮回椅子上。 “禮凡,你怎么了?”組委會的助理跑過來查看,道:“怎么搞的,是不是不舒服?馬上就該你上了,行不行啊? 禮凡拭一拭冷汗,扶著椅子把鞋脫掉,腳板上扎了一根不顯眼的刺,已經進到rou里,助理看的心一跳,也傻了眼,問:“這怎么辦?” “不要緊,請幫我拿一個眉毛夾子,就在化妝箱里,麻煩了?!?/br> 禮凡不是沒看到自己在流血,但是初賽十分重要,放棄就等于棄權,這一百多個國家的選手都在呢,每一場比賽都是唯一的,沒有人能陪他從頭再來,遇到這種事,要么咬牙頂過去,要么就干脆別來。 助理看他堅強,也沒說什么,飛快的去給他拿夾子,小刺被排除了,用紙巾擦一擦血跡,貼上一塊創(chuàng)口貼就上場,沒時間做更多的處理。 皮鞋都是組委會提供的,鞋子以不舒服但華美著稱,很多名星都追捧它,禮凡穿著它走出來的時候,遇到聚光燈一打,暈眩眩的感覺,腳上三個點都支起來,腳踝吃力的駕馭它,那根刺扎進去的部位隱隱的發(fā)難,如果他摔倒,那么一切都完了,除了一個帶有笑料性質的“報道”,他的名字很快會被人遺忘。 好在他就有一股子倔強勁兒,他不充許自己做的不完美,忍著錐心的疼痛,他每一步都邁的穩(wěn)健,鏡頭前,他要比任何人都從容優(yōu)雅,帶著自信征服評委和觀眾。 下臺的時候,助理就在簾幕后面接他,關心道:“還好堅持下來了,我真怕你摔在臺上?!?/br> “嗯,差一點。”禮凡也是剛松了口氣。 助理體貼的給他遞上棉布托鞋,問:“怎么回事?鞋里突然有個釘子?之前我都是挑好的,應該沒問題啊。” 禮凡想了想,道:“別費神想它了,以后我會小心點的?!?/br> 原來,這還是那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世界先生的賽場也不是世外桃源,每張對你微笑的面孔同樣暗藏危機,觀眾看到的往往只是最后的勝利者,其中的艱難和兇險又有幾個人明了? 從經歷過厲氏父子以后,他已經懂得隱藏自己,憤怒發(fā)火和立即報復都是不明智的,有威脅的永遠是人們看不到,但是感覺的到的東西,就像是那根刺,不管是誰放的,他今后都會很提心吊膽,擔心事主發(fā)難,這種恐慌要不影響比賽發(fā)揮,那才奇怪呢。 所以,禮凡表面上根本沒把這當一回事,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還特別和金燦坐在一起,兩人說起有趣的旅游城市,一些奇特的風俗和習慣,簡直是相談甚歡。 飯后是型體訓練,為了今天晚上的晚裝比賽籌備,兩個人并肩一起走,高度不差毫厘,韓國先生提起來,“聽說你昨天比賽的時候不舒服?” 當時在更衣室的帥哥基本上都看見禮凡驚呼一聲,縮回椅子上,金燦比禮凡早上場,所以他不知道,用的是“聽說”。 禮凡見他問的坦蕩,又覺著不一定是他,所以還是決定不說,笑笑道:“那個皮鞋我平時不穿,這一穿進去腳就疼,不適應。” “不適應?怎么會,我看你步態(tài)優(yōu)美,還以為你經常穿呢?!?/br> 禮凡笑笑,道:“我有什么必要經常穿呢?男人通常一米八幾。”他用手比了一下。 金燦燦爛的笑:“你真好玩,不瞞你說,韓國男人也是?!?/br> 大浪淘沙,初賽結束后,就消失了一批選手,聽說已經搭班機回國,留下的也是等著過五關斬六將,和禮凡的際遇相同的,還有美國先生哈亞,他長得好看,眼睛大的像銅鈴,睫毛不涂的時候已經比很多人長,相當有竟爭力,所以同樣遭到嫉妒,為了鏟平前進道路上的異已,也不知道那個暗地里使壞的小人用了什么法子,使他混身瘙癢,特別是面容,起了一片紅疹子,遮都遮不住,這樣的形象,自然不符合評委選美的標準,所以當天晚上的比賽就沒參加,暗然的直接退出。 經此一陣,禮凡更加小心翼翼,助理也怕他出事,回去沒辦交待,所以不讓他住事先辦好的房間,而是以“各種理由”更換房間,就算不換房間,也會更換床單和床品,好在這個賽事舉辦地在,想搞點特殊也并非不可以。 歐美國家流行沙灘排球,基地里邊上正好就有這么一塊場地,泳裝比賽前兩天,韓國先生被人拉去看排球比賽,問禮凡去不去,禮凡拒絕了,就算是陰天,那樣空曠的地方也容易被曬到,他又不是西方人,怎么都曬不黑,還是躲在房間里比較安全。 韓國先生也怕曬,就是礙于面子不好意思不去,瑞典先生力邀,說是美國先生和英國先生也會去。 禮凡聽到瑞典先生爽朗的笑,看著他像雪一樣白的膚色,那簡直是閃閃發(fā)光。 不管防護怎樣到位,看排球的結果就是熊貓手,想用粉底液刷白肯定是不夠自然,好在金先生夠聰明,把自己變成一個黑美人,別有一番風情,有驚無險的過了一關。 這樣事情多了,禮凡也就見慣不怪,而且越到后期,選手們就越小心,就算是給人使拌子,自己也要處處提防,萬一出了動靜,那是會被取消資格的,這畢竟還是一個公證純潔的比賽,拼的是有目的美,要以促進世界和平、樹立杰出婦男榜樣和幫助饑餓殘疾兒童為已任,那些搬不上臺面的小動作,自然要做的更小心。 可不論大賽的宗旨是什么,有人就是更看重那頂桂冠花落誰家,在某些人眼中,它代表的并不僅僅是萬英鎊的獎金,也不僅僅是一年形象大使的任期,更多的,是來自背后的商業(yè)利益,這些利益使得在這個年紀,本該是如一滴水的美人兒們,內心變得混濁,禮凡有時想:如果真讓這樣一個陰險的男人折桂,那可是有悖大賽精神。 還好他防范的謹小慎微,才不至于落到和印度先生一樣的不甘心,也可以說是排除萬難,總算殺到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