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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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涵,你腰那里怎么了?怎么有一塊這么大淤青?” “什么,小涵受傷了?” “是不是被裝醉的客人sao擾,為了占你便宜而故意掐的?” 現(xiàn)在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同事們陸續(xù)進了換衣室,開始上班前的著裝準備。 溫梓涵脫衣服時,眼尖的一位瞧見了她腰上明顯的深色於傷,驚訝喊了聲。 熱心的姑娘們見此紛紛嘰嘰喳喳的圍著她關(guān)心起來。 在這里上班的都是年輕人,大家一心為了掙錢,沒有那些愛搞事的人,所以同事間的關(guān)系也相處得很是友好。 小姐妹身上帶了傷,她們看見了自然要詢問一下。 溫梓涵臉色極快的變了變。 她低頭摸了一下腰間,眼神一瞬間有些灰暗。 有這么多人在,只有迅速收斂好情緒,重新?lián)P起明媚的笑容 “沒事,昨晚半夜口渴迷迷糊糊的起床喝水,不小心撞到桌角上磕狠了,所以淤青有點嚴重” “哦,這樣啊,那你下次要小心點了” “對啊,這看著得要疼好幾天了” “你有涂藥嘛?” 大家沒覺得一向性格開朗心地善良的女孩會撒謊,所以并不懷疑她的話。 得到答案后便不再圍著溫梓涵,關(guān)心了幾句,便繼續(xù)換衣服。 因為大家都是女生,也不需要避諱,直接脫了原先的衣服再套工作裝。 從和同事見面開始,換衣間的動靜就沒消停過,有些吵鬧的聲音,溫梓涵聽著卻一點也不心煩。 “嗯嗯,放心吧大家,我買了藥擦的”她含笑回應(yīng),臉上帶著同事們熟悉的陽光笑容。 她心中因大家散發(fā)的善意而感到暖心的,但一想起家里那些亂糟糟的事情,內(nèi)心又是一陣苦澀。 她從小就知道舅媽不待見自己。 可舅媽為人精明世故,說話做事都很得體,從不讓任何人捉到她的錯處。 她經(jīng)常拉著她,像個慈祥的長輩一般溫和的教導(dǎo)她做人做事,很多時候表面上是輕輕拉著她手臂,暗地里的力道活像是要將她的rou擰下來。 偏她性格懦弱膽小,又是寄人籬下的生活,不敢搞事惹麻煩,只能生生忍著各種委屈。 舅媽一家供她吃穿供她上學(xué),這是依然是天大的恩情,她要是到別人面前說舅媽對她不好,別人不用唾沫星子噴死她才怪。 溫梓涵無奈一笑。 生活已經(jīng)夠苦的了,要是再被人扣上白眼狼的大鍋,那她就等著像垃圾堆里的老鼠一樣,人看人厭,打死都嫌惡心了。 姬色的工作服是一件黑色的方領(lǐng)修身魚尾連衣裙,裙擺長度剛到膝蓋,小性感又不失大方的設(shè)計,將女孩子們的前凸后翹的好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 長發(fā)的姑娘在頭頂上扎著高高的長馬尾,再別上一個黑色大蝴蝶結(jié),短發(fā)的姑娘則直接把蝴蝶結(jié)別在腦袋后面,最后在脖子帶上一條細細的水晶銀鏈。 女孩們正是最青春的年紀,容貌各有各的美,統(tǒng)一著裝俏生生的站在一處,光看著就傷心悅目。 換好衣服的女孩們以兩人為一組,手挽手高高興興的出了換衣室。 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四十八分,離上班打卡還有十二分鐘。 在這里上班的人都很自覺,雖然遲到不用扣工資也不會被上級罵。 公司制度如此寬容,大家上班更加積極,自愿提前十分鐘進場,從不遲到。 公司對員工友好寬容,作為員工,他們也愿意用這樣實際的行動表示自己對公司的熱愛。 溫梓涵已經(jīng)在姬色兼職了半年多。 平時上班只要給客人端端酒水,收拾收拾桌面,一小時就有九十塊錢。 姬色里的環(huán)境主打優(yōu)雅輕奢,很適合一些身價豐厚,品性高雅的高質(zhì)量人士(亂七八糟的有錢人)來消費。 不管是裝模作樣還是天生教養(yǎng)如此,客人在這兒消費時,對里面的工作人員都是客氣的,不會外面的人一樣對她們隨意辱罵。 服務(wù)業(yè)會遇到很多不講理的人,在這里上班一樣會有,在高工資的安慰下,她們真心感覺不難受。 而且這里的上級領(lǐng)導(dǎo)很好,不像外面的管理人員一樣眼角長上天似的看不起人,對員工就跟對朋友一樣關(guān)心愛護。 同事間又沒有勾心斗角,每天上班的氣氛輕松又愉悅。 姬色只有一條冷酷殘忍,不可撼動的規(guī)定——入職人員顏值一定要抗打,年齡一定要年輕。 且全職人員工作時間不能超過八小時,兼職人員則不能超過四小時,這條規(guī)則讓無數(shù)想加班掙錢的員工們暗道可惜。 —— “??!”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快下班的時候,大廳角落里有一雙情侶點了兩杯紅酒讓她送過去。 溫梓涵在吧臺上拿起托盤正欲轉(zhuǎn)身,沒注意到旁邊的凳子,腳不小心勾到凳腳直接拌了一下。 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倒,托盤上的紅酒杯頓時飛出去,悉數(shù)砸到了身后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身上。 鐘楚錦身子下意識的前傾,手伸開揚起外套,想阻止酒水順著衣服流到褲子和皮鞋上。 意外發(fā)生得太猝不及防,盡管他反應(yīng)很快,可全身衣服包括西裝外套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被酒水濺濕,滿身都是暗紅色的酒漬,顯得非常狼狽。 他冷著臉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 只感覺今晚答應(yīng)揚爭景出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從進入這個大門開始,就沒有一刻是令人舒心的時候。 溫梓涵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體站好,看到此情此景,心臟瞬間嚇得都快停止。 她慌慌張張扯下搭在自己手臂上的白布,趕緊上前一邊給人道歉一邊動作不停擦著他身上的白襯衣。 心臟一直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緊張到快要窒息了。 姬色里一杯簡單的礦泉水都要上千塊,能來這里消費的人,個個都身價不菲。 她把人衣服弄臟了,挨罵倒是倒是小事,她只擔(dān)心自己弄臟了人家的衣服,銀行卡里存了幾年的錢夠不夠賠人家衣服的一個零頭! “別擦了” 鐘楚錦今晚的心情格外差,猛一看見她的動作,腦門上的青筋更忍不住氣得凸凸直跳。 他看著面前一臉慌張失措的女孩,略有些嫌棄的后退一步,避開她的擦拭。 誰知這條毛巾以前擦過多少次酒瓶瓶口了,還往他身上擦。 這種西裝面料特殊,沾上污漬就報廢了,她光擦有什么用,是嫌污漬染得不夠大? “對不起先生,你…你的衣服多少錢。我會賠給你的…”溫梓涵臉色煞白,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要傾家蕩產(chǎn)的準備。 玩蛋了! 這冷颼颼的語氣,說他沒生氣一定是假的! 這下怎么辦,也不知要多少錢才能賠得起他的衣服… 因為鐘楚錦的冷言冷語,讓溫梓涵本就不安的內(nèi)心變得更為緊張害怕了。 賠? 她怕是連他衣服上的一根顆扣子都賠不起。 “不必” 鐘楚錦身上的氣息異常嚴肅冷然,看著就不像什么好性的人。 他冰涼無情的視線只在女孩身上流轉(zhuǎn)了瞬息,說完便大步轉(zhuǎn)身離開。 既然是無意的,他還不至于小心眼到去為難一個小服務(wù)生。 只是剛被辣了一番眼睛,正煩躁的時候又莫名其妙被人潑臟了衣裳,任誰遇見這種事都不能用一副好心態(tài)來對待。 “梓涵,怎么了?” 領(lǐng)班聽到動靜趕緊小跑了出來,他往周圍看了看,卻只見到溫梓涵一個人站在滿地玻璃渣前面,神色恍惚。 在溫梓涵還在愣神的功夫,鐘楚錦頃刻就不見了人影。 耳邊突然聽見領(lǐng)班大哥的聲音,溫梓涵呆呆的抬頭,吶吶說道:“勝哥,我剛才不小心潑了兩杯紅酒到一個客人身上,他看著很生氣,可是他說不要我賠就走了” 領(lǐng)班勝哥聞言松了口氣。 他拍拍溫梓涵的肩膀安慰道“我們這兒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很有風(fēng)度的,既然客人沒追究責(zé)任,就代表沒什么事” “你拿掃把把這里掃干凈,下次做事小心點就行了,別擔(dān)心了,?。 ?/br> 他還以為梓涵被一些沒素質(zhì)的客人糾纏住了。 畢竟有人的地方,不論是在高端還是普通的場所,客人的素質(zhì)始終都是參差不齊的。 小姑娘這么年輕漂亮,少不得會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覬覦。 “嗯嗯,好”溫梓涵勉強笑了笑。 幸好剛才的客人格局很大,否則就算把她賣了,也賠不起人家一套衣服。 真是嚇死她了。 溫梓涵想去拿掃帚把地上掃干凈,突然腳步一個踉蹌。 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嚇到腿都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