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現(xiàn)在把你的屁股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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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錦衣急忙收回手,將簪子藏在身后。 進(jìn)來的正是柒弦,她倒未必看見徐錦衣行刺,只是感覺這兩人濃情蜜意,心下里越發(fā)不舒服。 她衣角上的穗子都快被扯脫了,實(shí)在忍不住,正好想起,外面有相公求見魏金凰,便闖了進(jìn)來。 “你快看看嬌奴,好象嚇著了?!彼耐鯛斀辛艘宦暋?/br> 柒弦下意識的看了徐錦衣一眼。 再轉(zhuǎn)過頭來,魏金凰早已穿好了褲子。 光著雪白似玉的膀子,面色冷得如冰:“柒奴,日后有事通報,要在門外高呼,爺叫你進(jìn)來伺候,再進(jìn)來,入府幾日,還這樣沒規(guī)矩,當(dāng)心我把你送回宮里。” 說完,他拿起衣服,一甩簾子,走了出去。 柒弦站在原地,有些尷尬。 徐錦衣見她愣神,忙著收拾好自己。 “爺這就惱了,你說真是孩子心性?!逼庀易猿暗剜洁熘?。 一邊服侍徐錦衣穿衣:“您原來是公主,怕是自己弄不好這雜事,我來吧?!?/br> 柒弦原來生在官宦之家,打小培養(yǎng)著做當(dāng)家主母,什么事都明白一些,不象徐錦衣,金枝玉葉似的長大,平日里衣服都穿不明白。 穿完衣服,整理衣袖的時候,鋒利的銀簪子突地掉了下來。 徐錦衣一晃神,柒弦已經(jīng)笑吟吟地拾起來,幫她簪到頭上了。 “咱們在王爺府,與王爺還未混熟,一切都得小心應(yīng)付。” “那jiejie的身份?”徐錦衣試探地問。 柒弦尷尬的笑了一下:“也不算婢,也不算妾,就這么混著吧?!?/br> 徐錦衣“哦”了一聲,身在宮廷長大,她雖不會看眼色,可那些嬪妃間的小貓膩也知道不少。 柒弦這人,雖然一同從海棠殿里出來,可得提防著些。 “公主,打扮好了,你且歇著吧,我去幫你取飯食。”柒弦見她不愿多話,忙著告辭。 這時,兩個粗使丫鬟走進(jìn)來,一個手里端著簇新的衣服,一個端著珠寶首飾,光燦燦,令人眼花繚亂。 “都是王爺吩咐拿來給嬌奴的?!?/br> 徐錦衣淡淡看了一眼,動也未動:“放在那里吧?!?/br> 柒弦眼波流轉(zhuǎn),死死地掐著衣襟。 明明一樣的出身,雖然她是公主,她是官宦人家的女兒,可一朝被打落在泥地,還分什么高低? 海棠殿里,她們受的調(diào)教一樣多,論臉蛋論身材論床上功夫,她豈甘心落于徐錦衣之下。 她卻忘記了,當(dāng)日代替徐錦衣來這里,根本未曾將魏金凰看在眼里,見到人家有桿好槍,心如紅杏欲探墻外了。 她轉(zhuǎn)著眼珠,一路向北,在魏金凰歸來的必經(jīng)之路上站著,翹首遙望。 王爺剛開了葷,與客卿聊天,也不做詩也不談畫了,說著說著,望著茶杯走神,嘴角還露出輕笑。 不一會,便推說有事,將相公遣走。 出門看到柒弦站得如一塊石頭,見到他便露出明媚地笑。 “王爺,你可出來了?!?/br> “什么事?!?/br> “嬌奴她……” “她怎么了,有事直說。” “她不習(xí)慣您送過去的衣服和首飾,也不喜歡這里的生活,覺得不體面?!?/br> “她與你說的?”魏金凰用手里的玉骨扇敲著頭。 “她說在海棠殿里住習(xí)慣了,鎖鏈縛身,紅線綁陰,yin虐調(diào)教,才是她向往的生活。” “她當(dāng)真這么說?” “當(dāng)真。” “太好了。” 他將扇子一開,扇著并不存在的風(fēng):“小爺還以為她身子骨軟,溫存起來多有放不開手腳,這下好了,我平日里春宮繪本子沒少看,定讓她過足癮?!?/br> 說完,魏金凰放聲大笑。 留下已經(jīng)傻了眼的柒弦,當(dāng)場石化。 我不是傻子吧? 本想讓王爺以為她yin蕩,厭惡于她。 可竟讓魏金凰對她更感興趣了。 當(dāng)日,魏金凰便命丫鬟仆婦撤了給徐錦衣的好衣裳,好釵環(huán)。 重新為她定制了一身衣服。 女子烏鴉似的墨發(fā)高高梳起,梳著宮里時興的樣子,點(diǎn)綴著許多珍珠。 而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由珍珠串綴的鏤空服裝,珍珠鏈子緊緊的勒著她的皮rou。 項圈做成了金鎖,延伸出的金鏈子扣住了她的雙手。 再繞過腰臀鎖住了腳踝。 胸乳之處,兩圈小小的珍珠鏈,緊緊裹住了淡紫色的rutou,露在外面孤零零地聳立著。 纏得極緊,故意將小紅豆擠得充血紅腫,珍珠象一排牙齒,狠狠的咬合著那處妖嬈。 像是等君來采擷。 女子的下身,也穿了一條用珍珠做成的裘褲,兩條珍珠串成的細(xì)帶,深藏于蜜xue之中。 劈開了大小花瓣,露出里面大小如同櫻桃般的紅腫花蒂。 花蒂的正中央,夾著一顆碩大的東珠陰蒂夾。 花xue用珍珠流蘇遮掩,遮了等于沒遮,行動間,露出已經(jīng)雪白似玉的小饅頭,上面并無一根雜毛。 正是魏金凰初見時的模樣。 她的眼睛用鮫綃制成的擋眼布,蒙上,在頭后面松松挽著結(jié)。 仆人幫她打扮好了,驚艷地望著六公主:“這套珍珠和黃金制成的衣服,是花重金打造的,全是真的,穿在你身上果然美麗?!?/br> 魏金凰特意請了海棠殿里的嬤嬤過來調(diào)弄,當(dāng)真是做足了全套。 “嬌奴,現(xiàn)在把你的屁股撅起來?!?/br> 一枚玉勢,塞入了她的屁眼。 她沒看到的地方,還垂著一根長長的紅線穗,象是一匹行動的母馬。 玉勢塞進(jìn)去,她便感覺到一股燥熱,向身體內(nèi)鉆去。 是熟悉的春情藥,這幾日在王爺府,藥性已消減,想不到她又要被當(dāng)做性奴一般對待。 她只覺得無限悲涼。 這和在宮里有什么區(qū)別。 她第一次暗恨魏金凰把自己帶入王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