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青梅竹馬一相逢便掀起rou欲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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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夫人,還是經(jīng)常過來四王爺府,帶著更多嬌俏女孩,借用這邊的房間,做不可告人之事。 丫鬟們幫她打著扇子,她卻撫摸著徐錦衣光滑的臉頰:“青春真好,看看這皮膚,像新剝了殼的雞蛋?!?/br> “我這府里有‘天后澤顏散’據(jù)說是江國女陛下研究出來的,剛做了沒幾天,夫人拿去用,皮膚也會變細(xì)滑,我這皮糙rou厚的,可當(dāng)不得夫人夸?!?/br> 徐錦衣一雙水清清的眼睛望著夫人。 “瞧瞧這孩子,剛認(rèn)識的時候,寡言少語,這兩日也不知是誰調(diào)教的,水靈的,說話也油滑了?!狈蛉藬Q了擰徐錦衣的香腮。 “我那府地,污煙瘴氣,什么香的臭的,花朵魚蝦,日日來請安,煩膩死了。 還是你這里清凈,又沒個正經(jīng)夫人管,想怎么開心都可以,我還喜歡你這點(diǎn)心和廚子?!?/br> 太傅夫人府,最近被指定為酒池rou林宴會場,她手下幾個漂亮女孩,都像上次一樣,被人算計。 有的被登徒子占有,又是鬧又是哭,又是想跳樓,把夫人吵得頭暈?zāi)X脹。 魏金凰這里府地剛剛建好,人也不多,她樂得清靜。 徐錦衣?lián)芰藥组g屋子,讓那些女兒進(jìn)去沐浴休憩。 其實(shí)她心里明鏡似的,這些女孩,外表好似清泉流淌,可內(nèi)心,比那些男子,還要yin蕩幾分。 她私下里和魏金蟬聊過。 她說,打小見慣了宮里的齷齪事兒,她乳母嬤嬤,總給她講男子強(qiáng)暴女子的壞處。 打小種下了病根,特別害怕男女之事。 年紀(jì)稍霽,被貼身丫鬟,右拐了第一次磨鏡之事。 此后便愛上了,與女子接近,男人近身便覺惡心。 “那你夫君可怎么辦?”徐錦衣若無其事地問。 “海清云?他是正人君子,我說不喜歡此事,他便在郡馬府常駐,偶爾過來請安罷了?!?/br> 魏金蟬意味深長地笑。 “怎么著?六公主是男女通殺,魅力無窮的,我家郡馬,自打結(jié)婚半年,也憋得壞了。 他潔身自好,連身邊丫鬟都不碰一下,指不定還在想著你,要不要我牽線搭橋?” 魏金蟬看似調(diào)侃。 徐錦衣忙搖頭:“郡主,快別拿我打趣,我什么身份?又是個什么身子?怎么會有這種肖想?!?/br> 夜半無人之時,徐錦衣不是沒想過海清云。 只是她悲哀發(fā)現(xiàn),那男人身影,在她識海中,已越來越淡,漸行漸遠(yuǎn)。 好似蒹葭蒼蒼,在水一方而已。 她這身子,早已不潔。 被調(diào)教成官奴,與狗做過,與四個男人有染,與小廝偷情,與王爺纏綿。 她有何面目,去見蕭蕭肅肅,爽朗清舉的海清云呢? 她已然如泥地里蚯蚓一般,只能無眼無心,活在幽冥底下,期待有朝一日報仇雪恨。 又怎敢仰望雪山之巔的青梅? 魏金蟬這個女人,也是有趣,自己快活,也見不得身邊人難過。 過不幾天,居然趁魏金凰上朝,把海清云帶來。 “你們聚聚,夫人叫我去伺候著?!蔽航鹣s找個脫口,泥鰍般滑開了。 海清云一身啞舍常服,對徐錦衣鞠躬:“公主,你這段日子受委屈了,清云無能,不能護(hù)你周全,真是萬死莫辭?!?/br> “海哥哥,你日子過得可好?” 徐錦衣顧不上敘舊,她有什么可說的,說了全是屈辱。 若是海清云過得尚好,她心里也舒坦些。 海清云苦笑:“我是投誠之人,混日子罷了,我真應(yīng)該隨著蜀覆滅,飲毒自盡,可錯過了最佳時光,還有父母,只茍活下去罷了。” “海哥哥,不要這樣說。” 徐錦衣見他有求死之意,忙上前拉住他手。 這個動作,就像兒時在宮里一樣,極自然。 海清云仿佛被燙到,手急忙縮回去。 徐錦衣苦笑:“我現(xiàn)在這身子,的確骯臟,不配玷污海哥哥,既然我們還都活著,你就走吧,各自平安。” 她背過身子,有些哽咽。 海清云受不得這酸楚,一把抱住徐錦衣:“衣衣,你才應(yīng)該是我妻。” 他慌亂用嘴唇吻著徐錦衣。 他的嘴唇潮濕陰冷,帶著微微檀香氣。 徐錦衣身子軟成水,貝齒咬住下唇,輕微呻吟。 說不想海清云,那是騙人騙已。 每次魏金凰附在她身上,令她疼痛,令她難過,她會自動把那張臉,替換成海清云,這樣她能忍耐過去。 海清云一時情動,蜻蜓點(diǎn)水似的吻了一下,便急忙離開。 再繼續(xù)下去,他可能萬劫不復(fù),于是緊閉雙眸,站得如枯枝般筆直:“衣衣,我擅越了,你勿怪我?!?/br> 結(jié)婚半年,她連魏金蟬手都沒碰一次,身邊丫鬟全部遣散,換上書童。 他是降臣,不敢行差踏錯,處處小心謹(jǐn)慎。 可他畢竟也是成熟男子,無意參加過幾次酒池rou林,看到宴會上yin亂開發(fā),他嚇得借故推脫。 他長得俊秀,有很多女子主動投懷送抱,他并非不心動,只是不敢。 徐錦衣隨手一扯,衣服已經(jīng)半褪,露出香肩和大半酥胸。 “海哥哥,你是正人君子,我是yin娃蕩婦?!?/br> 她嘴里說著自輕自賤的話,心里卻想著,不知海清云的roubang是否可口? 這種想法日日夜夜折磨她,他就站在面前,不是夢不是煙,她已經(jīng)克制不了。 海清云睜開眼睛,只想安慰她,可這一眼,便挪不開了。 徐錦衣那雙巨大的乳峰,雪白酥軟,乳暈如同月暈,帶著淡褐色光芒,乳尖如通的紅櫻桃,還夾著一顆焦紅的瑪瑙墜子。 “這什么東西?”男人憤怒,伸手去扯。 可慌亂之下,越扯越拿不下來。 徐錦衣發(fā)出一聲痛呼,眼淚流了出來。 “好疼,海哥哥,你幫我揉揉?!?/br> 男人驚慌失措,忙撤回手,可乳夾卻緊緊咬住徐錦衣rutou上一小片rou。 把她疼得眼淚落下。 “你要么幫我拿下來,要么就好好摸摸,弄得人痛苦難當(dāng)?!毙戾\衣忍不住嬌嗔。 男人終于克制不住,一下將夾子扔掉,孩子一般,伸出舌頭,虔誠地舔舐著令他心念所動的乳尖。 “哦…”春夢里,恍惚間,掛在心間的寶貴之人,就這眼前。 徐錦衣怎么能忍住,她雙手摟住了海清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