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二
楊蕙摟著祝簫意的脖頸,和男人一同踉蹌著摔進(jìn)床榻,活像兩個酣醉的酒徒。被推倒在床上時,狐貍?cè)匀徽澈鹾醯赜H吻著男人濕潤的嘴唇,僅在被撩起旗袍裙擺的時候發(fā)出一聲帶顫的笑,尾音纏繞得千嬌百媚。 他的指尖放肆地滑進(jìn)了祝簫意微微松開的浴衣里,如玩賞美玉般纏著男人熱騰騰的腰腹摸個沒完,又仰頭露出一抹瑩白的咽喉,喘著氣道:“簫意,幫我解開盤扣好不好?這東西實在勒得慌?!?/br> 祝簫意貼著他的嘴唇深吸了口氣,果然如他所愿,垂下眼簾來解他旗袍上的盤扣。 那幾枚精巧的鳳凰盤花自楊蕙的領(lǐng)口繞至腰側(cè),祝簫意耐著性子一顆顆解開,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見著楊狐貍單薄的奶白色蕾絲內(nèi)襯在自己手掌下逐漸顯露。 褪去盤扣后,楊蕙的小半邊胸乳裸露出來,敞開領(lǐng)口的玫紅旗袍更如腰封般掐緊了他細(xì)窄的腰線與胸廓,將屬于男子的平坦胸膛聚攏似的托起。 這本是脫去旗袍時尋常的畫面,此時卻染上了格外yin邪的色彩,只因狐貍被旗袍托起的兩乳竟顯得如初次發(fā)育的少女胸脯般嬌小可憐,再由薄紗一樣半透質(zhì)感的內(nèi)襯裹住,半遮半掩著,依稀可見兩點梅蕊般嫩紅的乳尖隔著白紗顫顫地翹起。 “祝長官想摸我嗎?”注意到祝簫意越發(fā)急促低沉的呼吸聲,楊蕙笑盈盈道。 他知曉自己的身體無論對男女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更懂得如何利用這具身軀撩撥人心。 他這身旗袍下穿著的內(nèi)襯堪堪遮住胸乳,僅由兩條細(xì)細(xì)的肩帶牽住,大大方便了他接下來的動作——他將旗袍與內(nèi)襯的蕾絲細(xì)帶沿著左肩緩緩?fù)葡?,于是圓潤的肩頭終于裸露出來,連帶著暴露在空氣中的還有一抹精巧的鎖骨,以及雪白的左胸。 “你想摸摸我嗎?”他的指尖徐徐挪動,皓白腕子上的翡翠玉鐲叮叮清響,“就像這樣……” 說話間,他的手指已徐徐攏住自己的左胸,將微顫的酥乳揉出豐盈而渾圓的形狀,紅嫩的乳尖陷在柔軟的乳暈中怯生生地抖顫,竟讓祝簫意恍惚了一瞬,像是被眼前雌雄莫辨的狐貍勾去了魂魄。 “你想嗎,簫意?”狐貍蠱惑道,“或者……你想親一親它嗎?” “……”祝簫意無聲地閉了閉眼睛,驀地躬下身去,滾熱的鼻息噴灑在楊蕙白皙的乳rou上。 他用行動作出了回答。 楊蕙的胸乳幾乎算得上是迫不及待地撞進(jìn)了他掌心里,觸感溫?zé)崛峄?,有如初生的乳燕。他的手指稍稍一揉,狐貍那團(tuán)嫩白的乳rou便浮起清晰的紅痕,嬌嫩的奶尖更暈開了石榴粒般鮮艷的緋紅,被他不斷滑動的手指磨得顫個不停。 “嗯、嗯……”楊狐貍仿佛被他揉胸揉得酥了骨頭,一只手攀著他的肩膀,一只手摟住他的后腦,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獻(xiàn)乳一般,將他的腦袋推向胸前。 “你的手指磨得我那兒好疼……”楊蕙嗚嗚輕叫,“幫我舔一舔,好不好……” “呼……”祝簫意感到自己緊繃的背肌在緊張地跳動,幾乎懷疑自己對楊蕙對生了毒癮。他為了防止淪陷,分出心神開口道,“疼嗎?因為我平日里摸的都是些槍炮罷……” 他的嗓音壓得極為沙啞低緩,聽在耳中卻像極了被折磨到欲壑難填的模樣,尾音繃得僵硬。 所以祝簫意一開口便后悔了,耳根子惱得通紅,索性不再說話,掩飾般猛一低頭,將狐貍軟嫩的乳尖含進(jìn)嘴里。 “呀……!”楊蕙驚喘一聲,搭在祝簫意肩上的五指驟然收緊。 祝簫意的舔吻有著泄憤似的兇狠。他沉重炙熱的身軀壓制著楊蕙不斷顫栗的胸廓,濕熱的舌尖嘗到后者胸乳與肌膚細(xì)膩的觸感,嗅到對方兩乳間甜膩的暖香,更感到那顆綿軟的乳粒被推擠得微弱顫動,抵著他的舌面上顫巍巍地滑來滑去,被舔得陷進(jìn)乳暈里后又“?!钡囊宦曒p輕跳起來。 自有記憶以來,這還是祝簫意頭一回用唇舌去觸碰活人的rufang,哪知道一碰便饜足得再也舍不得自楊蕙的胸前移開。 實在是太軟嫩,太……溫柔了,讓人貪戀不已,無法自拔地想到母親溫暖的胸脯。 某種沉寂已久的欲望如熱油遇火般一觸即燃,越燒越旺,讓向來自持的祝簫意難得失了分寸。這位身形高大的中俄混血明明正值壯年,此時卻如幼兒般餓渴至極,噙著楊蕙軟滑的奶尖與乳rou吮吸不止,像是恨不得從對方濕漉漉的乳首中舔出奶來。 “啊、啊嗚……疼……換另一邊吧,簫意……”他粗糲的舌面已將楊蕙左邊乳尖蹂躪得發(fā)紅發(fā)腫,痛得嬌氣的狐貍哀哀討?zhàn)?。楊蕙右邊肩帶業(yè)已滑落,另外半邊椒乳嫩生生地暴露出來,紅潤的乳尖正因缺少愛撫而可憐地顫抖。 祝簫意僅猶豫了一秒,隨即果斷地偏過頭去,將楊狐貍甜津津的右乳用舌尖用力地卷住,吸奶般貪婪且困惑地吮舐。 他腦中的一切倫理、道德與秩序都像是亂了套,只剩下本能的渴望。 他像渴望母親的哺乳般饑渴地吸吮楊蕙的乳尖,將軟膩的乳rou舔得“滋”“滋”地溜滑發(fā)顫,而光是聽著這樣yin靡的吸吮聲,就能讓他渾身燥熱、呼吸困難,愉快得幾乎將要射出來。 再加上那種奇怪的、不知何時突然破土瘋長的本能——他如此瘋狂地想要霸占楊蕙的兩乳,想要確保全部的乳汁和愛都是屬于他的。于是楊蕙原本貧瘠的胸乳他一左一右握進(jìn)手里,推成脹鼓鼓的豐滿模樣,他的手掌則開始催奶般急切地揉弄它們,猶如一只努力踩奶的幼獸。 而在他沉迷于舔乳之時,楊蕙的手掌已悄悄撩開他的浴衣,沿著被欲望燒得guntang的肌rou往下摩挲,最終摸到了他緊繃的下腹。 貪心的狐貍向來不愿放過任何撩撥他的機(jī)會。趁祝簫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楊蕙忽然將他漲得發(fā)痛的yinjing圈進(jìn)手里,嫻熟地自下往上taonong了一輪。 楊蕙的掌心因為微微汗?jié)穸裢廛浤伨o致,祝簫意只覺下身仿佛突然闖進(jìn)了一道緊窄濕熱的rou腔,整根yinjing猛烈一跳,上邊正含著楊蕙乳尖的齒腔更是受驚般顫了顫。 下一秒,楊蕙發(fā)出一聲細(xì)細(xì)的尖叫。 “臭毛子!別、別用牙咬我呀……”楊蕙一對碧眼水汪汪的,嗔怒似的喘息著,抬手來推搡他,“痛死我了!你……你走開!” 宛若當(dāng)頭棒喝,祝簫意驟然清醒過來,這才發(fā)覺自己竟咬著楊蕙的奶尖忘了時間,一張常年缺乏表情的臉羞恥地隱隱發(fā)起紅來。 只見眼前的楊蕙金發(fā)凌亂,兩顆藍(lán)眼珠氣鼓鼓地瞪著他,微微起伏的胸脯上遍布紅白交錯的痕跡,胸前那兩點嬌艷欲滴的乳尖……連同乳暈都像是被他足足舔大了一圈,正如沁乳般腫脹濕潤著。 祝簫意猛地別過臉去,開始懊惱自己的失態(tài):“……下次不會了?!?/br> 屋內(nèi)安靜片刻,隨后,他聽見楊蕙輕輕地笑了一聲,將那柔若無骨的手臂伸出來牽住了他的手腕。 “……為什么不敢看我了?”楊蕙笑道,“雖有些痛,但祝長官還是將我舔得很舒服喔……況且,本來就是祝長官要懲罰我嘛,這點痛自是我應(yīng)受的?!?/br> 說到這里,楊蕙向后微微仰到,半倚靠在軟枕上,朝著祝簫意撩起旗袍裙擺,敞開雙腿。他的臀瓣還因為先前的掌箍發(fā)著紅,現(xiàn)在坐在床上卻像是覺得不痛了,仿佛當(dāng)初那嬌弱的模樣通通都是裝出來騙人的。 祝簫意有些怔愣地跪在這狡黠的精魅兩腿間,看著他伸出兩根蔥白的手指,沿著那泛著紅暈的光滑腿根緩緩勾畫,指尖在裸露的肌膚上劃過后留下一抹潤澤的藕粉。 “你當(dāng)然可以摸我、吻我、舔我……甚至咬我,”狐貍輕聲呢喃,“把我想象成你的磨牙玩具,或者別的什么,可以叼在嘴里玩弄的那種……” “你還可以蹭我,把yinjing插進(jìn)我兩腿間,那會很舒服的,”他像他所描述的那樣并攏了雙腿,將聚攏的五指沿著大腿的弧度緩慢滑進(jìn)腿間,隨后情動似的仰起那張秀麗且泛紅的臉龐,仿佛被一根粗壯的yinjing磨開了腿縫,喉間沒忍住發(fā)出一聲帶喘的吟哦,“啊……你見過那種性玩具嗎,簫意?你可以把我想象成那樣……” 他的另一只手則滑過肚臍,拉下旗袍敞口露出光潔的肩頸,再抬起手指,褻玩似的繞著先前被男人舔弄得亮晶晶的乳粒輕輕勾勒幾圈,將那嫣紅的乳尖揉弄得顫顫地跳動。 這一番動作漫不經(jīng)心,又別有深意,仿佛是在隨意地展示自己柔軟婀娜的身體,蓄意撩撥自己藏在暗處偷窺的情人。 “這些地方都可以摸,都可以用。我不討厭這些的,祝長官,你可以壓住我,像小狗一樣用yinjing蹭我的腿,磨我的胸,或者直接cao進(jìn)來,”他濕潤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祝簫意瞧,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意橫生,“把我當(dāng)成你的玩具,你可以隨便做些什么,就像……就像我生來就是要喜歡你一樣……” 誰能抵擋住狐貍的誘惑呢?更別提這畫兒一般的狐貍美人正故意討好你、勾引你,向你撩起裙擺,秀氣的yinjing已將柔亮的旗袍洇濕了一小塊,散發(fā)著yin靡浪蕩的氣味,裙擺下隱約露出那濕紅的、柔嫩的私處。 祝簫意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再睜眼,用他平時最壓抑的語調(diào)說:“……那你先轉(zhuǎn)過身去?!?/br> 楊狐貍果真聽從指令翻了個身,像極了一只乖巧至極的玩具。他將薄紅的膝蓋壓在床榻上,隨后如貓伸懶腰般翹起白嫩的雙臀,再主動伸出手,將自己雪潤的臀瓣掰開。 其實祝簫意沒有想要楊蕙做到這個地步。他只是不想再看到狐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因為他的視線總會無法控制地被那兩點嫣紅所攫獲。 但他這時再出聲阻止……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必要。 祝簫意微微俯身,將一枚濕熱的吻落在楊蕙的后頸,又在楊蕙軟綿綿的哼聲中將視線轉(zhuǎn)向?qū)Ψ綔唸A的rou臀——他曾見過發(fā)情的雌狐,它們會嚶嚶媚叫著撅起屁股,露出尾巴根隱匿的一口濕軟水嫩的陰戶來求歡,與此時的楊蕙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