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蹲在盥洗臺鏡子前被cao到失禁,承認自己是sao貨
鏡子里,蘇雪薇豐滿的乳rou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捉住,極其色情的揉捏。半張的紅唇內,香舌不時舔弄著即將溢出的津液,在大聲吟哦時,宛如一條粉色的蛇,勾的人移不開視線。臉上的汗液和淚水混在一起,打濕她艷若桃花般的面頰。 她往前趴著,高高抬起豐腴的rou臀,修長的雙腿張開,腳尖微微踮起,迎接著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進入。秀眉微蹙,一雙水潤迷離的杏眼半闔著,飛翹卷曲的睫毛,仿佛蝶翼般隨著男人猛烈的干弄而輕顫。 男人的roubang跟她的小臂差不多粗,上頭布滿了凸起的經脈,仿佛一根燒紅的鐵棍。那巨物把她紅腫的嫩xue撐的渾圓,一進一出,都cao得兩片鮮紅的嫩rou來回翻轉。 巨根下面裝滿jingye的囊袋,隨著男人每次插入的動作,重重的拍打在她紅腫的嫩xue上,將兩人結合處濕滑的yin液拍打四濺,一陣陣響亮的啪啪聲在衛(wèi)生間回蕩。 “啊啊啊……好快,不要了,肚子要被cao破了,xiaoxue好麻,不能再cao了……”蘇雪薇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嘴里永遠說著拒絕的話,但纖細的腰肢卻越扭越歡。 看到她的yin態(tài),鏡子里那個衣著整齊,只是拉開褲子拉鏈的男人,緩緩抬頭。濃眉之下,一雙狹長而深邃的眼睛,透過鏡子跟她對視,唇邊蕩起一抹邪笑。 “不想要還夾得那么緊,你倒是口不對心?!彼贿呎f著,一邊蠻橫地捅到最深處,鑿在宮頸口。稚嫩的zigong口宛如小嘴在他精關上吸吮。 杜巖午的頭皮一陣發(fā)麻,太陽xue繃出青筋,咬牙往前一推,巨大的guitou終于刺穿少女的最后一層屏障,瞬間撐滿狹小的宮腔。 感受到蘇雪薇的顫抖和收縮,他愉悅的勾起嘴角。粗壯的jiba朝著xue內一處軟rou,近乎凌虐般的擠壓研磨。 “不……不能,不行……我要壞掉了……啊啊啊啊……” 蘇雪薇小腹又酸又麻,身體里仿佛有一道電流,順著兩人結合的地方,一路攀爬到她的頭頂,爽的她每個毛孔都張開,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小腹抽搐不止,清亮的yin液噴涌而出,刺激著杜巖午的精關,他發(fā)狠地頂?shù)阶钌钐?,rou棍已經盡根末入,還在用力的往里面擠壓,把蘇雪薇的肚子撐出一個巨大的jiba形狀。 馬眼抵著脆弱的宮壁,一股激流噴射而出。蘇雪薇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被這劇烈快感侵襲,爽得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張大嘴巴,任由兩道涎水從她嘴角拉成銀絲。 杜巖午抖了抖臀,將最后一滴jingye射進宮腔。拔出半硬的roubang,視線來到她的下體。被cao穿的xiaoxue留下一指寬的roudong,除卻透明的yin水,竟然連一滴jingye都沒有流出來。 這說明,他射進去的jingye全都被她鎖在了zigong深處。 “你果然是想趁機懷上私生子,要不然怎么把jingye夾得那么緊?!?/br> 蘇雪薇頓時清醒,想到剛剛杜巖午的內射跟杜龍?zhí)焱耆煌?,一個是在外yindao,而另一個直接送進培育生命的zigong。 她的面色瞬間煞白,生怕jingye在身體里儲存的時間太久而真的懷孕,趕緊把手指伸到下體往深處摳挖。 可是jingye都在zigong里,她哪里能觸碰得到,急得滿頭大汗。 鏡子里的杜巖午露出惡魔般的笑容,俯身貼在她耳邊低語,“你這樣挖根本不行,或許對著鏡子就能看見了?!?/br> “鏡子,對,鏡子。”蘇雪薇仿佛被點撥到了,任由杜巖午把她抱上盥洗臺。 她蹲在鏡子前面,雙腿分得極開,露出自己從來沒有清楚看過的下體,被眼前如同被強jian了一般狼藉糜爛的xiaoxue給嚇得忘了哭泣。 雙手伸到xiaoxue邊緣,扯著兩片紅腫的yinchun向旁邊掰開,roudong隨即被拉扯變形,但是視野似乎能看到更里面。 蘇雪薇試探著伸手,鏡子里一個巨型的男性生殖器官,突兀地抵在她的下方。 “你主動扒開逼的樣子真sao?!?/br> * 如果說先前蘇雪薇只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上半身被杜巖午玩弄,就已經過分羞恥。那么現(xiàn)在她蹲在盥洗臺上,像個蝴蝶標本,被漲成紫紅色的大jiba狂cao媚紅xiaoxue的畫面,羞恥度簡直爆表。 杜巖午從身后抱住她的腿,她連最簡單的合并的動作都無法完成,被頂?shù)猛掀鸱?,雙手不止如何安放。 胸前布滿男人掌痕的豪乳,跟色情動漫當中的被凌辱的巨乳女護士一樣,大得不像一個少女所能擁有,嫩白的皮膚泛著霞粉,被頂燈在上面拋出一層高光,彈跳起來柔光沿著起伏的曲線滑動,sao媚得不行,讓人口干舌燥。 杜巖午雙手穿過蘇雪薇的腿彎,拖著她濕漉漉的屁股用力掰開紅腫的xuerou,那一瞬間,緊裹著大roubang的yindao發(fā)出噗呲噗呲的聲音,yin汁居然順著縫隙噴灑出來,濺射在面前的鏡子上。 畫面太過色情,蘇雪薇面紅耳赤,羞得腳趾頭都蜷縮在一起。 她明明該抵抗,為什么會沉溺rou欲,淪為男人的精壺呢? 難道她真的像對方說得那樣,是個不折不扣的sao貨? 耳邊杜巖午吹著熱氣,語氣充滿調侃意味:“看看你自己多貪吃,把我的大jiba全都吞進去,含著舍不得松口。剛剛夾得那么緊,可是卻還能掰開縫隙,好像還可以再吃一根jiba。你說,要是有兩個我,前后把你夾在中,一起cao你的sao逼,會不會把你cao死?” “嗚嗚,不行,不可以……不能兩根,嗯啊……好撐,會cao爛掉……xiaoxue會壞掉嗯啊啊……”蘇雪薇不禁幻想到那個畫面,不受控制地打起擺子,媚rou劇烈抽縮,夾得杜巖午眼前一黑。 “怕cao爛還用力絞?你簡直就是個欠jibacao的sao貨,說,你是sao貨!” 粗壯的巨rou整根沒入,把光潔媚紅的嫩xuecao出一個渾圓的roudong,yinchun跟被搓揉過的花瓣一樣,無力地隨著抽插的動作翻轉不停。杜巖午仿佛用了吃奶的勁兒,完全沒有歇息的意思,把sao液彌漫的xiaoxue插得噗嗤噗嗤作響,動一下xiaoxue就哆哆嗦嗦的噴出yin汁。 盥洗臺上一片狼藉,就如同蘇雪薇的思緒,被狂風驟雨般的快感,拍打得神志不清。嘗過情欲的滋味,就成為它的奴隸,渴望無限放大,慢慢變得屈從。 “唔嗯啊……太快了,我是……sao貨……唔我欠cao……求你,zigong真的不行啊啊啊唔……” 蘇雪薇的尖叫被男人火熱的大手捂在喉嚨,鏡子里杜巖午泛著一圈綠意的眼眸冒出火星,語氣不善:“sao貨!叫那么大聲,是想勾引別的男人來cao你嗎?”蘇雪薇狂亂地搖頭,被眼淚洗刷過的瞳孔,點綴著衛(wèi)生間的燈光,隱隱閃過一絲和杜巖午相同的綠。但他沒有注意到,邪惡的大手狠狠地擰了一下她的花唇。 蘇雪薇身體繃成彎弓,股間一股淡黃色的水柱激射在鏡面上,止都止不住。 杜巖午皺眉看著她身體崩壞的瞬間,喉嚨發(fā)癢,濃烈的yuhuo讓他獸性大發(fā),大手用力按住蘇雪薇的嘴,不給她任何向上掙脫的機會。下體猛地向前沖刺,打樁似的在她的嫩處cao了十幾下。碩大的guitou死死抵著高潮后敏感的宮壁,把積累許久的濃稠jingye全部噴射進去。 蘇雪薇淚眼翻白,強烈的刺激幾乎讓她魂飛魄散。身體宛如被弄壞的布娃娃一樣,四肢無力地垂下,不時抽搐一番。 “sao貨,現(xiàn)在滿屋子都是的你發(fā)情的尿sao味,如果不想被發(fā)現(xiàn)的話,要打掃干凈才行。”杜巖午射完,冷酷地拔出roubang收進褲襠。 蘇雪薇滑坐在盥洗臺冰涼的大理石臺面,刺骨的冷意把她火辣辣的xuerou凍得瑟縮了一下。她嗚咽了一聲,身體軟軟地趴向鏡子,暈染出一片白色霧氣。 rou臀翹起,被射了兩次的xiaoxue,不再像第一次那樣能夠完整地儲存jingye。yin洞被cao得更開,白濁淅淅瀝瀝地順著松軟的yindao滑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慢慢堆積出一大灘,媚紅的saoxue在上面不舍地蠕動吸吮,好像要再次把它們吞下去,那畫面讓杜巖午恨不得壓著她再cao一頓。 抬手在她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杜巖午貼到蘇雪薇的耳畔,惡魔的低語引發(fā)她靈魂震顫:“我要走了,晚上再來找你。如果你不想懷孕的話,記得要把逼里面的jingye弄干凈,否則……有時候吃藥也不一定管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