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當(dāng)成飛機杯一樣掐著腰cao
jiba一口氣cao到了宮口,除了略微酸脹,沒有任何疼痛。 白澤收手及時,蘑菇頭僅僅只是在她的宮頸rou窩里輕頂了一下。那滋味太過美妙,蘇雪薇忍不住哼哼了一聲,就被吞沒了之后所有的聲音。 白澤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她叫床的能力,sao媚入骨,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他懷疑自己要是再多聽幾聲,可能真的就沒有辦法忘了她,也沒辦法容忍她在進入監(jiān)獄后不得不流連在各種男人身邊。 這樣的狀態(tài),是一向冷漠的他在過去從未有過的。 感情用事是獄警的大忌,更是他的大忌。 白澤深呼吸了幾下,盡量消除莫名上頭的情緒,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親吻上。 他掌握了主動權(quán),又好像沒有完全掌握。 女人在他撬開牙關(guān)進入之時,香舌便悄然纏了上來,靈活濕滑,跟著他一起攪動,時而舔舐他的舌根,時而俏皮地閃躲,引誘他追隨上去。 奶香味已經(jīng)伴隨著兩人的口水被稀釋,但她嘴里好像才吃過一顆糖果,口液清甜,唇瓣柔軟,吻到動情之時,秀氣的鼻子里不時,冒出兩聲細(xì)小的哼哼聲,像只小動物。 像什么呢? 白澤忍不住想。 可能,像只狐貍吧。 柔弱、嬌小、可憐,但卻擁有著狐貍的天性。 媚sao且狡猾。 任何異性都逃脫不了她的勾引,會將她看中的男人全部榨干。 “唔~~~白澤,唔嗯~~~動,一下~~~癢~~~” 這不,她已經(jīng)等不及想要榨干他。 只是親吻和插入是無法滿足sao狐貍的渴求的,從她嘴里發(fā)出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刺激著白澤的耳朵,更加讓他確定了想法。 該說她適應(yīng)能力好嗎? 才剛剛知曉游戲規(guī)則,就能如此投入。如果今天不是他來接引,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獄警,是否也會讓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呢? 白澤莫名惱火,掐著蘇雪薇不及一握的細(xì)腰,把她按在那里不得動彈,下身略微抽出一部分,隨即用力往上一挺。 噗呲一聲。 roubang頂?shù)搅烁畹牡胤?,嬌嫩的宮頸被戳得凹陷,她的屁股猛然一緊,差點把他夾到射精。 “才三分鐘而已,別急,我們的時間還多得很。” 男性的本能在這一刻被激發(fā)出來,白澤松開蘇雪薇紅腫的嘴唇,吮吻轉(zhuǎn)移到她纖細(xì)的頸項,一邊挺腰抽送。 她的身體里很濕,甬道狹窄而曲折,緊得不像生過孩子。jiba插在里面,跟泡在溫泉里沒有兩樣。cao得越深,絞得越緊,連宮口都在嘬他的guitou,要把他的jingye全都吸出來。 白澤何曾體會過如此爽快的性交,他試著把后半段不曾被安撫的roubang一同插進去,又擔(dān)心會把她弄疼。離開她的嘴唇,視線往下,粉嫩的xuerou被jiba撐得發(fā)白,似乎連一根針也扎不進去。 但抬頭對上她的視線,她的臉上又絲毫沒有痛苦之色,眼尾泛著情欲的薄紅,滿溢的淚珠在眼眶打轉(zhuǎn),連睫根都被染得濕漉漉。 她是水做的嗎?怎么哪里都這么的潮濕? 淚腺發(fā)達,口水怎么都汲取不干凈。乳汁已經(jīng)打濕了他的制服,落在她后背的手摸到的都是細(xì)密的汗水,更別提她的腿心水液都被cao得飛濺出來。 一個小小的身體,怎么能藏得下這么多液體。 “唔,白澤~~~好舒服~~~你怎么這么會cao~~~嗷嗷嗷,jiba好大,逼要被cao爛了~~~唔嗯,你們獄警選拔的條件難不成連性能力也計算在內(nèi)嗎,好深嗯啊~~~” 白澤沉默不語。 成為獄警,的確有一套標(biāo)準(zhǔn),但卻不是對方想得那樣。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去回憶那些,捏著女人細(xì)腰用嫩xuetaonongjiba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小巧得仿佛一個飛機杯,一個jiba套子,輕而易舉就能舉起和放下。兩人結(jié)合部位越來越濕,每次抽插都會發(fā)出非常色情的水聲,碩大的guitou一次次頂在xue心,被小口嘬著前端馬眼,爽得人頭皮發(fā)麻。 白澤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宮頸泛起酸意,變得越來越松弛。 耳邊蘇雪薇的呻吟越來越放蕩,他已經(jīng)忍到雙目赤紅,男人和女人獲得快感的方式不同,他需要更快更深。 嘴唇貼上她汗津津的耳鬢,粗喘:“我要全部進去了?!?/br> “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