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回憶老公的開xue調(diào)教,不穿內(nèi)褲隨時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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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盛夏終于要回來了。 他是和同事一起的行程,下機(jī)之后還要返回公司。陶悠不方便去機(jī)場接他,只能乖乖地等在家里。 他趴在床上,想了一會兒老公,又忍不住想起霍佑陽。 不知是不是有意克制,霍佑陽幾乎沒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跡。除了被cao得紅腫的xiaoxue和幾乎合不上的大腿,霍佑陽只是趁陶悠睡著的時候,在他的腳踝上戴上了一只鐲子。 他明知道陶悠醒來一定會摘掉的。 那鐲子霍佑陽不肯再收回去,硬說是本該給他的高三那年的生日禮物,他只好自己收了起來,放在了儲藏室的抽屜里。 其實(shí)陶悠心里多少知道,那人的話不能全信??墒敲看慰吹剿b可憐的樣子,還是不由自主地被迷惑,稀里糊涂地就被吃干抹凈了。 送他回家的時候,霍佑陽還狀似無意地問起了陶悠和杜盛夏的事。陶悠被套了幾句話,后來就怎么都不肯再說了。 不管怎樣,和霍佑陽的感情都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他最愛的只有一個人。 陶悠忍不住拿出手機(jī),在相冊里翻看老公的照片。 杜盛夏比陶悠大了三歲,說起來還是同一所大學(xué)畢業(yè)的。陶悠入學(xué)的那一年,杜盛升入了大四。只可惜這短暫的一年同校,并沒有讓他們在茫茫校園中與對方相識。 這點(diǎn)也讓杜盛夏在后來可惜了很久。 陶悠大二的時候,杜盛夏已經(jīng)在本市的一家著名企業(yè)入職工作,并且憑借著出色的個人能力受到上司的器重。 那一年的校招季,公司準(zhǔn)備去校園宣講。人事部門知道杜盛夏是A大畢業(yè),特意來他的部門借人。 杜盛夏重返校園,就那么戲劇性地,在學(xué)校體育館外的林蔭道上撞到了陶悠。 陶悠那個時候大約是走了神,一瞬間往后倒去,被杜盛夏一把拉住。 兩個人竟不約而同地呆了幾秒,好一會兒,陶悠才紅著臉,從男生懷里退開。 “不好意思啊,沒事吧?”杜盛夏道著歉,撿起散落一地的資料,抽出一份遞過來,“我們公司今天校招,可以來看看?!?/br> 很久以后杜盛夏才告訴陶悠,其實(shí)他當(dāng)時就是故意找話,想要和陶悠多點(diǎn)交集而已。 陶悠明明才大二,根本用不上這些,卻還是喏喏地接了。最后誰也沒告訴,混在一群大三大四的師兄師姐里跑去聽了宣講會。 坐下以后沒多久他就后悔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全然不熟悉的行業(yè),不熟悉的公司,凈是他聽不懂的內(nèi)容。到了后來他便沒有再聽,視線悄悄地落在角落里穿著一身藏藍(lán)西裝的高個男生身上。 主要發(fā)言人說完之后,公司請出了幾位A大畢業(yè)的師兄師姐,每人幾分鐘的時間談?wù)勛钫鎸?shí)的感受,給公司打打廣告。 陶悠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臺上,聽著那個男生自我介紹叫“杜盛夏”,從容不迫地講述著自己的經(jīng)歷,簡直要把他看呆了。 這無疑是一場十分成功的宣講會,在場的很多同學(xué)主動提問、要資料。結(jié)束后陶悠混在人群中往外走,卻忽然被人從后面一把抓住了手臂。 他回過頭,就見剛才還被自己偷偷仰望的男生就站在眼前,露出一個陽光又帶著些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叫杜盛夏,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嗎?” 后來杜盛夏就開始追他,每周從城市的那一頭跑來學(xué)校,只為了見陶悠一面。陶悠心中歡喜,他本就對這個大了三歲的師兄很有好感,沒多久,便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再后來,杜盛夏將房子換到了公司和學(xué)校的中點(diǎn),陶悠也越來越多地在他的房子里留宿。 他們兩人第一次zuoai的時候,杜盛夏也被這個小雙性的身體驚訝到了。怎么會那么緊,才插入兩根手指就被死死地夾住。 他用手指擴(kuò)張了很久很久,看著膽小又怕疼的陶悠癟著嘴望著他,又心疼地趴下去給他舔xue,溫柔地用唇舌伺候著那嬌氣的小嫩xue,吃得花xue高潮了一次,水也足夠充盈,才趁著陶悠還放松的時候,試探性地?fù)Q上自己的yinjing。 杜盛夏的guitou碩大渾圓,最開始的時候十分艱難,盡管做了那么多準(zhǔn)備工作,陶悠還是疼得臉都白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個不停??墒撬窒胍投攀⑾恼嬲慕Y(jié)合,也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遭,就死死地忍著。 那是杜盛夏所經(jīng)歷過的最漫長的一次性愛,他怕傷了心愛的小男友,忍著自己想要大cao大干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動作,揉著那緊繃的xue口,溫柔地親吻陶悠的紅唇。 他的努力也沒有白費(fèi),到了后來陶悠終于緩了過來,兩個人都逐漸嘗到了甜頭,相互擁抱著,身體交纏,抵死纏綿。 第一次做完,杜盛夏想了很久,抱著陶悠柔聲道:“陶陶,以后在家里就不穿內(nèi)褲了吧。” 為了方便他隨時插進(jìn)去,盡快地給陶悠把xuecao開了。 陶悠一開始還不肯,不好意思。杜盛夏便道:“那就用工具?買一個假jiba,陶陶每天都插著?!?/br> 見小雙性臉上還是不愿,他伸了手去揉對方濕乎乎的xiaoxue:“不然怎么辦呢,這里這么緊,你又怕疼。” “那……”陶悠咬著唇,聲音細(xì)如蚊吶,“那還是要你的……” 于是,杜盛夏就真的開始如他所說,“隨時都會插進(jìn)去”,還美其名曰幫陶悠“開xue”。為了方便,陶悠在家只能穿著杜盛夏的襯衫,下擺將將遮著性器,光裸著兩條嫩生生的腿。等杜盛夏下班回家,就張開了大腿乖乖挨cao。 起初的時候,每次guitou入xue都頗費(fèi)一番功夫,磨得yindao內(nèi)壁都腫了一般。但是時日久了,那小嫩xue也像是被鍛煉了,韌性越來越好。雖然沒有含著東西的時候還是那么緊,可是一旦陶悠動了情,杜盛夏的jiba往里挺進(jìn)的過程便越來越順利。 夜晚,roubang整夜整夜地插在那緊致迫人的甬道里,到了周末時甚至連白天都很少拔出來,杜盛夏雙手抱著陶悠,不時溫柔抽插幾下。 rouxue變得逐漸綿軟,雖然還是緊,卻緊得恰到好處,又濕又熱,饑渴地吮吸著男人的jiba。 不知花了多少時間才總算練好了,兩個人的身體契合度越來越高。 雖然沒有必要了,但是哪怕是結(jié)婚后,夫夫兩個人還會時不時地不穿衣服在家里胡鬧。畢竟,緊緊地結(jié)合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好了。 門口傳來輕響,陶悠的耳朵一動,興奮地跳了起來往客廳跑去,步伐邁動間,隱約可見白色的襯衣下擺下,是赤裸著的半勃yinjing和紅艷rouxue。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