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zhàn)與酒吧(初探夜色含配角h)
自那以后,季夏自然不能厚臉皮再去弟弟房間里睡,但內心還是很不爽,再加上冷戰(zhàn)的起因,她覺得不就是打擾了他和兩個舞蹈大學生郎情妾意嗎,至于這樣? 于是對舞蹈大學生很有意見的季夏同學,在填報志愿的時候,真的改成了A大藝術文科雙學位項目,身屬歷史系,但另一只腳踏入了弟弟好像很喜歡的舞蹈系。 而聰明的夏季,則以為jiejie要把愛好變成專業(yè),也沒覺得有多奇怪,絲毫不知道,這是有人在偷偷觀察推測自己的性癖,企圖投其所好。 大學開學前,夏繼承人很忙。即將成年的自己,終于在開學儀式開始前,完成了初步交接,只等十月正式成年,接手一切。 季夏有些氣餒,夏季現在總在她快睡覺的時候回來,給自己端一杯熱牛奶,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 冷戰(zhàn)就冷戰(zhàn),有本事別喂我牛奶啊。 假惺惺! 季夏忍不住抱怨。 但女孩不知道,男人睡前喂牛奶,是為了睡后喂其他的“牛奶”。 開學那天,湛藍色的天空,萬里無云,只剩蟬鳴。 但加長邁巴赫里寂靜無聲,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隔板在女孩一進車時,就被夏季升起來。直到快要下車,男人才開口: “每天回家住,軍訓打過招呼了。” “哦?!?/br> 難怪沒有人給我清行李,原來是讓我去個人報道就行了。 下車后兩人背道而馳,一個去文科院報道一個去理科院報道。貼吧分別拍到兩位新生,論壇上風起云涌,當事人毫無波瀾。 季夏分到舊寢室二樓的222,雖然號碼很無語,但是好在朝陽,雖然設施不新但也能勉強住。她顯然是最后一個到的,在報道最后一天的下午踩著點來,床位只剩下一個靠廁所的,但反正自己不住也無所謂。 寢室另外兩個人已經形成小團體了,看見她忍不住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季夏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忍住了。 “你們好,我是新來的季夏,屬于歷史系但是入的文藝雙修,所以也上舞蹈課。”季夏主動打招呼。 唐點來自地級市,沒在現實生活見過這么漂亮的女生,以前總是酸電視里的女明星高p化妝,現在更酸了?!拔沂翘泣c,我是數學系的?!?/br> 王一一家也是X市,但家里說早點來學校融入集體,A校藏龍臥虎一定要好好打好關系。從小生活在公務員家庭的王一一雖然不算富貴但也認得出季夏那一身夸張的品牌,勢利眼的她立刻對季夏笑了笑?!澳愫醚郊鞠?,我是X市本地人,讀金融。” “還有一個人呢?” “楊佳佳剛出去了,她藝術系讀油畫的,好像還是個小網紅還是小模特來著?!蓖跻灰粺崆榈慕o季夏介紹著,唐點看到王一一的巴結,自然知道這個室友也不普通。 “說曹cao曹cao就到”唐點補了句,企圖示好。 顯然楊佳佳是認出來這位跟在夏少旁邊的女孩了,有點尷尬,以為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夜色買下來又送出來學習然后回去掙錢的。 “啊是你,孔雀旁邊的小美女!” “孔雀?” “霍言唄,天天孔雀開屏。” 聽到季夏這么說,楊佳佳笑瞇了眼,不由得贊同。 “我是歷史系的季夏,你好呀?!?/br> “你好,我是油畫系的楊佳佳,叫我佳佳就行?!?/br> 宿舍的小團體就此涇渭分明。 到了吃飯的點,楊佳佳問大家要不要一起出去下館子。王一一雖然很想,但是看見唐點的不自在還是拒絕了,畢竟自己融入不了對方兩個人,還是抓住唐點,好歹是個數學學霸能拯救一下自己的高數。 于是楊佳佳就挽著季夏出去了,門一關唐點就問:“這季夏什么來歷啊,你對她那么好?!?/br> “我也不知道,你看她空手來全身名牌估計是個富二代小jiejie,不住校呢吧。大一就不住校,說明關系都走好了?!?/br> 唐點聽完酸唧唧的問:“你咋知道她富二代不是什么富二代養(yǎng)的小貓小狗呢,我媽都說了大城市里這種撈女可多了,還要我千萬別跟她們學,要好好學習自己掙錢留在X市?!?/br> “你說的也有道理,長那么漂亮我是真沒見過。后面看看不就知道人家找的干爹還是靠的親爹了。”王一一覺得唐點太酸了,但還是盡量順著接話茬。 “你不住校啊季夏夏,我這樣叫你沒事吧?!?/br> “沒事啊,不住,家里有人接也離得近懶得搬家折騰?!?/br> “那挺好,這環(huán)境確實不怎么樣。我已經跟學院說了自己模特的工作,學院正在給我批免住宿軍訓的條子了?!?/br> “那挺好呀,你有工作確實住外面好點,有門禁可不方便?!?/br> “是啊,我就搬回夜色去了,你是本地人就不用回夜色住了吧?!?/br> “夜色?什么夜色。是那個網紅酒吧嗎?” “你不是?啊沒什么,就是網紅酒吧樓上有宿舍我住那。”楊佳佳一想人家都說了有家回,估計是夏少在外面養(yǎng)的,和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不一樣。 “酒吧好不好玩啊,我上次就去過包場的一次,沒意思,平常是不是好玩多了?” “還行吧…”楊佳佳回答道,心想這小jiejie太純了吧,她說的包場不就是我們上次聚會的時候嗎,她難道不知道夜色明面上一樓二樓是個網紅酒吧,其實一棟樓加地下都是個俱樂部。 “那你帶我去吧,我無聊死了?!?/br> “啊你現在要去嗎?不吃飯了?” “去那兒沒吃的啊?” “也不是,周日人挺多消費也更高?!?/br> “沒事我有卡,走jiejie請你?!?/br> 楊佳佳沒辦法,只好帶著季夏去了夜色,當然是夜色酒吧的那個部分。 夜色門口依然挺著一排排豪車,門口排著隊核對身份信息。兩人掏出身份證排隊,然后就進去了。 夜色頂樓,剛接到保鏢信息的夏季,或者說夜色老板X先生才發(fā)現自家的小貓來了,于是在辦公室調出監(jiān)控,尋找夏夏的身影。 酒吧的氣氛很好,一進去就完全忘記外面太陽還沒落山。兩個人被領去一個卡座,點了點披薩和酒水,季夏忙著看熱鬧,和上次的大亂斗比,今天可有意思多了。 酒吧還沒到八點,音樂聲音不大,方便顧客吃飯聊天。 沒過多久酒水披薩就上來了。 季夏一邊吃一邊問佳佳“今晚有什么節(jié)目嗎?人現在就這么多?!?/br> “每周末有表演,夜色旗下簽的藝人還有一些外面有名的樂隊。” “那我們今天趕上了,今晚表演什么呀?!?/br> 楊佳佳舉手叫來服務員,要來一份節(jié)目單遞給了好奇寶寶。 “熱舞秀,表演者:楊東,成思瑤,陳奕然,聽起來好刺激啊?!?/br> “是,陳奕然跳舞在夜色挺有名的,據說X先生當初看她跳舞被迷住親自簽的,資歷跟我一樣老,不過她跟X我跟Y,沒打過交道。不過我們確實運氣好,陳奕然的熱舞秀基本上很難遇到,估計是因為大老板今天在,所以她才肯表演。”楊佳佳耐心的給季夏解釋,又突然記起X先生不就是這小姑娘的金主嗎?她還不知道?也是,夜色是保密性地下產業(yè),要不是自己一直跟著霍言,也不會知道當初創(chuàng)立夜色的XYZ三個老板竟然是和自己一樣大的孩子。估計這傻姑娘跟X先生不久自然不知道那些彎彎道道。 季夏搞不懂什么XYZ,坐標軸啊…聽起來很復雜。不過她覺得陳奕然這個名字在哪里聽到過。 既然是小明星,估計是廣告里吧。 季夏坐在靠中間的卡座,隨著人越來越多,散客也越來越多,很多人都盯上了這兩個年輕的小女生,一個長得帶勁,一個長得清冷,都躍躍欲試想要獵艷。 夏季皺了皺眉,打了個電話給霍言。 “去一樓,你家養(yǎng)的在卡座里坐著?!?/br> “臥槽夏季,關我屁事啊,我這剛到重要環(huán)節(jié)差點被你搞萎了。我開苞呢,搞完再下去,把她放那沒事,她又不是不懂規(guī)矩。”霍言正騎在一個女孩后面打樁打得起勁,不耐煩道。 “十分鐘,你給我去坐著?!?/br> “不是,這又是為什么啊?!”對面已經掛了,霍言郁悶死了,拔出自己的大jiba讓女孩舔,又去拿桌上的潤滑油,要她轉過去。 剛來的女孩還很生澀,霍言開苞正起勁,心想夏季抽什么風要我去找楊佳佳干嘛,待會一定要好好cao楊佳佳,要她壞事。 轉過身的女孩有一條長長的貓尾巴,帶著貓耳朵撅著屁股等老板干,霍言想吃個快餐,于是把尾巴拔出來再把潤滑往女孩的屁眼里倒,肛塞闊出來的洞正好把潤滑都吃進去。 “真能吃,小寶貝,老公給你屁眼也開苞?!钡雇隄櫥幕粞赃B擴張都不做,就著肛塞的小洞往里插,沒被干過的屁眼子肯定受不了霍言的大家伙,那肛塞本來就不大,也沒擴張多少,女孩直哼哼卻不敢叫,怕老板生氣,剛剛開苞自己聲音大了點就被打了好多下巴掌。不過霍言要的就是這種開苞的緊致,這樣才能速戰(zhàn)速決。他把自己的jiba頂進去后不等身下的女孩適應就用力開cao。 女孩不敢叫,咬著嘴哼哼,背像受驚的小貓咪拱起來。霍言覺得有意思極了,更大力的抽插。屁眼緊女孩第一次還緊張,夾的霍言很舒服,十分鐘不到就射了。女孩的屁眼里都是jingye帶著一些血,霍言丟了兩疊錢再用女孩的內褲把自己jiba擦干凈,褲子穿好就趕緊下了樓,怕那夏祖宗又給自己找不痛快。 到了一樓一看就能看見那扎眼的兩個女孩,并且快速識別出那就是祖宗的祖宗季夏,難怪夏老板催命,周圍一群虎視眈眈的顧客想要上去吃夏老板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兔子。 霍言走到卡座坐下來。 楊佳佳立刻不笑了,雙手放在腿上像遇見教導主任的小學生。季夏覺得稀奇,這孔雀有這么大本事,別又是欺負良家少女了吧。 “來這吃披薩,好情趣啊?!标庩柟謿獾恼Z氣讓楊佳佳不由得坐直,而季夏懶得理這個sao孔雀,只想看八點的秀。 “夏季也在附近談生意,本來待會說要跟我在這聚一下的,要不要我告訴他你在這兒?”孔雀估摸著夏祖宗就是想見自己小祖宗又怕被拆穿,所以讓自己來搭橋。 “隨便?!?/br> 孔雀立刻順著桿子爬,給夏老板打電話。 “老夏啊,你猜我在我們約的地方遇見誰了,季夏,你忙完了嗎,要不要過來。” “嗯,五分鐘。” 霍言一邊嘲笑自己兄弟沒志氣一邊想著自己更沒志氣,給這雙胞胎天天做牛做馬呢,開個苞都被打斷了,發(fā)現這兩都等著自己陽痿看笑話呢吧。 自己百無聊賴的等著,周圍的人自然是不再靠近了,霍言只有在季夏那個從小自帶的濾鏡里才認為霍言是個沒有攻擊力的花孔雀。夜色的Y先生向來以手狠決出名。 五分鐘不多不少,夏季氣定神閑的從大門口走進來,只有霍言拼命忍住自己的嘲笑。 這家伙肯定到地下室又走特殊通道出去最后再繞道大門口來。 也許是太無聊了,也許是不適應這么多人的環(huán)境,也許是剛剛并不是沒有察覺惡意的眼神,女孩忘記了已經持續(xù)一個月的冷戰(zhàn),笑著朝他招手。 夏季的眼神明顯溫柔了許多,大步走過去坐在女孩旁邊,手自然的搭在沙發(fā)背后,把女孩攏進自己的領域。 “占有欲狂?!被粞詻]好氣地說,聲音很小,注意力全在夏季身上的女孩顯然沒聽到。 楊佳佳則被霍言拉著手走。 “干嘛花孔雀,佳佳今天是我的人?!?/br> “哦你問她她到底是誰的人?” “季夏,抱歉,我和霍少還有事,先走了?!?/br> “什么事,你別怕他,有我呢!”季夏趕忙想要挽留楊佳佳。 “老子要cao她屁眼,你別他媽煩?!被粞员緛肀贿@對雙胞胎整得煩,只想把楊佳佳抓上樓替罪泄欲,況且夏祖宗那個眼神就是用完要丟的樣子,再不走自己又要當工具人。 “你他媽有病啊霍言?!奔鞠母惺艿郊鸭训膶擂魏途执贈]有過多評價,只是和霍言習慣性抬杠。 可是剛說完,自己身旁的男人散發(fā)著各種不悅,手從沙發(fā)上直接摟過女孩的腰,微微用力,用有些兇的語氣教訓到自己的雙胞胎jiejie:“夏夏,我說過不準學說臟話。” 轉眼間霍言把佳佳已經拉走不見蹤影了,季夏用力拍一下男人的大腿轉頭生悶氣。 居然輸了一次給花孔雀,臭弟弟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