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閹割腦jian,死亡警告)
4月6日19時 陰森的囚牢里關(guān)著一個男人。 金異剛從一次墜崖事故里死里逃生,一回到江北的家里,就看到了這個男人。 他最信任的管家告訴他,那是敵對勢力的臥底,來江北已經(jīng)三年了,名叫林晉。就是林晉這個叛徒在半個月前把他們的交易細節(jié)透露給了永輝的荊老爺子。那次交易發(fā)生了火拼,金異死了十幾個手下,他的車被逼著駛向了江北城外的一處懸崖。 在金異生死未卜的時候,已經(jīng)暴露的林晉被關(guān)了起來。他暫時還沒被處決,只因為他是金異的情人。所有人都清楚林晉在金異心中的地位,在沒確定金異的死活之前,沒人敢殺他。 管家說起整件事的時候愁眉苦臉,他很擔(dān)心金異會心慈手軟,這兩年金異為了這個男人破了太多次戒,他害怕這一次也不例外。 但是金異墜崖的時候傷到了腦子,現(xiàn)在的他又變回了三年前那個冷血殘忍的金家家主。 他聽完一切原委,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囚牢里被鎖住的男人。 因為失血,林晉昏了過去,蒼白的眼瞼緊閉,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他的臉頰被血污浸染,一片紅一片灰。 但虛弱狼狽也掩蓋不了他外表的出色,就算是見多了美人的金異也不得不承認,林晉是個漂亮的男人。雖然金異身邊最不缺漂亮男人。 金異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他轉(zhuǎn)過頭,輕描淡寫地吩咐管家:“既然是叛徒,就按處置叛徒的方法來。準(zhǔn)備好刑具,明天早上8點,江岸碼頭,就用他的血來祭死去的弟兄?!?/br> 4月7日7時50分 江岸碼頭人頭聳動。一聽說林晉這個靠屁股上位的婊子要被處決,金異那群不滿林晉很久的下屬都跑來觀刑。 林晉被人押了上來,他赤身裸體,露出一身傷痕累累的皮rou。 金異本來百無聊賴地在人群中等待處刑開始,冷眼看著他的手下興奮聒噪的模樣,直到看到林晉,他才眼前一亮。 他走向林晉,露出友善的微笑:“你好,林晉,處刑快要開始了,你還好嗎?” 林晉冷漠地看向他,一點也不驚訝:“你果然沒死。” 金異嘆了口氣:“親愛的,你錯了,他已經(jīng)死了?!?/br> 他摸了摸林晉的臉,林晉撇過頭去,他也不惱,只是笑了笑:“祝你好運?!?/br> 4月7日8時 處刑準(zhǔn)時開始,嘈雜的交談聲漸漸安靜,直到執(zhí)行者上臺,人群才驟然發(fā)出一聲驚呼,這次的執(zhí)行者居然是金家家主本尊。 金異帶著執(zhí)行者的彩繪面具,用鹿血祭了刀。他拎著那把血色的刀走向了林晉。 林晉被幾個協(xié)助行刑的人按在地上,金異蹲下,一把握住他胯下的yinjing,用刀在根部來回拉扯,那一團萎靡的rou連著下面的一雙睪丸很快被割了下來。 林晉睜大雙眼。痛苦地嚎叫著。金異將那團rou扔在地上,用腳碾了上去,一團血淋淋的rou直接被踩爛,在金異的腳下發(fā)出黏膩的聲響。 金異嗤笑道:“這就受不了了?小東西,你應(yīng)該了解我,你選擇背叛我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的。” 林晉被人緊緊按著,僵硬地弓起了背,那疼痛幾乎要把他逼瘋,他看著眼前帶著彩繪面具面目猙獰的男人,仿佛看到了惡魔。林晉終于發(fā)覺他并不了解金異。頭一回,他對金異產(chǎn)生了恐懼。 他滿臉淚水,惶恐著,用唯一能動彈的手指勾住金異的褲腿哀求他:“求你殺了我,看在,啊——” 惡魔抬起了腿,踩在了林晉殘缺的胯下,林晉的疼痛超出了閾值,叫喊聲卡在他的喉嚨里,他眼前發(fā)白,淚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那兩條布滿鞭痕的白皙大腿不停的顫抖,胯下血rou模糊的傷口被金異踩裂,漏出金黃的尿液來,混著鮮血在地上蔓延。 金異示意協(xié)助者松開林晉,他蹲下,抓著林晉的頭發(fā),滿意地看著那張狼狽驚惶的漂亮臉龐。他倚向林晉的肩膀,在林晉耳邊像情人一樣親昵地耳語:“親愛的,你想快點去死,我會滿足你。但是你很快就會知道,死亡并不是處刑的終點。” 林晉在疼痛中聽不見金異說了什么。金異握著刀,鋒利的刀刃輕輕按壓,嵌進林晉的細長白皙的脖子里。 金異說:“親愛的,現(xiàn)在好好享受死亡吧?!?/br> 血刃抽動,林晉的脖子被割開一個大口子,噴濺出大量的鮮血。 金異松開了手,林晉重重地摔在地上,血液匯集成血泊,血泊里的林晉艱難地呼吸著,血液帶走了他的體溫,他逐漸陷入了休克,昏死過去。 4月12日14時28分 林晉沒死,當(dāng)他再度醒來的時候,他正被人鎖在籠子里,失去了他所有的手腳。他的四肢、脖子、胯下都裹著厚厚的紗布,那些傷口還隱隱作痛,但已經(jīng)不再流血。他的嘴里沒了舌頭,說不了話,只能發(fā)出語義不明的叫聲。讓他真正崩潰的是,他的頭被削去半個,敞開一個血洞,上面蓋著一塊透明的人造頭骨,靠近些就能看到里面白花花的腦子。他就像一個畸形的怪胎,赤裸地坐在籠子里,渾身上下帶滿了維持生命的醫(yī)療儀器,絕望地哀叫著。 4月12日17時40分 金異出現(xiàn)在籠子外邊,看著籠子里可憐的怪物。 他現(xiàn)存的記憶里曾經(jīng)見過他的父親擁有過的腦奴,那是他的母親,脆弱,畸形,美麗,唯一可惜的是生命過于短暫,用過一次就會死亡。 今天他找了頂尖的外科手術(shù)醫(yī)生,把林晉也做成了腦奴,作為最后的處刑,送給他曾經(jīng)的情人。 他從籠子里抱出林晉,讓醫(yī)生摘掉了那些儀器,他溫情脈脈,欣喜的模樣像極了愛人久病的丈夫。他說:“親愛的,你終于醒過來了。我們?nèi)ゼs會吧?!?/br> 金異抱起林晉,將斷手?jǐn)嗄_的林晉放在了車的副駕駛。林晉被割掉了舌頭,只能嗚嗚地叫著,金異親了親失神地流著淚的林晉,發(fā)動了車。 4月12日19時30分 電影院的大屏幕里播放著林晉的改造手術(shù),林晉被握著腰,在金異勃起的jiba上taonong,一邊看著屏幕里他是如何被人切斷四肢,打開腦子,變成如今的模樣。 林晉的傷口太多了,尤其他的腦子還被開了個洞,他混混沌沌,似乎發(fā)起了高熱。他的腸rou比以往更熱,收縮著,吮吸著金異的yinjing。 金異看著林晉頭骨里隨著他頂弄而晃動的腦子,覺得有趣極了,他實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使用他的腦奴了。 于是金異在草草射精之后掏出了一枚戒指:“親愛的,這是他生前的最后一個愿望,嫁給他吧,好不好?” 他看著林晉被砍斷的四肢有些苦惱,最后他抱著林晉的腰,把戒指塞進了林晉淌著jingye的rouxue里,用yinjing把戒指頂進了林晉的深處。那枚戒指滾過林晉的凸點,他揚起了脖子,伴隨著電影屏幕里鋸開腦殼的嗡嗡電鋸聲,嗚嗚地叫著,抖抖索索地失禁了。 4月12日20時15分 金異把林晉抱到他的臥室里,那時的林晉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不太好,他的四肢開始滲出了膿液,渾身guntang,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醒。 金異讓人給林晉注射了腎上腺素,維持住了林晉的生命體征。然后他跪坐著,抱著林晉的頭顱,打開了那層透明的頭骨,用yinjing干進了林晉大開的兩瓣腦子的縫隙里。 林晉叫著,喊著,用他僅有的軀干掙扎著,強烈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 “噓,親愛的,乖?!苯甬惐е謺x的頭顱,yinjing狠狠抽插了兩下,搗碎了他的腦花,腎上腺素也救不了他了。就一瞬間林晉安靜了下來,瞳孔放大,徹底失去了意識,只有身軀隨著金異的草干時不時痙攣。 yinjing在柔軟的大腦里捅弄,沾上林晉腦子里的血水。金異低吼著,兇狠地抽插著,血水被他的yinjing帶出,染紅了純白的床單。 直到一個深插,金異掐著林晉的脖子,把yinjing整根插進林晉的頭顱里,他的臀側(cè)肌rou收縮著,把jingye灌進了林晉的腦子。 yinjing抽出,林晉的腦腔里黃白色的液體不知是jingye還是搗出的腦漿混作一團。他大睜著雙眼,橫死在金異的床上,死亡的那一剎那不知道是痛苦、恐懼,抑或是被詭異的快感征服。 4月13日0時0分 惡魔抱著他清理干凈血污的玩具沉沉睡去,他獲得了一個永遠不會背叛他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