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賭窟十一
書迷正在閱讀:忤逆、《變態(tài),luanlun》、日租男友、一起吃rourou、雙性研究室、白月光不要逃!、弱強美強嬌氣包攻哭包攻美攻奶包攻少女心攻推文合集、閑音空夢(雙性總受,大修中)、情有獨鐘、肥宅快樂文
“強迫?”晏喬嗤笑一聲,回頭定定看著紀檸,“你說,是我強迫你嗎?” “不是不是?!奔o檸被他這一眼看的汗毛倒豎。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她今天既吃了他的又拿了他的,也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反悔給他沒臉。 紀檸轉(zhuǎn)頭安撫宋巍陽:“晏喬沒有強迫我,真的沒事,是我自愿和他交易的?!?/br> 晏喬輕飄飄睨宋巍陽一眼:“聽到了嗎?放手?!?/br> 宋巍陽不怕晏喬,也不在乎他。他只看著紀檸,透過眼睛探尋她是不是真的沒事。 紀檸和他對視,知道他擔心她關(guān)心她,對他揚了個笑:“好啦,這種事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對不對。你放心吧?!?/br> 宋巍陽這才放開她,眼睜睜看著晏喬牽走了紀檸。 額外掙錢的計劃被打斷,紀檸腦子里什么錢色交易的恥辱都來不及想,糾結(jié)很久,還是決定在事發(fā)之前先向晏喬討一個承諾,不能等到事后再說。 她停下腳步,使力掙了掙。 晏喬皺著眉頭回頭看她,以為她后悔了,表情很不爽。 “那個……”紀檸一時語塞。因為她手都被晏喬捏疼了,動不了只能帶著他晃一晃,然后小聲求道,“我還需要四百個籌碼,你等下能不能再和我賭一次?!?/br> 晏喬都氣笑了:“你自己都顧不上,還想著替姓宋的籌錢?收起你的好心吧大善人,現(xiàn)在還有心思想別的,我看你是沒吃過苦頭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br> 電梯到了,晏喬干脆一把拽著紀檸走進電梯,把她推著面朝墻抵在電梯里的鏡面墻壁上。 電梯內(nèi)還有別人,可是晏喬視若無睹,身體壓著紀檸動都不能動,附在她耳旁幽幽說:“你真以為我會憐香惜玉?” 紀檸被壓著,只能被迫抬起頭,下巴貼在冰涼的墻上。 透過鏡面,她能看到晏喬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撐在她耳邊的手也青筋暴起,樣子像想吃人。 “那你會怎么樣?”她好不容易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晏喬一挺下身,重重撞了下紀檸的屁股,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讓你知道后悔怎么寫?!?/br> 紀檸心里嘖嘖一聲,他這句話,怎么欲蓋彌彰的味兒那么沖? 看著嚇死人,其實只不過是個別扭的傲嬌男人罷了。 她轉(zhuǎn)過頭,和晏喬臉對臉,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現(xiàn)在就知道后悔怎么寫,但是我不會后悔?!?/br> 晏喬太陽xue一跳,呼吸都粗重了。等電梯到了樓層,甫一打開,他就拽著紀檸,在一眾好奇的目光下徑直走向他開的房間。 他身高腿長力氣大,紀檸幾乎是被他拖著走的。 進了房間以后,她被他扔在床上,箱子失手甩出去磕開了沒上鎖的搭扣,籌碼零零散散掉落一地。 晏喬的箱子也被他扔到一邊,發(fā)出沉悶的巨響。 他眼睛都沒眨,幾下解開皮帶,把紀檸一雙手捆起來固定在雕花鏤空的床頭靠板上。 紀檸的鞋都踩在了床單上,但是她沒空管這事了。 “這個房間,539,昨天你也在這里?”昨天她和宋巍陽在538,就在這間的隔壁。 晏喬正在挽袖口,撩起眼皮睨她一眼:“是。昨晚你叫的那么大聲,要是等下聲音不超過昨晚,就別想從這里出去?!?/br> 雖然這種時刻看似危險,但因為到了床上,紀檸反而無所畏懼了,竟然還想開他的玩笑。她脫口而出:“我怎么叫不還是得看你厲不厲害嗎?” 網(wǎng)絡(luò)直播彈幕: “哈哈哈哈哈哈紀檸給晏喬整不會了?!?/br> “對付晏喬還得是我們檸檸?!?/br>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捶桌?!?/br> 晏喬挽袖子的手都頓住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十分精彩。 他跨坐在紀檸身子上方,捏著她的臉,咬牙說道:“你怎么什么都敢說,就不怕我真?zhèn)δ???/br> 紀檸心里默默道,她小姨說了,訓狗不能一昧只用愛的教育,要樹立主人的權(quán)威。 晏喬這人性格如此,她如果一直溫順服從,估計是沒辦法真正靠近他的。 既然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糾葛,她也將要和他產(chǎn)生rou體關(guān)系,紀檸更確定了想要馴服他,和他交心的想法。 她將要做的,是從來沒有過的嘗試。 紀檸迎難而上,抬起下巴直視晏喬的眼睛,目光主動纏上去:“我們已經(jīng)到床上來了,你除了用roubang傷害我,還能怎么傷害我?” 晏喬被她逗笑了,俯身在她耳邊說:“還能用牙咬你,用手指插你,把你吊起來打xue打屁股,讓你哭的慘兮兮的求我。” 然后他叼著紀檸脖子上的嫩rou,露出虎牙啃了一口。 紀檸半邊身子都麻了,可是手被捆住不能動,只好呻吟出聲疏解難耐:“唔……你是小狗嗎?怎么還咬人?”聲音軟綿綿的,成了催情的嬌嗔。 “是啊,我就是狗,還是發(fā)情的公狗,想不想被公狗干死?”晏喬低聲問道。 紀檸被捆著,沒有一點安全感,同時也被催生出強烈的欲望。 她用腿蹭了蹭晏喬的小腿,抵在他頸窩咽口水:“你是不是早就想干我了?不然怎么舍得花七百萬只為跟我上床?” 晏喬沒想到這也被她猜到,大大方方承認:“榜上就看中了,你又認識宋巍陽,我說什么也得嘗嘗滋味。” “就怕你食髓知味,再也忘不了我。”紀檸抬起頭,親在晏喬唇上,舌頭鉆進他嘴里,從他牙上劃過,細致地舔舐他那壞透了、閃著寒光的虎牙,甚至從外舔到里,刮弄他敏感的上顎。 晏喬睜大眼睛,渾身過電一般刺激得厲害。 他很少對性事有如此強烈的期待,此時下身幾乎要被撐爆,腦子里什么復雜情緒一概忘的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