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霧
【禮帽X西裝X白手套】 余霧X陸禮X很多 “別動,先生?!?/br> 清冷磁性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陸禮轉(zhuǎn)過身,首先看到男人手上那杯紅酒,接著注意到男人的穿著,禮帽、黑西裝、白手套一個不落,規(guī)整的像上個世紀(jì)的古老紳士。嘛,和今天李小姐的生日宴算是不謀而合,畢竟是化妝晚會一樣的性質(zhì)了,那位李小姐倒是有趣。 “啊,不好意思,沒有注意后面有沒有人?!标懚Y直視男人暴露在假面外的雙眼,感到有些可惜,總覺得是個美人,而且莫名熟悉。 不過這小風(fēng)波很快消弭于無形之中。余霧晃了晃酒杯??有些無聊,剛剛差點(diǎn)撞到他的男人已經(jīng)不知道被人擁著擠哪里去了,不過也無所謂。 殘面預(yù)留出嘴唇的位置,余霧舉杯抿了幾口,有點(diǎn)難喝。不遠(yuǎn)處一個長相清俊的侍者惴惴不安地瞄了瞄他,看見余霧喝了下去,頓時神色輕松了不少。這位先生,小姐好像喜歡很久了,不過確實十分出眾,哪怕看不見臉容,單單是一身紳士、禁欲又疏冷的氣質(zhì)就足夠吸引人,他暗想。 余霧感覺過去很漫長的時間,這場宴會的正主總算現(xiàn)身了。 李小姐沿著環(huán)形樓梯款款而下,一身黑色的宴服將本就白的皮膚稱的更加白了。她的樣貌艷麗大氣,周身氣勢迫人,完全不輸于在場許多有為青年男子,是極有魅力的女性。李父立在一旁,很是自豪的看著。周圍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不住恭維,當(dāng)然大部分也是事實。 “李總真是好運(yùn)吶,女兒如此優(yōu)秀,哪像我家只會吃喝玩樂的臭小子。”如此之類的話將李父團(tuán)團(tuán)圍住。李成規(guī)心中暗爽,嘴中連連道:“哪里哪里,思楠不過是小有成就,令郎也十分優(yōu)秀?!?/br> 余霧漸漸有些發(fā)熱,但是臉上圍了殘面看不出來,他想臉上肯定紅了。 李思楠一走下樓梯,謝過侍者的扶持,便立馬找尋起余霧來。她掃視了一周,終于在暗角沙發(fā)上看見規(guī)整坐好的男人,便有些好笑。他還真是一直這樣整肅自己的儀態(tài),不曾在他人面前放縱過。不過這一點(diǎn)也是讓人極其喜歡的。 “余霧,”李小姐微笑著叫了一聲,快走過去。余霧微微側(cè)頭,禮帽傾斜滾下,黑發(fā)軟軟的散亂了,煙灰色瞳孔也渙散著,輕輕應(yīng)了一聲。他感覺到自己中招了。李思楠也察覺到男人的不對勁,輕皺了一下眉,擔(dān)憂地扶了一下余霧的手臂,“余霧,你哪里不舒服?”將人攙扶起來往二樓的客房帶去,“我?guī)闳バ菹⒁幌隆!?/br> 余霧恍惚中聽清最后一句,“嗯,我休息一會就好?!?/br> 安置好不適的余霧之后,李思楠卻不能久留,她想了想還是要叫一個醫(yī)生來幫余霧看看。她偶然間聽父親說過,陸家一路從軍的出了陸禮一個醫(yī)學(xué)圣手的奇葩,便同一直侍候場內(nèi)的侍者說了一聲,叫他將陸禮引到H206給余霧看看。 而房間里的余霧迷迷糊糊發(fā)覺屋內(nèi)沒有人,便揭下來面具,慢條斯理地褪下西裝外套和馬甲,躺倒在綿軟的床榻上。當(dāng)然他知道這里不是他家,并沒有脫下手套、內(nèi)襯和長褲。 陸禮有些驚訝,聽完侍者的陳述之后,輕輕挑了一下眉頭,他沒打算去,一是和李小姐并不熟,二是他唐唐陸家太子爺不要面子的嗎。 “那位先生是誰?”陸禮思索片刻,還是有些好奇地問了一下侍者,畢竟李小姐未免太關(guān)心那個男人了。 “李小姐說的是余先生,帶了面具的那位?!?/br> 哦!是那個人嗎,陸禮轉(zhuǎn)了一圈好像也只有最開始遇見的男人帶了面具的,他突然就有了興趣了,之前的想法消失無蹤。 陸禮擱下酒杯,看著侍者,“帶路吧,先生?!?/br> 在路上,他想了想余,這個姓氏好熟悉啊,陸邱峰這老頭子小時候好像帶我去余家住了幾天,據(jù)說是他的好兄弟,當(dāng)時還有個高冷的小弟弟沒怎么理人,不過后來余家把產(chǎn)業(yè)重心移交到外省了,他們也就搬家了。這也將近十年未見,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余。 “嘟、嘟,”沒人應(yīng)聲。 侍者拿出房卡打開門,把卡片交給陸禮之后就自覺離開。 陸禮輕緩地走到房內(nèi),關(guān)好門才開口,“余先生?!痹捯魟偮渚吐牭洁弁ㄒ宦暰揄憦脑∈覀鱽?。他連忙拉開門,“余先生?!” “出去!” 濕透的余霧有些惱火,就是因為房內(nèi)有人喊他,才讓他跌入浴池里,現(xiàn)在不僅藥效帶來的yuhuo未消,怒火也燃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這天有夠倒霉了,眼尾浮紅,眼神卻愈發(fā)冰涼,然而這冷并沒有叫陸禮退卻,反而讓他感覺更加蠢蠢欲動。 這男人跟個水妖似的,讓人著迷,明明一舉一動都恪守禮節(jié),但就是吸引著陸禮的欲望。五官像上帝拿尺子一寸一寸耐心比出來一樣,十足的精致俊美,陸禮依稀能看見小時候的影子。更別說此時渾身被水浸濕透了,肌rou線條寸寸展露在陸禮眼下,濕漉漉的白襯衫全然透明,醒目的紅色充血挺露?;钌愦蟾乓膊贿^如此了吧。 “咕嘟,”陸禮喉結(jié)滾動,口里發(fā)干,“余霧,你需要幫助。”說著徑直走進(jìn)去。 陸禮喜歡那個高冷的小男孩很久了,在今天之前,他也不知道單純的喜愛變成了如今這樣。 余霧的神志已然恍惚,剛才是少有的清明,他坐在冷水池里,熱還是從小腹一路燒,燒到全身各處。等陸禮接近余霧,男人已經(jīng)眼帶春水了,帶著濕答答的手套的手扯下襯衫扣子,裸露出精致的鎖骨。 這特么誰能忍?陸禮暗罵,下身支愣得老高,把西褲頂?shù)镁o巴巴的。 余霧茫然地瞥了一下莫名出現(xiàn)在房間的男人,自顧自的奮斗起來,可惜手酸的解不開褲子,他委屈地急紅了鼻尖,可可愛愛的模樣??。 “余霧,我?guī)湍??!标懚Y說著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一把將余霧抱了起來,小心放到床上。過了一會,一直安安靜靜的余霧突然掙扎起來,“你干嘛!”陸禮解著人的西褲拉鏈,義正言辭道,“幫你呀?!苯又o人把西褲和內(nèi)褲一把擼了下來?!安荒艽褚路?。”陸禮一本正經(jīng)。 不過現(xiàn)在他沒打算和余霧發(fā)生關(guān)系,他暫時還能忍(其實想親老婆想瘋了。) 余霧抿住嘴不想發(fā)出聲音,緊緊抓住男人揉搓rou球的那只手的小臂,整個人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瓷白的軀體漫上深深淺淺的紅。“嗯唔。。?!保囔F黑黑的眼睫一顫,喘息著說,“別,”他手指用了力,在男人手臂上捏出幾記白痕。 辛苦勞作的陸禮有些心猿意馬,他的情欲自起來以后就沒有消下來過,但他還是努力忍住,與此同時手中動作更加頻繁,不是很熟練地幫余霧疏解。畢竟陸禮并不重欲,而且當(dāng)?shù)蒙鲜莻€大齡處男了。 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侵蝕著余霧的克制,他喘叫幾聲發(fā)泄出來。 余霧自和上任越來越黏人的女友分手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正是情欲易撩難消的年齡,索性懶得再忍下去。他松開手扯上男人的領(lǐng)帶,眼尾微揚(yáng),鴉灰色的瞳孔蒙著粼粼波光,嚴(yán)肅地詢問:“做不做?”這自然合了陸禮的意,男人抬頭喘笑,灼熱的吐息噴涂到余霧的脖頸,熏出一片潮紅。 “求之不得?!标懚Y笑得有些邪氣,眼珠下移,瞟了瞟濕漉漉的手套,一把捉過余霧的雙手把手套扯了下來。坐等服侍的余霧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我不要做下面的。”陸禮聽罷,有些好笑和怔愣,他還從來沒有想過雌伏這種事情,不過,如果是余霧的話,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男人親上濕潤的薄唇,手上動作迅速,把自己和余霧的衣服褪的干干凈凈,他將余霧抱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掐住細(xì)腰,另一只手把兩根yinjing握在一起摩擦擠壓。余霧還從來沒有這樣弱勢過,被人抱在腿上擼什么的,被親腫的唇微張,下顎擱在男人肩頭呻吟,叫的陸禮愈發(fā)激動,熱情的口舌從玉白的耳垂舔吻到漂亮的脖頸。 “寶貝,你真美,”他情不自禁地夸贊,并深感自己自制力正在崩解。 “你好硬啊,”偏偏余霧還說些直白的話無意識來撩撥他。 陸禮粗喘幾聲,忿忿吸咬住紅艷艷的乳,余霧這里敏感的很,稍一攪弄便射了出來,陸禮也低吼一聲噴發(fā)了。釋放之后余霧整個人都軟了,癱在陸禮懷里,被男人輕輕推到床上躺好。 余霧半斂住眼,對男人怎么灌腸沒有絲毫興趣,修長有力的手握上下身自己撫慰起來,他的藥效正濃著呢。等陸禮搞完準(zhǔn)備工作之后,走出浴室便看到了美人自己安慰自己的樣子,剛剛疲軟的大兄弟又精神奕奕了,特么的,他暗罵一聲,連忙摸上床。把人擺好姿勢就坐了上去,剛剛清理的內(nèi)壁十分涼爽,給了余霧更強(qiáng)烈的刺激,“你好棒。。。唔。。啊。”不由得細(xì)細(xì)抽著氣呻吟。 陸禮沒吭聲,他對余霧身上各處都有極大興趣,像狗似的,一直吸咬,嘬出紅來,一張嘴忙得很。最后他還是最滿意余霧的一雙乳,小小的兩塊硬是讓他嘬大了一圈。 余霧也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他聲音都喊啞了,身上的男人還是精力旺盛得搖動腰桿,吸弄他的性器。最后還是李小姐敲門,才打斷了這場意外的性愛。 兩人都收拾好自己,俱是一表人才,除了余霧紅腫的過分的唇,泛紅的眼尾,還有陸禮欲求不滿的神情,就沒什么不對勁了。 “余霧,我是陸禮,你陸哥哥。”看見余霧恢復(fù)清明的眼神,冰涼板正的神情和姿態(tài),陸禮微勾唇角,聲音低啞。 “哦,”余霧沒什么表示,微微點(diǎn)頭致意,拿著侍者新送來手套仔細(xì)穿好的,帶上擱置的面具,就出去了,連禮帽都沒有拿上。 陸禮并沒有生氣,他看著余霧微微暈紅的耳垂,低低笑了起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可愛。 “余霧,你沒事吧?!崩钏奸卦陂T口,她一搞完宴會的事宜就來了,看見余霧明顯好了頓時放心了。只不過看見鮮紅的薄唇有些困惑和危機(jī)感。 余霧和李小姐也沒有過于熟悉,只是簡單的回應(yīng)了一下關(guān)心,快步離開這里,正好宴會散了,他想回家。 李思楠轉(zhuǎn)過身,對上正走出門口的陸禮,臉色突然變得極難看,因為陸禮的唇也紅的有些不正常(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原本的感謝也說就完全說不出口了。 女人冷下臉,也就突然變得可怕起來,不復(fù)之前面對余霧的可親可愛了,“陸先生就是這樣醫(yī)治病人的?” 陸禮懶懶抬眼,輕輕嗤笑一聲,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