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再次被她爹qj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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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被她爹這步步緊逼的追問,不知道是心里發(fā)虛還是懊惱自己也整理不出頭緒,給不出他準(zhǔn)確的答案,她只好答非所問,轉(zhuǎn)移話題:“爹爹這樣在意我和師祖之間的關(guān)系,是爹爹出于對女兒的關(guān)心,還是出于徒弟對師父的維護(hù)?爹爹是不信任女兒,還是不信任師祖?” 柳青城很不滿意她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可是她的反問也讓他挑不出來問題,他的一切懷疑確實捕風(fēng)捉影,而他的懷疑確實在傷害兩個對他都很重要的人。 他心里有些煩躁,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成了這樣一個小雞肚腸的人,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也更不喜歡女兒總是讓他如此煩躁。 他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她,卻又忍不住要去看她,她就那樣躺在他的身邊,美好而極近,她身上沐浴過后的水汽似乎都往他鼻子里鉆,擾得他心煩意亂,他覺得自己欲根隱有抬頭之勢,他看著漸漸勃起的yinjing,因為上面扎滿銀針,勃起讓銀針扎得更深,一時有些微痛,疼痛讓yinjing勃起得更加厲害,他的額頭頓時沁出汗來! 正生著悶氣不看他的柳依依,聽聞到他越發(fā)隱忍粗重的喘氣聲,轉(zhuǎn)過頭來,看見他的異樣嚇了一跳,驚呼出聲:“爹爹?!” 柳青城臉色有些紅,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女兒面前失態(tài)了,這肯定是蠱毒又在反噬,他連忙對女兒說道:“莫慌,爹爹沒事,可能蠱毒反噬了……” “可是,師祖不是已經(jīng)給爹爹施針了嗎?我也沒有感覺到蠱毒反噬啊……” “你師祖馬上回來了,等他來了便知?!?/br> 柳依依看他忍得辛苦,心里也替他著急,可是,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出不去,好在獨孤紫及時趕了回來。 “師祖,師祖,您快幫我爹爹看看,他怎么了?”柳依依連忙向師祖求救。 獨孤紫點了點頭,走到徒弟身邊,一搭他脈搏,再輕抬他的yinjing在手一看,看了徒弟一眼,什么也沒說,只是又給他扎了幾個xue位,對緊張看著他的父女二人道:“無妨,再過半個時辰,即可取針?!?/br> “師祖,我爹他是蠱毒又發(fā)作了嗎?可是,我并沒有感覺到異樣??!”柳依依不解地問他。 柳青城也覺得奇怪,他總覺得師父剛才看他那眼的眼神很古怪,但是又好像是他的錯覺,師父也什么也沒說,女兒依依追問他后,他也只是一句模棱兩可地說了句:“此毒復(fù)雜,不可簡單概之?!?/br> 于是,他第一次自己單方面發(fā)作了蠱毒這件事,就這樣莫名地發(fā)生,又糊涂地過去了。 今天是柳依依第一天和師祖學(xué)武的日子,本來柳青城也是可以在場的,但是,獨孤紫說他昨天發(fā)作了蠱毒,身上的蠱毒可能因為他第一次的壓制導(dǎo)致比柳依依身上的更重,所以單獨給他特制了一套心法,讓他在房里自己練習(xí)。 于是,庭院里的練武場上就只有柳依依和獨孤紫兩人了。 因為柳依依毫無武學(xué)基礎(chǔ),又過了最佳練武年紀(jì),所以,從最基本的馬步練起來實在杯水車薪,結(jié)合她有優(yōu)秀的舞蹈底子,身體柔韌非常好,獨孤紫就從了解她的身體狀況開始,并且?guī)退M(jìn)一步拉伸,然后再給她制定適合她的輕功和暗器一類不怎么需要武功路數(shù)的功夫。 只是在熟悉她的身體情況時,免不了身體接觸,柳依依覺得自己身上全是獨孤紫身上的紫檀香,即使訓(xùn)練結(jié)束,她身上似乎都還殘留有他的觸感,她原本倒沒有多想,對方畢竟是她的師祖,可是,她爹偏偏在昨天問她對師祖獨孤紫有沒有特別的感情,這導(dǎo)致她面對獨孤紫觸碰她的身體時,她總是忍不住想起她跌的這句話,再加上獨孤紫身上總是有一種讓她說不出來的在意感,再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匪夷所思的夢,真的要重新審視自己對師祖的感情了,難道她真的對他有了不倫之情? 這個想法嚇壞了柳依依,導(dǎo)致她不僅練功時容易走神,練功看見她爹也免不了心虛。 一連幾天下來,本來就因為練心法而不能看著她和師父獨孤紫練功的柳青城,見女兒這個樣子,他心里越發(fā)不舒服起來,師父給他的心法本是讓他磨煉心志,靜心靜氣,卻沒有想到一連練了幾天,不僅沒有好轉(zhuǎn),反而入睡都困難了,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好像好幾天沒有想起妻子丁雪茹了,自己滿腦子想的都是女兒的事情。 難道這就是家有女兒初長成的老父心態(tài)?如此放不下心來?真的是父親的心理在作怪?師父又不是別人,女兒也不是不知輕重之人,他在擔(dān)心什么? 可是,他在屋里練心法,兩只耳朵都飛到了屋外,院子里有一點動靜,他都能想象出那畫面,師父怎么樣抱著依依,怎么樣帶著依依飛,怎么樣給依依舒展筋骨…… 這種憂慮愈演愈烈,直到他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入睡以后,迷迷糊糊中看見了自己的師父走進(jìn)了女兒的房間,他摘下了他那從未取下過的白玉面具,柳青城一愣,正想要看清師父真容時,卻見床上的女兒跳下床來,奔向她師祖的懷里,兩人好像歷經(jīng)千山萬水終于重逢的驚喜與激動,很快就熱吻交纏在一起。 柳青城心里又急又怒,想要上前阻攔,想要發(fā)聲阻止,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嗓子里也說不出話來,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師父將女兒打橫抱起,壓在她的身上。 兩人身上的衣服從地上到床上,脫得到處都是,女兒激動地?fù)嶂哪樀?,柳青城卻總是看不見他的樣子,只知道側(cè)臉線條完美無瑕也不足以形容。 屋子里滿是獨孤紫身上的紫檀香,原來師父在動情時,身上的紫檀香可以濃烈如此,女兒在他身下的嬌喘聲好像比任何一次他這個做爹的聽到的都要酥媚入骨,她是那樣高興和快活,原來,喜歡一個人,在房事上面當(dāng)真是不一樣的。 原本只屬于他、只被他吃過的嬌乳現(xiàn)在在他師父的手里、嘴里,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柳青城只覺得怒火攻心,他嬌養(yǎng)到大,愛護(hù)有加的寶貝女兒,他這個做師祖的怎么可以對徒孫下手! 他在依依身上每挺動一下,他的心都在滴血,他看到那拔步床搖晃不停,床上男女被翻紅浪,他只覺喉頭一陣腥甜,吐出一口血來。 胸口的疼痛,讓柳青城徹底清醒過來,窗外折射進(jìn)來的月光溫柔地灑在他床前的地磚上,光滑潔凈的地磚上赫然有紅梅點點,像極了去楊柳鎮(zhèn)時山腳下遇見的那個白少年衣擺上的血跡。 柳青城沒有理會身體的不適,他徑直下了床,打開房門就往女兒柳依依的房里走。 柳依依的屋子里沒有燈光,顯然早就睡下了,柳青城也沒有敲門,直接用內(nèi)力震開了門鎖,在女兒驚醒過來的那剎那,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輕聲道:“別叫,是我,爹爹?!?/br> 被破門而入之人嚇出一身冷汗的柳依依聽到來人是爹爹,也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清冷氣息,一顆撲通直跳的心總算安穩(wěn)了不少,但是,她很奇怪爹爹怎么深夜來找她,也不敲門,嚇得她差點以為什么壞人敢來云山,不對,他身上怎么這么冷?好像還有一股血腥味? 她又驚又怕又擔(dān)心,急著用力去掰他的手,想要問他怎么了。 卻被他捂得更緊,緊貼著她的身子說道:“依依,爹爹身上的蠱毒反噬得好像更加厲害了,心法也壓不住,爹爹很痛苦,好依依,給爹爹,不要怕,爹爹會溫柔的,不會讓別人發(fā)現(xiàn)的,天亮之前就離開,好嗎?” 柳依依并不懷疑他說的話,雖然她沒有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蠱毒的發(fā)作,但是師祖也說了,爹爹因為使用過封xue大法壓制了蠱毒,所以,他身上的蠱毒比她要厲害,前幾天,爹爹已經(jīng)單獨發(fā)作過一次,因此,師祖才特意教他練習(xí)心法。 蠱毒發(fā)作有多痛苦,過來人的她再明白不過,若非如此,爹爹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做出夜闖女兒閨房的事情來,他身上的血腥味肯定是他蠱毒發(fā)作卻又不想傷害她,自己一個人在房里忍耐到現(xiàn)在,最后不僅無用功,還受了內(nèi)傷。 明白這些道理的她,怎么能忍心看著爹爹繼續(xù)痛苦,但是,她真的要在蠱毒沒有發(fā)作的情況下和爹爹敦倫嗎? 雖然,爹爹第一次也是在蠱毒被壓制的情況下要了她的處子身的。 可是,她雖然已經(jīng)和他做過很多次,早沒有清白和矜持可言,但是,在她心里,爹爹就是爹爹,是生她養(yǎng)她的人,是娘親的夫君,娘親最愛的人??! 她這一躊躇,讓原本抱有一絲希望,覺得女兒還是看重他的柳青城胸口又是一堵,差點又吐出一口血來,自己的隱忍和憐惜在她面前似乎都成了笑話,自己作為她的爹爹,他是以什么樣的一種心情和臉面才主動和她求歡的,沒想到第一次就被拒絕! 莫不是,他剛才做的那個惡夢不假,女兒真的見異思遷,宋玉楓不要了,爹爹也不管,一心戀上了神秘俊美的師祖不成?! 昏暗的月光下,柳青城的丹鳳眼里有著火一般的紅色,他垂腰青絲似乎都化作了冰冷堅硬的冰棱,他嘴角浮出一抹冰冷嘲諷的笑容,面無表情地單手抽了腰帶,團(tuán)在一起,往女兒嘴里一塞,又抽了自己的青色發(fā)帶在女兒目瞪口呆中,將她雙手綁縛在床柱上,也不顧房門大開,在她搖頭蹬腿的掙扎反抗中,將她的雙腿打開到最大,低頭就吃了上去。 柳依依看著清冷謫仙的爹爹深夜闖入她的房間,二話不說就綁住她,連褲子都來不及脫,就在她的腿心里拱來拱去,他在狠狠嗅著她的味道,在狠狠舔著她的味道,她真的是又羞又怒又無能為力。 偏偏她的身子還不爭氣,明明心里委屈又羞恥,下面的那張小嘴卻還因為這份羞恥更有感覺,被她爹舔了幾口,就混著她爹的口水一起濕了褲襠。 她爹似乎很喜歡她的味道,濕了的褲襠被他舔得更加用力和歡快,兩手揉著她的屁股蛋子,又掐又捻,在他的帶動下她都有點迷迷糊糊扭起身子配合他的舔舐了。 夜風(fēng)從破開的房門里鉆了進(jìn)來,柳依依覺得有些冷,她往身上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剝了個干凈,赤條條地躺在同樣一絲不掛的爹爹的身下,他的薄唇已經(jīng)毫無阻擋地含住她的蕊珠吸食里面的花蜜,他的唇舌靈巧有力地從她的花心刷到她的后xue,還沾著她花蜜的舌頭又去頂弄她的菊心,她小菊的每一個褶皺都被他照顧到,他的舌頭cao進(jìn)了她的菊花,她羞恥地不能自已,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她不敢看披散著青絲在她腿心大口吞吃不舍得抬頭的爹爹,爹爹怎么可以吃她那里?還是用嘴? 爹爹蠱毒發(fā)作,可是,她沒有,她沒有蠱毒做理由,身體上每一點每一波快感都讓她充滿了犯罪感,明明和爹爹交合的次數(shù)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能做的不能做的,他們都做過了,但是,這一次她才真正有了她和親爹上床了、和親爹luanlun的真實感。 她不能容忍自己道德上有這個污點,她不能容忍自己越發(fā)脆弱的意志力,她不能容忍……自己好像沒有自己想象地那么難以忍受,這代表什么? 這代表她終于在親爹精水的澆灌下變成了yin蕩女子,不知恥地想要搶親娘的男人? 柳依依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所以她瘋狂掙扎,她的手腕被勒出了道道血痕,但是在她腿心沉迷不已的男人哪里注意到她的傷痕,就算注意到,他腿心脹到要爆炸的yinjing大陽具也不允許他中止他的行為。 他看都不看女兒一眼,只顧發(fā)泄自己的情欲,就像餓了三天三夜的壯漢猛見香噴噴的米飯,狼吞虎咽,又好像在跟自己較著勁,站在黑不見底的深淵里,要拉女兒一塊下深淵。 他像頭發(fā)情的猛獅又像入魔的狂人,身體每一滴血液里都是對女兒無盡的渴求,渴求到他自己都要信了,他是真的蠱毒發(fā)作了。 他腿心大roubang子比平時似乎都還要更粗壯威猛一分,明明經(jīng)過師父獨孤紫的藥浴,已經(jīng)好了很多,不再瘋狂生長,但是,今天,好像它也格外猙獰咆哮,他都沒來得及傾身,它自己就熟門熟路地往女兒花唇縫里鉆! 他就勢一挺,鵝蛋大的大guitou擠開花唇蚌rou,對準(zhǔn)那明顯尺寸不合的小紅嘴就頂了進(jìn)去,小紅嘴雖然嬌小難入,但是柔韌性極好,又軟又嫩,溫柔無比地包裹住大鵝蛋,也在盡全力想要吞進(jìn)它! 但是甬道里面又是九曲十八彎,褶皺層層疊疊,rou勾套著rou刺,頑強地想要守護(hù)主人的清白,無數(shù)雙小手把它往外推,咬它,刮它,頂它,蹭它,勾它,一個rou勾恰好勾住它的馬眼嘴,柳青城當(dāng)即就出了一身熱汗,顫栗不已,喉嚨里呼呼的喘氣聲,讓他差點就xiele精元! 他心里又爽又無奈,掐了把女兒的挺翹臀rou,心里暗道:沒想到他女兒天生名器,但是怎么也cao不熟!親自破的瓜,弄了這許多次,也不見松軟,每次進(jìn)來,就和第一次要她身子時一樣,又緊又窄,又會舔又會吸,就是不認(rèn)得他,想辦法都要把他弄出去! 但是,他真的退出去,準(zhǔn)備再一次進(jìn)攻時,又被它緊緊攥住,進(jìn)也不是,出也不是,就這個銷魂xiaoxue,真是連做它三天三夜也不夠! 柳青城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想離那個名滿京城的青城公子有多漸行漸遠(yuǎn),或者,他即使意識到了也不在乎吧,他的所有名頭都是外人給的,他從來都只是他自己,只做自己想做的,還有自己認(rèn)為是對的。 現(xiàn)在,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將女兒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 他架著女兒的雙腿,大開大合地干著,顛得女兒的小蠻腰都要斷了,她胸前一對玉兔撩撥地他雙眼發(fā)狠發(fā)紅,一邊在她甬道里奮力馳騁,一邊咬住她的奶rou,恨不得撕下一片含在嘴里,永遠(yuǎn)成為自己的專屬。 經(jīng)過藥浴,顏色變得更加粉紅的小奶頭美好得就像月光下的紅寶石,叼在嘴里,卻又小巧嬌嫩得怕一不小心磕了碰了。 女兒明明沒有生育過,但是柳青城確信自己在她的小奶頭里吮到了奶水的甘甜。 很多男人都喜歡女子的奶水,似乎骨子里還有對嬰兒時期的渴望,其實,他雖然喜歡妻子丁雪茹的奶子,喜歡和她心心相印自然而成的交合,喜歡她的溫柔和豐滿,因為愛她,所以喜歡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她的奶子,包括和她顛鸞倒鳳,但是,妻子在生了依依后,他確實吃過很多次她的奶水,也利用奶水玩過很多獨屬于夫妻之間的小秘密的游戲,但是,他并沒有因此產(chǎn)生什么身或心的依賴,沒有因此產(chǎn)生什么特殊的嗜好。 依依到了該斷奶的年紀(jì),雪茹倒是有些依依不舍,她悄悄地告訴他,她喜歡喂他奶吃,喜歡像娘親一樣哺乳著他,喜歡他埋在她胸口含住她的大奶頭用力吸吮的感覺。 妻子本性嬌羞,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喂他吃奶,喜歡和他玩關(guān)于奶水的一切游戲,但是他心疼她挺著碩大的rufang很是辛苦,也不想看見任何男男女女對她的胸部投來或是羨慕或是嫉妒的眼光,他柳青城的女人,只能屬于他一個人的。 再加上依依老是往雪茹身上撲,吵著要吃奶,他嫉妒女兒又覺得她吵,態(tài)度堅決地讓妻子斷了奶。 自己明明可以做到那樣堅決,那樣冷酷,妻子和女兒,他明明更在乎妻子,但是,曾經(jīng)被他斷了口糧的女兒的小奶頭含在他嘴里,他卻覺得女人的奶頭能夠泌乳才是完美,如果女兒的奶子有奶水,他要怎么樣才能想喝就喝,要怎么樣才能一直喝? 女兒要怎么樣才能出奶呢?當(dāng)然是得懷孕。 柳青城的手沉重又溫柔地摸向女兒的小腹,這里如果有一個小生命,女兒的奶頭就會有甘甜的奶水涌出。 這個小生命天生就和他血脈相連,稱呼他“外祖父”。 外祖父,好遠(yuǎn)又好老的稱呼,明明也流著他的血,關(guān)系卻好像有十萬八千里那么遠(yuǎn)。 柳青城心里很是不爽,這小崽子天生就應(yīng)該是他的,歸他管,才是。 可是…… 柳青城心里涌出nongnong的不甘,雙眼里的紅色更加深重,看得柳依依又驚又怕,爹爹這是走火入魔了,可是,她被堵住了嘴巴,綁住了手腕,她也才和師祖學(xué)了點功夫皮毛,她不能呼救也無法自救,她難過地流下了眼淚,為自己也為爹爹,一個蠱毒將她父女兩人折騰得不瘋也瘋了。 一只清冷的大手摸上她的臉頰,溫柔地幫她拭去眼淚:“你哭了?為什么哭?是爹爹太用力?弄痛你了?” 柳依依搖搖頭。 柳青城很不高興,語氣硬了一分:“那你為什么哭?是不高興不愿意和我做嗎?你把身子給了爹爹,爹爹不也把身子給了你?” 柳依依一愣:這? 柳青城親吻她的淚水:“不要哭,不要不愿意,沒有人會怪你的,一切都是蠱毒造成的,爹爹永遠(yuǎn)都是你的爹爹,不會傷害你的,依依有危險,爹爹會救你,現(xiàn)在爹爹很痛苦,依依要袖手旁觀嗎?依依可曾想過,如果依依哪一次自己蠱毒發(fā)作了,痛苦得要死,爹爹因為你娘親的緣故,不愿意救你,你要怎么辦?” 柳依依眼睛瞪大,瞬間沒了反抗的力氣,她兩眼茫然,是呀,如果蠱毒發(fā)作的是她,她希望爹爹怎么做呢? 救她,難過他心底那道坎,不救她,她能理解和接受嗎?蠱毒不疏解的后果,她不也知道嗎? 哎! 永遠(yuǎn)無解的答案。 但是,她已經(jīng)不是玉楓哥哥的好戀人了,至少她還能做爹爹的好女兒吧。 柳依依不再抗拒,身子放軟,柳青城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變化,心里狂喜不已,連頂數(shù)十下,釋放一腔灼熱,又將她的身子掰過來,從后面再次入進(jìn)她的xiaoxue,搗地她xiaoxue里的濃漿沫汁亂飛! “依依,爹爹好高興,你是理解爹爹的,心疼爹爹的。依依,爹爹的好女兒,爹爹永遠(yuǎn)只有你一個好女兒,依依,來,我們再來~” 柳依依不明白她都已經(jīng)不反抗了,為什么她爹還不肯把她放下來,從后面又xiele一次后,竟然兩手抓著她的奶子,將大roubang子插進(jìn)她的兩乳之間搗弄了起來! 柳依依兩頰飛紅!她小時候無意間看見紗帳上爹爹這樣在娘親身上活動,沒想到,十幾年后,爹爹的那根大roubang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小奶子上。 當(dāng)年的自己,不明白爹娘那奇怪的行為是在做什么,她的小奶子也沒有黃豆大,肚兜都不用穿,如今,她爹爹還是當(dāng)年那樣俊美,大roubang子更大更有力,她的小奶子卻可以包裹住它,讓它爽,讓它快活了! 但是,她的小奶子畢竟不是很大,需要她爹爹兩只大手?jǐn)n著乳球,將乳rou向中間靠攏,摩擦大roubang子,奶頭被蹭得又紅又腫,大roubang子就像一條大蟒蛇在她的奶縫里一會出現(xiàn)一會不見,“蛇頭”高興、興奮地直吐口水,奶rou上蹭得到處都是,奶rou就像抹了膏露似的又滑又膩,和“蛇身”同一種光澤,在月光下發(fā)亮發(fā)光。 蛇頭不滿足只是在乳縫里玩耍,它游走在她整個身體上,去嬉戲她的小奶頭,去磨她的奶rou,又去頂她的肚臍眼,又狠狠攪了攪她的恥毛,沾著她的三兩根黑線頭,最后將guntang粘稠的精種噴在了她的奶子上,燙得她身子一抖,他卻笑著用大roubang子將濃漿在她身上全部涂抹開來,她不敢想象明天要怎么和阿亮解釋,讓他幫忙洗被子,她不會做這些家務(wù),來云山以后,這些事情也都是阿亮做的。 阿亮雖然什么都沒說,也不從不多問,但是,她知道他必定是知道所有秘密的。 阿亮雖然相當(dāng)于是她的師叔,但是年紀(jì)比她還小一歲,已經(jīng)麻煩他這么多,她真的不好意思再麻煩他,只能學(xué)著自己做,不管是武功也好,還是還是自食其力也好,她要學(xué)的、要成長的實在太多了,她一定要都學(xué)會、都做好! 當(dāng)然了,這是后話,目前她還是躺在濕濡的被子上,被她爹拿大roubang子玩著大奶,她覺得她爹這次蠱毒發(fā)作得有點太厲害了,xiele兩次還不夠,如果說非得……射在她里面,不是也……射過一次了嗎? 但是,看她爹的樣子,好像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才吃了開胃小菜的樣子,又將大roubang子朝她臉上頂去。 她神情立刻緊張了起來,她也算是對男女交合之事有些了解了,有些未知領(lǐng)域,沒有涉及過,也算是舉一反三,她爹這個動作,讓她很難不往那方面想,她下身兩張小嘴都讓他吃過了,不會,不會,她爹還肖想她上面這張小嘴吧? 她爹很快就告訴了她答案,扶著還沾著殘精的大roubang子,抹了抹她的嘴唇,就帶著jingye特有的石楠花香氣就往唇縫里擠。 動人低沉的嗓音就像午夜精靈一樣魅惑著她:“乖,張開嘴來,弄了這次,就好了,你看爹爹,還是這樣大,很痛苦,依依不忍心看爹爹這樣辛苦的,是不是?” 柳依依覺得自己耳根子實在太軟,就在爹爹的蠱惑下,輕啟櫻唇,才開了一條小縫,就被他見縫插針,一頂而入! 熟悉的尺寸和氣味,差點讓柳依依覺得那日的yin夢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在青天白日里,和爹爹那樣熱烈又暢快地做了一次,屋子外面是師祖那清冷的身姿和漠然的眼神。 師祖? 柳依依一驚,下意識地朝屋外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剛才好像有人站在那里,不可能是阿亮,只能是師祖,難道自己又一次被他看到自己在和親爹媾和? 柳依依不知道明天要以怎樣的一張臉去面對他,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學(xué)武功了。 她覺得她在師祖面前簡直比最低檔的妓女還要無恥還要yin蕩,還要沒有節(jié)cao。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她只能接受現(xiàn)實,安慰自己,一次和幾次也沒有多大區(qū)別,破罐子破摔地像夢里那樣吃起她爹的大roubang子。 他爹捏住了她的下巴,清冷聲線不辨喜怒:“不是第一次,嗯?依依給誰舔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