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被這樣的人聽見她和爹爹的歡愛聲她覺得她也可以殺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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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年在云山的時間,柳家父女兩人有收獲也有迷茫。 他們共同的收獲是,武學都各有成就,對蠱毒的抵抗時長也非昔日可比,迷茫卻是有共同,也有不同。 共同的是,他們在云山苦等一年之久,甚至舊地重返,都沒有和丁雪茹和宋玉楓重逢。 不同的是,這一年左右的時間里,雖然父女兩人都對蠱惑有了很強的抵抗能力,然而,蠱毒依舊在他們體內,獨孤紫特制的救心丸材料難得,數(shù)量有限。所以,父女兩在這一年里不知道合歡了多少次,云山那么大,卻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yin水。 說不定山上哪一棵不知名的小花就是經過他們yin水的灌溉而開出了鮮艷的花朵。 合歡次數(shù)多了,難免被獨孤紫或者阿亮撞見,一次兩次,一而再再而三,四人好像也就習慣了。 蠱毒發(fā)作時間不一,有時候大家正在吃飯,父女兩就滾到了一起,又或者是正在練武,蠱毒發(fā)作,兩人直接在庭院里就結合到一起。 后來,獨孤紫索性依照他們身體契合交纏的特點,特意給他們制作了獨屬于他們的利用身體無比配合相近的“并蒂蓮花”,此武功勝在招式,雙人合劍,重在配合。 而這就要說到他們內心不同的迷茫。 柳依依覺得自己深愛宋玉楓,卻又總是莫名憐憫獨孤紫,對爹爹卻又容易心慌緊張,更讓她難堪的是,她竟然越來越習慣或者說是貪戀在爹爹溫涼的胸膛上睡醒,這讓她內心惶恐不安,想到她娘,她心里的負疚感與日俱增,茶飯不香,日漸消瘦。 而柳青城呢,每當他一人獨處時,他握著妻子的那只掉在懸崖上的耳環(huán),一雙劍眉深深擰在一起,他瘋狂地思念和妻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意疏遠女兒依依,只要有時間,他就給妻子畫小像,雕桃花簪。 只有這樣,他就還是那個深愛丁雪茹的青城公子。 不過不管父女兩各自心思如何,丁雪茹沒有上云山,兩人卻不得不下山了,一是去追尋何丁香,找出破裂蠱毒的法子,二是,他們要先前往嶺南風家尋找風家獨有的冰蟾一用,風家的冰蟾素來都是解毒圣品,即使它不可以徹底解開蠱毒,至少也可以減去它不少毒性,用獨孤紫的話來說,就是,柳青城是徹底不用練心經來控制自己體內比女兒重得多的蠱毒。 另外,父女兩也可以一路尋找何丁香和宋玉楓。 考慮到何丁香在江湖上已經敗壞柳家名聲,父女兩還得喬裝打扮一下。 柳青城的標志青劍特意用藥水煉成紅色,化名劉云城,柳依依是他女兒劉念茹。 為什么叫這個名字,是柳依依自己強制要求的。 她希望自己時刻不要忘記娘親,不要對不起她,更要找到她。 對于女兒這個名字,柳青城沒有說話,只是眼底郁色更重了一分。 兩人就在這心思復雜的狀態(tài)下,啟程出發(fā)了。 獨孤紫一身紫衣,他的身影在山頂之巔,紫衣飄逸,好像下一刻就要飛升仙界,白玉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他就像一座玉雕一樣矗立在山峰,看著一年多來,和他朝夕相處的徒弟徒孫下山,走遠,走得更遠,直至彼此再也看不見。 臨行前他們的感恩和不舍,他的囑咐與關切,似乎還在山風里沒有消散,然而,他們卻已經開啟他們的另一段旅途,他的人生,他們無從得知,他們的人生,他無從參與。 柳依依真的很感激這一年多以來的磨煉,否則從云山到嶺南這一路,怕是很難走過來。 不說路途遙遠,水路陸路來回折騰,體力跟不上,就是這一路遇到的各種三教九流,復雜人群,若不是她練就了輕功,還有一手好暗器,怕是要嚴重拖她爹后腿。 現(xiàn)在,她最起碼有了自保能力,還會“并蒂蓮花”,尋常對手不會對她造成威脅。 有了武功底子,這一年多的時間,風雨無阻,她雖然更瘦了,身體卻結實了很多,再也不是那個下山還要爹爹背著的繡樓千金了。 這也讓她和爹爹南下旅途快速了不少,只要再搭船過一條江,就到了嶺南風家堡所在的南州了。 只是,她和爹爹怎么也沒有想到就在這條船上,她的雙手會第一次沾血。 那是夜很深的時候,她和爹爹都已經睡下,忽然聽見隔壁異響,其實這種聲響在普通人聽來,不一定能夠察覺到,只是她和爹爹雖然扮成投奔親戚的讀書人,但是卻都是練武之人,耳力自然強過旁人。 她雖被聲音驚醒,但是并沒有貿然起身查看,看了眼打地鋪的爹爹,他顯然也是抱著謹慎態(tài)度,并不打算理會,除非危險波及己身。 然而隔壁的嘈雜聲越來越響,甚至傳出一年輕女子的救命聲,聲音又慌又亂,痛哭不已。 柳依依聽了有些不忍心,她知道她和爹爹麻煩纏身,最好不要多事。 但是聽那女子痛哭呼救,她實在不能假裝聽不見,掙扎了又掙扎,到底還是準備對爹爹說,拜托他去救救。 “爹爹……” 柳依依剛張口,卻見她爹抬手阻止了她想要說的話,好像已經洞悉了她的全部心思,柳依依正要著急再次開口,只見她爹運氣于指,戳穿了兩間客房之間的木質隔板。 柳依依也算是很有江湖經驗了,見狀屏住呼吸,和她爹一樣把臉移了過去。 這一移,讓她差點驚呼出聲,幸虧她爹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 洞口雖小,卻足可見隔壁屋內一切景象。 那房里正上演著一方臉中年男子挺著自己那紫脹丑物jianyin他身下一豆蔻少女! 柳依依心里驚濤駭浪,如果她沒有記錯,這中年男子她白天見過,姓姚,是個落魄商人,生意破產帶著自己的女兒小莉回他老家。 那面黃肌瘦,伸著豆芽似的兩條腿,被他掠奪貞cao的可不就是他的女兒小莉嗎? 這,這難道是除了她和爹爹以外的另一對luanlun父女? 不過,她和爹爹雖然不是自愿,好歹是統(tǒng)一了意志,而這姚小莉明顯不愿意和她親爹做這事,細胳膊細腿蹬得厲害,身上的粗布衣裙遮不住她身上三點,那只有豆包大的小奶子被她爹一口就能全部含住,還未長全,還很稀疏的恥毛被他大手全部攏住,揉面團一樣包裹在手心,不顧女兒的痛哭踢打,捂住她的小嘴,瘋狂掠奪她稚嫩的胴體。 柳依依看得目眥欲裂,眼睛發(fā)紅,小莉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紀,但是身板卻比她小了幾歲不止,她們都被親爹要了身子,何其相似,又何其不同。 柳依依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一刻這樣感激自己的爹爹,她的爹爹是柳青城,雖然要了她的身子,還要了無數(shù)次,甚至如果找不到蠱毒解藥,他還會要一輩子,但是,她永遠都是他的女兒,他疼她,護她,中了蠱毒尚且如此,何況沒有蠱毒? 這姓姚的畜生,除了落魄了點,好手好腳,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緣由迫使他必須去對親生女兒下如此毒手,甚至她哭了,她痛不欲生都不停手! 都是做女兒的,姚小莉何其可悲,有這樣一個爹! 也許都是年輕女孩,也許都失身親生父親,也許姚小莉比她還要柔弱無助,柳依依眼睛發(fā)紅,手指激動成拳,站起身就要去救姚小莉,卻忽然覺得一陣心慌發(fā)熱,這熟悉的感覺一涌而上,柳依依慌忙去包袱里找?guī)熥妾毠伦蠠捴频淖o心丸! 她知道,蠱毒又發(fā)作了!可是,現(xiàn)在她沒有時間順其自然,她必須先服用護心丸保住心脈,和蠱毒抵抗一陣,爭取時間去救了姚小莉! 然而,她的手剛拿到丸藥盒子,就被她爹一手按住了。 “爹爹?”柳依依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阻止她,他身上的蠱毒比她更重,她都起反應了,她爹不可能沒事。 這種情況下,難道他還想和她交媾不成? 然而,她爹卻正是這個意思,他輕聲說道:“依依,你先別急,你聽我說,爹爹知道你想救她,可是,你現(xiàn)在過去,她的傷害已經造成,我們還要吃掉兩顆護心丸,護心丸又多珍貴,相信你師祖已經和你說過,我們這次南下,前途未卜,危機四伏,護心丸是有限的,你真的要在這種情況下,吃掉一顆?” 柳依依愣住了,她的內心無比糾結痛苦,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做不到純粹的善良,她被她爹爹的話給說動了,哪怕她內心沒有完全被說服,但是,她動搖了。 善良也是要資本的。 原本以為自己在云山聞雞起舞了一年多,再也不是那個京城柳府只知道繡花的富貴花柳依依,沒想到,她還是太弱了,弱到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樣,不僅能自保,甚至還能鋤強扶弱! 柳依依閉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眼淚,任由她爹脫下了她的衣裙,她要變強!她要變強! 她因為女扮男裝,胸上裹著層層裹胸布,她爹可能蠱毒發(fā)作得厲害,一時解不開她身上的裹胸,急不可耐地伸手先去拽她褲子,甚至不小心弄疼了她! 她慌忙咬住嘴唇,害怕痛呼出聲,因為她爹進入她身體的地方就在那洞口邊上。 兩個房間,兩對交歡的父女,中間只有木板做隔,柳依依聽不到姚小莉的呼救聲了,只有床板咯吱作響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知道那是因為姚畜生堵住了姚小莉的嘴! 她能聽見姚畜生弄出的聲響,也害怕他聽見她和爹爹的,姚畜生可不是師祖,被這樣的人聽見她和爹爹的歡愛聲,她覺得她也可以出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