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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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崩枳栽τ?。 不知怎么,黎自垣饒是做了階下囚十?dāng)?shù)天,仍是很愛笑,甚至比以前笑的次數(shù)更多些。 加熠皺眉道:“知道什么?” 黎自垣又塞了塊姜糖,語氣含糊:“那可多了?!?/br> 加熠盯著他。 數(shù)年的相處,他摸清了這人大致的脾性,卻時(shí)常仍會(huì)有讀不懂的時(shí)候。 “知道你討厭我,知道你殺人是必要的?!崩枳栽D了頓,抬手撫平加熠的眉頭,說話帶著姜味兒,“誒呀,總是皺眉做什么?魔教事務(wù)雖繁雜了些,但是有屬下呢,方才那位就不錯(cuò),把教務(wù)分些給他們便是,別太累了?!?/br> 他戳了下加熠的眉峰,補(bǔ)充道:“若有什么困惑之處,來問我也是可以的?!?/br> 加熠被戳的往后縮了縮。 盡管他奪了權(quán),在外統(tǒng)領(lǐng)魔教逐漸得心應(yīng)手,可在黎自垣面前仍總像個(gè)小孩一樣,方方面面都顯得不夠成熟。 可他又有些迷戀這種,被當(dāng)做小孩的感覺。這種喜歡和他骨子里的惡劣交雜在一起,蹂成了怪異的情緒。 他捉住黎自垣不安分的手,用了半分力便將他的手腕捏的咔咔做響,“那又如何?” 黎自垣不躲也不掙扎,甚至挪了挪身子,更靠近加熠一點(diǎn)兒,他嘴角仍掛著笑:“小熠,我還知道,你有點(diǎn)舍不得殺我了?!?/br> 加熠手上卸了力道,呆住片刻才說:“憑什么這樣想?” 黎自垣不覺自己語出驚人,抽回手,揉了揉腕骨,繼續(xù)道:“感覺罷了?!?/br> “小熠,如果我想的沒錯(cuò),那我再這般活些年月,也未為不可?!彼难劬κ腔疑模饺绽锝o人的感覺常是懶散而薄情,此時(shí)卻更添了些坦然。 加熠忍不住去揣測,他心里究竟知道多少。 加熠的手移上黎自垣帶著淤青的脖頸,來回?fù)崮『韲档男螤?,“黎自垣,我可不是正道那些知恩圖報(bào),心地善良的修士們,你知曉方才的話意味著什么嗎?” 每天無止境的刑罰,像性奴一樣,漸漸被欲望與痛苦支配。 你當(dāng)真要一直不見天日,屈辱地任我欺壓嗎? 還是,另有圖謀? 黎自垣見他又皺起眉頭,稍微歪了歪頭,把對話的矛頭輕飄飄引向自己,“沒什么,別皺眉啦。小熠你大可以當(dāng)做,是我沒活夠,想再跟你討些時(shí)日?!?/br> 加熠理智雖想著,鬼才相信,內(nèi)心卻趁著酒意,放棄更深的思忖,毫無抵抗地受了蠱惑,他收回手,“好啊。” “黎大人,我想cao你?!?/br> “哦…”黎自垣相當(dāng)順從地解開衣領(lǐng)。 “別動(dòng)。” 黎自垣聞言停下動(dòng)作,神色帶了些困惑。 “我來?!奔屿诒惹逍褧r(shí)放肆些,他將黎自垣的衣衫脫去,露出白皙卻有力量的肩頸,“近日看了些春宮冊,自覺有些困惑,大人可愿意解答?” 黎自垣挺起胸,被乳環(huán)穿透的rutou因?yàn)槌溲r紅,且腫了起來,他問道:“那冊子上可畫了這小玩意?” “嗯…似乎不曾?!?/br> “來摸摸?” rutou的觸感很硬,溫度也高,加熠搓捻了幾下,便腫的更大了,他扯起鈴鐺,伴隨著清脆的響聲,黎自垣一側(cè)rutou被扯得有原來兩三倍長,像是隨時(shí)會(huì)被扯斷。 血絲又滲了出來,加熠松開手,乳環(huán)由鈴鐺墜著向下垂著,致使通紅的rutou一并下墜,明顯地比另一側(cè)更紅也更大,有種凄慘yin亂的美感。 “嗯…剛才力氣可以再大些,壞不了的?!崩枳栽p輕哼了聲,拉著加熠的手放在rutou旁邊的軟rou上,“唔…這兒有點(diǎn)漲,幫我揉揉?” 加熠從來沒想過男人的胸可以這般軟,來回大力揉捏著的同時(shí),性器也勃起了。 他把黎自垣壓倒在草榻上,用發(fā)帶將黎自垣的手腕舉過頭頂,緊緊綁在一起。 這樣一來,黎自垣便更完全地袒露著因穿了乳環(huán)而異常柔軟的胸部。 加熠低頭咬了上去。 “啊…嗯…”黎自垣呼吸稍微急促了些。 加熠一邊啃咬,一邊褪下黎自垣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 黎自垣柔韌性極好,更因著順從的原因,大腿直接被掰得平直。 加熠把手指插入他的后xue。 竟然是濕的。 加熠攪弄了幾下,在他胸前留下數(shù)個(gè)齒痕后松口,把沾了粘稠液體的手指收回來,然后放到黎自垣嘴邊。 黎自垣知趣地舔了起來。 舌頭靈活地打著轉(zhuǎn),像是在邀請著更深的侵犯。 加熠鉗住黎自垣的兩頰,迫使他的嘴大張著不能合上,又添了一根手指,直接抽插著他的喉嚨。 正如黎自垣所說,他技術(shù)確實(shí)很好。在這樣的抽插下,他仍能吞咽著發(fā)出“咕?!薄肮緡!薄翱Α钡穆曇簦瑓s不被嗆到。 加熠弄了黎自垣半天,才放過他的口腔,“大人如此濕,看來很喜歡被這樣對待?” 黎自垣彎曲手肘,頭順勢枕在手腕上,灰色的眼眸帶著笑意:“小熠想聽真話嗎?” “……想?!?/br> “是,還算喜歡?!崩枳栽鐚?shí)道,“蠻舒服的?!?/br> 黎自垣說著,聲音輕到微不可聞,“像朝指縫里釘幾個(gè)鋼釘,敲碎幾根骨頭,拆根肋骨,或者剜出只眼睛,這些,都挺舒服?!?/br> “什么?”加熠沒太聽清。 黎自垣打了個(gè)哈欠,有些困,“沒什么。小熠若是也喜歡,以后常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