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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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熠嘴上說好,卻不想起身,不想回去,深灰色的眼睛直直看著黎自垣,目光專注,像盯著主人的小獸。 黎自垣任他看了半響,認(rèn)輸似的輕嘆一聲,接著便湊上前吻住了加熠的唇。 這是黎自垣第一次主動吻他。加熠猝不及防,眼睛略微睜大,帶了幾分傻氣。 在他呆滯的瞬間,黎自垣靈活的舌輕松侵入加熠的口腔,深深淺淺逗弄幾下加熠的舌頭,引它來糾纏,又在勾引成功后逃掉去舔舐他的上顎。 加熠的硬顎也很敏感,被他頂?shù)冒W極,不禁發(fā)出一聲哼叫。 “嗯...” 加熠聽到自己的聲音軟得不像話,耳根一紅,身體后仰便想逃開。 黎自垣察覺了他的意圖,右手按住加熠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他輕輕啃咬著,在加熠口腔里肆意侵犯,偏偏動作仍是溫柔的,悄然偷走了加熠口中的空氣。松口時,加熠眼尾發(fā)紅,像是被欺負(fù)了一般急促地喘著氣。 黎自垣脫去本就松垮的衣服,“小孩兒,我硬了。來cao我嗎?” “你的傷...” “不疼,沒事兒。還是…小熠覺得不好看?” 加熠沒回答,低頭吻在他身前薄薄的結(jié)痂上,由上至下,最后咬下黎自垣胯下的布料。 “小熠...唔...” 加熠輕輕親了親黎自垣的性器,摘下yinjing環(huán),便收斂起牙齒,把他的性器含入口中,一邊用生澀的手法揉捏yinnang,一邊緩緩?fù)掏轮?/br> “嗯...快些...” 加熠含糊地應(yīng)了聲好,喉結(jié)滾動兩下,加快了速度。習(xí)慣了口腔填滿的感覺后,加熠放松喉嚨,將性器吞得更深。他吞吐著,腦海中回憶先前黎自垣為自己koujiao的細(xì)節(jié),以及話本中的寫法,在狹小的空間里認(rèn)真舔著性器根部,不時收緊喉口讓性器的主人更舒服些。 直到臉頰酸軟,加熠才吐出性器,上上下下吸吮舔舐一番,才仰頭道,“大人也動一動,我沒力氣了?!?/br> 說著重新將yinjing吞進(jìn)口腔深處,拉著黎自垣的手扣在自己腦后。 黎自垣到底沒舍得繼續(xù)欺負(fù)送上門的小孩兒,以不算快的速度抽插數(shù)十下,快到了時,離開他的口腔,飛快擼動幾下,射在了加熠衣擺上。 加熠系好黎自垣的衣帶,聲音啞啞的,“大人,和我回去吧?!?/br> 黎自垣卻沒說話。 “你生我氣了嗎?” “我何時生過氣。”黎自垣笑著,“先回去吧。想好了,就來接我。地牢也怪無趣的?!?/br> 加熠低下頭,“好?!?/br> + 自確定心意以來,加熠愈發(fā)迷戀與黎自垣相關(guān)的一切。出了地牢不足一刻鐘,他便去了黎自垣從前的寢殿,殿內(nèi)的擺置竟教他睹物思人起來。 已而夕陽在山,他腦中仍是與黎自垣七年來朝朝暮暮的相處場面,拋卻仇恨,每閃過一幅畫面,喜愛就多一些。 “阿垣,看哥哥給你帶了什...”一名白衣男子推門而入。 加熠轉(zhuǎn)頭看向門口,面露警惕。 自己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人的到來。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朝他走了過來,“你家黎大人呢?” 加熠才想起,曾見過他一面,“程...道長?” 來人正是黎自垣的舊友,程津。 “嗯,還認(rèn)得我呀。”程津應(yīng)了聲,“阿垣呢?” 加熠一向不喜歡他,皺眉道,“他因病退位,不知去向?!?/br> 程津看了他片刻,隨即笑開:“若是因病,他早該退位了?!?/br> “道長何意?” “他死了沒?”程津隨意往塌上一靠,將話說破,“早同他說,連你一并殺了多好,省得麻煩。他不聽。終于被奪位了吧?!?/br> “......” 程津瞧他的神情,心下了然,又笑道:“沒死啊。也是,該慢慢折磨才有意思。他被你關(guān)哪了?我看看他去。” 加熠不愿告訴程津,卻也不想阻攔黎自垣的朋友去見他,只側(cè)頭道:“不知?!?/br> 程津起身,抖了抖衣袖沾上的灰塵,“行吧,我自己找。小加,回見?!?/br> + 吱呀一聲,地牢的門被推開。 程津也不顧地面上的灰,雪白的衣服直接便坐下了,看著黎自垣的傷,幸災(zāi)樂禍道,“弄這么狼狽?!?/br> 黎自垣躺著,懶得起身,隨口應(yīng)道:“還行吧。” 程津扒開他的衣襟,撥弄了幾下乳環(huán),“這玩意還挺好看?!?/br> 黎自垣也不躲,任他玩,“小熠弄來的,我覺著也不錯。許久不見你,去哪了?” “幾個小輩不慎流落鬼界,我去尋他們,順便找了幾味生在鬼界的藥材?!背探驈囊滦淅锾统銎克?,“哥哥我找了半年才集齊,或許有用?!?/br> 程津頓了頓又道,“若是沒用,便當(dāng)作補(bǔ)藥吧。反正也沒毒?!?/br> 黎自垣接過藥,一飲而盡,然后闔眼等了半個時辰。 “有好些嗎?”程津問道。 “有點苦?!崩枳栽珦u搖頭,笑道:“程哥,鬼界諸多危險,別再去了?!?/br> “可不嗎?!背探蛑糁掳?,“阿垣,你放任他奪權(quán),是終于想死了?” “嗯?!?/br> 程津臉上沒什么難過的表情,給自己倒了杯涼透的茶,“熬了十多年,死了也好?!?/br> 黎自垣:“小熠…不想殺我了。” 程津被茶嗆了一口,“什么?” “小孩兒想我陪著他?!?/br> “你答應(yīng)了?那么疼,你還能忍多久?” “習(xí)慣了?!崩枳栽怀探虿徽J(rèn)同的眼神看了半天,終于無奈道:“行吧。我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所以叫他回去考慮幾日,也是我想再考慮一下。” 程津哼了一聲,“還考慮什么。你九成會答應(yīng)他?!?/br> “嗯。”黎自垣笑笑,“程哥,我睡會兒。” 程津動作粗魯?shù)匕阉囊路?,聲音卻很輕,“活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