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來的腰上,印著兩枚烏青的手印(依舊是刑訊拷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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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不但林喬,在場的幾個傭兵都愣住了,但在這種軍事組織里,首領的權威向來不容置喙。 林喬沉默了。他咬牙抵御著全身的疼痛,呼吸急促,手指不知不覺間攥緊了綁縛雙腕的鋼索,渾身肌rou陷入反復而難以抑制的寒顫,同時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思索著這個廓爾喀頭領究竟意欲何在。 “說實在的,林,我很喜歡你。當然,這種喜歡和那些把你當作泄欲工具的Alpha完全不同……你明白嗎?” “喜歡我……”林喬輕聲重復了一遍,負痛的冷汗從額角淌下。“為……咳咳,為什么?” “因為你是一個足夠強大優(yōu)秀的戰(zhàn)士。這個回答還不夠嗎?”阿德南托起他低垂的頭顱。 他的俘虜傷痕累累、臉色蒼白,冷汗混合著冰水從面頰滴淌,透過破損大開的領口能看到全身傷口都在滲血,鞭痕如同猩紅長蛇纏繞著他從肩部到腰際的軀體,整個人虛弱已極。撤退到這里的路上弗拉明戈給他裸露在外的幾處傷口做了簡單但有效的止血處理,注入了一針破傷風和一些消炎藥,但這些顯然不夠,接下來的刑訊拷問又將他僅剩的體力透支。 即便如此,那截垂下去的脖子依然顯出一種頑強不屈的弧度,似乎隨時會恢復生機高高昂起;又高傲而婉約,美如瀕死之天鵝。 阿德南的手向后繞去,緩慢摩挲他的后頸。那里被漆黑透濕的發(fā)絲覆蓋著,阿德南的手指撥開纏繞的發(fā)絲,露出Omega的腺體,拇指揉按時能感覺到兩枚清晰的牙痕,既像是封印,又仿佛某種示威。 “咬得真狠啊。他是個很殘忍的男人,對不對?” 林喬敏感的偏了下頭,阿德南微微一笑,從善如流的放開他:“雖然沒能親眼所見,但我聽說了你的事跡,以Omega的身體素質(zhì)要達到這種程度的單兵戰(zhàn)斗力是很艱難的,也很偉大。廓爾喀人敬佩一切出類拔萃的靈魂,到我這里來,你不會被當作泄欲工具或者什么該死的繁殖機器,我們會給予你平等的尊重和敬意。” 這一番話娓娓道來,堪稱推心置腹,阿德南相信這個Omega拒絕不了。他很清楚誘惑這樣一個Omega戰(zhàn)士背叛故主投向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像他這樣美貌鋒利又桀驁不馴的小東西,多數(shù)時候招來的必然都是充斥著覬覦和yin邪的貪婪目光,而他個人能力又如此出眾,最渴望的自然是尊重——來自同伴的尊重、對手的尊重、Alpha的尊重。 “聽說你曾經(jīng)在任務中被別的傭兵團俘虜過,他們給你打了釋放素?!卑⒌履献屑氂^察著Omega的表情,他臉上那種強烈的敵意收回去了一些,似乎正在思索。“毫無疑問他們只想在你身上發(fā)泄欲望,而沒有看到你是一個多么出色的士兵。但我們不同,相信你也看到了。” 林喬發(fā)出暗啞的一聲低笑,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被束縛的手腕以示意手上的鐐銬,鋼索紋絲不動,而他的腕骨處傳來碎裂般的痛楚?!笆峭e致的?!?/br> “因為我們將你當作一個需要認真對待的敵人,而不是可以隨意cao干的Omega。”阿德南認真的說,“獵物是獅子老虎,我們用帶鐵刺的籠子、鞭子囚禁他,束縛他。而如果捕捉到的是羊……”他意義不明的笑了兩聲,林喬不舒服的想起在某些地區(qū)確實存在著和羊交媾的傳統(tǒng),“這也是對實力的一種敬意,不是嗎。” 林喬長長吐出一口氣以平復呼吸,艱難的扯動嘴角:“你說的,的確很有吸引力。但我的回答是不?!?/br> 阿德南陰沉的瞇了下眼睛。刑訊官覺察到首領的怒意,心領神會,立刻上前,林喬繃緊身體等著下一鞭,等來的卻是一記力大勢足的重拳。 “……!”林喬嘴唇張開,但是沒能發(fā)出聲。霎時間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了位,他身體一晃,又被鋼索硬生生扯回來,他幾乎要脫力的凌空跪下去,最終只是把雙臂扯得痛到麻木。胸口那股窒息般的悶痛許久才緩過勁,林喬開始劇烈咳嗽,鮮血滑下唇角,每一下咳喘都震得傷口更加疼痛。 刑訊官人高馬大,個子比林喬高出一頭,體格幾乎是他的一倍,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得意洋洋地站在一邊待命。 阿德南瞥了他一眼,但顯然沒有責備的意思。他耐心的等待林喬停止了咳嗽,才不緊不慢的開口:“為什么?難道說我看錯了,你只是空有一身武力,其實早就被馴成了一條聽話的狗?還是說你沒被老狼標記的原因是因為你屬于所有人,是個誰都能用的公共物品?嘖,真是令人遺憾。” “你用不著激怒我。我說過,你開出的條件很有吸引力?!绷謫桃蛔忠活D嘶啞的說,每個詞的發(fā)音都很緩慢,他用這種方式維持聲音的平穩(wěn)?!拔伊粼诎⑼呗。形业脑颉?/br> “什么原因?”阿德南反問,“阿瓦隆給你開出了怎樣的條件?金錢,還是權勢?我們也可以給你!” 林喬沙啞地笑了一聲:“你給不了?!?/br> 這次不用首領示意,刑訊官提拳擊打不識好歹的俘虜,rou體沉悶的撞擊聲中拳頭不斷落在他的肋下和小腹。那里神經(jīng)密集敏感,又已經(jīng)分布著舊傷,即使收著力道也讓林喬痛得變色。 但他本來就性格剛硬,廓爾喀首領的硬碰硬手段反倒激起了他的血性和悍勇。他是被打了鎮(zhèn)定劑后帶到這里來的,不知道這里的方位,也不知道是否會有后援……應當沒有吧,畢竟自己僅剩的通訊設備已經(jīng)給了那個女孩子了。如果她后來遇到什么麻煩,也許追著信號趕過去的阿波羅和珀修斯他們能把她救下……但愿他們不會為難她。 這一輪毆打持續(xù)了幾分鐘。 林喬的神志不斷模糊又被疼痛逼醒,整個人幾乎透不過氣,只能閉了眼睛硬扛,把自己繃成一張弓,可即便如此,緊咬的唇齒間還是斷續(xù)泄露出低啞模糊的痛呼。 別被我找到機會……他手指緊緊攥住,指甲扎進了掌心。與此同時他感到越來越難以保持清醒,很快疼痛也像是刮破了一層麻痹不堪的障礙物才作用到神經(jīng)上,他的牙齒逐漸松開了,頭顱緩慢低垂—— 直到又一桶冰水潑下,林喬猛一激靈,身體劇顫,喘息著仰起頭,睫毛和鼻尖處墜下滴滴水珠。 “BOSS,我看您是真的看走了眼,這婊子,就是條聽話的小母狗,只認一個人的骨頭?!毙逃嵐俅鴼猓虼鞌《鴳崙嵉霓D(zhuǎn)動手腕。 阿德南眉心微蹙,林喬定了定神,朝他扯出笑容,囂張又挑釁:“你他媽有本事……直接打死我啊?!?/br> 他眼皮很薄,末端上挑,雙眼皮的褶痕和著翹起的睫毛掃向太陽xue,眼周泛出紅色,掛著一層蒙蒙水光??杉词谷绱?,這雙眼睛里還是躍躍欲試著一頭張牙舞爪的黑豹,隨時會撲上來撕咬。 同樣是強大而難以捉摸的Omega,但這個少年和劇毒艷麗的弗拉明戈又截然不同。阿德南劈手奪過手下的長鞭,手腕甩得大開大合,鋪天蓋地的鞭風隨即盡數(shù)施加到任人宰割的俘虜身上,其力道更像是泄憤。以林喬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完全承受不了這種強度的刑訊,短短幾分鐘內(nèi)冷汗就濕透了全身,整個人像是水里撈出來的。他拼盡全力不讓自己示弱,最后卻終于忍不住慘叫出聲——那一鞭正中他肩頭血rou模糊的傷口,極度的疼痛讓他臉色蒼白,完全失卻了力氣。 阿德南丟掉鞭子,伸手扼住他的脖子迫使他高高抬頭,手指一點點收緊:“你這樣一個自我意識和個人能力都這么出眾的Omega,會甘心雌伏在Alpha身下,做一灘只會高潮和尖叫的爛rou嗎?他到底給了你什么,嗯?” ——他給了我什么? 他給我過許多東西。林喬想,意識不斷昏沉。他給我屈辱,也曾給予我尊重,但我不是為他留下來的,不是為了他…… 長久的窒息令他眼前陣陣昏黑,胸口劇烈起伏,呼吸卻極度微弱,手指痙攣著幾番屈伸,終于筋疲力竭地松開,任由鎖銬將自己掛在半空中。阿德南冷眼旁觀著Omega窒息的痛苦,松手后退后一步,眼看著他再度陷入撕心裂肺的咳嗆,臉頰漲得通紅,甚至嗆出了星星點點的血。 “你還這么年輕。”他伸手,抹掉林喬下巴上的血。“如果你最終不愿加入我們,我可以告訴你,林,我會在榨干你身上最后一滴情報的價值后殺了你。當然,那一定還需要很久,所以你可以慢慢想。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你還這么年輕……” 鈴聲響起,阿德南看了一眼號碼走向門口,朝等待命令的下屬揮揮手:“讓他緩一會兒。”接起了電話。手下們舒展著肩膀走出去,抱怨著俘虜那張難以撬動的嘴,弗拉明戈側(cè)身靠在門口等他們出去,走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林,喬?!彼钪@個發(fā)音生澀的名字,舌尖滑動著唇齒,把它打磨得足夠纏綿。被他以如此親昵悱惻的方式呼喚著的人懸掛在刑架上,一動不動,低著頭艱難地喘息著,強健肌理上滿是累累傷痕,極度脆弱,也極度的強悍。 他走上前,拔出一支短匕首,刺破林喬破損的領口一路往下劃。他身上這件衣服早就在戰(zhàn)斗和刑訊中變得破爛不堪,輕易就被他劃開,暴露出赤裸的上身。 曾經(jīng)勁瘦柔韌的身體上盡是深紅鞭痕,飽滿胸脯上rutou都被抽破了,可憐兮兮的紅腫著,一些撕裂的傷口邊緣蜷曲滲血,能看到內(nèi)部隨呼吸一鼓一鼓的嫩rou。這皮膚雪白的Omega現(xiàn)在就像一朵被踐踏翻折得遍體紅痕的玫瑰花,狼籍不堪。 而在他露出來的腰部,卻赫然印著兩枚烏青的手印,雖然已經(jīng)消退得差不多了,但依然可以想象初時的猙獰。這兩枚手印一左一右禁錮著Omega瘦削的腰肢,都只露出來一半,另一半隱沒在褲腰里,可以想象手的主人是怎樣粗暴而充滿占有欲的抓住他的腰胯,把他整個下身按在自己刑具般的性器上。 弗拉明戈一時玩心大起,伸出手在他腰上握了握,比了比,五指都對準指引摁上去。這個人的手比他的大了一圈不止,顯然是來自一位極具雄性力量的Alpha。 這樣一個Alpha……會有溫柔的時候嗎。 弗拉明戈想著,手指在林喬褲腰上來回打轉(zhuǎn),“咔噠”一聲中靈巧的解開了他的皮帶,抽出來,對折后拿在手上。 他曖昧的用皮帶劃著Omega赤裸的皮膚,從腰一路向上,擦過鼓起的胸部,伶仃纖細的鎖骨,最后抬起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