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yd,直腸塞致幻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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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弗拉明戈的預(yù)料,一向?qū)λ€算縱容的阿德南這次卻沒有對他的提議展現(xiàn)出動搖,反而對自己的決定表現(xiàn)得很堅持,就像他一貫的作風(fēng)。 “為什么?”弗拉明戈怒氣沖沖道,尖銳語氣中帶著一點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妒恨和酸意,“難道你就這么喜歡他,舍不得他?他又有什么好的。” “我說過,放縱欲望是極其危險的事。至于他有什么好的……”阿德南把抽盡的煙頭在桌上隨意摁滅,狀似隨意道:“你可以問問自己。他下面那個洞挺迷人的,是不是?” 弗拉明戈抬起手腕嗅了嗅,撇撇嘴,感到了充滿整個鼻腔的Omega馥郁甜美的信息素氣味,而那味道顯然不是自己的。 阿德南包裹在濃密短須里的嘴唇動了動,失笑道:“我從來不知道,原來Omega也會想要進入另一個Omega的身體,畢竟你們通過后面才能得到足夠強烈到高潮的快感不是嗎?可你剛才說——你想讓他對你發(fā)情?!?/br> 他頓了頓,又說:“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對吧?” 弗拉明戈舔舔唇,回味著那一絲絲從林喬身體內(nèi)部竊取到的甜味,聳聳肩,不置可否:“所以我來找你幫忙啊。快一點,讓他發(fā)情,讓他變成一條翹著屁股趴在地上,到處爬著找人cao的母狗,讓他過來舔我的靴子。這對你也有好處,既然你剛才在監(jiān)視,應(yīng)該看到他有多害怕被人侵犯了吧?” “我覺得并不是這樣。他是阿瓦隆的人,阿瓦隆吸收的都是各國優(yōu)秀的軍事人才,每一個軍人都必須經(jīng)過嚴(yán)酷的考驗,更何況他以O(shè)mega的身份參軍,針對發(fā)情期的刑訊折磨是必不可少的一課。最有力的反駁就是——如果發(fā)情期就能輕而易舉擊敗他,你的巢xue怎么會反被他顛覆?” 弗拉明戈張嘴欲反駁,卻發(fā)現(xiàn)竟然找不到什么足夠有力的支撐自己論點的證據(jù)。林喬確實害怕性愛,這是毋庸置疑的,他只有被自己扒開女xue舔弄那個濕淋淋只會蠕動流水的屄口時,一向堅硬鋒利的臉上才露出了那種頻臨破碎、迷亂慌張的表情。他那種易碎而失控的樣子真是迷人得要死……但阿德南舉得例子也很有力。 是啊,當(dāng)初林喬到底是怎么在發(fā)情期還能有足夠的理智和力量從強大暴戾、迫切想要占有他的Alpha床上跑出來,和幾十個強悍有力的敵人周旋戰(zhàn)斗,撐到了援兵的到來? “我不管。”弗拉明戈固執(zhí)的說,“你讓我再試一次,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撬開他的嘴不是嗎?” 阿德南瞥了他一眼,搖搖頭,看了一眼手表。 “三十分鐘?!?/br> “這么少?” “我只能給你這么久?!卑⒌履锨们米雷樱Z氣中帶出了一點煩躁。“埃德加聯(lián)絡(luò)不上了,他原本應(yīng)該盡快和我們會合的。一小時后,如果還是無法獲知他們的狀況,我們就要盡快回去。美洲不是我們的大本營?!?/br> “你覺得是林的同伴來救他了嗎?”弗拉明戈問,心里犯了個白眼。 阿德南看他一眼?!耙苍S我們被這個狡猾的Omega騙了也說不準(zhǔn),他一幅被自己的Alpha拋棄的樣子,就是為了麻痹我們。老狼也許對他在意得很?!?/br> 他說著招了招手,一個手下湊過來,阿德南在他耳邊說了什么,手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掏出一小瓶藥,里面放著許多顆半截小指大小的膠囊。 “你要的東西現(xiàn)在還真沒辦法給你,不過這里有一些7號,Alpha們把它當(dāng)興奮劑用,但對Omega來說,可以說是強有力的致幻劑了,用好了或許能當(dāng)春藥使——不行,”眼見弗拉明戈準(zhǔn)備把一整瓶都拿走,阿德南倒出一顆來給他,“別玩太過,他現(xiàn)在這樣子可經(jīng)不起你折騰?!?/br> 弗拉明戈有些不滿地接過來,但他也知道阿德南的隊伍和自己曾經(jīng)的小隊不同,有這么一種藥已經(jīng)不錯了。就是效力差了些,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得了林喬這個意志力過于強悍的Omega。 他走進去,林喬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虛弱樣子被吊在空中,頭低著,微微喘著氣,左腿高高抬起,綁在吊起來的手腕處,只用一條腿勉強接觸地面,整個人的身體重量幾乎都壓在兩條手臂上。這顯然讓他不堪重負(fù),不得不竭力繃緊了右腿試圖用腳尖觸到地面,緩解手臂的壓力。 而那從大腿根到腳背的線條真是性感之極。 弗拉明戈微笑著走上前,飽滿的胸脯貼上對方的身體,蹭了兩下,感知到他有些微弱但依舊很有活力的心跳。但除此之外,他什么反應(yīng)也沒收到。 “現(xiàn)在居然這么冷淡?!备ダ鞲耆崛岜г沽艘痪洌拔覄偛挪皇亲屇愫躶huangma?” 林喬沒有回答,連眼皮也懶得掀起。 他的體力流失大半,神志也陷入恍惚中,飽經(jīng)情欲的性器官卻被迫在Omega極其富有技巧的挑逗中興奮起來,背叛了已經(jīng)非常疲乏、急需休息的身體,兩瓣蜷縮的yinchun在同性指尖乖巧地綻放開來,敞開自己guntang濕紅的深腔接受對方肆意的玩弄和愛撫,連同整個yindao都熱乎乎的蠕動起來,泌出一縷縷guntang的yin汁,沾濕了整條股溝和大腿。 它已經(jīng)擅作主張的準(zhǔn)備好了自己,不顧主人的意愿,柔軟又濕潤的顫抖著,等待著被硬物插入和貫穿。 而一番堪稱柔情蜜意的柔軟交媾后,它等來的是一截皮帶冷冰冰的侵入和貫穿,帶著冰涼鐵扣的一端直接捅進了他身體里,在極富技巧的按壓下卡在了宮口處,那種毫無感情的溫度頓時就刺激得zigong口頻頻收縮,rou腔內(nèi)擠出熱液,好溫暖這涼嗖嗖的鐵器。yindao被整條皮帶拓展成了薄薄的一張膜,吸附在上面不知疲倦的收縮著,榨取那在溫存愛撫之后本該立刻到來的抽插、和貫穿整個腿心的劇烈快感,熱燙汁液浸潤整個插入部分后才緩慢流出同樣適應(yīng)著皮帶形狀而變成薄薄一線的yindao口,繼而浸濕了整條皮帶,在地上積出一小灘,如同幾枚散落在地上的亮晶晶的硬幣。 好不容易,身體內(nèi)部才適應(yīng)了異物入侵的不適和違背身體本能的快感,難纏的弗拉明戈卻又來了。 看到林喬對自己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yīng),弗拉明戈不爽的哼了一聲,目光接觸到他腿間垂下的濕漉漉的皮帶,由于自己剛才的磨蹭而微微晃動,眼珠惡劣的一轉(zhuǎn):“一會兒不見,林,你怎么長出尾巴了?” 他抓住皮帶,往下一拽。這一下力道不算大,但立刻牽扯到體內(nèi)敏感的宮口,那股牽扯力簡直是直接作用在神經(jīng)末梢上的,林喬頭皮一麻,直貫天靈蓋的快感頓時穿透渾身麻痹般的無力刺穿了他:“啊!” 快感的電流隨著全身血液嗞嗞竄動,鞭撻得他整個人都在痙攣發(fā)抖,整幅女性生殖器也像被刺穿翅膀的蝴蝶標(biāo)本一樣,整個紅通通的翻開,展露出內(nèi)里鮮艷的顏色和豐富細膩的褶皺,屄口含著皮帶抖動著,簌簌噴水。 “都這種身體狀態(tài)了,還能這么爽,嗯?”弗拉明戈滿意的嗅了嗅空氣中隨著Omega的高潮而瞬間漲滿的信息素分子,感覺到味蕾上似乎都沾滿了絲絲甜味。“我的手指都被你濺濕了,真是天賦異稟……天生就該是挨cao的料?!?/br> 他把手抬起來,微微迎合的低下頭,似乎是想去聞一聞自己手上沾滿的Omega的汁液。但這個動作使得手里的皮帶也在被往上拉,帶動得Omega整個爛熟紅透的陰部都被向上提了起來,濕亮充血的yinchun被擠到了兩邊,緊貼大腿根,濕透的xue口也被拉扯成了嫩紅的菱形,中央含著皮帶和一口晶亮的水,被提起來瑟瑟發(fā)抖。 “啊……嘶?!?/br> 林喬不得不攥緊了頭頂綁縛手腕的鋼索,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向上一點兒,以緩解下體的壓力。但這時弗拉明戈攥著皮帶下端舔了舔自己被yin水澆濕的虎口,抬眼看了一眼林喬咬著牙勉力吸氣的樣子,笑著垂下了手,湊過去吻他的唇:“嘗嘗你自己的味道。甜的?!?/br> 林喬很想躲開,可他實在沒力氣了,柔軟但有些干裂的唇瓣像是在弗拉明戈的嘴唇上輕輕蹭了一下。弗拉明戈裹著濕液的舌尖靈巧的轉(zhuǎn)了一圈,舔濕了他的唇,接著捏開了他的嘴,兩指探進去夾弄他的舌頭:“果然,明明沒有拔掉你的舌頭嘛,怎么不說話?” 眼見對方只是睜著一雙浸透生理性淚水的黑眸看著他,有些微微的失神,但顯然沒有示弱的意思,弗拉明戈頓時一陣挫敗,松開皮帶讓它自然落下,繼續(xù)像條yin靡的濕尾巴那樣垂在對方腿間,伸手向前準(zhǔn)確的摸到了那顆還沒來得及縮回yinchun之間的rou蒂,捏住了末端用力一掐:“我問你話呢!” “啊……” 林喬猛地抽搐了一下,整個腰身不受控制地一彈,向前挺動,把那顆極度敏感經(jīng)不起蹂躪的小東西往前送,敞開的大腿陣陣發(fā)抖,皮帶在腿心猛烈晃動著,甩出一縷縷水絲。 “你想我說什么?”他一字一句緩慢道,語調(diào)里帶著壓抑的顫音,但還是竭力抬起頭,不屑地迎上弗拉明戈玩味的目光,嗤笑一聲?!翱淠慊詈脝??” 弗拉明戈細長雙眼一瞇,將手里的小rou蒂又是一掐,這下力道直接貫通了里面那顆硬籽,指甲在濕乎乎圓溜溜的陰蒂表面擠出月牙形掐痕,林喬抖得簡直像一尾被拎出水面的活魚,鎖鏈嘩嘩響動。但他用僅有的力氣狠狠咬住了牙,沒發(fā)出一聲。 只是那纏綿滴水的rou道里,已經(jīng)緊緊夾著皮帶,發(fā)出細微而不容錯認(rèn)的咕咕嘰嘰的蠕動聲,仿佛軟體動物yin蕩而柔糜的交媾。 “林,你下面這張嘴,好像在說話啊。咦,它在說什么呢?”弗拉明戈津津有味的說,沒有放開手中的陰蒂,說話的過程中都在捏著它搓動,仿佛那是什么珍貴罕見的寶珠。很快整個陰蒂頭被惡劣的手指欺負(fù)得充血紅腫,倒像一顆碩大的rutou,鮮紅成熟的挺立在手指揉捏間,只是隨著手指的律動,從它周遭噴出來的一股股不是粘稠的乳汁,而是清亮的水液。 林喬一開始還能勉強忍住,但很快就壓抑不住劇烈的喘息和呻吟了。他的胸廓大幅度的急速收縮擴張著,被自己的牙齒凌虐到殷紅的嘴唇張開,但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呻吟聲剛冒個頭就被急促的喘息壓了過去,他不住的搖著頭,似乎在借此發(fā)泄,汗?jié)竦暮诎l(fā)末端甩出一顆顆水珠。 他很想夾緊大腿,把那作惡的源頭緊緊絞住,讓他不能再亂動,不能再欺虐自己不堪凌辱的女蒂。但事實上這個被綁縛吊起的姿勢讓他只能敞開恥部,任憑對方欺凌。又或許哪怕他如愿以償夾住了,本能也會驅(qū)使他把會陰貼在對方手心里,在他指尖打磨自己的陰蒂。 弗拉明戈捏著那顆腫脹的陰蒂頭,把他濕透翻紅的陰部往自己的胯部拉,胸膛貼著林喬的摩擦:“我聽到,它好像希望我能再舔舔它呢。就像剛才那樣。” 他忽然松開手,林喬的身體瞬間放松了,從鋼絲般迫人的鋒利快感中掉下來,如釋重負(fù)般喘了一聲。 “這樣,你說一點兒好聽的話,我就舔舔它?!备ダ鞲暝谒呅M惑道,“比如我們首領(lǐng)想知道的,關(guān)于阿瓦隆的情報,或者你愿意做他的士兵,又或者……”他的手心整個貼在林喬濕淋淋的陰部,“說點我想聽的,關(guān)于你是多么喜歡我,喜歡我給你帶來的快感……” 他慢慢把那條幾乎被yin蕩濕熱的roudong融為一體的皮帶拖出來,連帶出大量的黏液,聽到林喬小聲的呻吟和吸氣,親親熱熱的在他耳邊吹氣:“你喜歡我嗎?” 林喬混沌的思維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問話。 “唔……不、不喜——??!” “真讓我傷心。”弗拉明戈故作難過的說,拇指狠狠按了一下被玩得腫大的陰蒂頭?!澳悄阆矚g誰?你的Alpha嗎?” 他說著,把手里的膠囊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兩指夾著,盯著林喬的眼睛,慢慢送進了他黏糊糊激烈翕張的后xue里。 這種藥物,通過直腸粘膜來吸收更快速、也更安全一些。那只roudong被空曠許久,已經(jīng)在欲望之中自動打開了指尖大小的洞,很容易就把兩枚手指都吃了進去,連同那顆危險的膠囊。弗拉明戈攬過林喬的后腦和他深情擁吻,一邊用手指將藥物送到后xue更深處,不只是由于重傷后的拷問還是性欲,這具身體guntang不堪,推進的過程中可以明顯感到膠囊在融化,沾了一些在他的手指上。里面的粉末滲出來,被直腸里情熱的黏液化開,接著吸收了。 弗拉明戈知道這種藥物發(fā)作的時間很快,感到腸rou更軟更燙的裹在了手指上便放開他,舌尖誘惑的舔動了一下,劃斷那根勾出來的銀絲。林喬喘息著,嘴唇微微張開,在激吻中變得有血色了一些,目光比剛才更茫然了。 “你喜歡誰?”弗拉明戈又問,“你的Alpha嗎?” 我的……Alpha?林喬徹底陷入混沌的大腦無力抵御對方的問話,本能的順著他的話思考。 我的Alpha……是誰? 體內(nèi)突然翻涌起一陣辛辣的酒意,在他的血管和腦海里咆哮著。林喬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幾乎要順著本能回答—— 但他忍住了。另一張臉,一個和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的面孔很像的臉龐從記憶深處浮現(xiàn),從這張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老狼眉目深邃、眼瞳幽碧的面孔后逐漸浮現(xiàn),貼合在了老狼的五官上,接著仿佛露出水面般,取代了他的臉。 他的眼睛像他一樣,是清亮的黑色,臉部線條透著東方人的溫潤。 他說:“林喬。” “路辰?!绷謫淘谛闹心?,叫出了他的名字,隨即恨得牙癢癢。 你他媽的……這個世界也有你,怎么哪都有你,可你現(xiàn)在又在哪? 你在……哪兒啊…… 弗拉明戈眼看著林喬的頭慢慢垂了下去,捏著他的下巴猛一用力,迫使他抬起頭來,直直看進那雙滿是迷茫渙散的濕潤的眼。 “你說什么?”他迷惑地問,“你剛才叫的……可不像是老狼?!?/br> 然而中了致幻劑的Omega沒有力氣回應(yīng)他的問話了,整個人像一塊正在融化的糖果,每一寸都滲出甜美的潮紅。他整個人都在往下墜,卻被絞索吊在空中,靈魂已經(jīng)飛出了軀殼,留下那個已經(jīng)被挑逗得懸在高潮一線的身體,神志被催眠之下徹底臣服于本能,會陰亢奮的賁凸著,擠出肥軟滑膩的唇xue,已經(jīng)非常熟練的收縮起來,空蕩蕩只等插入——而他的后xue里已經(jīng)夾著兩根細長的手指,黏膜裹在凸出的骨節(jié)上,yin蕩的摩擦絞動著。 弗拉明戈拔出手指,把那些亮晶晶的液體抹在他的臉上,掏出手機,幾下cao作之后調(diào)出一個視頻,令人臉紅心跳的熱火yin叫聲立刻跳了出來。 “沒想到吧,你之前的精彩反應(yīng),早就同步上傳了。我特意保存了下來,時不時翻出來看看??磪龋@個熟練的、不知羞恥的婊子,正敞開屄口給人看zigong呢。哎呀,我差點忘了,他還曾經(jīng)這樣騎在我身上,水都流進我屁股里了……天哪,這是誰?” “嗯……再看看這個,是一個正在和幾個敵人纏斗的戰(zhàn)士。他的動作真利落,嘖嘖,每次都是殺招……好厲害的身手,槍法也不錯。這又是誰?” 林喬迷蒙的雙眼看著他,顯然聽不懂他的話了。弗拉明戈的眼神深沉下去,他輕聲說:“是你?!?/br> “都是你,親愛的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