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電動牙刷刷弄zigong,yinchun肛門被滴蠟封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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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少年被自己玩弄得似乎變成了被隨手抹在cao作臺上的一灘軟乎乎的甜奶油,只能任由又粗又硬的物體插來捅去完全不成形狀,鄭南也見好就收。他關(guān)了電動牙刷放到一邊,放出滿滿一浴缸溫水幫他清理身體。 在強烈刺激的高潮中,林喬的身體整個變成了淡淡的潮紅色,泡在一池清透的水中像是濃得化不開的胭脂。他閉著眼睛,眼睫輕輕顫抖,如雛鳥新生的羽翼一般;在熱水的熨帖下,被男人玩弄cao干得精疲力盡的身體終于得以緩一口氣,如釋重負般放松下來,隨著他深深淺淺的呼吸,高熱的肌rou肌腱逐漸恢復(fù)常態(tài),在高潮中不規(guī)律的心跳也慢慢平靜下來。 鄭南一邊給林喬做著全身按摩,一邊享受著這身體的美妙觸感。這具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身體鍛煉得非常好,比例標準得可以直接拉到盧浮宮展廳里,跟那些文藝復(fù)興時期作為美和性感具象化的石膏像一起。摸上去緊實而富有彈性,皮膚又極為光滑,上好的絲緞一般,整具身體如同玉雕美人,摸在手中有種硬玉般堅硬卻溫潤的質(zhì)地,觸手生津。 就是不cao,平時綁在床上摸上一摸也是極爽的。鄭南愉悅的想。何況在冷硬倔強的外表之下,這玉雕美人兒下面還生了兩處柔軟濕熱、叫人欲仙欲死的神仙洞府,簡直讓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低下頭看了看林喬的嘴唇。這嘴唇原本是很薄的,現(xiàn)在雖然紅腫了起來,倒是飽滿得剛剛好。忍不住便想親他一口,就在這時,那睫毛一顫,睜開了眼。 其實林喬并沒有昏過去。但是電動牙刷直接插進雌xue里、用那每分鐘能轉(zhuǎn)動兩、三萬次的刷頭高速攻jian身體最敏感、最柔軟的地方,就是鐵大的人恐怕也要軟成一灘水。在他身體內(nèi)攪動撩撥起的直直激在他的神經(jīng)線上、從下體閃電般垂直而上刺到頭皮的快感之下,他全身都像是被電流打過,眼前持續(xù)閃爍著白光,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腰部顫抖得幾乎要折斷了,只能感覺到下腹在燥熱中慢慢融化的流溢感,似乎整個zigong都要化成蜜水從yindao里黏糊糊的淌出來。 這快感實在太過猛烈,一時間他腦子里除了呻吟浪叫完全沒有別的念頭,只想絞緊了雙腿把那在下體作亂的小東西咬進更深處,讓它徹底抻開自己的身體……林喬被這yin蕩下賤的念頭嚇了一跳,生怕自己真的開始屈從于邪惡的欲望,而身體也確實被cao干得受不了了,干脆不再抵抗,半真半假的放任自己閉上了眼。 鄭南果然沒再繼續(xù)折騰他,把那該死的電動牙刷緩緩抽了出去。林喬松了一口氣,努力調(diào)整著身體狀態(tài)。這時眼見對方要俯下身來親自己,連忙偏過了頭。 不過他這會兒全身上下實在是紅軟不堪,哪怕是拒絕的反應(yīng)也像是貓咪對主人亮出爪子那種虛張聲勢的威脅。誰會忍心責怪一朵被自己從里到外梳弄過的花呢?鄭南看著這朵未眠的海棠,心里半是得意半是欣賞。他自詡格調(diào)高貴,跟自己那暴發(fā)戶一般又土又俗的弟弟不同,平時在床上的手段雖然粗暴一點二,但完事后也會照顧一下伴侶的心情,扮演好一個體貼的情人角色,于是也不在乎林喬的這點兒小小的忤逆,轉(zhuǎn)而親了親他的鎖骨,給他吹干頭發(fā)后把他抱了出來,裹在一張寬大的浴巾里。 他直接把人扛到了自己的床上。林喬原本以為他還想再來一次,警惕地繃緊了身體,但鄭南只是摟著他毫無芥蒂地睡了過去。林喬可沒他這么輕松,他只覺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這該死的任務(w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意念里敲系統(tǒng):“客服,系統(tǒng),在不在?” 系統(tǒng)這次倒是直接,“叮”的一聲響了起來:“尊敬的用戶您好,四十九號客服為您服務(wù)~” 林喬被他尾音的那個波浪線蕩漾得一身雞皮疙瘩,直奔主題:“這個任務(wù)現(xiàn)在要怎么完成???” “很簡單,只需要等到任務(wù)發(fā)布者確認就好啦!” 那也就是說,還要等到鄭北回來?林喬更加暴躁了。 但是系統(tǒng)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兒波動,“?!钡囊宦曪w速下線了。 林喬:“……” 媽的,算你跑得快。 接下來的幾天里,林喬每天都是在潮濕的燥熱和仿佛要沖破身體的飽脹感中醒來的;當他醒過來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即使是睡在空調(diào)房里,身上也早就浸透了汗液,兩個飽滿的rufang在側(cè)身姿勢下沉甸甸的堆在一起,乳暈比先前大了一圈,rutou嫣紅腫脹,奶孔微微開著,小嘴一般不停地翕張開合,沁出的乳汁流得到處都是,移動身體的時候甚至可以依稀聽到渾濁粘稠的水聲。 更讓林喬難以啟齒的是,另一種反應(yīng)取代了他這個年紀普通男生的晨勃——他的女性性器官里,竟然會淌出yin水!他的屁股就泡在這不知道什么時候流出來的yin水里,浸濕了床單,哪怕他有意識的夾緊了大腿,也會流滿滿一腿縫,分開的時候甚至?xí)趦赏乳g拉出細細粘粘的水絲。 他隱約也猜到了是鄭南給他的飯食里出了問題,但又無可奈何,不吃飯的話倒霉的還不是他自己。 鄭南每天早上都會準時用吸奶機給他擠奶,乳汁實在太多了,喂完孩子以后還會剩余許多,這部分全都被灌進了他的zigong和后xue里。每次使用吸奶器的時候,林喬都氣得渾身顫抖,又羞又怒,那種被捆著四肢展開身體、被冰冷無生命的機械肆意玩弄cao控的感覺讓他恍惚間覺得自己不再是人類,簡直真的變成了一頭專門提供奶水的母畜,強行抽奶的過程無異于一場同時針對rou體和精神的酷刑——真空吸管的每一下抽取,都令兩粒嬌嫩的奶頭又痛又麻,抽完后紅腫不堪,脹大了足足一倍,并且更為敏感。當最后一滴奶水噴出去后,這敏感的乳尖就會產(chǎn)生一種憋悶太久后得到宣泄的輕微快意,而且漸漸的越來越強烈,最后發(fā)展到不但奶頭傳來快感,全身也都仿佛通電般酥酥麻麻,甚至連zigong也隨著吸奶的節(jié)奏一緊一縮的抽搐、泌出yin液,直到奶水吸完了也沒有停下來,如同一口永不疲倦冒著清泉的井眼,把兩瓣屁股和大腿浸得明晃晃一片,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 這時候都不需要別的,只要鄭南用舌尖輕輕舔一舔,他就會嗚咽著達到高潮,下體yin水jingye同時噴射出來,把整個平臺澆得更加yin靡不堪,有時候甚至還會噴出尿水。這時候再cao進他的xue眼里,無論哪一個,他都無法再出言反抗,只能顫抖著夾緊男人的roubang,被cao得浪叫連連了。 而他的奶水每天都在增加,那被灌滿之后滾圓雪白的大肚子,一天比一天鼓,鄭南嘖嘖贊嘆說他就像是一個速度過快的孕婦,三天就肚子大得可以下崽了。 “小奶牛下出來的,會是奶還是小牛?” 說這話的時候他正舒舒服服的cao著林喬灌滿奶水的女xue,享受著每一絲褶皺里都裹挾了滿當當?shù)木?、絲滑緊致地吸附著他的roubang時那絕頂銷魂的極致滋味,兩個囊袋硬梆梆如拳頭一般,隨著每一次的抽插重重拍打在濕膩的腿根上。而林喬的后xue里也被灌了滿滿一腸道的乳汁,xue口被一枚肛塞堵著,整個腸道都在不停地抽搐,里面找不到發(fā)泄出口的奶水來回奔涌沖撞、越來越劇烈,甚至隔著一層rou膜都能被他的jiba感知到,就好像有無數(shù)雙柔嫩無骨的小手在雌xuerou壁吸吮他roubang的同時,也在爭先恐后討好他一樣。 林喬聞言,艱難地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他眼中濕潤的霧氣凝成了水,那眼神像是晨霧中的玫瑰,芬芳的花朵不肯對他綻放出自己的甘美,只讓他看到那一身的刺,嫩生生的刺尖卻凝著水汽,透出一種欲拒還迎般的柔軟。這大大刺激了鄭南的感官,呼吸越發(fā)粗重起來,他快速抽插了幾下,空閑的手撫摸按壓著那鼓起來的肚子,感受著里面液體的流動,在越來越深入的插入中猛地一挺腰,在林喬的嗚咽聲里重重撞上了他的宮口。 宮口在幾天的調(diào)教之中,已經(jīng)非常馴服了。被碩大的guitou這么沉壓壓地一撞,立刻打開一竅將頂端含住,宮頸溫度更加guntang,緊緊箍住莖身只放進去圓沉沉的guitou,cao進去的同時里面滿滿一腔熱奶澆下來,爽得鄭南不需要再多抽插,直接達到了高潮,痛痛快快地在一腔乳汁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水。 他撤出yinjing,抽出紙巾擦了擦。roubang每天都被吸飽了奶水的yinxue伺候著,滋潤得紫紅油亮。沒有了roubang堵著,雌xue立刻流出白乎乎的奶汁,從敞開的深紅xue口里流了一大股出來,漫過黏在陰阜上的媚rou、濕答答地滴下來。但由于他腰肢下塌、屁股高舉的姿勢,更多的奶水都蓄到了zigong里,把圓鼓鼓的肚腹墜得更加隆起,幾乎要貼到那滿是各種體液的車床上。 感受到巨物抽出后雌xue的稍許紓解,后xue更加饑渴難耐,吮著一枚黑亮肛塞、被撐得紅柚果粒般晶瑩飽脹的肛口一收一縮顫抖著,似乎已經(jīng)瀕臨極限。鄭南爽過了,自然也就不會再折騰林喬。他撈起跪趴著高舉起屁股的少年那顫抖不停、連帶得肚皮都泛起迷人抽搐的腰部,向前伸出手抹去他眼角的淚,手指移向了后xue咬著的肛塞。林喬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射完后再讓自己釋放的流程,自然而然作出反應(yīng),迎合著他的手指向上抬了抬屁股。 “等不及了?”鄭南在這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流著奶的yin蕩屁股沒有意識,依然不知羞恥的輕輕搖擺著,似乎在催促。肛塞上插著一根吸管,鄭南輕笑一聲,打開了吸管的開口。 迅速的,透明的管子里充滿了鮮白色的乳汁,隨即從開口里噴射出來。吸管太細,被折騰許久的腸道沒辦法痛痛快快的排出折磨自己許久的液體,越發(fā)瘋狂的蠕動起來,腫脹的菊口幾乎把粗大的肛塞整個吸進去;在完全無法控制的、近乎失禁的強烈排泄感下,林喬雖然正處于高潮后的不應(yīng)期,大腦還有些混沌,還是感到了羞恥,兩瓣緊實的臀rou夾得更緊,吸管又完全透明,一時間那濕紅幽深的股縫間只能看到一條白色的、細長的液體高高噴出來,由于不間斷看起來更像是整整一條,隨著他無意識地扭動腰部屁股,整個人仿佛一只頑劣而慵懶的貓,甩著自己毛色水亮的雪白尾巴。 等到他終于噴完了,鄭南才好整以暇的把他翻過來。林喬的睫毛早就被打濕了,羽絨一般濕漉漉的圈著泛紅的杏眼,隱約能看到里面那被雨洗過的梧桐葉般清潤的眼瞳。 鄭南親了親他的頭發(fā),兩手環(huán)到他腰后捧起那飽滿圓潤的臀。合不上的雌xue里立刻淌出了奶水,頓時翻著一簇簇猩紅媚rou的陰阜都泡在熱騰騰的濃白乳汁里,散發(fā)出熟透的果實般鮮膩滋潤的甜腥氣。 鄭南捧著這只緊實的屁股晃了晃,手指插進嫣紅潤澤的女xue里,深深壓迫著一邊的rou壁使得奶水的流動更快一些,一面說道:“你之前不是問鄭北什么時候回來嗎?他現(xiàn)在就在飛機上,今天晚上就到?!?/br> 林喬聞言眨了眨眼睛。 鄭南低頭看他,搖著頭,狀似不解:“我就奇怪了,你這么上心,巴巴地問我,難不成更喜歡鄭北那小子?他俗人一個,你看上他哪點了?” 林喬輕輕喘著氣,心想先不說完成任務(wù)的必要條件,一個頭腦簡單藏不住事的變態(tài)總比心機深沉的笑面虎要好對付。 陰xue里的乳汁很快流完了。xue口敞開著露出一眼幽紅的深溝,能一眼看到被奶水浸泡得越發(fā)潤澤的腔道,rou壁濕滑緊致帶著rou眼可見的彈性。盡頭處綴著一枚鮮亮的紅果,正是被cao弄得腫脹的宮口,濕乎乎的嘟著,隱約可見中心含著的一口白花花的香乳。顯然,zigong里的乳汁還被一滴不漏的環(huán)了滿滿一腔,變成了一只短頸大肚的牛奶瓶。 “舍不得,嗯?”鄭南笑了笑,又拿出了那根把林喬cao了個透的電動牙刷。 林喬一聽到那熟悉的嗡嗡聲就知道不好,拼命掙扎起來,但他這會兒實在是沒什么力氣,手腳又被捆著,根本做不出實質(zhì)性反抗。高速旋轉(zhuǎn)的電動牙刷往他陰蒂上一碰,他便呻吟哭喊著,在無法掌控的抽搐中陷入了高潮,前端射出一股股的jingye;與此同時,zigong口如怒放的花苞般刷地綻開,奶水從蹙縮的宮腔里直接噴出來,“唰”地沖過濕潤的甬道,瞬間射出了xue口。 “嘖嘖,不愧是小奶牛,前面射精,后頭射奶。”鄭南收回手不緊不慢的拍了兩下巴掌,還沒等林喬緩過一口氣,便直接把震動不停的牙刷整個兒塞進了他的雌xue里! “啊啊啊啊啊——”林喬的身體瘋狂扭動起來,如同一灘沸騰的牛乳,熱騰騰濕淋淋,奶香四溢。xue眼里的一腔紅rou在這太過劇烈的刺激之下瘋狂絞纏起來,試圖阻止電動牙刷的繼續(xù)深入,卻被毫不留情的旋開。宮口徹底合不上了,奶水奔涌出來,一片乳白把鄭南的手腕剎那間吞沒。他手指夾著牙刷柄,堅定地朝深處推進,四根手指都直接插了進去,進入時綿滑順暢,像是插進了一管熱膏里。 很快,電動牙刷頭就直接抵到了宮口軟rou上。這敏感嬌嫩到極致的地方哪里敢擔待如此高速震動的硬物,溫順的張開紅口。盡管只有硬幣大小,但對于電動牙刷來說足夠了。鄭南手指一推,整只牙刷立刻滑了進去,遍布著軟毛的刷頭旋轉(zhuǎn)著擦過奶汁傾瀉的宮頸,進入了zigong里。 “——?。?!” 林喬連哭喊呻吟也發(fā)不出來了整個人癱軟在了車床上,脊背和兩股間沾滿了他流出來的yin液和奶水。 那是整個雌xue最敏感的地方,yindao被電動牙刷翻攪都讓他險些吃不消,更何況是對外物觸碰敏銳上幾倍的zigong?被那剎那間宮腔劇烈地收縮起來,滿腔紅rou幾乎要絞纏在了一起,試圖排出這根作亂的硬物,卻只是擰出了一把濕黏黏混合著yin水的乳汁,牙刷柄已經(jīng)橫在了宮口,完全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排出。 “這下一定可以流干凈了吧?”鄭南笑著,顯然對自己的辦法很滿意。 眼看乳汁流得差不多了,光潔無毛的陰部又只剩下了深色的媚rou,如同被腌制得恰到好處、香甜松軟的櫻桃果脯,撒著一層厚厚的雪白糖霜。鄭南向外抽著手指,能感覺到那緊絞的吸力:由于zigong抽搐不停的緣故,從宮頸到xue口一腔嫩rou都在瘋狂蹙縮著,紅rou從xue口滿溢出來,在他手腕處咬了緊緊一圈?!班!钡囊宦?,手指抽了出來,這疊yinrou卻縮不回去,和原來的媚rou堆擠在一處,厚厚的在xue口疊了一層。鄭南順手撥了撥幾乎要被這一片濕紅淹沒的那一眼rou環(huán),轉(zhuǎn)頭離去,回來時手中拿了一根粗長的紅蠟燭。 林喬喘息著,只覺得像是被拖入了一個guntang的漩渦里,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似乎都被沖擊頂弄,五臟六腑都融化了,整個人軟得幾乎沿著車床流下去。鄭南回來了他也沒分神看他一眼,直到那一股強烈的燒灼感驟然靠近他的下體。 林喬眼皮一跳,艱難地抬起頭看過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嚇了一跳:“你……你想干嘛?” 他聲音沙啞的要命,聽在耳朵里叫人覺得唇齒間含了一把砂糖。鄭南抬起頭笑了一笑,晃了晃手里燃著火苗的蠟燭:“小奶牛,沒聽說過滴蠟嗎?” 林喬當然聽說過。不只聽說過,他還見過這種小視頻……的封面。只是他向來覺得這種感官刺激大于快感獲得的玩兒法大多是為了吸引人眼球的av故作獵奇,并沒有什么興趣。 “拿開!”他忍不住叫出來,大腿根在太過強烈的高潮中無力虛軟下來的肌rou都在那被炙烤的熱燙感中繃緊了,微微發(fā)著抖,“拿……拿開!” “別怕別怕,”眼見他終于有了點兒害怕的樣子,鄭南心中得意,“這是被處理過的情趣蠟燭,它的溫度保證燙不壞你。試試看,很刺激的?!?/br> “……滾!”林喬有氣無力的罵道,“你干嘛不自己試——??!”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林喬的腰猛地一抖,胸前那一對圓碩的奶子雪浪翻滾,強烈的刺激之下,本來已經(jīng)被吸干了奶水的rufang竟然又濺出了幾滴乳汁。 鄭南手一斜,直接把一串剛?cè)诨南炗蛢A倒在了那外翻的xuerou里。這xuerou雖然幾次三番被插弄得帶出來糊在xue口,畢竟也是嬌嫩的雌xue軟rou,敏感至極,哪里能經(jīng)受得住這種yin刑,被燙得像是活過來一般激烈抽搐,蠕動不止。 鄭南又往另一邊滴了兩滴,頓時那整片濕紅媚rou抖動得更厲害了,顫抖著往xue眼里鉆,如同被剝?nèi)ぁ⑷拥缴碁┥现丝镜能涹w動物,顫巍巍蠕動著自己飽含汁液的糯軟身體,試圖爬回自己的殼中。 “啊、啊、啊……別,別債來了……”林喬口齒不清的呻吟著,鮮紅的舌尖在潔白的牙齒間點動,胡亂的搖著頭,嘴唇和下巴上全是唇瓣間涌出來的口水。本來就被快感逼到極限的身體被突然的刺痛擊打到清醒過來,他無法抑制地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尖叫,又被壓回喉嚨里變成滯悶的呻吟,從齒縫間逸出來,淚水不住滾落,可憐得讓人想更用力地蹂躪。 鄭南也正是這么做的。他干脆斜著蠟燭讓火苗把柱身烤化,滴下來的熱油直接淋到xuerou上,像是guntang的鞭子抽打著不聽話的動物,要把它們驅(qū)趕回自己的爛軟巢xue里。 敏感的xuerou被蠟油這么兜頭澆下來,雖然嫩rou表面覆蓋著的盡是yin水奶水,其實只是微微刺痛那么一下,但還是可以刺破zigong被電動牙刷直接摩擦的強烈快意,刮擦上林喬的神經(jīng)。兩種刺激疊加到一起,把他整個人拖入仿佛無止境般的高潮中,yinjing接連幾次一下一下抖動著射了精,雌xueyin水泛濫、連連潮噴,就連rou嘟嘟的肛口里也吐出了一波接一波黏糊糊的腸液。 “這可不行,短時間內(nèi)射太多次的話對身體可不好。還有這里,也不能流太多水?!编嵞弦槐菊?jīng)地說著,手上動作不停,繞著那枚不斷收縮著的xue口抖動手腕,融化的熱蠟一圈圈灑下去,很快xue口里推擠出來的媚rou全在這又痛又爽的刺激之下軟顫顫地裹著凝固的蠟片縮回去了,被cao得無力的xue口也害怕得縮成小小一豆紅蕊,如同還未經(jīng)開發(fā)的處子地一般,卻還是被無情地潑了一灘新融化的蠟油,紅蠟迅速成了半凝固狀態(tài)凝固,剎那間雌xue被封了個徹底,半透明的蠟片下,隱約可見xue口屄rou最后蹙縮的形狀。 “這下流不出來了吧?”鄭南觀賞了一下自己的成果,屈指在硬邦邦的蠟片上敲了敲。 林喬完全說不出話來了,他眼神渙散,雙唇微張,開啟的齒關(guān)間若有若無的咬著自己的半截舌頭,兩條白皙的大腿向上屈起大大打開,露出狼藉一片的下體,淋滿了凝固半凝固的紅蠟,yin艷靡麗,乍一看倒像是這yin蕩的雌xue依然大刺刺敞著,被cao干得花唇蜷曲xuerou外翻,嫣紅濕膩的沾了一大腿。 鄭南又如法炮制,把蠟油淋向后xue。肛口紅腫如棗,一時封不住,他干脆直接澆到了肛口里,燙得這只屁股連連緊縮,前面的蠟封似乎都要破裂了。迅速凝固的紅蠟堵住后xue,便像是一枚紅色的肛塞。鄭南看了看有了些裂紋的雌xue,往上面加了一層蠟油,想了想,又不懷好意的取出自己的私章,在上面敲了一下。 兩xue封堵完成,他又看了一眼小奶牛的yinjing。這可憐的性器現(xiàn)在只能吐出一點點清液了。鄭南好心的沒有再用蠟油,而是用絲帶在根部扎緊,又小心翼翼地往馬眼里塞了一顆大小正好的鮮紅珊瑚珠。 那兩顆滾圓雪白的奶球自然也是不能被放過的。經(jīng)過幾天的開發(fā),小奶牛的奶水越發(fā)充裕,每次擠完奶后不多時就能又漲滿鼓鼓一rufang。他現(xiàn)在要出去一下,沒人照看,被不聽話的小奶牛自己甩著奶子浪費了可就不好了。兩滴——只需要兩滴,一只奶頭就被封了起來。第一滴直接滴在奶孔上,堵了個嚴嚴實實;第二滴漫下來包裹了整個奶頭,看上去光滑潤澤得如鴿血紅寶石一般。 鄭南把林喬抱回臥室里,最后給他戴上了口球。他早就連叫也叫不出來了,一張嘴不復(fù)伶牙俐齒或者牙尖嘴硬的桀驁樣子,從里到外都鍍了一層滑溜溜的口水,口球順暢無比的被塞了進去。 現(xiàn)在,這小奶牛大敞著腿,綴著一點兒水光的rutou被抖動不停的奶球顛得上下?lián)u晃宛如枝頭熟透的果實,屁股微微顫抖著,雪白雙腿間夾著一片爛紅,一副yin蕩成性的墮落樣子。不過他現(xiàn)在可沒辦法撅著屁股掰開屄rou找人cao了,他被嚴嚴實實的捆綁著,兩口yinxue都被紅蠟封住,哪怕他這一身皮rou之下包裹著的骨骼血液都化成了yin汁奶水,也只能被堵在身體里,就如泥封之后的美酒一般,在窒息般的悶熱中被一點點釀造成最甘美的樣子,靜靜等待啟封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