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對著鏡子后xue開苞,小兔體驗(yàn)前列腺高潮,爽到失禁,邊挨cao邊自慰,感謝金主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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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瑹的臉頰在強(qiáng)烈且不間斷的情欲灼燒之下無比潮紅,持續(xù)發(fā)燙,眼睛都被嘴唇里一下下呼出來的熱氣燙到了,睫毛微微顫抖。這股熱氣同時(shí)也燒到了他的腦子里,摧毀了他的理智,以至于一時(shí)間都沒意識到徐思銘說的“后門”是什么。 “什么?” 他迷迷糊糊的問,難忍的動了動。被責(zé)打過的臀部還帶著於痕的燙腫,接觸到清涼的大理石臺面忍不住縮了一縮,不安分的蹭著徐思銘寬闊結(jié)實(shí)的胸膛,在盥洗池上扭動。 突然間他眼前一清,看到了一個(gè)渾身赤裸正對著自己的年輕男生。他和自己年齡相仿,浴室里的水霧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渾身泛紅,一只細(xì)瘦的手腕勉強(qiáng)撐在池沿。身材也是一樣的清瘦,但四肢修長,小腹平坦,分開的一雙大腿能叫人一眼看到他胯部挺著根漂亮修長的yinjing,guitou嫩紅,底下卻赫然是一條已經(jīng)熟透得一塌糊涂的yindao,兩片rou唇被磨得又厚又腫,泛著光外翻,根本包不住中心那個(gè)翕張著的水潤rou口,通紅翻開的xue縫里黏著乳白的精痕,再往后的肛門也是又腫又紅,嘟出來一點(diǎn)嫩紅xuerou,入口濕津津地咕呶著,褶皺間蒙著水色。 白瑹神志昏沉,一時(shí)間完全不明白怎么面前會突然多出來一個(gè)人,難道是徐思銘?zhàn)B在家里的金絲雀?突然面前的男生下巴一仰,黏糊糊的喘了一聲,舌尖點(diǎn)在下唇上就收不回來,迷蒙的眼瞳在睫毛后閃動,完全是一副被cao熟了的媚態(tài)。 “給你后面破處。”徐思銘貼在他耳廓上呢喃。 與此同時(shí),面前男生的腿間突然多出一根手指,那手指插進(jìn)了他微凸的屁眼里,往邊上一翻,后xue立刻鼓出了一條深紅的縫眼。白瑹喘息著,也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捅進(jìn)了他后面的入口,那個(gè)他原本就有的開口,只是他從沒想過那里會被用來做這種事。 那里將作為第二條入口,或者說,另一條“yindao”,暫時(shí)承擔(dān)交媾的作用,容納一根同性的yinjing……這個(gè)認(rèn)知讓白瑹渾身顫抖得更厲害了,兩條濕漉漉精痕遍布的大腿晃動了一下,臀上立刻挨了一記毫不留情的掌摑,“啪”的一聲,那根手指抽出去了,但xue口顯然合不攏,一縮一縮的微張著,似乎真的接受了將被插入的任務(wù),通紅濕潤得像只渾圓的屄口。 面前人粉白的大腿間再次出現(xiàn)了一雙大手,骨節(jié)分明,手腕結(jié)實(shí),將他飽滿的臀部扒得更開,張著的后xue口也被扯得些許變形。白瑹同樣感到臀后的牽扯力,忍不住呻吟起來,他晃著兩條大腿,小腿壓在自己身下,緊接著突然意識到——面前不是什么徐思銘?zhàn)B的金絲雀,是他自己。 那是一面鏡子,他正在看著鏡中的自己。 眼睜睜看著自己怎樣張開大腿被同性玩弄,這刺激實(shí)在是過于直白鮮明。白瑹呻吟著尖叫了一聲,胳膊動了兩下,然而實(shí)在是沒什么力氣了,軟綿綿的變成了一聲嗚咽。前所未有的巨大羞恥感和奇異的凌辱感裹挾著體內(nèi)那些酥麻麻、尚未完全得到宣泄的情熱一股股從下腹升涌,將他的四肢百骸全抽韃了,腿間軟xue原本已經(jīng)縮了回去,又濕噠噠的張合起來,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抓著大腿根往后拖了拖,屁股一沉,眼看就要從池沿上掉下去,但一樣堅(jiān)硬的東西接住了他,或者說是借著重力插透了他,接著有力的向上一頂! “??!”白瑹哆哆嗦嗦的叫了一聲,整個(gè)人被頂?shù)孟蛏弦活?,看到鏡子里的人大腿被人抓著分得更開了,翹得老高的yinjing頭部一彈,竟然直接就被插射了,jingye噴灑在他自己白膩一片的小腹和胸口,甚至有幾滴噴到了鏡面上,正在臉部;飽滿的yinchun間同樣xue口痙攣,明明rou口里空蕩蕩的,卻好像也挨了狠狠一記cao弄,黏膜饑渴得亂顫,抖動著擠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接著就是剛射在zigong里的jingye,宮口rou孔張開,這些濃稠的白濁全裹著yin水被受激的zigong射了出來,直直濺到了潔白的水池里。 第一次被人插入屁眼,他居然就這樣被輕而易舉地送上了高潮,甚至對方都沒有開始cao干的動作,更沒有像之前插在yindao里那樣,反復(fù)蹂躪刺激他的敏感點(diǎn),簡簡單單這么沉重有力的一記深插,就把他干得前后齊噴,三口齊張,兩只性器都亢奮得噴濺高潮。 如此強(qiáng)烈的敏感度顯然徐思銘讓也有些驚訝,“咦”了一聲,問道:“小女神,怎么這么簡單就爽得噴了?腸子敏感成這樣……是不是早就賣過屁股,被人給干開了?” “沒有!”白瑹呻吟著,跪坐在大理石臺上被人插,只覺得雙腿酥軟,臀部酸脹無比,試圖直起酸麻一片的腰,把那長度可怕的、能頂穿自己肚子的yinjing從后xue里拔出來,但guntang的腸壁似乎黏在了那根yinjing上,稍微動一下就似乎會把整條腸子連著五臟六腑都拖出去。他被自己這種情色而恐怖的想象嚇得狠狠抖了一下,陷在情欲中的身體卻因這樣的妄想而發(fā)熱發(fā)燙,女xue不受控制的流出一大股水。 不……他呻吟著想道,不,不……于是屁股下壓,主動蹭著身后男人的yinjing把充血黏連的xue眼往上套,后xue絞得更緊了。 徐思銘當(dāng)然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只看到這只又軟又倔的小兔子突然變得諂媚又乖巧,搖搖晃晃的壓著屁股要來吞吃自己的老二,便有意讓他也更爽一些。小兔子后xue里確實(shí)也又緊又熱繃得要命,說到底這里和女xue不同,不是天生就可以用來插入的器官,要cao開還是得下一番功夫的。他摸了摸白瑹濕滑一片的大腿根,順帶按了按他被自己插開的入口,那褶皺都被撐平了,壓低了聲音問:“兔兔疼不疼?” “疼……”白瑹小聲抽著氣,看著鏡中自己被jingye涂抹得一塌糊涂的身體,感覺到委屈萬分。 其實(shí)那也不完全是疼,而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他能感到體內(nèi)的異物,感覺到自己那個(gè)并不是用來容納和承受的地方被撐開拓平了,飽脹感簡直比女xue被插入時(shí)還要鮮明,迅速充血腫起的腸壁融化般粘在了yinjing上,緊緊裹著它發(fā)抖,呼吸時(shí)都能感到那根東西的震顫,似乎這根大家伙不僅僅插入了他的身體,更是在更深更密切的程度上侵入他的血rou。 白瑹低低啞啞的呻吟了兩聲,鏡子中看到徐思銘臉上漾出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生怕他又變本加厲欺負(fù)自己,連忙轉(zhuǎn)過頭想看他,卻只是偏過頭,用自己柔軟的發(fā)頂蹭了蹭他的脖子:“徐少,拔出去好不好,兔兔還有前面可以插……不要插屁股好不好,好難受……” “前面,哪個(gè)前面?”徐思銘故意問,下巴蹭了蹭他的耳朵尖,一手握住他發(fā)泄過后垂軟下去的yinjing,大拇指不懷好意的磨了磨濕潤的guitou。 “是這里嗎?”他摳挖著那頂端微張的小口。 “不是!”白瑹趕緊拒絕,因?yàn)樗凳镜脑捳Z和手指動作而瑟瑟發(fā)抖。yinjing被自己這個(gè)權(quán)勢滔天卻陰晴不定的金主握住,這讓他更害怕了,昏頭脹腦的就去主動用十指剝開雌xue,還在余韻中抽搐的yinchun被他按在十指下突突跳動,整個(gè)陰部紅彤彤的鼓出來,當(dāng)中嫣紅淌精的屄口漲著,一吸一吮,像只含著jingye又迫不及待來索吻的紅唇:“是這里,插兔子的這里……” 徐思銘低頭看著他濕紅潮潤的臉,輪廓中還帶著這個(gè)年紀(jì)象牙塔男孩特有的青澀,實(shí)在算不上一個(gè)成熟的男人,也不是一個(gè)艷麗的、雄雌莫辨的“女人”,可白皙的臉龐卻已經(jīng)因?yàn)椴婚g斷的情事而滲出一種薔薇初綻的艷光。他胸口撲騰騰地響,把這當(dāng)做勾引,心里瘙癢起來。他一方面認(rèn)為白瑹在情愛上的手段還相當(dāng)于白紙一片,只是本能的尋求更讓他有安全感或者相對熟悉的方式,另一方面覺得這男扮女裝的小主播實(shí)在是個(gè)善于引誘風(fēng)情萬種的sao貨,難怪他的直播間那么受那些沒腦子的男人的追捧。 “兔子的這里已經(jīng)被插壞了,看,合都合不住,太松?!?/br> “不、不松?!卑赚熃Y(jié)結(jié)巴巴的辯解,努力夾了夾女xue,想讓徐思銘看到自己的那里已然很緊。但那里承受了這整整一個(gè)下午的開發(fā)和玩弄,又剛叫燙熱roubang狠狠鞭撻過,被插得一時(shí)之間神經(jīng)麻痹,中樞指令難以傳輸過去,rou唇熱乎乎的發(fā)著燙,他的屄口經(jīng)歷過掌摑調(diào)教,被巴掌扇上來也能乖乖閉住含緊里面的珍珠,此時(shí)便收縮成了深紅的一點(diǎn)rou孔,那肥厚的兩瓣一時(shí)間卻只能失禁般往下滴著熱汁,翻開的直徑還是被guitou擠開的尺寸,根本夾不攏。白瑹在鏡子中看到自己始終濕紅外翻晾著屄口的女xue又想哭了,努力收縮大腿根肌rou:“哥哥,你插進(jìn)來,小兔子一定好好夾,不會松的?!?/br> “真的?”徐思銘故意問,但看白瑹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樣子,便扶著他的腰緩慢拔了出來,摸了摸他前面濕乎乎的女陰,guitou抵了上去:“女神,你這里不會是一次性的吧?” “沒有,不是!” 白瑹生怕他改了主意又去折騰自己的后面,連忙往下一沉腰用女xue吃力的接住那枚抵過來的碩大guitou,還無師自通撅了撅屁股,用柔軟濕潤的兩瓣蚌rou含住來回摩擦。他原本就是大小腿折疊著并攏跪坐在冰涼的盥洗池上,姿勢無比乖巧,這時(shí)動起來,濕粉的脊背、潮紅翹起的臀部,以及股溝掀起來時(shí)若隱若現(xiàn)的那一上一下兩口水汪汪的深紅xue眼,都飽覽在徐思銘眼中,粉紅色自上而下綽約流淌,顏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潮濕,也越來越y(tǒng)in靡,仿佛一朵層疊綻放的花,而此刻正在綿軟的廝磨著他的毫無疑問就是那最嬌嫩深邃的花心。 徐思銘握住他扭動的細(xì)腰猛一用力,瞬間插開了他最柔嫩的核心。 “啊……” 白瑹軟在他的臂彎里,一只手抬起來,尋求支撐的勾住他的攬著自己的小臂,無力地睜大泛紅的眼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固定在洗手臺上cao弄,渾身過電一樣一下接一下的顫抖。本來這個(gè)高度是很不方便的,但徐思銘不但個(gè)子高,且胯窄腿長,襠部的位置比普通人要靠上一些,正常盥洗池的高度比他的胯還低了不少,正方便他挺腰c(diǎn)ao干。白瑹被扯得跌坐在邊緣,緊緊靠在他guntang的懷里,只剩下彎折的膝蓋部分勉強(qiáng)搭在臺子上,懸空的屁股再次落在了一只大手里,被搓揉捏弄的同時(shí)敞開了xue腔,迎接那拖著黏液進(jìn)進(jìn)出出的yinjing。 “真松?!?/br> 徐思銘故意說,就著抽插的頻率揉捏拍打著他的屁股。其實(shí)只是里頭的水比起之前更多了,而且領(lǐng)教過他的尺寸,進(jìn)出間滑膩順暢了不少,yindao壁還是裹在yinjing上絞纏得很緊,但他發(fā)現(xiàn)一聽他這么說羞辱性的葷話,臉皮薄的白瑹就渾身上下一層層的泛粉,顯然是被刺激得不輕,濕漉漉的眼睫毛也羞憤的閉合,反應(yīng)可愛極了。 他面上羞辱難耐,腦袋掙扎似的擺來擺去,實(shí)則爽得下面小屁眼都張開了,露著敏感艷紅的內(nèi)里,濺了幾滴交合間甩出來的yin液,被徐思銘看了個(gè)一清二楚。 “插一次就松成這樣,難怪不敢出去賣。少爺還是走走旱道吧?!?/br> “別,別!徐少,就插這里,我會好好夾的……??!小兔子會夾……” “不行了,夾不住了??纯催@兩瓣rou,一點(diǎn)用都沒有。明天就把你送進(jìn)整容醫(yī)院里,讓醫(yī)生縫一縫下面。” “不,不要縫,也不要……徐少,后面……后面不行,很疼的……嗚!” 又被他頂?shù)絲igong了,白瑹只覺得腰眼酸脹,被一道閃電般凌厲無比的快感瞬間貫穿。自腰部以下,私處每一只孔竅都滑溜溜的齊齊松開了,整個(gè)陰部刷的一空,大腦陣陣空白。他哆哆嗦嗦,yin液失禁般往出涌,幸好被roubang堵住,只滴滴答答從結(jié)合處往外滲,但yinjing卻慘了,沒東西堵著,一股guntang的液體就從頂端飆濺了出來,清亮的射進(jìn)水池,顯然不是jingye。 “又失禁了……” 徐思銘咬著他的耳朵說?!靶⊥米诱媸遣宦犜?,連自己的jiba都管不住,嗯?今天先放過你,以后我?guī)湍愎堋!?/br> 白瑹意識到這個(gè)事實(shí)的瞬間,整個(gè)人差點(diǎn)崩潰,看著一片狼藉的鏡子,上面全是自己的精水尿水,而在這涂抹得亂七八糟的鏡面里,則是自己敞著雙腿靠在男人懷里被人干的樣子,實(shí)在是yin亂之極。他哀吟了一聲,伸手就想去捂自己的臉,被徐思銘扒下來放到y(tǒng)injing上:“自己握住。要是再敢私自流點(diǎn)什么東西出來……” “不會了!”白瑹趕緊握住,手指還在發(fā)抖。“徐少,你別插我這里,這里真的不行……” “誰要插你那兒了?少爺沒這么重口味。”徐思銘失笑?!巴米庸?,做個(gè)選擇題,是被我插后面呢,還是再捅一次你的zigong?” “……” 白瑹真是萬分為難。他實(shí)在難以想象自己的后面能承受得了徐思銘這么天賦異稟的一根yinjing,而且后面那一下直通腦髓的高潮也讓他心有余悸。但zigong高潮他已經(jīng)挨了兩次,還要在快感和腸穿肚爛的恐懼中沉浮,后面……后面雖然難受,但實(shí)際上似乎也沒有被插進(jìn)zigong里那么難捱…… “后、后面……疼?!?/br> 白瑹半是求饒半是妥協(xié)的說。 “又撒嬌。女神把直播間的習(xí)慣帶過來了,知道撒嬌就有禮物?好啊,哥哥就給刷個(gè)大禮炮。” 徐思銘在他里面狠頂了兩下,拔出來,紫紅暴漲的yinjing彈跳出來,一下子杵上軟膩的臀丘,手指卻塞了四根進(jìn)去。那滑軟的yindao剛承受過他的jiba,吃這幾根手指不成問題,一下就吃了小半個(gè)手掌進(jìn)去。白瑹從鏡中看到自己腿間情景,以為他要把一只手塞進(jìn)來,驚恐得回頭看他。徐思銘親了親他汗?jié)竦那邦~:“別怕,弄點(diǎn)水,給你潤滑?!?/br> 手指從那濕漉漉的女xue間抽出來,果然引了了一手晶亮的水,聚在掌心。徐思銘把手指插進(jìn)他微張的后xue,這里緊致非常,只能吃下他一根中指,掌心向上抬高,那里的yin液便都順著指縫流了進(jìn)去,潤濕黏連的腸壁,也漏了不少在臀瓣上。 白瑹感覺到那一點(diǎn)若有若無的濕潤的侵入感,忍不住叫了幾聲。徐思銘挺了下腰,guitou又在他女xue淺淺探入,蘸了些濕滑的水,不等那guntang的黏膜來糾纏便拔了出來,就著yin水的潤滑一舉破開了腸壁。 “?。 ?/br> 白瑹軟綿綿的大腿根瞬間繃直了,鼓脹的女陰向前一挺,激烈跳動的女xue幾乎要從rou唇間彈出來。 這一下的后xue快感甚至比第一次時(shí)還要劇烈,他眼睛茫然,看到自己雙唇微張,舌尖濕漉漉的彈動著,仿佛剛才那一下直接自下而上cao到了喉頭。yinjing又豎起來了,硬邦邦的戳在他自己的手心里,白瑹不是沒有自慰過,這個(gè)年紀(jì)的男生都精力旺盛,哪怕他算是比較內(nèi)向沉悶,身體也纖瘦單薄些,都不少次在一身黏熱的汗中硬著醒來過,無奈的去衛(wèi)生間打飛機(jī)。 可這些快感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烈、太可怕了,他不記得自己之前射了多少次,也許不多,但用新生的女xue潮噴的次數(shù)不算少了,身體的興奮度早就該被透支完了。可那根硬燙器官插入后xue的瞬間,就仿佛扯動了一根埋在yinjing里的線,他的前端一下就豎了起來,頂端紅得驚人,小孔張開,亢奮地吐出透明的液體。 “前列腺快感?!狈路馂樗饣笠话悖焖笺懷笱蟮靡獾慕忉?。“沒騙你吧?很爽的,少爺從來不虧待床伴,馬上就讓你更爽?!?/br> 不等白瑹有所反應(yīng),他就攬著他的胸、抓著他一瓣股rou,腰線開闔著cao干了起來。 “啊啊……??!慢、慢一點(diǎn)……哥哥、徐少……慢一點(diǎn)!嗚……” 徐思銘憐愛他還沒破處就被自己換著花樣折騰了一下午,又是第一次被人cao開屁股,動作其實(shí)已經(jīng)很溫柔了,可白瑹還是怕得要命,覺得一只rou臀快要裂開,敏感無比的腸壁簡直要被那猙獰陽具上亂跳的青筋給刮痛了?;秀敝兴踔廉a(chǎn)生了幻覺,cao著自己的并不只是一根又粗又硬的yinjing,還有許多只細(xì)長但有力的觸手,隨著這根粗長roubang一同亂攪著自己的后xue。 實(shí)在是太脹了,太多了……白瑹忍不住伸手到后面,試圖自己掰開xue口,來緩解后xue的壓力。徐思銘看到他的小動作忍俊不禁,親昵的吻著他的頭發(fā):“小兔子,別耍心眼,好好管好你的尾巴和sao洞?!?/br> 白瑹被頂?shù)迷谒麘牙飦y晃,還想問他尾巴是什么,隨即臉一紅,意識到是自己的男根,回想起徐思銘的威脅趕忙握住。 徐思銘在鏡子里看到被自己按在懷里cao的年輕男生張著兩條嫩生生的大腿,乖乖握著自己的yinjing不敢亂動,只隨著他的頂撞而搖晃,很壞心眼地放慢速度,直到碩大的guitou從內(nèi)部撐圓了被磨得深紅爛軟的洞口,白瑹又哭了,鼻尖一抖一抖,于是他又狠狠cao了進(jìn)去,把懷里的小sao貨插得直哽咽,屁眼一縮一吸地讓他的氣息紊亂無比,一整條后脊都過電般發(fā)麻。 他很快無法維持緩慢磨干的耐心了。腸道和yindao不同的質(zhì)感帶來另一種銷魂的吸榨力,柔韌的黏膜緊粘著他的陽物抖動,無論怎樣頻率的插弄都緊緊裹在柱體上貪婪的吮砸,似乎已經(jīng)嘗出了甜美滋味。小兔子哭叫得更劇烈,被他抓在手里的那瓣屁股rou像只受驚的肥兔子一樣亂顫,纖細(xì)修長的脖子繃著,腳趾蜷縮,一只手緊緊抓著他的小臂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yin靡的鏡面映出他yin亂的交配樣—— rutou翹得高高的,深粉透紅,無人照管的雌xuesao汁涓涓,被頂?shù)盟Τ鲆豢|縷銀絲,整個(gè)人從頭到腳都被cao紅了,只有濕透的發(fā)絲是絲絹一樣的柔黑色,光澤烏潤,一手扶著男人的手臂一手自己握著jiba,上面下面兩張嘴都脹紅張開,袒露潤紅,里頭含著白色,分別是粒粒牙齒和斑斑精痕。 ——他下面那張甚至還開得更大一些,真是罪有余辜的yin亂。 徐思銘看著這清純的主播,他現(xiàn)在是自己懷里yin亂的婊子,想起自己堂堂一個(gè)大少爺,商界貴胄,赫赫有名的財(cái)團(tuán)繼承人,居然也曾經(jīng)守著點(diǎn)蹲他的直播間,幫他被不懷好意的男人開黃腔圍攻時(shí)解圍,給他一筆筆刷禮物增名望,凌晨守著微信等他的消息,因?yàn)樗f過自己那時(shí)才會下播……徐大少何曾如此卑微?更何況,現(xiàn)在想來,微信另一邊甚至都不一定是這個(gè)小家伙。 “喂,小兔子,直播的時(shí)候應(yīng)該說什么?”徐思銘惡狠狠的問。 白瑹茫然的睜著眼睛,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被他狠狠碾了一下腸xue里敏感的腺體,這才尖叫一聲后回過神,下意識對著鏡子回答:“大家好,我是……?。∥沂恰瓎?,徐少!你、你又……” “繼續(xù)說啊,女神,就當(dāng)這是在直播,好好跟大家介紹?!?/br> 白瑹被他插得哽咽了一聲,又被擰了下敏感無比的rutou,只好喘息著順從:“我是……啊!白糖兔子……” “白糖女神今天給我們直播什么,又是打游戲?還是學(xué)學(xué)其他主播,唱個(gè)歌?” “我……我直播……” “不如直播實(shí)況。” 徐思銘笑著,卻像是在和不知什么人較勁,盯著鏡子里被自己肆意cao干的人。 “女神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我在……啊!我、我說不出……徐少,你別——嗚!別欺負(fù)我了……” 白瑹掙扎般搖著頭,下面吸得死緊,喘息被干得細(xì)細(xì)碎碎的,凌亂濕透的發(fā)絲貼在臉旁,混著濕漉漉的吐息像個(gè)熟練的小娼婦。他面前就是被cao得一塌糊涂的自己,大腿張開的姿勢清清楚楚地把他性感漂亮的身體和兩性yin糜的私處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紅潤的guitou從拳口艱難的頂出來,饑渴微鼓的yinchun微微張開,殷紅情色的內(nèi)里水汪汪的。 這真像一場色情直播,只不過主播是自己、觀眾也是自己。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不是握著自己的性器,而是在隨著身后一下下的頂撞頻率來回?cái)]動,只是還記得徐思銘不許射出東西的要挾,只好一邊擼一邊在自己快射時(shí)乖乖堵住小孔,每當(dāng)這時(shí)就會哭得一張臉眼淚橫流,女xue則肆無忌憚地往出噴水,插著yinjing的后xue縮得更緊了。 徐思銘看他這么乖,不由得笑了一下,暫時(shí)放過了他,替他說道:“我們的新人色情主播,白糖兔子,正在直播自己被金主破處……兔子,掰開逼,給大家看看你的處女膜。” “嗚……處……膜,已經(jīng)不在了……” 白瑹真的松開他的手臂,伸手下去,兩指抻開本就張著的yinchun給鏡子看,屄口縮得有點(diǎn)緊,他手指插進(jìn)去攪了攪,勾開,露出艷紅濕潤一道rou縫,纏綿的rou褶里星星點(diǎn)點(diǎn)俱是斑駁的jingye,黏在yindao壁上,竟然還沒被一股股yin水沖干凈?!耙呀?jīng)被金主插壞了……” “金主是誰?” “徐少……??!是徐少!” “徐少干得你爽不爽?” “啊……徐少在插……唔!在插小兔子的屁眼……” “爽不爽?!” “爽……” 白瑹終于哭著承認(rèn),邊哭邊擼著自己的yinjing,手指插干空虛的女xue,摳挖脹出rou唇的陰蒂頭,顯然已經(jīng)被情欲灼燒糊涂了?!八绺绮宓煤蒙?,啊!頂?shù)蕉亲恿?,zigong……” 徐思銘的yinjing拓開他的后xue黏膜,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處,隔著一層rou膜擠壓cao干他的zigong。原先里面還留了的一點(diǎn)jingye徹底含不住了,隨著他的頂弄一股股往外噴,就好像白瑹張著大腿用女xue把他的jingye尿出來了一樣。最后他頂在zigong的位置,咬著白瑹的耳朵射精,同時(shí)溫柔的告訴他可以射了,白瑹這才松開自己,隨著他的噴射力道抖腰射精,女xuerou口張開,噴出一股透明的水,顯然是再次達(dá)到了雙xue高潮。 他喘著氣,整個(gè)人處在劇烈高潮后茫然空白的余韻里,迷蒙的雙瞳注視著yin靡的鏡面,看著自己被徐思銘用把尿的姿勢分開大腿抱在懷里,yinjing半垂,女xue嫣紅外翻,屄口還在斷斷續(xù)續(xù)滴下透明粘液,一根紫紅yinjing正緩慢從后xue里滑出來,“?!钡幕鰔ue口,guitou還有一根黏稠的乳白精絲連接著入口深處,仿佛不舍斷開。 “小兔子?!?/br> 徐思銘忽然又喚他,聲音一如既往帶著低沉的蠱惑?!案绺缃o你刷滿了禮物,這時(shí)候應(yīng)該做什么?” “……啊,”白瑹茫然的看著鏡面上,自己頭頂表情一絲不錯(cuò),一絲不掛也似乎衣冠楚楚,仿佛剛參加完商界大會的徐思銘,摸了摸自己微鼓的小腹,恍惚著微笑了一下。 “謝謝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