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強制無快感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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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最直接、赤裸、原始、熾烈的快感。 每每看見修司,寧玉成腦子里總會閃現(xiàn)無數(shù)的光景,濃烈、絢爛、卻紛擾無以成畫。 舌頭打結(jié)般不受控制,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戰(zhàn)栗。 他想。 他想將修司壓到最漂亮的色彩上,親吻他。 看他比玉或著雪還要細膩白皙的雙手不斷收縮掙扎,再用足以捏碎他的力道控制住他,看他柔軟玲瓏的身軀因他而顫,在他能誘惑終生的眸因恐懼落下淚時,狠狠地含住那雙嬌嫩雙唇,勾出他胭脂色柔軟舌尖,吞食他的呼吸。 等到他窒息時,再忽然抬起他的小腿,用腫脹的性器貫穿他,看他滑膩細瘦的腳背崩緊,蜷縮的腳指甲色澤柔潤,是還未綻放的嬌艷花苞。 寧玉成不會讓修司綻放。 性是最低等的快感。 性會拽著他下墜,快感會迷失他的口舌眼鼻喉。 畫不會。 寧玉成追求的不是性,是畫。 他要畫修司,修司眸中的光。 要讓修司下墜,落進黑暗里的人才會覓光。 打開籠子,寧玉成轉(zhuǎn)身進入暗室。 單方可視的落地玻璃窗,空蕩純白的畫室,長身玉立的畫家在畫架前拿起筆,他面如玉,眉眼疏淡,鼻挺立,唇薄情。 第二十六周的花是白色桔?;?。 細微腳步聲從身后慢慢靠近,籠中的囚徒握著花和籠欄一點點支起身軀。 紅絲絨毯滑落,他未著寸縷,身形單薄,秀美長腿隨無力站起的動作暈開香艷剪影,黑發(fā)垂腰,肌膚如瓷。 有人在他身后站定,修司沒有回頭,雙手拽緊籠欄,潔白的花朵軟軟低頭,痛楚還沒開始,就快要被他從花枝磨斷。 第一百七十多天的修司,已經(jīng)明白怎么樣才能讓自己,稍微好過一點。 他盯著籠外的前方,光落在臉頰,長睫投下暗影,似根須從眼瞼處伸展。 修司知道寧玉成在那里,雖然他看不見,籠欄仿佛隔絕所有聲響,他只能聽見身后的呼吸,逐漸加重。 粘稠的液體摩擦聲傳進耳里,身后的人有了動作。 大抵是他將潤滑液之類的東西,毫無保留淋在了自己慢慢勃起、丑陋粗大的性器上,然后用粗糲掌心慢慢揉搓,將黏糊的液體上下涂抹至整根,再以肌膚相觸的刺激,讓那根丑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直到狠厲地捅進他的后xue,像燒紅了的鐵一般。 修司怕疼,他不由得屏住呼吸,后頸發(fā)僵。 他正在等待一場酷刑,他不會回頭的。 溫?zé)釄杂驳膱A錐形柱體,先探進修司挺翹的股間,一個大得有些可怕的guitou,它先觸了觸前方干燥的xue,緊張和恐懼使修司不自覺縮了縮,可他被籠欄擋著無處可躲,xue口跟著微微蠕動,卻像張開小嘴,輕輕舔了舔接下來要在他身體作孽的大東西一樣, “唔……” 沒有任何前戲,粗長rou物刀劈斧砍齊根沒入修司后xue,他實在太大了,潤滑液全被擠出xue外,透明液體混著血色從修司大腿根流下。 — —在籠子里,除了陌生男人的性器,寧玉成可笑地不讓任何別的東西碰他。 修司還沒從火辣辣被撕裂般的疼痛中緩過來,身后的人便開始大開大合的頂弄,他靠著一身蠻力,硬生生將超規(guī)模的性器在不配合的xiaoxue中,暢快無阻的抽送著。 粘板上的魚。 碎發(fā)汗?jié)駨澢?,貼在細瓷的頸上,修司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死去,他用力咬住口腔內(nèi)壁的軟rou,才沒讓自己痛哭出聲。 修司不想發(fā)出任何聲音,因為他明白,只要自己開口,叫得肯定都是寧玉成的名字。 由他口中喚出這三個字,一定噬骨灼心。 這是寧玉成所期望的,但修司恨他。 長睫似蝴蝶振翅,蓄出滿眼眶的淚,無聲而剔透地流,滿身血腥氣。 性器在后xue橫沖直撞地頂弄,修司被慣性撞上籠欄,他甚至被cao得一次次腳尖離地,仿佛被迫荊棘上起舞。 鐵柵欄一直在晃,白色的桔?;ńK究從花莖處磨斷,于視線里化為模糊一點炫白,它要墜落,落地之前,卻攤開在他人的掌心中。 正在折磨修司的人,接住了它。 修司不肯回頭看的男人不停地挺腰,每時每秒都在將身前人送上欲望極刑,白色桔梗被他收到修司目光不肯觸及的地方,他展開雙臂伸手握住牢欄,發(fā)了狠的加大力度。 花莖徒留在修司手中,由籠欄的振蕩研磨成掌心污濁。 意識已經(jīng)恍惚,修司抬眸看了那雙手,骨節(jié)勻稱寬大,膚色比他深了好幾度,竟然是好看澤潤的小麥色。 他不能看修司,不能吻修司,不能用這雙結(jié)實的手觸碰修司哪怕一丁點兒皮膚,不能同修司說哪怕一個字。 但他任可以這般地,在他人的牢籠里,將修司困在身前,酣暢淋漓地cao弄他。 這場單方面的性事到最后,修司被迫接受了,冷色調(diào)的皮膚泛起粉紅,稠麗眉眼漫開春情,他張開唇,無比地渴望呼吸。 他還是像要死了一樣,還是疼,疼到極端大腦開始欺騙他,于是迷蒙著,被拋上云端。 男人最后射在他不盈一握的腰上,修司微喘著滑落,他靠著自己的囚籠,蒼白頸肩漫過濃墨黑發(fā),終于浮出了水面一樣,琉璃色淺瞳是還未聚攏視線的空泛。 “孟津。” 低沉嗓音竟帶了點兒清澈質(zhì)感,修司微微一怔,他還是沒有回頭。 男人開口說了話,他說他叫孟津。 “等我?!?/br> 他站了一會兒,才聽見修司聲音如潺潺流水一樣傳來,含了點笑意:“你要死了?!?/br> 和惡意。 他是第二十六周的第九個人,他不是第一次進修司的籠子,但絕對是最后一次。 前面的八個人,都死了呀。 第一個進籠子的是個倒霉鬼,出了籠子被寧玉成一槍爆頭,血水蜿蜒過來,差點打濕修司的腳尖。 孟津回到陽光下。 他掀開兜帽,眉飛入鬢,鼻梁高挺,而從額角爬過左眼、在鼻梁側(cè)縫合的疤痕,微沉的膚色更使這張本來英俊的面孔無端鋒利,生人勿近。 他低頭細細看著掌中的花,嬌弱純白的花,已近枯萎時分。 “他沒有任何異常?!?/br> 男人指尖在手機上慢慢打字,收件人是,季翡恩。 第二十六周的花,是孟津得到的第三朵花,籠中人在紅絲絨下白得泛光,美成了地獄。 于是他欺瞞了自己的雇主,他也想造一個籠子。 寧玉成的第二十六幅畫也畫好了。 白皙的手臂垂落出牢籠外,圓潤淡粉的指甲、指間繞著青黛色,稍微一抬手,他能撿起一朵花兒。 第二十六周是白色桔梗花。 寧玉成將它畫成紅色,是修司身上流下的血的顏色。 看見畫的人都能明白,畫里的手,絕對不會撿起這朵花。 除此之外,寧玉成還畫了別的。 修司的手、修司的唇、修司的發(fā)、腰、鎖骨、喉結(jié)…… 畫到修司的眼睛時,寧玉成筆尖一頓,他站起身來,毀了眼前所有的畫。 修司的眼眸里,要有光。 他怕疼,一疼就哭,性事里起到潤滑作用的是他的血,血淋淋的,他滿眼的淚,淚淌著光,聚不到他眼里去。 寧玉成讓修司成為了自己的美人圖。 他的筆墨還沒有為其著上色,修司就開始在歲月里頹敗。 一聲長嘆若有若無。 寧玉成平靜下來,水墨似的眉眼在光暈里模糊。 沒關(guān)系的,他會教修司。 修司聽話。 糜爛渾濁的氣息還未散去。 籠子的人恢復(fù)了先前的姿勢,裹在紅絲絨毯里,隱隱露出肌膚,白得觸目驚心。 “修司?!?/br> 寧玉成伏身,手指沒入他黑發(fā)里。 “你剛剛,是笑了嗎?” 眼睛彎起的弧度溫柔含蓄,寧玉成仿佛是要,包容他的囚徒所犯下的一切錯誤。 “你對他笑了,修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