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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被拍了一下時泰勒毫無反應,“噢……”他聽到一聲沮喪的嘆息,泰勒頭也不回,他把鑰匙插進鎖孔里,或者說是他試圖把鑰匙插進鎖孔里,但顯然一夜未眠給他帶來了不止一點影響,泰勒的手腕一抖,金屬的鑰匙漂亮地在地上砸出了清脆的聲響,泰勒低下頭,但顯然伊森的動作比他快一步,黑發(fā)的青年輕巧地彎下腰,撿起來時潔白的牙齒燦爛地露了出來,他仰起頭看泰勒,臉上是一副等著表揚的申請。 “謝謝?!碧├彰鏌o表情地說,走了進去后就想把門關上,但伊森用鞋尖頂住了門縫,他靈活地閃身進來,然后把門輕輕地碰上,“不用謝?!币辽瓲N爛地說。 伊森看起來似乎絲毫不因為泰勒的冷淡態(tài)度而受挫,即使那一聲沮喪的嘆息可能或多或少地讓泰勒產生了伊森麥凱恩要比他看起來好擺脫的印象,“我原先以為您會回頭看我,雖然我對發(fā)生列如您從左邊回頭看我但我卻在右邊這種事情不抱希望,但您連頭也不回還是讓我十分傷心。您早就知道是我了嗎?” “我并不知道是你?!碧├照f,他把公文包放了下來,他的課在下午,泰勒看了一眼時鐘,但或許他來的太早了。話是這樣說但泰勒永遠做不出踩著點到這種事情。泰勒厭倦地看了一眼伊森,伊森欣喜地迎上了泰勒的視線,他羞澀地抿嘴一笑,泰勒于是知道對方永遠也讀不懂別人的提示。“我能問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啊是的先生。”伊森像是突然醒悟,他從背著的雙肩包里拿出一疊裝訂好的文件,“交給您的報告。” “你比我想的要多產?!碧├战舆^看簡單地翻看,算不上優(yōu)秀但粗略一看行文算的上流暢,不算太過分的垃圾。 “謝謝您先生。我一晚上沒睡?!币辽行┬邼卣f,他的眼睛熠熠生輝,“謝謝您?!?/br> 所有這就是人類和吸血鬼的區(qū)別了,泰勒厭倦地想,他不去想最后那個謝謝您是什么意思。泰勒以前在讀書時知道有些人在寫不出報告時會自暴自棄地給他們的毒品販子打個電話,文學報告尤其,他不知道對于伊森麥凱恩來說他的鮮血是否有著和興奮劑同樣的功效。泰勒沒有想下去,光是他可能會在無意中幫助對方這個念頭都讓他產生一股無法抑制的厭惡感。 “我切實地收到了。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是的先生?!币辽f,扭捏與他并不相符,但看起來卻也不是完全截然相反的事物,伊森抿了抿嘴唇,“我想吻您先生。您允許我嗎?”他小心翼翼地開口。 “滾出去?!碧├瞻櫭肌?/br> “不先生?!币辽蝗伙@得急切,像是怕泰勒誤會一樣,他匆忙地向前,腰部都撞到了桌角,但那一聲沉悶的聲響看起來對伊森來說沒有產生任何的影響,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是會讓人產生不適的程度,尤其伊森麥凱恩是一個很輕易就會給人以壓迫感印象的人,“我想吻您先生。純粹的吻,不帶有其他的目的。我愛您先生。”伊森迫切地說,因為說的太快發(fā)音甚至顯得有些含糊不清。 “對于吸血鬼來說這句話才會不帶目的。”泰勒平靜地說,煩躁再次油然而生,他想扯掉自己的領帶,撕碎自己的面孔,扯著自己的眼眶直到薄薄的肌膚迸裂,他多希望他的面孔是一張紙做的。泰勒閉上了眼睛,他試圖調整自己的呼吸,但胸部依然急促地起伏,伊森麥凱恩,比起自己的臉泰勒第一次更想撕碎另一個人的。 “你有沒有把訂書釘訂到自己的rou里過?”泰勒問。他能聽到輕微的走動帶來的沙沙聲,也能感到接近的呼吸,真是一件讓人煩躁的事情,現(xiàn)在即使是黑暗也無法給他以寧靜。 “沒有先生?!币辽p輕地說。 泰勒一下子喪失了語言。氣惱,煩躁,厭惡,所有的情緒都在他的心里絞成一團。他想得到什么樣的回答?他想要伊森麥凱恩怎么做?或許他只是希望對方滾得遠遠的,但伊森麥凱恩是一個聽不懂人話的家伙,這或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鑒于對方如今已經不能被稱作人類。 泰勒的手腕處傳來了濕潤的感觸,細微的,像被犬類的鼻子碰了一下,泰勒疲憊地睜開了眼睛,伊森麥凱恩跪坐在他的身旁,低頭小心地親吻他的手腕,注意到泰勒的視線后伊森抬起了頭,他看著泰勒輕聲問,“疼嗎先生?” 泰勒沒有來得及理清自己的思緒。在他理清自己的思緒前伊森麥凱恩張開了自己的嘴,獠牙正如他笑起來一樣擁有著潔白的光,刺痛像通過血管蔓延,像在脊柱上炸開,火花和閃電一樣的疼,泰勒的呼吸忍不住急促,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像一條脫水的魚,像一個被剝奪了呼吸的人。伊森讓自己和泰勒十指相扣,獠牙親昵地蹭著被咬開的傷口邊緣的肌膚,他舔舐著小小的創(chuàng)口,“您這么快就結痂了。”伊森小小地笑了一下,他瞇著眼睛仰起頭看泰勒,“我無從對比因此無法知道,但我忍不住猜想,這是不是為了讓所有獵物都活下來?為了吸血鬼自己。我愛您。您手掌上的傷口已經看不見了。多么遺憾。我希望在您身上留下我的烙印?!币辽⌒〉剜絿?,他喘息著蜷縮起自己的下半身,伊森把自己的臉頰貼到了泰勒的手掌上,“您看,已經不流血了?!?/br> 是的,已經不流血了。手腕上的血珠還在向下滑落,但傷口已經消失。真是詭異,下落的血珠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樣莫名。“您硬了嗎?”伊森沙啞地問。 顯然沒有。泰勒搖了搖頭。他用大拇指按壓伊森的嘴唇,飽滿的嘴唇于是出現(xiàn)了圓潤的下陷,鮮紅,如此艷麗。 “既然您不讓我吻您的嘴唇,但或許我可以給您的其他地方一個吻?!币辽[著眼睛笑,他沒有站起來,伊森膝行到了辦公桌下,然后從那小小的黑暗中仰起臉對泰勒笑,他的手指解開了泰勒的褲鏈,“我不會咬到您?;蛘吣梦乙В俊币辽瓘堥_了帶著血腥氣的嘴,尖牙微微地閃光。 yinjing被含進潮濕的嘴唇的時候泰勒閉緊了眼睛,辦公椅發(fā)出吱呀一聲聲音,泰勒的身體后仰,他抓住了伊森的頭發(fā),但黑發(fā)的青年只是更加忘情地用舌頭挑動著他的yinjing,他的嘴濕熱而密閉,所有這就是這個感覺,從小到大所有被伊森麥凱恩含進嘴里的棒棒糖的感覺。伊森的雙手扣住了泰勒的大腿,他小小地笑了一下,在喘息的時候偏過頭親吻泰勒的yinjing,舌頭在潮濕的柱體上滑出了一道長長的痕跡,伊森上挑著眼睛看泰勒,他沙啞地說話,“是的,所有被我含過的棒棒糖和所有被我吮吸過的冰淇淋,它們都是為了您的出現(xiàn)做準備?!币辽拖骂^把泰勒的yinjing送進了喉嚨里。 泰勒不記得自己是多么狂亂地向上挺動著自己的胯部,又用了多么大的力氣按著伊森麥凱恩的頭顱迫使他更多地含進自己的yinjing。所有的一切在射精帶來的恍惚感之前好像都成了一片帶著閃光點的白霧,刺目又柔和,泰勒因為無力癱倒在辦公椅上喘息,伊森沒有把jingye吐出來,他跨到了泰勒的身上,摟著泰勒的脖子甜蜜地微笑,泰勒幾乎集中不了自己的目光。 下一秒伊森扣住了泰勒的后腦,深入而不容置疑地吻他,就像泰勒是一個溺水而無力自救的兒童,他只能被cao縱,伊森對泰勒甜蜜地微笑,棕色的眼睛專注地凝視他,泰勒希望在那雙眼睛里看到自己的丑態(tài),但他不能,他無法在那瞳仁里找到自己,所有他看到的都是伊森,伊森麥凱恩。 伊森在泰勒的膝蓋上蹭動身體,但剛剛釋放過的yinjing無力再來一次,伊森低下頭輕輕地啄吻泰勒,“這是您的味道?!彼吐曊f,“這是您的,讓人如此沉迷的,我愛著的味道。我愛您?!?/br> 泰勒顫抖地喘息?!澳氲轿???吹絺谝氲轿?,看到這張桌子要想到我,坐在椅子上時要想到我,如果哪天另一個人給了您koujiao,”伊森微微一笑,“您也要想到我?!?/br> 伊森輕輕地和泰勒鼻子相觸,他笑著小小地蹭了蹭,“我愛您。三四節(jié)是西語課。我要走了。祝您有個愉快的下午?!?/br> 泰勒在伊森把門碰上很久后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然后突然像驚醒一樣猛地醒神,天哪,泰勒用手扶住了前額,被汗珠沾濕了的額發(fā)成了幾縷,泰勒把它們向后梳理。 如果惡魔有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