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五章
韓銘知道自己在做夢。他跟許硯交往時,每一場表演,他都會到達現場,陪著許硯度過他最滿足的時刻。 許硯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辰,在舞臺上熠熠發(fā)著光。 “許硯怎么還沒和他分手啊?!?/br> 韓銘看見自己一時興起跑到后臺準備做第一個給許硯送花的人,他捧著一叢粉玫瑰,臉龐隱沒在巨大的捧花后。厚實的幕布遮蔽了絕大部分的光,他站在角落里靜靜等待,偶然聽到了備場選手的談話內容。 那個Alpha背對著他和同伴湊做一堆,不滿地抱怨:“許硯這么優(yōu)秀的Omega為什么要選一個普通的Beta啊,真是插在了牛糞上?!?/br> 另一個Alpha連聲附和:“就是啊,也不知道那個Beta有什么好的,啥啥都不行,哪有咱Alpha厲害,我看了都覺得丟人。” 韓銘眼前一閃,和幕布后的自己重合。他抱著花束,腳跟往幕布更深的地方退去,玫瑰花束從手中脫落,掉在地上。 一低頭,許硯坐在染成紅色的地面抖著嗓音喊他:“韓銘,救我…救救我啊……!” 他持續(xù)后退,“我沒錯,別找我!我沒錯,不是我…”韓銘反復念叨,不知想說給誰聽。轉眼場景一換,他又站在家里客廳,許硯和他各自立于一角,他聽見自己說:“Omega天生合該給Alpha生孩子。” 再然后畫面徹底漆黑,男人的手,和猙獰的兇器破開黑暗襲來,他整個人墜空般一蹬腿,猛地從夢中醒來。 窗簾半拉開,陽光打在他臉上。整個別墅沒有提供任何通訊和計時工具,樓上樓下連個簡陋的座鐘也沒有。他從手指指縫間窺視太陽,心里估摸著大概上午八九點左右。 他掀開身上的薄被,被子底下的身體不著寸縷,斑斑痕跡還凝結在皮膚表面,床上也一片狼藉。他靜默幾秒鐘,赤身裸體進了浴室。 站在淋浴下,他垂在大腿外側的拳頭逐漸展平,猶豫著伸向了身體后方。韓銘忍著羞恥和恥辱感掰開自己的臀瓣指尖往里探。入手一片濕滑黏膩,他忍著惡心用兩指撐開后xue,艱難地往外扣。 他不斷用花灑沖刷下體,仿佛這般便可以將秦柯帶給他的痕跡一并干干凈凈徹徹底底地洗去了一般。 他頭懟著浴室的墻站了許久,才擦干身體,離開浴室。 韓銘走到衣柜前打開。里頭放著幾套淺灰色家居服,和疊放整齊的一打內褲。他拎起一條比照一番,發(fā)現剛好符合自己的大小,就是布料少了些,前端堪堪包裹全他的性器,后面只能說是裁剪過的幾條布條,圈住兩條大腿根。他原位放回,從更底下一些的位置抽出一條看起來布料稍微多一些的,攤開一看。 “......” 前端沒有問題,后面也有很多布料,能包裹著臀部。看著很正常,除了平攤后明晃晃展現在中央的有一個大洞而已。 無聲的嘴長大著對他發(fā)出了嘲諷。 “......”cao啊。 韓銘腦補了一下這條內褲的穿法,破的圓洞剛好露出Alpha脆弱的幽深洞xue,和兩坨渾圓飽滿擠壓出的一條縫隙。 “......”不,住腦! 韓銘舉著兩條內褲進行了艱難的抉擇。當然,還有第三條路——掛空擋。 “......” 他將前一條泄憤地揉成一團,處理垃圾一樣扔到衣柜角落,一言不發(fā)地,無限卑微地套上了第二條“洞洞褲”。 他內心漫溢著“臥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著屁股后面涼颼颼的,刮著七級大風一樣,吹得他心底涼颼颼,沒有一絲安全感。 不過自從秦柯找上了他,他就跟心里的安全感徹底揮手說再見了。 他隨手拿出一套家居服,萬幸的是手里的家居服看上去很正常。質地薄軟,親膚舒適。盡管Alpha本身對環(huán)境的忍受度可以很高,他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條件能好一點,Alpha也是喜歡柔軟舒適的,就像絕大多數Alpha都喜歡綿綿的Omega一般。 他從衣領口伸出腦袋,穿好家居服關上柜門。 撕裂的小創(chuàng)口這次不到一天就基本好全了,盡管被貫穿的不適還存在,站起身來下體也殘留著私處被撐開的滿脹感,但比起第一次被Alpha破處的慘烈,已經好了很多。 韓銘沒太在意身體明顯提高了的恢復速度,將床單團成球狀扔在地上,找了看上去順眼的一角坐在床上發(fā)呆。 沒有人上樓打攪他,他一個人就著同一個姿勢坐了一整天。天色慢慢變暗變黑,安靜了一天的門鎖“咔”地響動一聲,韓銘從沉浸的世界中退出,一扭頭看見秦柯。 如果說上次他還保有一絲野獸似的銳氣,是只年輕力盛心高氣傲的即將挑戰(zhàn)獸王的潛力股,這回就變成挑戰(zhàn)落敗的“必死無疑的無數挑戰(zhàn)者之一”了。他的眼中只剩下警惕和無限忌憚,視線牢牢跟隨比自己強大的猛獸。 被注入血液的信息素被同源氣息點燃,在血液中飛速游走,韓銘肌rou僵成了塊。那是Alpha刻在血液和本性里的階級臣服,面對一個各方面強于自己的Alpha,韓銘咬牙切齒卻無計可施。 他自言自語似的說:“許硯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你要是想要他的骨灰,我告訴你地址?!?/br> 他咽咽口水,問出他思考了一天的問題。 “所以為什么?”沒得到回答,他繼續(xù)問,“你想要替許硯復仇嗎?” “復仇?”男人好似聽到了什么好笑的東西,翹了翹嘴角。 “不是。” 他意外地緊盯著男人,等待一個答案。 秦柯卻話音一轉,“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一點?!?/br> “你這張嘴,”男人揉捏了下陳銘下巴上的軟rou,“果然還是不說話比較好?!?/br> 信息素再次釋放,褲子拉鏈被拉開,秦柯拉過一張座椅坐下冷冷地道:“給我口?!?/br> 韓銘從床上滑落改為跪坐在自己的腳背上,手掌撐著地面,清冷的信息素彌漫在他周身半空,沉甸甸地壓制著韓銘的身體。 紫紅色的yinjing從咧開的褲縫中彈出,直打在韓銘側臉。 韓銘被打得一愣,秦柯惡趣味地動了動胯,碩大的guitou戳戳發(fā)著愣的Alpha,“快點?!鼻乜孪铝?。 韓銘遢了腰身,俯下脊背對著男人的性器張開嘴。 業(yè)務不夠熟練的韓銘牙齒剮蹭到了guitou,男人皺眉,“張大點,這都需要我教嗎?” 韓銘只得將嘴張到最大,將男人的性器和淡淡的腥味一同含入口中。蓬發(fā)的巨物壓著韓銘的舌頭一直向內侵犯,直頂到了喉嚨口,半個柱身卻還卡在外面。秦柯不太滿意,按著韓銘的頭繼續(xù)下壓。 “嗚......嗚...”韓銘被堵得反胃,粗壯的yinjing卻死死貼合他的口腔內里,令他毫無反抗的余地。好在秦柯頂了頂見確實沒有往前的余地,也沒有繼續(xù),淺淺地抽送著。濃密的陰毛扎在韓銘臉上,堅硬巨大的guitou每一次都頂在他的喉嚨眼,壓迫著舌根。一陣陣的反胃感涌上來,可他的口腔已經被男人漲大的rou根塞得滿滿當當,連干嘔都做不得。每每都泛上惡心反胃感,全部被口中的巨物給強硬地原路頂撞了回去,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 如果他用點力氣...突然間他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如果男人沒了“作案工具”,他哪里還能對自己造成傷害? 有些念頭一上來就按不下去,韓銘眼睫飛快眨了幾下。 這時候秦柯捏上他的腮幫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別動別的小心思,你敢咬我就卸了你的下巴?!?/br> 他眼神瞟向別處,難以忍受地動動舌頭,卻剛好勾在男人冠狀溝處,隨著他性器的拔出舌尖在guitou舔了半圈。 韓銘不經意的舉動取悅了秦柯,隔著韓銘腮幫子描繪被自己頂撞出來的圓形凸起,拇指摩挲上他難受得泛紅的眼尾。 韓銘的嘴巴和他身下的xiaoxue一樣迷人,口腔內壁的軟rou柔和細致地包裹秦柯的yinjing,由于不適微微收縮,一緊一緊地刺激著莖身的神經,秦柯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揪著韓銘的頭發(fā)強迫他加速動作。 韓銘頭腦發(fā)昏,在他差點被自己憋死前,秦柯終于到了零界點,又快速沖動了十幾下,莖身一抖,射在了韓銘口里。 韓銘被射了滿嘴,梗著脖子要逃,被秦柯按住頭被動接受,喉嚨滾動,大股大股地吞咽。 直到最后一滴也入了他口中,秦柯才慢慢退出,收拾了一下自己。 “cao...咳咳...咳......”韓銘身子下滑,半倚在床墊上,撕心裂肺地咳。大半的jingye被他喝下,他吐出一口唾沫,嗓子都咳啞了,撐著手臂搖搖晃晃走到水龍頭前灌水漱口。 秦柯衣裝齊整地看著他動作。 “別裝了,”他說,“你下面的嘴可是喝過不少?!?/br> 韓銘漱口的動作頓住。沒了心思欣賞他接下來的反應,秦柯拍拍手轉身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