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公主正妻(H)
趙尋湘七手八腳的攔著她,不許她插入和親自己。 沈瑾煩了,便強硬地掰過她的身子,向她的頸上腺體咬了一口,果不其然,身下的人身子立馬就軟了,阻攔的胳膊也沒有力氣抬起來。 “你不是不愿意為寡人生孩子嗎,寡人偏要你生!” 沈瑾粗魯?shù)奈侵?,將舌頭擠進趙尋湘的嘴里,胡亂攪著。 趙尋湘想咬她,卻沒有一絲力氣,同時下身也傳來異樣的感覺,突然一陣撕裂的疼痛傳上來,趙尋湘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粗碩的腺體正快速沖撞自己的陰xue,下身好像被撕開了。這與之前行房的感覺大不一樣,沈瑾好像換了個腺體一般。 沈瑾看出她眼中的疑惑與驚恐,卻冷哼一聲,并沒有開口解釋,而是加大了身下沖撞的力度。 東萊王號稱神的子嗣,有神力的庇護,自然就會有與眾非凡之處。 那些沒有神息的沈氏王族,腺體大多像沈瑾之前那樣,又短又小,還軟弱無力,常常被他們的王妃或駙馬嫌棄。而體內(nèi)附有有神息的歷代東萊王,就不同了,神息之氣十分充盈,能讓他們的腺體迅速勃起,體積長度都會變得非??捎^。 數(shù)代東萊王都靠著神息雨露均沾,讓后宮千萬佳麗欲生欲死,他們每日都盼著東萊王的車架停到自己宮室前。 而沈瑾即位時年紀尚小,初時并不懂得使用神息來滿足自己的妃嬪,到了大一些懂得神息的好處了,卻厭倦了后宮的勾心斗角,所以每日得過且過的用短小的腺體來行房。 可今日在蘭陵閣,她也并不是第一次使用神息。 在啟元六年,東萊與西秦兩國聯(lián)姻時,嫁過來的西秦公主蕭毓是個極富野心的美貌女子,她比沈瑾年長十歲,胸中的手段更比沈瑾多百倍。 蕭毓的恭謹只浮于表面,沈瑾看出了她內(nèi)心對自己的輕蔑和假意。若不是為了借兵,恐怕蕭毓根本瞧不上自己。 在行房時,蕭毓更想草草了事,她本是看不上這個半大的少女的,可敷衍的動作神情在見到沈瑾用神息勃起的腺體后卻一滯。 后來,原本打算在東萊停留一個月的蕭毓卻遲遲又拖了兩個月才動身,這還是因為西秦國內(nèi)局勢不穩(wěn)的原因在。 臨別前,蕭毓贈了沈瑾許多西秦的美姬來“了解相思之苦”,沈瑾投桃報李,也送了她許多玉勢。 …… 沈瑾死死的將趙尋湘按在地上,生怕她會逃掉似的,毫無技巧性的在她體內(nèi)興風作浪,每一次抽出腺體,都能帶出一股股血液和yin水的混合物,這血水打濕了她們身下的一大塊地毯。 自她的腺體變大,前進便更為艱難,不過趙尋湘的xiaoxue也更加緊致。 雖然此時趙尋湘的聲音里多了些許苦楚,但沈瑾毫不心軟,她正嘗試著將腺體更深入。溫潤的xiaoxue差點讓她精關(guān)不守,沈瑾更想體會腺體與宮口親密接觸的感覺。 “大王,嗯,不,不要?!?/br> 沈瑾沒有理會她,而是專注的用腺體破開層層軟rou,艱難的抵達那一開一合的宮口。 找準了地方,沈瑾大喜,腺體在宮口處打轉(zhuǎn)研磨,仔細體會著宮口吸吮著腺體帶來的麻酥感,像個鐵匠在細心打磨自己的作品。 趙尋湘尖叫出來,下意識的收緊xiaoxue夾住了腿。 這可把沈瑾弄疼了,她也惱了,抽出腺體后將趙尋湘抱起,迫使她趴在榻邊將臀部翹起。 沈瑾一手扶著這翹臀,一手在她的腰眼處輕輕撫摸,然后不留情的從后面猛插進去。 趙尋湘一聲慘叫,雙手揪住榻上鋪著的厚厚褥子,差點把它們?nèi)甲聛怼?/br> 這巨獸每在自己體內(nèi)進出一回,她的痛苦便加深一分。趙尋湘的xiaoxue被塞滿,可是撕裂感讓她體會不到任何愉悅,反倒助長了她的恐懼。 在入宮前,趙尋湘便聽說過東萊王室有神異之處,但入宮后的日子一直風平浪靜,加上沈瑾對她寵愛有加,她對沈瑾也逐漸放平了心態(tài),不再覺得沈瑾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王。 可此時,體內(nèi)激烈的攻勢就像東萊王換了個人般,不肯聽自己的哀求,也不肯停下,給自己帶來永無止境的懲罰。趙尋湘一度嚇到眩暈,她神志都有些混亂,害怕到以為身后不停沖撞的不是沈瑾,而是變作沈瑾的妖人。 這樣自己不就是失貞了嗎! 帶著這種屈辱和驚駭,趙尋湘不知哪生出的力氣,用力掙開沈瑾的雙臂,逃也似的爬到床上。 腺體也隨之滑落了,不過還沒等她松口氣,身子又被人壓上去。 沈瑾跪坐在趙尋湘大腿兩邊,見她死死鎖住腿,冷笑后輕而易舉的就用手掰開了,然后伏在她滿是香汗的后背上,再一次將腺體擠了進去。